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中醫(yī)怎么了,以前沒有西醫(yī)的時候,我們?nèi)祟惒灰采盍藥浊曷铩8螞r,中醫(yī)是中國的國粹,應該不分年齡界限的。”
夏雨堅決無比的話,在霍天磊的耳旁響起。聽到這里,霍天磊笑了,沒錯,就是笑了。
在這世上,就算是千人唾棄萬人劍指,但是這九州山河總有一人會是你虔誠的信徒。
不管別人相信自己與否,夏雨相信自己,這就夠了。
夏雨媽媽沒有說話,奶奶此時正躺在病床上,看著這母女兩個人在哪里吵架。也沒有力氣再多說什么了。
此時她的感受就好像是陷入了溫暖舒適的床一樣,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自從病了之后,直到現(xiàn)在,才感覺到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這都要歸功于霍天磊輸入她體內(nèi)的真氣的。歸根結(jié)底來算的話,那癌細胞一類的東西都應該被稱為邪惡的東西。而霍天磊的真氣,便是那正義的一方。
自古邪不勝正,現(xiàn)在兩者遭遇,霍天磊的真氣暫時占據(jù)著上風。可是,霍天磊不可能這輩子都為了給別人體內(nèi)輸送真氣而生吧。他自己的真氣現(xiàn)在也奇缺無比呢,正想著找個法子找些上了年份的藥材來好好的修煉一番呢。
霍天磊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就像是方才什么都沒有聽到,也什么都沒有感受到過一樣。就像是剛剛打完電話,正好回來一樣。
“阿姨,我想跟您談談奶奶的病情。”
對上夏雨探視的眼神,霍天磊并沒有回應她什么,而是對著夏雨媽媽開口說著。
“奶奶的病情如何,我們心里面都一清二楚。我可不認為有什么再談的必要。更何況,我們都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了。”
到底是為官一方,夏雨媽媽對上霍天磊一股子威嚴的氣息透露出來。不過,霍天磊是不懼怕這個的。要知道,他剛剛對上的可是一個軍事家庭,最年輕的小輩都是少校了這樣的家庭的背景是有多么的大啊。
面對他們,霍天磊的都能夠面不改色和他們叫板,面對一群全服武裝的軍人,依舊面無懼色云淡風輕,自然,夏雨媽媽的這點地兒的威嚴還是不能夠讓他產(chǎn)生除了淡然之外的其他情緒。
不過,贊賞還是有的,一個女人能夠有這樣的威嚴的一面,可以想象她都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一般情況下了養(yǎng)成不了這么嚴厲的威嚴的。
“阿姨能借一步說話嘛?”
霍天磊并不想在病房里面也不想當著奶奶的面去說這些事情。側(cè)目看見昏昏欲睡的奶奶。霍天磊便請夏雨媽媽借一步說話。
夏雨媽媽自然也是看到了奶奶的此時的情況,隨后便讓夏雨先在這里照看一下奶奶。而她自己則是,在門外走去。霍天磊見狀,同樣跟了上去。
在霍天磊抬腳離開的時候,夏雨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敢問。她也害怕,他害怕霍天磊給出來的結(jié)論就是沒有救治的可能了。畢竟,這是癌癥,而不是其他的什么疑難雜癥或者頭疼腦熱的。
夏雨媽媽沒有理會霍天磊,徑直走到了門口。霍天磊跟著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門外走廊上,夏雨媽媽站在一旁不言不語。她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么話要跟自己說,還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霍天磊自然是看到了對方的情況的。他也不說什么,只是站在了夏雨媽媽的對面,然后緩緩的開口說著。
“我想,醫(yī)生已經(jīng)給出來了準確的診斷證明了。不知道,阿姨您對奶奶的病,到底是什么想法?”
沉思了一下下,然后好好的想了想自己的措辭之后,霍天磊這才開口。
“病情診斷的很明確了,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保證買那個的每一天過得舒適開心。”
雖然不知道為何霍天磊非要和自己討論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將情況粗略的說了說。
“這樣的診斷,無非就是眾多結(jié)論之中最為殘忍的一種而已。若是我說,我有辦法呢,阿姨您,可愿意讓我試上一試?”
