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部隊記得寫信,我會等著的。”
此刻田新苗的眼中也只剩下那個正依依不舍地望著自己的傻小子,至于那三個人早被她忘到腦后去了。
阮昊成努力閉了閉眼,向著身后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您開車吧!”
他若是一直不舍得走,他的媳婦也定不回先回去的。
司機師傅輕輕應(yīng)了聲‘嗯’,心里嘆了口氣,啟動了車子。
車上的三人在來時的路上可沒閑著,一路上絮絮叨叨可把這個小子如何如何想媳婦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作為過來人的司機大叔,怎么不明白那種和媳婦依依不舍的感覺。
田新苗站在原地看著車子越來越遠(yuǎn),當(dāng)看不清她的他之后,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之后,阮昊成便讓司機師傅停了車,而他則下了車。
他快速往回跑上一段,然后看著她的身影下了坡,走上橋。
然后再從橋頭走上一段上坡,直到那個已經(jīng)變得很小的身影在村子中消失不見,他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回頭緩緩走向車子。
他努力又努力,才將眼中的濕意壓了回去。
司機師傅重新嘆著氣發(fā)動了車子。
感覺到阮昊成那沉重的心情,陳志赟便想找點什么來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他望來望去,便發(fā)現(xiàn)阮昊成的嘴唇上那個醒目的血痂。
“昊成,你的嘴怎么了?”
阮昊成的手輕輕抬起,撫到那個為了能一直保留著這個傷口,他可是想盡了辦法讓自己的媳婦一咬再咬。
那天昊明回來時,問到他嘴上的傷口時,他真想驕傲地告訴他,那可是他媳婦咬的。
可是看著阮昊明那還有著些許稚氣的臉,他最后未能將這個令他驕傲的事實宣告出來。
“我媳婦咬的。”
今天,他終于逮到機會說出來了。
他的心里雖然很苦,可他的嘴角卻有了輕微的弧度。
他的媳婦咬他的時候的并沒有使上多大力的,只不過是他為了能一直留著這個傷口,時不時向自己的媳婦討要補償,他每次都會故意撕扯一下。
可惜的是,傷口還在,可是他的媳婦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他再也不能向她討要福利了。
司機師傅腳下踩在剎車上的腳突然滯了滯,車子便猛烈地晃了晃。
這傻小子還真嘚瑟,明明另外三個都是沒媳婦的光棍漢,他還好意思這樣刺激他們。
陳志赟臉上的神情糾結(jié)了一陣之后,突然一捶捶在阮昊成的胸口上,“昊成,你不帶這樣的,你這不是刺激我嗎?”
“不行,我要給我媽說說,讓她提前給我備好一個和嫂子一樣漂亮、溫柔,聲音好聽,還會寫情詩的媳婦,等我一回來,我就結(jié)婚。”
陳子強和郭濤互相對視一眼,憋了半天的笑終于沒忍住,一起噗嗤笑出了聲。
郭濤頗是嫌棄地望了眼還差一兩個月才滿二十的陳志赟,你才多大呀,急什么急。
不過說句實話,他是不是該急一急了。
他和昊成同歲,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等復(fù)原回來可就二十四歲了。
可是他要找誰去給他準(zhǔn)備一個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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