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就是被這個孫子,打成那樣的!你現在還護著他?”柳三炮指了指瀟若松怒喊道:“老子白養你這么大?”
“我不管···你要殺他···先殺了我···”柳家齊哭喊著,手上一用力,刀鋒深陷進手碗里。鮮血瞬間流淌而出。
“喂!”瀟若松一看大事不好,腳下一踏,身體卷著風沙向著柳家齊沖去。
然而,他身邊的黃九女,卻比他更早一步的沖了過去。等瀟若松接近柳家齊的時候,黃九女已經把她手里的水果刀,奪了過去。順勢把水果刀往墻上一甩,只聽“嗆”的一聲,水果刀便插進了偏房的磚墻里。刀柄顫抖著,發出“嗡嗡”的抖動聲。
來到跟前的瀟若松,一把掐住柳家齊不停流血的手腕。見柳家齊要掙扎,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把她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柳三炮,指著柳家齊,氣的眼一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往后退了兩步。被一步上前的兩個打手扶。骸昂醚绢^!好丫頭!你真是爹的好丫頭啊···”哽咽的喊道。
“啪!”柳三炮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一把車鑰匙:“走!”招呼著帶來的打手,垂頭喪氣的向大門外走去。走到門口,似乎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瀟若松懷里的女兒,又看了看神情復雜的瀟若松。
“哎呀!”咬著牙嘆了一口氣,便頭也不回的向車子走去。
俗話說“好漢子讓兒女折了腰”!柳家齊今天,真是把她爹,折了個大跟頭。柳三炮這輩子,從來沒服過誰,今天卻被自己的女兒栽在這兒了。
被瀟若松控制住的柳家齊,突然眼睛泛白,昏了過去。
“我來!”瀟若松剛要翻手,抱起柳家齊。黃九女卻搶先過來,把瀟若松的大手往外一扒,讓柳家齊的一只手,環住她的脖子,將她架起來便向屋里走去。
“哎!”瀟若松不明白,黃九女為什么把柳家齊往屋里架:“得趕快送她去醫院!”
“哎喲喂!這···這姑娘···”瀟母等人慌忙沖到院子里,經過剛才的事情,也挺佩服這丫頭的勇氣的。
“里屋!去里屋!”小姑將屋門大敞四開,指著里屋的門道。
“嘖!這娘們兒搞什么呢?”瀟若松一咂嘴焦急道。
黃九女的耳朵也是靈敏的很,腳步沒停,側過頭瞪了他一眼。
瀟若松瞬間閉嘴了。
來到里屋,黃九女把柳家齊平方在床邊:“小姨,麻煩您給我找個盆!瀟若松,你過來!”
“好嘞!”小姑聞言,快步走出去。
“怎么?”瀟若松來到黃九女的身邊,只見她迅速回身,伸手抓住瀟若松肩膀處的衣袖,一用力,就聽“刺啦”一聲,便撤下一條布來。
“哎喲!”見黃九女的利索勁兒,瀟母與大姑驚訝的面面相覷。
“哎···你!”瀟若松剛反應過來,黃九女已經把布條扎緊在柳家齊傷口的近心端。
黃九女沒有理會瀟若松,而是兩個手指順著柳家齊手腕上的刀口,用力向下一壓,仔細的看了看。
“來了來了!”小姑拿著一個鐵盆,迅速走了進來。
黃九女接過鐵盆,放在床邊,讓柳家齊手上的手腕,搭在上方。
“不要動她,等我回來!你,跟我來!”黃九女像個發號施令的將軍似的,手一指瀟若松道。
瀟若松不知道她搞什么,只能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黃九女來到院子里,撿起柳三炮扔下的車鑰匙,快步走出院子。
“干什么去。俊睘t若松幾步跟上來,不知所以的問道。
“開車,跟我回家拿藥!”黃九女,把車鑰匙朝瀟若松一丟,便朝著停靠在門口的轎車走去。
“呀?楊世丹的車?”瀟若松見到轎車,驚訝道。
“嘭嘭!”
兩人上車以后,瀟若松利索的插入車鑰匙,啟動車輛,雙手抓住方向盤,卻未開動車子。
“干什么呢?走啊!”黃九女皺著眉頭看著他。
“我想起一件事兒···嘿嘿···我不會開車!”瀟若松尷尬著老臉道。
“切!”黃九女無奈的鄙視了他一眼:“你坐這邊!”
兩人換過坐位以后,瀟若松看著黃九女嫻熟的開車動作。又看了看她鎮定自若的神情,頓時覺得···
···好特么尷尬啊!
來到大姑家,黃九女便招呼瀟若松下車。
“拿個藥而已,還用兩個人抬出來啊?”瀟若松覺得她小題大做道。
“別廢話,快點!你不怕你那小女朋友會沒命?”黃九女一邊走著,充滿醋意道。
“我···”瀟若松本想否認,但是眼珠一轉:“當然怕!”
