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毫無意外的,季夏的腿酸了。
下個床走路都是軟的。
不過還好是周末,她可以休息兩天。
墨城御最近也挺悠閑的,有很多時間陪她。
腿酸都是被某人害的,季夏自然是理所當然的全程都要他伺候。
不過她并不打算在臥室里度過,所以還是下樓吃早餐。
吃過早餐后,墨城御接到一個電話。
“墨總,季天詮沒抓到讓他給跑了,不過李桂芳已經落。”
聽到這話,墨城御眼眸頓時一瞇,“又讓他給跑了?”
“他很精,似乎已經提前預料到,我們的人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找到他的住址,可還是被他給逃跑了。”
“最后一次機會,給我繼續找。”
“是。”
見墨城御掛了電話,季夏便問:“怎么了,是不是?”
“嗯,又讓你叔叔給跑了。”
如果是其他人,他會忍不住罵他廢物,但徐航是他親自訓練出來的人。
季天詮這都能逃跑那只能說明一點,他的確很狡猾。
“他怎么這么能跑啊。”季夏皺眉。
“不過這次把李桂芳給抓到了。”
“看來我叔叔是拋棄她了。”
也是,自己逃命都逃不過來,他哪還有心思管李桂芳啊。
“嗯,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李桂芳嗎?”季夏想了想,說道:“就按照法律來吧,她該蹲幾年監獄就蹲幾年。”
“好。”
“還有季馨雨,她好像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留著她等于留著一個定時炸彈,還是讓她們母女作伴去吧。”
她這么做無可厚非,就如她所說,留著季馨雨,以她那樣的性格絕無可能善罷甘休。
她不會多給自己留一個定時炸彈,而且她也并未趕盡殺絕,坐牢那也是她們母女應得的。
至于她叔叔,如果找到他,他也避免不了牢獄之災。
“對了,我叔叔之前住的房子現在是怎么處理了?”季夏問道。
“查封了,雖說季馨雨是你叔叔的女兒,但法律上是沒有證明的,所以按照繼承權,這房子可以歸你父親,不過還是看你怎么處理。”
“我想去看看。”
半個小時后,季夏跟著墨城御出了門。
再次來到她叔叔所住的那個山頭,山底下的大鐵門已經被貼上了封條。
墨城御有派人在這里看守,那看守的手下給他們開了鎖,然后帶著他們上山。
來到半山腰,別墅大門同樣被貼上了封條。
那手下將封條撕開,把別墅大門打開,“墨總,請進。”
墨城御跨步進去,季夏跟在他身后。
大概是太久沒人打掃,院子里已經掉滿了落葉。
季夏問墨城御,“這里是警方那邊查封的還是?”
“我查封的,我派人盯著這里,如果你叔叔回來,第一時間便能知道。”
“哦。”
兩人走進別墅里,里面倒是很干凈,里面的各種古董名畫都沒被帶走,全都放在原地。
唯獨,那張她母親的素描畫不見了。
季夏站在樓梯口,看著之前掛那副素描畫的位置,喃喃說道:“沒想到畫被他帶走了”
墨城御一聽便知,她說的是什么畫。
“你母親的話之前就掛在這里?”
“嗯。”季夏指了指樓梯正中央的墻壁位置,“之前就掛在那個位置,很大的一幅畫。”
墨城御有些疑惑,“你父親沒來過這里?”
季夏明白他在疑惑什么,說道:“季天臨說他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過什么素描畫,所以我也有些疑惑,難道是季天臨來我叔叔故意把畫收起來了?”
這點墨城御不敢確定,“或許。”
“上樓去看看。”季夏說道。
兩人上樓,因為沒住人的原因,別墅里格外安靜。
此時耳邊就只是回響著兩人的腳步聲,季夏雞皮疙瘩都冒起來,背脊有點發涼的感覺。
卻在這時,一只大手忽然搭上她的肩膀。
“啊!鬼呀!”季夏嚇得驚叫一聲,連忙將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給拍開。
墨城御被她突然的叫聲嚇一跳,想到她剛剛的話,頓時無奈:“是我。”
季夏大松口氣,“你真是嚇死我了,突然搭我的肩干嘛。”
“本來摟著你走。”誰知道被她當成了鬼。
季夏連忙抱住他的胳膊,有點瑟瑟發抖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里有點嚇人啊。”
“是有一點。”半山腰上沒人住的房子,難免會有一點,不過他從來不信鬼神。
“是吧,你也這么覺得哦,我們要不還是多叫幾個人來吧。”
這二樓的光線也不是特別明亮,而且看起來空蕩蕩的,走路還有回音,總之就是很嚇人。
“有那么害怕?”墨城御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
“唔我是女孩子嘛。”
墨城御到底怕把她嚇壞了,便把之前帶路的那個手下叫了上來。
多了一個人,也就勉強少了份害怕。
墨城御將季夏摟在懷里,讓那個手下去開門。
二樓總共有四個房間,其中兩個是空房,還有兩個上了鎖。
“墨總,這兩扇門鎖上了沒辦法打開。”
從外面也完全看不到房間里面是什么情況。
季夏擰著眉,“我覺得有必要把門打開看看。”
“現在就想看?”墨城御問她。
“嗯。”季夏的確特別想看。
半個小時后,墨城御聯系的開鎖工人趕到這里。
同時他還叫了好些人來,這么多人,季夏也就沒剛開始那么害怕了。
開鎖工人在兩扇門上試了試,有些為難道:“這鎖我開不了。”
“開不了?”季夏有點訝異。
“是,這鎖不是傳統的鎖,只怕需要找更專業的人。”
這開不了就有點麻煩了。
墨城御顯然也是想不到。
“把門拆了。”他直接吩咐。
然后,工人們又開始拆門。
二十分鐘后,又以失敗告終。
“這門用特殊材質制成,不好拆。”
這就令人頭大了。
“那要怎么辦?”季夏問。
“從陽臺進。”這是最快的辦法。
于是那些手下跟工人又開始找兩間房的陽臺。
兩間房的陽臺都在別墅后面,大家想辦法把一個工人送上去。
工人拿著鐵錘用力往玻璃門上砸,可聲音聽著很嚇人,但玻璃卻半天都砸不爛。
“什么情況?”其他人在下面問。
上面的工人額頭全是汗,回:“這玻璃也是特殊材質,只能砸碎,砸不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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