霍天磊也知道醫(yī)生做出這樣的診斷,那就是屬于無藥可救,藥石無醫(yī)的地步了。但是,在檢查過程中,霍天磊有了一個想法,一個有點兒瘋狂的想法。雖然瘋狂,但是確是有作用的,這就足夠了。
可是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阿姨同意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夏雨的爸爸不知道什么情況,可是眼下在這個病房里面,能夠拿主意的就是夏雨媽媽了。
“沒用的,醫(yī)生說,已經(jīng)徹底沒有救了。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而我們,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是我想,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了。”
夏雨媽媽聽到霍天磊的話,聽到他說他有辦法的時候,那一瞬間,確實是心動的。可是,一想到醫(yī)生的話,再加上古墓高磊鑫現(xiàn)在這一股子年輕的氣息。讓夏雨媽媽剛剛升起來的希望的小火苗,又一點一點兒的消失不見。
“你們所說的心理準備,我沒猜錯的話就是讓老人做她想做的,過她想過的,要她想要的。然后安靜的滿足的離開這個世界吧。可是,如果,還有那么一絲希望,可以讓她恢復一個健康的身體呢?那還要繼續(xù)如此,繼續(xù)你們的心理準備嘛?”
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沒有真正的面對磨難,沒有真正的目睹那么多的生死。這樣假設著做出來的結(jié)論根本不能夠作為參考的。
人,只有在面臨絕望的時候才能夠清醒的認識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最清醒。
“你…你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做到。要知道,這可是癌癥晚期而不是什么小感冒,你一個小醫(yī)生,你能做什么?開藥?還是打點滴?”
夏雨媽媽聽到了霍天磊的質(zhì)問,一時之間自己的內(nèi)心是動搖的。真的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了嘛?不,沒有的。他們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只有失去才會明白什么叫做痛徹心扉。
或許是霍天磊的語氣太過篤定,態(tài)度太過強硬,所以夏雨媽媽這會兒說起話來也是針鋒相對。
不錯,霍天磊確實只是一個小醫(yī)生而已,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醫(yī)生。
“我憑什么?就憑我這個人,就憑這話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我說的話,從不食言。”
霍天磊聽到夏雨媽媽問自己憑什么的時候,憑什么說自己或許會締造出一個不同的結(jié)局。要知道癌癥晚期,真的不是什么小病小痛。
因為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霍天磊才會如此的篤定。你要問我憑什么?那我便告訴你我憑什么,就憑我是我就憑這話是我說出來的,就憑自己從不食言。
夏雨媽媽聽到了霍天磊的話,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來話了。她還沒見過如此自信的年輕人,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可是太過于自信就成了自負了。
不知道為什么,夏雨媽媽的心里很不想就這么算了,還想繼續(xù)說點兒什么的。可是看著眼前這個人臉上的自信,看到了他的堅定和自信。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這個主我做不了。我會通知他們,至于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我也不清楚。”
夏雨媽媽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霍天磊一下,想到了方才自己女兒第一次因為這么一個年輕人而反駁自己的時候,夏雨媽媽的內(nèi)心就有些好奇這個年輕人了。
此時,這年輕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還能夠如此的淡定從容,對答如流。更重要的是,在自己面前還能夠保持這樣的理智和自信,難能可貴。
“好,最好盡快,最晚明天早上我要知道結(jié)果。當然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在圖謀什么,我與夏雨是朋友,我不愿意看到她這個悲傷的樣子。另外,奶奶人很好,我和夏雨只是單純的朋友。”
霍天磊點了點頭,本來他也沒指望立馬就能夠得到他們的同意。雖然。對于他來說,只要他想做的事情,那就是怎么也能夠辦的到。
但是后期的治療還需要家人的配合,所以還是皆大歡喜的比較好一些。
夏雨媽媽現(xiàn)在外面沒有再進去,而是拿著電話撥通了夏雨爸爸的電話。粗略的說了些河邊的情況之后,又打電話通知了夏雨小叔一家。
霍天磊則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夏雨此時正坐在奶奶的病床邊上。看著,病床上弱小身軀的奶奶。
“放心吧,會好起來的。”
霍天磊站在一旁看著眼睛紅紅的夏雨然后開口說著。
”真的嗎?奶奶真的會沒事的嘛?”
之前夏雨就聽到了霍天磊說的沒事的,會好起來的,現(xiàn)在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她害怕,她害怕這只是霍天磊為了安慰她才這么說的。
不過,這時,她看到霍天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著。這就像是給心里七上八下的夏雨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夏雨一把抓住霍天磊的胳膊心情激動的開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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