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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錯 正文 第44章 不解風(fēng)情

作者/繁華錦世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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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紹齊瞇眼看著她,眼前的女子黑發(fā)垂垂,面色蒼白,周身縈繞著花香與藥香,握在懷里的腰纖細(xì)柔軟,看似柔弱,實(shí)則剛強(qiáng),那臉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可她整個人卻讓他感到陌生,柳紹齊忽地一哼,哼罷低頭,輕聲對著她的耳朵說,“你覺得,這里天高皇帝遠(yuǎn)的,誰會沒事找事來參我一本,嗯?”

    宋繁花隔著他的肩背望向門口,見那里有一抹衣衫隱隱地落入光影里,她笑道,“段蕭啊。”

    柳紹齊狂妄大笑,“那就讓他參!”一語落定,他忽的一下把她按在了床上,手指壓在她的唇瓣上,目色昏沉,低低道,“今日就要輕薄于你。”

    宋繁花若是沒有受傷,那肯定是打得過柳紹齊的,也能阻止他,可如今,她才受了一掌柳紹齊幾乎十層十的功力,自不是柳紹齊的對手,她被柳紹齊壓在床上,功力難提,即便是提了,也阻止不了他,她的手剛伸出來做出攻擊的姿勢就被柳紹齊攥住了,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細(xì)白柔韌的手,玩味低笑,“宋小六,如今,你給不了我一掌了。”

    宋繁花怒聲說,“放開我!”

    柳紹齊飛揚(yáng)的眉角冰冰冷冷地卷著異紅之色,“除非我死,否則你這一生都別想擺脫我,放開?”他冷漠一笑,看著她盛怒的臉冰冷的眼蒼白的唇,眼一瞇,唇落了下來。

    宋繁花臉一偏,柳紹齊沒有吻到,他也不氣,薄薄溫?zé)岬拇綁涸谒牟鳖i上,愛戀地吻著,吻了一小會兒,他只覺得胸腔翻滾,愛意翻滾,他將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可又怕壓到她的傷口,又想到上午的時候她受過一鞭,眉梢皺了皺眉,攬住她的腰,一個側(cè)翻,把她緊鎖在懷里,面對面地雙雙側(cè)著。

    柳紹齊伸手解她的衣帶,宋繁花震怒,“你敢!”

    柳紹齊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涼薄道,“你的身子自十歲開始就被我看遍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說罷,又一哼,“今早我還看了呢。”

    宋繁花氣的胸膛都在泛疼,這個無恥之徒!

    她當(dāng)然知道柳紹齊不會真的對她怎么樣,即便他愛她深到骨髓,也從不勉強(qiáng)她,不說現(xiàn)在了,就是前世,她家人全無,只能倚靠他們而生存,他也沒勉強(qiáng)過她,只要她不愿,他就決計不侵犯她,偶爾深夜,他沖進(jìn)她的閨房,抱她吻她摸她,最是濃情時,他問她愿不愿意,她說不愿意,他就會松開她。

    宋繁花看著一心一意給她解衣帶的男子,心中的冷意更甚。一個功夫了得,有勇有謀,又克制驚人的男人,若是不除,必成大礙,她忽地伸手,按在他解了她衣帶的手上,柳紹齊抬眼看她,宋繁花問他,“你把我要的玉簡丹琴弄哪了?”

    柳紹齊瞇瞇眼,“在我的折花居。”

    宋繁花說,“玉簡里的東西呢?”

    柳紹齊冷呵一聲,反問她,“你覺得呢?”問罷,又道,“果然你是知道里面有東西的,那么,你是如何知道的?宋小六,你的行為讓我越來越迷惑了,還有你的武功……”他頓住,似有無盡不解涌上心頭,“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我怎么不知道?”

    宋繁花不答,只問,“東西哪里去了?”

    柳紹齊哼一聲,“給別人了。”

    宋繁花問,“給了誰?”

    柳紹齊看著她,忽的一下伸手將她衣帶扯開,頓時,紫衣隨著風(fēng)聲飄起,柳紹齊伸手接住衣袂一角,將她翻轉(zhuǎn)個身抱在懷里,扯掉外衣,藍(lán)色雍貴的里衣把她雪白的肌膚襯的愈發(fā)的白皙,柳紹齊喉嚨一滾,伸手就將藍(lán)衣也扯開了,藍(lán)衣一解,雪白肚兜映入眼簾,還有她肩膀處大片淤青的紫色,柳紹齊垂下頭,吻著那片青紫。

    宋繁花盯著眼看著頭頂,頭頂無帳,也無床栓,只是高而懸的壁畫,壁畫里,鴛鴦戲水圖彩繪艷艷,手法高超,把那一對交頸勸水的鴛鴦畫的徐徐如生,仿若真的一般,靈動逼人。

    宋繁花無力地承受著柳紹齊的吻,等他氣喘氣吁吁,急促地抱著她大口喘息時,她才冷聲問,“玩夠了?”

