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朝會之后,皇帝就下令召洛傾傾進宮,似乎是經過云陽王這一鬧,要親自接手云飛沫之事,偏偏夜溟這時候又不在。
洛傾傾倒不是擔心那些人會把自己怎么樣,只是,依賴夜溟慣了,現(xiàn)在面臨這么大的事情,獨自一人,難免會有些寂寞。
不過,洛傾傾還是獨自一人上了宮里來的轎子,連個下人都沒帶。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還不信有她擺不平的事。
一路搖搖晃晃的,洛傾傾閉目養(yǎng)神,竟然一不小心就睡著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最后還是到達皇宮之后太監(jiān)來叫喚才猛然驚醒的。
洛傾傾對自己日漸精進的睡功略表無語,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讓這轎子里面鋪的太軟了呢?況且在這寒冷的天氣,本就是個適合冬眠的時候。
洛傾傾一下轎子,就看到前方的大殿中央,云陽王那像是霉變了的紅辣椒一樣紅得發(fā)黑的臉,還有蒙著面站在那里整個身體扭來扭去,兩只手上抓下?lián)现脑骑w沫。
她似乎能想象出云飛沫那面紗下因為太癢而被抓的紅紅的帶著一條條血絲的猙獰的面孔。
皇帝夜惔威嚴的坐在龍座上,似乎有些不悅。
一旁等候著的太監(jiān)看到洛傾傾下來,連忙迎上去,笑的跟掉在地上被踩爛的桃花似的,娘里娘氣的尖利的聲音說:“洛小姐,快走吧!
洛傾傾一陣惡寒,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大步的朝著殿堂走去。
她還沒走到,云陽王就氣沖沖的沖她說:“呵,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雙手骨骼被他捏的“咯咯”作響,那模樣,仿佛要將她撕碎吃掉一般。
洛傾傾盡管心情很不好,卻也還是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說:“皇上召見,臣女怎敢不來?”
說完,便像躲瘟疫一樣,嫌棄的筆直的繞過云陽王和云飛沫,從容自若的走向夜惔,大方利落的行禮:“臣女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夜惔心情似乎稍有好轉,朝她揮了揮手,說:“免禮!”
夜惔一副威嚴的樣子,年近中旬,微微發(fā)福的身子筆直的緩緩從龍座上站起來,看了看洛傾傾,又看了看云飛沫,對下說道:“沫兒,你也過來!
聞聲,云飛沫連走帶跑的趕緊過去,略帶哭腔的摘下臉上的面紗,可憐兮兮的哀叫著,“皇帝叔叔,沫兒好難受,您一定要為沫兒做主!”
剎那間,云飛沫面紗下那張有些不成樣子的臉,在空中畢露無疑。
不過,好在此刻這里除了皇帝、云陽王云飛沫和洛傾傾便再沒有其他的人,不會有更多的人看到她的丑態(tài),所以,這對云飛沫的影響并不太大。
也正因此,云飛沫才敢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示出來。
見狀,夜惔很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說:“洛傾傾,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然而,她洛傾傾哪兒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半途而廢,那是弱者的行為。
洛傾傾微笑著,鎮(zhèn)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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