花姬一時之間被霍天磊的動作直接震驚了,也顧不上說什么,就被霍天磊帶到了城外。
“你看。”將花姬帶到一座山峰上之后,霍天磊卻是沖著花姬笑了笑,指了指下面的城鎮(zhèn)。
“你干什么啦?”花姬心中惱怒,被霍天磊帶到這里來,霍天磊說的居然是讓自己向下面看,這讓花姬實在不明白霍天磊的打算。
“我以前小的時候……”
霍天磊卻是沒理會花姬,將自己在林家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講出來。
花姬一開始對于霍天磊所說的壓根就沒什么興趣,但是后來卻是漸漸的聽得有些興奮起來,待霍天磊講完之后,花姬望著霍天磊:“沒想到你以前還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
“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一定是哪個大家族的紈绔子弟,一定都不知道我們這些貧苦大眾的辛苦,才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來,沒想到,你其實也不容易。”
花姬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溫柔起來:“你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小的時候的經(jīng)歷還真是有些相似。只不過,你好歹還有一個娘,但是,我卻是什么都沒有……”
花姬的眼眶漸漸的濕潤了,霍天磊卻是笑了笑:“我?guī)愕竭@里來,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和你說這些。”
“我以前的時候,沒有實力,任人欺辱,甚至連性命都差點被人奪去!但是我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是帝國境內(nèi)一等一的高手!”
“你看看這城鎮(zhèn)里的老百姓,他們每天都在忙碌著,雖然他們未必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事情,但是他們這樣的生活也依舊過得很快樂。”
“我們的悲歡離合與他們的悲歡離合并沒有什么不同,有實力與沒有實力,同樣都會有感覺。”
“但不管怎么樣,人一定要向前看,如果總是沉浸在過去的悲痛里,以后的日子,只會過得越來越痛苦,何必讓過去束縛自己呢?”
花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
“雖然我大致明白了,你的目的是想要我振作起來,這份心意已經(jīng)傳達到了,謝謝你。”花姬笑盈盈的望著霍天磊:“但是你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拙劣了一些了吧,你光是這么說,一般人壓根就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么的。”
霍天磊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霍天磊之前是瓊霄圣地的圣子,從未有過安慰他人的經(jīng)驗,此時被花姬這么說,霍天磊也覺得有些臉紅。
“只不過,我看得出來,你還是為我好的。”
花姬走到霍天磊面前,溫柔的摸了摸霍天磊的臉頰:“如果你的心里沒有住著另外一個人的話,我還真的想一直陪在你身邊。真是嫉妒那個人啊……”
花姬的聲音很小,霍天磊一時沒聽清:“你說什么?”
“沒什么。”
花姬嘆了口氣,看著遠方:“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那個落英姑娘到底在何處,可以的話,真想親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
霍天磊默然不語,突然心中卻是一動,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幾個黑袍人卻是從那邊的陰影里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對霍天磊道:“拜見神主!”
“免禮。”
霍天磊無奈的一笑。
這幾人正是大黑教的圣子與葛明,霍天磊看著這兩人笑道:“你們幾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今天晚上,突然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這一個月以來,大黑教一直都沒有新的消息傳來,霍天磊都
差點忘了這些人。
“神主。”葛明恭恭敬敬的對霍天磊道:“其實……大祭司有請。”
霍天磊皺了皺眉頭。
大黑教的大祭司身份神秘,之前霍天磊也只是見過他一面,對于其他的事情,霍天磊也不怎么了解。
此時他們卻要見霍天磊,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霍天磊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nèi)ァ!?br />
“我也要去!”
一旁的花姬聞言卻是坐不住了,拉著霍天磊的袖子:“我也想去看看。”
“可以。”
霍天磊也沒拒絕。
大黑教的這些人已經(jīng)對霍天磊沒有什么威脅了,霍天磊也很放心。
當(dāng)下眾人便直接向著遠方飛去。
“到了。”
和之前一樣,大黑教依舊還是選擇了一個山洞作為據(jù)點,不過讓霍天磊覺得有些眼熟的是,這一次大黑教所選擇的地方,恰恰就是之前霍天磊得到那枚戒指的地方。
只不過大黑教已經(jīng)把這里重新裝飾一新,根本看不出來之前只是一個破落的山洞。
“你來了。”
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正在里邊,見霍天磊等人到來,卻是直接對霍天磊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大黑教找了數(shù)千年的人,居然就是你。”
“參見大祭司!”