    柳紹齊五指用力,把她的腰攥的更緊,他說,“沒有。”又一低頭,沿著她的脖頸吻下去,吻到雪白里衣上面,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在輕顫。

    最后,他大概確實(shí)是怕自己醉在了美人香里,做下傷害她的事情,猛的松開她,沖了出去。

    他在院外平息那波濤洶涌的欲望,段蕭披著朦朧燈光走了進(jìn)來。

    宋繁花側(cè)頭望他一眼,沉默地將里衣攏上。

    段蕭挑眉,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

    宋繁花將里衣穿好后,頭不抬,又去拿外衣,邊拿邊問,“你都看到了?”

    段蕭輕淡道,“嗯。”

    宋繁花冷笑,“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他輕薄?”說罷,又一笑,笑聲冷寒,“也對,你對我沒情意,大概也不會多管閑事,指不定哪天我真的與他媾和了,你也不會在意。”

    段蕭瞇瞇眼,“你不用這般諷刺我。”

    宋繁花哼一聲,將衣帶系好。

    段蕭問,“為什么會受傷?”

    宋繁花不答。

    段蕭又道,“以你的功力,不可能敗在柳紹齊之下,可你上午的時候,不僅手上受了嚴(yán)重的鞭傷,就是身上,也有吧?還有晚上,你被他震出百丈遠(yuǎn),如果你不收手,他必不敵。”

    宋繁花冷笑,“你一直跟著我?”

    段蕭誠然不欺地道,“是。”

    宋繁花仰起臉來看他,眼前的男子黑衣聳立,雙手負(fù)后,筆直俊拔,他背身而站,燭光搖曳,月光撲迷,那一扇軒窗后的月色落在他的肩頭,使他黑衣越發(fā)的沉涼,她收回視線,掀被下床。

    段蕭轉(zhuǎn)身,如來時一般,無聲無息地消失。

    宋繁花走出院子,柳紹齊迎著月色而站,聽到腳步聲,他扭過頭,視線在她身上盯了一會兒,又扭回頭,繼續(xù)站著。

    宋繁花施展輕功,踏著房檐,離開了院子。

    柳紹齊悵然地摸了把臉,他喚,“九山。”

    九山從角落里跑出來,“少爺。”

    柳紹齊道,“隨我去風(fēng)琴閣。”

    九山低頭,“哦。”

    一主一仆,踏著月色,去了煙花之地風(fēng)琴閣,這一夜,柳紹齊沒從那里出來,后兩天,他也沒從那里出來,而離開四合院的段蕭與宋繁花,迎著月色,又上了凈塵寺。

    到達(dá)凈塵寺門口,宋繁花不走了。

    段蕭疑惑看她。

    宋繁花說,“我受了傷,走不動。”

    段蕭道,“你剛不是走的挺好?”

    宋繁花撇撇嘴,“就因為剛剛走的挺好,把僅有功力耗盡了,現(xiàn)在真的走不動。”她看他一眼,說,“你進(jìn)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段蕭重返凈塵寺,也沒大事,就是看一看無方,確認(rèn)一下他的功力是否全部恢復(fù)了,若是恢復(fù)了,他就帶他下山,畢竟,柳紹齊能來一次,也能來兩次三次,這一次碰巧趕上了,救下了他,以后就指不定能不能救了,他沉吟片刻,不大相信地又問一遍,“真的走不動了?”

    “嗯!”

    段蕭不再說話,稍頃,他走上來,將她攬腰一抱,進(jìn)了寺門,進(jìn)去后他一聲不吭,從寺門走到摩羅門至少得一柱香的時間,這一柱香的時間里,他就抱著宋繁花走著,也不用輕功,等走到摩羅門前,他氣息不喘,面色不變,沖她道,“等在這里。”

    宋繁花搖頭,“我也要進(jìn)去。”

    段蕭怒色壓面,沖她很是嚴(yán)厲地說,“你要進(jìn)去就自己走進(jìn)去!”

