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嚴烈啊嚴烈,想不到有一日你也會栽到在我呂天涵的手中。只要你臣服于我,將一縷魂力祭獻,我便饒了你。否則,你必當······”呂天涵發出一聲大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嚴烈的面前,看著他那凄慘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心里滿是得意之色。
“必當什么?必當魂飛魄散是么?哈哈哈!老夫活了三千年了!又豈會甘心成為你這個晚輩的奴仆?你做夢!!!啊——”
嚴烈一聲慘叫,這極致的痛楚,卻依然不會讓他低頭,像他這樣的通妄境老怪,哪怕是死,也不愿意誠服與像呂天涵這樣的小輩。更何況呂天涵的修為不過剛剛踏入啟晦境而已。
“誰讓你魂飛魄散了?不祭獻魂力也可以,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的生死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就像是死,也死不了的。不信你試試?”
呂天涵的眼眸迸發一抹淡淡的幽光,輕輕笑道。
嚴烈的眼中滿是戾色,剛想上前一步滅了呂天涵,但身上的符文便驟然亮起一塊,使得他的魂力當場散去,但轉眼間又凝聚了出來。這一亮一滅,早已痛的他險些喪失了神智!
“啊啊啊啊——呂天涵!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嚴烈發出痛苦的嚎叫,但每動一分,身上便有符文亮起一次,每一次的亮起,便是一次魂的破碎和重組!
這就如同絞殺復活,將你生生殺死,再把你復活,一遍一遍,痛苦輪回!呂天涵手段之毒辣,令人駭然!
呂天涵看著他,只是冷冷一笑,往銅片中注入少量元力之后,便有更多的符文從嚴烈的身上亮起,下一秒,嚴烈便被收入到了銅片之中。
只不過這一次,呂天涵也不會讓他太好受,銅片上始終不斷的亮起一道道符文,使得整塊銅片忽明忽暗,極為奇異!還伴隨著隱隱約約傳來的慘叫之聲,只不過在呂天涵聽來,更像是一種享受。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嚴烈會屈服于他,如若嚴烈真的獻出魂力,那他反倒會直接將其滅殺!但凡通妄境老怪,自有他們的孤傲之處,想要讓他真心誠意的為自己效命,必然要費一番功夫。
所以呂天涵其實一點也不著急,他可以等,等上十天半個月,或者一年半載,哪怕是十年百年的也無所謂,不過是多了一個天天用來折磨的對象而已。
他將銅片又收入靈囊中,隨即便緩緩抬頭,看著那些噤若寒蟬的嚴家弟子,這些活著的人,都已經祭獻了自己的本命精血,成為他的奴仆,嚴空已死,最強的人,居然是嚴海了。除了嚴海之外,只剩下一個靈髓境修士,名為嚴杰。不過此人善隱忍,在嚴家眾人中,并不顯眼,但呂天涵卻看得出來,其實這嚴杰的戰力,才是所有人中最強的。
除此之外,便是那喜歡掐媚的嚴樂,此刻他是第一個敢上前靠近呂天涵,隨即笑嘻嘻的躬身一拜道:“嚴樂參見少主,不知少主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我讓你說話了么?”呂天涵冷冷的看了嚴樂一眼,下一秒嚴樂嚇得當場跪了下去,一聲不吭的撲倒在地,身體微微輕顫。
呂天涵看也沒有看嚴樂一眼,慢慢的走進嚴海和嚴杰,他們雖然是靈髓境修士,可此刻卻也一聲不吭,自己的生死都在呂天涵的一念之間,他們豈敢放肆?
“嚴空已死,嚴烈也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們嚴家算是回不去了。不知這一次,你們嚴家出來了多少人,還剩多少人?”
呂天涵輕輕一笑,開口問道。
“啟稟少主,這一次我嚴家算是傾巢而出,留下了二爺嚴啟明和剩下的百余名嚴家弟子留守在家。再加上一祖和二祖兩位就不出世的老祖宗,嚴家便沒有剩下的了。”那嚴樂此刻抬頭,再次開口,語氣中透著一抹掐媚。
呂天涵緩緩轉過身,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那雙眼睛滿是善意,看向了嚴樂,隨即輕輕說道:“以后,你再敢說半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聽明白了嗎?”
嚴樂的瞳孔當即一縮,滿是驚恐之色,萬萬沒想到,這主子竟是一個喜怒無常,狠辣成性的角色,他當即連連點頭,卻連哼也不敢哼一聲,冷汗瞬間將他的衣衫浸透。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為了害怕自己再發出聲音,他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更輕一點。
“嚴啟明······呵呵,很好,嚴海嚴杰,聽令!”