圣子與葛明立即跪下,霍天磊卻是笑道:“命運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一直追尋的事情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化。”
“說得好。”
大祭司贊同的點了點頭:“比如說,我就沒有想到,前不久還和我們大黑教為敵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對于我們之前那魯莽的行為,在此我要向你表示抱歉。
那時候我們的人在情況不明的時候?qū)δ銊邮郑绻覀冎滥憔褪俏覀円业娜说脑挘墙^對不會發(fā)生那樣的誤會的。”
“廢話少說吧。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以前的事情怎么樣,我們都不要再計較了。”
霍天磊大度的揮了揮手,圣子與葛明頓時都是感激的望著霍天磊。
“這一次叫你來,是因為我們收到了一個消息。”大祭司笑了笑:“這個消息對于我們大黑教而言,雖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對于你來說,卻是一件大事。”
霍天磊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妙。
“你之前在城里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應(yīng)該說,不僅僅只有我們知道了。現(xiàn)在幾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血神教的大長老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大祭司盯著霍天磊,有些驕傲的說道:“誰都知道,血神教的大長老是一位騰空高手,而這世上的騰空高手本來就不多,您是我們大黑教的圣主,你殺了血神教的大長老,也是我們的榮譽。”
“會有麻煩嗎?”
“血神教的大長老死后,血神教已經(jīng)幾乎分崩離析,而我們大黑教現(xiàn)在勢大,又找回了我們的圣主,一時之間,那些血神教的小貓小狗,還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大祭司搖了搖頭:“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想必您已經(jīng)知道,在這片大陸上有著五個教派,分別是我們大黑教,和血神教,天魔教,大劫教,七煞教。”
“現(xiàn)在血神教的大長老已經(jīng)死了,就是五大教派里面實力最弱的一方,不,以后應(yīng)該要改名叫四大教派了。”大祭司笑道:“另外幾個教派的長老,都想要和我們談一談,見一見我們的圣
主。”
“什么意思?”霍天磊眉頭一皺:“他們想要對我們動手?”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大黑教一直都是五教之首,他們約談我們,只是想要和我們談一件事情。”
大祭司嚴(yán)肅道:“就是為了選出五大教派的首領(lǐng)。”
“之前五大教派,因為血神教的瘋狂,一直都沒能好好的坐下來談一次,而且五大教派的實力也都相差不多,在這片大陸上分布的地點也互不相干,只是血神教一直擅闖其他教派的地盤,引起了眾怒。”
“但血神教的功夫十分的詭異,簡直就是聞所未聞,我們也都不是血神教的對手,當(dāng)時我們曾經(jīng)約定,如果有一天哪一個教派能夠解決掉血神教的話,那么那個教派就是新的五教之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霍天磊點了點頭:“你是說,現(xiàn)在其他教派要找我們,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我們做那個五教之首?”
“這是自然,神主果然英明。”
大祭司笑道:“一直以來,我們五大教派都是互相之間都不服氣,誰也不服誰,但是我們互相之間定下的規(guī)矩,一般也都會遵守。”
“這一次這五教之首的事情,雖然是我們五大教派互相之間早就已經(jīng)約定好了的事情,但是還是有些人不一定會愿意遵守我們的規(guī)矩。”
“所以就有人提出,要親眼見識一下神主你的實力,不然的話,他們不相信。”
霍天磊點了點頭,大祭司說的的確有道理。
畢竟那血神教的大長老也是一名騰空境界的高手,而且還是屬于騰空境界里比較強大的那種。
并且血神教的武技本來就比其他武技來的更加詭異,這幾年血神教一定是占盡了風(fēng)頭。
大祭司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在霍天磊的預(yù)料之中,不過霍天磊還是笑了笑道:“在這件事情里,就算我們真的成為了五教之首,對于我來說,又有什么好處?”
霍天磊只是大黑教名義上的圣主,實際上掌控大黑教的人依舊還是霍天磊面前的這個大祭司。
“圣主,如果我們真的成為了五教之首的話,那么到時候我們的好處可以說是無法估量。”大祭司也笑了:“五教之首有資格號令天下所有屬于五教的人,而五教的勢力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早就已經(jīng)達到了這片大陸上的每一個角落。”
“換一句話來說,到時候您就會擁有一個無法想象的強大組織作為您的助力。”
聞言霍天磊不禁有些心動。
倒不是對于大祭司口中所說的那些權(quán)利有什么興趣,而是大祭司所說的遍布這片大陸上的每一個角落這件事情,引起了霍天磊的注意。
此刻落英的去向正是霍天磊最關(guān)心的事情,若是有了這樣的一個組織來協(xié)助自己,那到時候要尋找落英就方便了許多。
“好,我要做些什么?”
見霍天磊直接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旁的花姬卻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張了張嘴卻還是什么都沒說。
“很簡單,我們現(xiàn)在立即就去五教會談的地方。”
大祭司也是有些激動起來:“這一次,我們大黑教終于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了!”
霍天磊早已看出自己面前的這個大祭司,少說也是一個騰空境界的高手。
一個這樣的強者,這么多年來卻沒有將大黑教推上五教之首的位置。
只能說明其他教派也有著實力不遜色于大祭司的人存在,霍天磊笑道:“五教會談?安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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