    宋繁花看著他,慢慢地松開了手。

    段蕭推開門,頭也不回地往里走了。

    宋繁花站在門口,仰起頭來,看著門匾上懸著的摩羅門三個大字,字是金色,在月色下似佛光籠罩,可又有誰知道,這凈塵寺凈的不是塵垢,而是殺戮,摩羅門往生的,不是人間疾苦,而是大地悲歌。

    宋繁花收回視線,看一眼走出老遠(yuǎn)的段蕭,扶著門檻,進(jìn)了大門。

    段蕭在前面走著,聽到她的腳步聲,頓了頓,停在那里等她,等她走近,他才伸出手。

    宋繁花看著那只大手,撇嘴說,“不用你牽。”

    段蕭涼薄道,“那就不要裝柔弱。”

    宋繁花翻個大白眼,心里暗哼一句,不解風(fēng)情,嘴上卻是笑道,“我不需要裝柔弱,反正我身為女子,又受了傷,看著柔弱是必然的。”說罷,嘀咕一句,“哪里需要裝。”

    段蕭沒理會她,她不承情,他就收回手,褲擺一撩,進(jìn)了殿。

    宋繁花跟上。

    段蕭往摩羅殿的深處走去,待看到一道黃門,他推開,里面,無方和夜辰都在,兩個人沒在練功,都在吃酒,邊吃酒邊劃拳,拳聲霍霍,宋繁花走近看了一眼,噗呲一笑,他們哪里是在劃拳啊,分明是在較勁,無方和夜辰一看到她,再看到她身后的段蕭,驚的都把手中的肉和酒杯給摔了,立刻起身,“少爺。”

    段蕭挑挑眉,沖無方道,“看來你的功力是恢復(fù)了。”

    無方摸摸油膩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嗯。”

    段蕭哼一聲,“那就回府。”

    無方立刻撒腿就走。

    夜辰見無方走了,也趕緊逃也似的離開。

    宋繁花見這二人默不作聲離開的樣子,笑了笑,沖段蕭道,“他們尚且還能吃能喝,這是福氣,你干嘛對他們板著一張臉?”

    段蕭看她,“你的意思是,總有一天,他們再不能吃不能喝?”

    宋繁花瞪眼,“我可沒那么說。”

    段蕭哼道,“你說夜辰命不過三個月!”

    宋繁花應(yīng)道,“是啊。”

    段蕭問,“為何?”

    宋繁花笑道,“你想殺別人,別人也想殺你啊,這不是很正常么。”

    段蕭瞇眼,“也就是說,夜辰會為我而死?”

    宋繁花誠然點(diǎn)頭,“差不多。”

    段蕭蹙著眉頭安靜了片刻,半晌,他說,“你既找上了我,又選擇與我一起走入烽火,踏遍荊棘,那就決不會看著他死,是不是?”

    宋繁花輕嘆一聲,看他一眼,又仰起頭來看向房頂上雕刻的摩羅畫像,她道,“但愿我能。”

    前一世她拒絕了段蕭,導(dǎo)致后來的種種,可這一世,她沒有拒絕,所以,從她沒有拒絕的那一刻起,種種事情就在發(fā)生改變,而改變后,那個男人會如何做,她猜測不到,向來,他深邃莫測,不說她了,就是杜莞絲、秦暮雪、柳纖纖她們,也不敢妄斷能夠看透他,何逞她呢?

    段蕭走到宋繁花身邊,對她道,“去賞月吧。”

    宋繁花一愣。

    段蕭說,“凈塵寺沒什么好地方能夠賞月,呂止言住的百書齋倒是有,不過是在山頭,風(fēng)大概比較大。”他看看她,又說,“身體若不舒服,那就不去了。”

    宋繁花笑道,“已經(jīng)六月底了,再有一個月,就到八月了吧?”

    段蕭嗯一聲。

    宋繁花道,“八月賞月,那才叫賞月。”

    段蕭瞇瞇眼,想接一句,“不想去就不去了。”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宋繁花又道,“指不定今年的八月在哪里呢,也許真的賞不到衡州的月色了。”她笑道,“走吧。”

    段蕭去抱她,宋繁花伸開兩臂,笑意籠面,等著他,那一刻,段蕭忽地就停住了,他蹙蹙眉,背轉(zhuǎn)身過,“算了,不去了。”

    宋繁花問,“為何啊?”