黃九女聞言,停住腳步,猛然轉過身來。
“哇!干嘛?”瀟若松不由自主的向后撤了一步,驚訝道。
“哼!”黃九女氣憤的冷哼一聲,接著轉身向屋里走去。
來到里屋,黃九女脫下鞋子翻身上炕。
“喂喂喂!還想來那招是嗎?”瀟若松見她上炕,頓時驚慌失措。
黃九女白了他一眼,走向火炕角落里的被窩卷。挪開上面的被子,就見一個古樸的木匣?瓷先,像是一個古代女人用的首飾盒。
黃九女捧起木匣,來到火炕邊盤坐了下來。打開木匣以后,從里面拿出一個青花瓷的小碟子,一個小藥瓶,一只桃木柄銅鈴,一道黃符···
瀟若松見她拿出來的東西,眼睛是越睜越大,最后表情直接凝固了。
“把手伸過來!”黃九女見他吃驚的樣子,有些得意的說。
“不要!”瀟若松往后退了一步,搖著腦袋道。此時的他,忽然察覺到一絲,自從進化以后,再也沒有過的恐懼感。
黃九女小臉兒一沉也沒說話,起身來到炕尾處的木柜里,伸手拿出一個紅色的包袱。
打開包袱以后,里面包裹的是一個白色的棉墊,上面有一片已經干涸的血漬。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黃九女眼圈泛紅,雙手捧著棉墊向著警惕瀟若松問道。
“棉墊!”瀟若松感覺很奇怪,一塊帶著血漬的棉墊,為什么還用包袱皮裹起來?
黃九女聞言,眼睛里瞬間涌出了眼淚,滴在白色的棉墊之上:“這是一個女人的貞潔!”
“貞潔?!”就算瀟若松是個傻瓜,他也應該知道“貞潔”是什么!對于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來說,又是多么的重要。
“怎么可能!呵!你不是已經跟楊世丹···”
“你覺得他認識我嗎?”黃九女說著,拿起包袱皮上的棉墊。
而棉墊下面蓋著的東西,讓瀟若松倒吸一口涼氣:“你···你的尾巴!”
棉墊下面,赫然是一條黑白相間的臭鼬尾巴。
黃九女并沒有回答他,將棉墊蓋回去,拴好了包袱,又放回了木柜里。擦了擦眼淚,來到炕邊的木匣前,盤坐了下來。
“你不喜歡它,我就把它砍掉了!”像個委屈過后的小女孩似的,向瀟若松伸出手道。
瀟若松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楊世丹一覺醒來。睡在楊世丹身邊的不是他的情人,而是一個人偶!
當然,還有一件事,是他以后才知道的。
瀟若松見黃九女伸出手,遲疑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她寶貴的“貞潔”都給了我,我還有什么理由,不給她一些信任呢?
想到這里,瀟若松便走到火炕邊,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
黃九女牽著他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瀟若松見狀,趕緊把頭扭向一邊。而手背上,卻清晰的感覺到黃九女的體溫。
黃九女看了看他,輕輕一笑。側身在木匣里拿出一個,中醫用的漢針包,攤開在身體一側。從里面抽出一根較細的銀針,然后捏起瀟若松的手指肚。
“采血?沒用的···”瀟若松側目一看,黃九女這是要采自己的血。刀砍斧劈都傷不了我,你這纖細的銀針,怎么可能動的了我的汗毛呢?
“噗呲!”
“嗷···”
黃九女提起漢針,一捏他的手指肚,一滴鮮血便被擠了出來。拿針尖一挑,便將這滴血挑進了青花瓷碟里。
瀟若松迅速收回手指,驚恐的看了看,趕緊把手指放進了嘴里。
黃九女放下漢針之后,拿起小藥瓶倒出一顆血紅色的小藥丸。把藥丸往那滴血上一放,就見這血液迅速被藥丸吸收。而藥丸的體積,也不斷的膨脹,最后漲大到棒棒糖大小。雙指夾起黃符,在眼前快速晃了一個有規則的形狀。
只聽“呼”的一聲,黃符竟然自燃起火。把燃燒的黃符,在藥丸上一晃,就見藥丸迅速軟化。
即將燃盡的黃符,被拋至頭頂上方,迅速化為灰燼。緊接著掐起銅鈴一晃,只聽“叮鈴”一聲響。這軟化的藥丸,猶如被賦予了生命。像一條綿長的蚯蚓似的,爬到了青花瓷碟邊,早就放好的紗布之上。
“好了!”黃九女頗為自然的放下銅鈴道。
本來火炕邊的瀟若松已經不見了,卻多了一座下巴掉到地上的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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