呂天涵轉過身后,對著嚴海和嚴杰一聲低喝,兩人當即渾身一凜,躬身抱拳道:“屬下在!”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暫且做我的左右護法吧。先給你們兩個發布第一個任務,那就是帶領這些嚴家弟子,回去把嚴啟明給我穩住,先扶他做家主。但千萬別被你們的兩個老祖宗察覺到什么端倪,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但是從今往后,你們這些人都必須要聽從我的指令,否則應該知道是什么下場。至于往后的任務,我會單獨給你們兩個傳音,都聽明白了嗎?”
呂天涵雙目冷冷的掃過眾人,除了嚴杰和嚴海之外,所有弟子紛紛低下了頭,但都齊聲應諾。看到這一幕,也使得呂天涵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所有人都要聽嚴杰和嚴海的指令。”
“諾!”
眾人說完,呂天涵又秘密的給二人傳音了幾句話,使得嚴杰和嚴海都面露嚴肅之色,隨即輕輕點了頭,帶領嚴家弟子回去了。
做完這一切,呂天涵轉身之后,卻發現嚴樂還跪在原地,身體不斷的顫抖,但一聲不吭,大氣也不敢喘。
“你也可以滾了,記住我說的話。我呂天涵對待下屬一向很寬仁,但事不過三,說到做到。”呂天涵淡淡的看了嚴樂一眼,輕輕笑道。
嚴樂微微抬頭,冷汗淋漓,只見他連連點頭,隨即連滾帶爬的緊跟嚴海他們的步伐,追了上去。
當嚴家弟子都走遠之時,呂天涵當即手掌一招,再次將銅片取了出來,上面符文不斷的亮起,伴隨著凄厲的慘叫聲。只不過這一次他并未放了嚴烈,而是緩緩注入元力之后,剝離出了一團無色焰火。
正是隕空焰!此火在嚴空死后,本來是要被嚴烈所拿,但呂天涵自然不會讓嚴烈這般平白無故的撿了這個大便宜。故而這隕空焰已是無主之物。
而呂天涵本為劍心之體,本不需要異火,但他在南宮世家的藏書閣中翻閱古籍中看到,以異火淬劍,事半功倍,有一定可能性會讓飛劍進行變異升階!這也難怪了南宮世家會讓這么弱小的嚴家成為他們的附庸家族之一。想來異火有一部分是要貢獻給南宮適的。
隕空焰一現,便要遁入虛空中,但立刻就被呂天涵用龍吟劍糾纏住,虧就虧在,他并非火靈根修士,無法吸收異火,唯有使用南宮世家的秘術,暫且先把隕空焰收起來。
做完這一切,呂天涵也不再停留,瞬間消失不見。
······
紫川城,浮空臺
如今已到了第六十日,混元補天丹已經成型,在紫夜浮空鼎不斷的左突又撞,但奇怪的是,古天河和絕丹子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兩人不斷的調整鼎內溫度的高低,反倒是沐子陽,此刻一點忙也幫不上,只是在一旁干看著。
所有的丹師都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煉丹,至于修士,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或者獨自盤膝打坐,又或是像葉塵和雪無痕那樣的,在空地上對戰。
如今葉塵已經停止了獨自一人武動,而是和雪無痕在對戰,兩人的速度都極快,下手狠辣果決,看起來不像是兄弟切磋,倒更像是生死相搏!
元力呼嘯,青煙魂火和千玄寒氣對轟,但由于雪無痕修為的壓制,還是千玄寒氣看起來更勝一籌,但下一秒,雷霆之力爆涌而出,使得千玄寒氣還是抵擋不住,雪無痕驚訝之下,只能連連避開。
片刻之后,雪無痕就此罷手,朝著葉塵連聲道:“不打了不打了!你爺爺的,至于下手這么狠么?本想跟你切磋一下,讓我找到突破的契機,可現在倒好,倒是在幫你穩固境界。”
葉塵緩緩將握拳的手松開,元力一散,青焰魂火和天劫雷霆都緩緩消散,他出了一身大汗,輕輕松了一口氣道:“痕少,你小子行不行啊,這才幾天你就撐不住了?要是有一天遇到了呂天涵,人家可能都啟晦境了,咱們豈不是又要跑?”
“嘿!我說你為什么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就是一個殘廢的呂天涵么?他現在才一只手好么!我們三個一起上,我就不信弄不死他!行了行了,小爺我陪你打了七天了,腰酸背痛腿抽筋,你要打找別人去!小爺可沒工夫奉陪!阿!累死了累死了。”
雪無痕猛的甩了甩手,瞪了葉塵一眼,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地上,發出如同死狗般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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