    段蕭道,“你需要養(yǎng)傷,再被吹著,怕是要一病不起了。”

    宋繁花說,“我沒那么嬌弱。”

    段蕭不應(yīng),只道,“回府。”

    他沒再抱她,而是找到來時用的馬車,載著她回了段府,而很久很久之后,段蕭每每想到這一夜,都很后悔,也許,他該帶她去賞月的,即便那晚不是八月月圓,即便那天在看到她向他敞開雙臂的時候隱隱的心口一動,那一動讓他頓生警覺,從他父親母親的尸體被云王朝的鐵騎踏過時,他就發(fā)了誓,此生再無兒女私情,只有報仇,所以,任何女子,哪怕再驚艷,哪怕再出色,都別想擋他的路,即便宋繁花與他有著同等的目地,站在同一條船上,他也不允許自己犯了心戒,有了不該有的情意。

    可是,誰能預(yù)測到后來呢。

    后來,他再也沒能帶她回到衡州,與她共賞一場月夜盛景。

    回到段府,宋繁花被段蕭抱下了馬車,馬車是直接趕到如意居門口的,段蕭將宋繁花抱下來之后就喚了綠佩和環(huán)珠出來,等兩個人把宋繁花扶進(jìn)了院,段蕭就走了。

    第二天宋繁花臥床不起,段蕭去看她,綠佩沖他臉色很不好地說,“段公子,昨夜你不讓奴婢們跟著小姐,說你可以照顧小姐,可你是怎么照顧的?你讓我家小姐受了這么重的傷!”

    段蕭抿抿唇,只沉默地看著床上的宋繁花,不言。

    環(huán)珠拉了一下綠佩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說了。

    綠佩推開她,話語很不客氣,“我家小姐受了柳公子的欺負(fù),你不為她撐腰也就罷了,你還……”

    段蕭往她臉上一瞪,“出去。”

    綠佩張口就道,“我家小姐如今昏迷不醒,奴婢哪能出去,要出去也是段公子出去。”

    段蕭瞇瞇眼,哼一聲,“你再這般吵下去,她就越發(fā)不會醒了。”

    綠佩一愣。

    躺在床上的宋繁花虛弱地睜開眼,看到一臉沉色的段蕭,看到自家兩個丫環(huán)一個敢怒不敢言,一個敢言敢怒卻又被段蕭一語喝住的樣子,她伸出手,對綠佩說,“給我倒杯水來。”

    綠佩立馬跑去倒水,倒罷水,她端過來遞給她,宋繁花喝過,感覺舒服不了少,她沖二個丫環(huán)道,“去廚房給我弄點(diǎn)吃的。”

    二個丫環(huán)同時應(yīng)聲,出去忙了。

    段蕭看著她,伸手搭上她的脈博,探了一會兒,他收回手,冷哼,“沒病裝病,你又想做什么?”

    宋繁花道,“我本來就是被氣著才來你這里的,如今來了,又過了兩夜,我哥哥都不來看我,照我的脾氣,哪可能不生氣?”

    段蕭好笑地問,“所以,你是故意氣給宋世賢看的?”

    宋繁花哼一聲,不答。

    段蕭道,“你就算氣了,他也不見得會來。”

    宋繁花瞇眼,“他當(dāng)然不會來,他如今正在為柳纖纖找高御鐵,哪有時間來關(guān)心我,可我要病的時候還是得病,他如今沒空管我,我的幾個姐姐們有,等她們知道我是因為大哥不來看我而被氣病的,會更加不會贊同柳纖纖進(jìn)門的。”說到這,她抬頭問,“你昨日去老劉鐵鋪,可有成效?”

    段蕭道,“有。”

    宋繁花問,“高御鐵入了你段府?”

    段蕭搖頭,“還沒有,他的徒兒來了。”

    宋繁花一怔,頃刻間又笑了,她道,“哦。”

    段蕭挑眉睨著她,心想,這一句哦是什么意思,她既知道高御鐵的身份,又知道他的藏身地,也知道他手中有天外飛銀,那她必然也知道他的徒兒是何許人了。

    他哼一聲,道,“玉簡里的東西沒了,現(xiàn)在要頭疼的是如何對付柳府。”

    一提到柳字,一提到柳府,宋繁花臉色就沉了下來,她收了笑,伸出掌心,露出上面的淡淡鞭痕,一字一句道,“這就是理由。”

    段蕭看她一眼,搖頭,“這理由不足以撼動柳府。”

    宋繁花冷聲,“我沒說要撼動柳府,我只是要柳紹齊的命,柳紹齊看似吊兒郎當(dāng),實(shí)則武力驚人,而他是柳府的未來,若有一天,她柳纖纖如愿以償?shù)玫搅怂胃敻唬橇B齊就會成為大患,你大概不知,他柳元康以及柳纖纖柳紹齊,真正所效忠之人是誰。”

    段蕭聞言一驚,“你知道?”

    宋繁花看著他,說,“當(dāng)然知道。”

    段蕭瞇眼問,“云王朝太子云程?”

    宋繁花搖頭。

    段蕭又問,“云門秦司?”

    宋繁花又搖頭。

    段蕭不解了,他說,“還有誰?”

    宋繁花冷寒笑道,“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生于瓊州蘇家,誕于王朝云氏,一名兩姓,尊貴非凡,賢名外播,四大京貴之一的閑鶴九王爺,云蘇。”

    段蕭驟然一愕,“是他!”

    宋繁花抿唇冷笑道,“可不就是他。”

    段蕭沉聲臉色陰郁,半晌后才說,“難怪我一直查不到。”

    宋繁花揚(yáng)揚(yáng)眉,道,“除了他,你覺得以柳纖纖的性子,她會為誰賣力?她想要的,是天下間最出色的男子,也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位置。”

    段蕭眉頭蹙著,從聽了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云蘇后,心頭就似泛了層層漣漪。這個男人他小時候見過,當(dāng)然,除了他之外,他其實(shí)還見過名揚(yáng)天下的杜莞絲,那次祭天,身為云氏王脈,云蘇自然也去了,而跟在他身后的杜莞絲,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驚艷的讓人不敢逼視,那個時候,他父母還沒死,他自然對他們沒有敵意的,而他雖不是出身皇室,卻是世侯之子,身份自不輸于他們,是以,還在一起小玩了一會兒。

    段蕭回想到曾經(jīng),閉了閉眼,沉聲說,“依你話的意思,柳纖纖想要的,是母儀天下,可她選的人不是太子云程,卻是九王云蘇,那么,云蘇會反了云程?”

    宋繁花淺薄笑道,“大概是吧。”

    段蕭道,“所以,云蘇想要宋府財富,以此來養(yǎng)兵蓄力?”

    宋繁花哼一聲,“他想要的,也不會如此。”

    段蕭還要問,宋繁花卻是撈起被子往身上一蓋,話語悶在被子里,說,“我今天不出門,也不起床,要養(yǎng)病養(yǎng)傷,你去盯著高御鐵,這已經(jīng)兩天過去了,不知道我哥有沒有找到高御鐵,他找到了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若是讓柳纖纖知道了高御鐵的落腳地,那他手上的天外飛銀還有他的命,就都攥在云蘇手里了。”

    段蕭嗯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待走到門口,蒙在被子里的女子又來一句,“盯著柳纖纖,你若想不聲不響地?fù)Q掉衡州城內(nèi)云王朝的眼線,那就不要跟丟她,她親自接觸過的人,都有問題。”

    段蕭瞇瞇眼,步出如意居,離開后他就喚來夜辰,讓他去打探宋世賢這幾天的行蹤,又讓無方密信給七非,讓她跟著柳纖纖。

    宋世賢這兩天確實(shí)在幫柳纖纖找高御鐵,只是兩天已過,還是沒有頭眉,他坐在書房里,聽著一個又一個掌柜來回報他們所掌管區(qū)域里沒有找到畫像里的人,他輕嘆地?fù)]手,等人走后,他又看著書案對面的柳纖纖的畫,看著上面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她的香氣,想到那天差點(diǎn)吻上那唇的悸動,他低低一笑,呢喃一聲,“柳纖纖。”

    這個名字,似開在心口的罌粟花,鮮香艷麗,地獄遍布。

    宋世賢騰的站起身,離開書房,去了柳府。

    他去找柳纖纖,丁懷開的門,見到他,很是客氣地說,“我家大小姐剛剛出門。”

    宋世賢問,“她去了哪兒?”

    丁懷道,“下個月不是到了衡州傳統(tǒng)的節(jié)日龍王雨祭了嗎,小姐去買所需物品祭龍王,說是中午大概回不來,會在外面吃飯,宋少爺還是吃了飯再來吧?”

    宋世賢對他道了一聲謝,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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