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大廳擺起了宴席,眾人席地而坐。
宇文璽和林妙語坐在上座,上官婉娉和小蓮各坐在兩側,還有袁成和林峰,濟濟一堂,把酒言歡。春花秋月服侍在旁,給他們斟酒。
林妙語特意請了長安有名的樂師來府上,為大家助興。
酒過三巡,宇文璽對林妙語說道:“愛妃,有曲沒舞未免少了點情趣,愛妃姐妹之中,有擅長歌舞的嗎?獻舞一曲,給大家助助興!”
林妙語笑著看看上官婉娉和小蓮,說道:“二位妹妹可否獻舞一曲?”
上官婉娉起身走到席間,含羞道:“靖王殿下,小女學過一些歌舞,只是學藝不精,獻丑了。”
“好!本王很期待上官姑娘的舞藝,奏樂!”
樂聲想起,上官婉娉翩翩起舞,今日她穿著一身桃紅色的霓裳,宛若桃花仙子一般,那柔軟的身段,顧盼生輝的雙眸,玉指如蔥,膚如凝脂,看得林峰端著酒杯出了神。
“將軍,將軍!”袁成想給林峰敬酒,連叫了兩聲,林峰都沒反應,便只好獨自飲了一杯。
林妙語也看得津津有味,不停地拍手叫好:“上官妹妹跳得真好,靖王殿下,你覺得如何?”
宇文璽頻頻點頭,笑著說道:“上官姑娘舞藝超群,出乎本王的意料啊!”
小蓮坐在席上,見宇文璽頻頻夸贊上官婉娉,也站起來躍躍欲試。
“靖王殿下,一人獨舞未免冷清,小蓮愿與上官姐姐共舞。”小蓮主動請纓道。
“哦?小蓮姑娘也愿意獻舞,那再好不過了!林將軍,袁成,我們共飲一杯!”宇文璽看著小蓮與上官婉娉兩人爭奇斗艷,與林妙語兩人竊竊私語。
“愛妃,這慕容生是怎么死的?本王一直太忙了,都沒機會細問。”
“慕容公子死得蹊蹺,先是遭歹徒重擊頭部,昏迷不醒,臣妾替他看過,顱內出血,只要排出淤血或許就還有的救。后來不知怎么,他突然發狂,瘋了一樣地跳進水池里。然后就溺水死了,奇怪的是他死后還一臉帶笑,現在想起來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都怪我沒有照看好他。”
林妙語詳細地跟宇文璽講述了慕容生意外身亡的經過,這件事恐怕已經成了懸案,很難找到真相了。
“逝者已矣,愛妃也不必自責。只是可憐這小蓮姑娘從此孤苦無依,愛妃可要多加照顧。”宇文璽嘆息道,這小蓮的身世已經夠可憐了,連身邊最后的親人都離她而去了,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殿下放心,臣妾明白,臣妾自會將她當做親妹妹一般照料。等她走出內心的陰影,再幫她物色一個好人家。”林妙語說完看著小蓮,兩人的目光正好對視了一下,沖她微微一笑。
小蓮邊跳邊走到宇文璽身邊來,看著宇文璽,眉目傳情。她將水袖搭在宇文璽的肩上,輕輕地劃過。
宇文璽見小蓮當著林妙語的面,對著自己搔首弄姿,感覺有點不自在,尷尬地說道:“沒想到這小蓮姑娘的舞姿如此奔放,與上官姑娘各有千秋。不過本王倒是很想看愛妃跳舞,不知愛妃可否愿意為本王獻舞一曲啊?”
“我?”林妙語吃驚地說道,雖然她學過一些舞蹈,但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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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舞,與這優柔的古風舞蹈大相徑庭。
林妙語面露難色地說道:“臣妾的舞技與兩位妹妹相比,恐怕要差得遠了,怕是要被殿下笑話了。”
“愛妃,你要相信你自己。”宇文璽擊掌說道,“停,二位姑娘舞藝非凡,本王已經領教了。現在讓愛妃來為大家獨舞一曲。”
“好!”在場的人都紛紛鼓掌響應,府中的下人們也都進來圍觀。
林妙語走到樂師跟前悄悄說道:“來個節奏快點的音樂,多加點鼓聲。”
樂師點頭試奏了一小段,林妙語滿意地說道:“對,就是這樣!”
“咚咚鏘!咚咚鏘咚!咚咚鏘!……”一陣激昂的鼓聲響起,如同戰鼓雷鳴。
林妙語眼神犀利,如同在戰場上的女將,盯上了敵人。她的舞姿干凈利落,時而剛毅,時而柔軟,將一個巾幗英雄的風采完美的演繹出來。
林妙語逐漸進入了狀態,越跳越自信,她取了靖王掛在柱子上的佩劍,舞起劍來。只見她舞步輕盈,不停地旋轉跳躍,將劍法與舞姿結合在一起,形成與眾不同的劍舞。
激烈的鼓聲將此舞推到了高潮,然后戛然而止。
林妙語側坐在地上,回首一刺,做了個優美的結束動作。
宇文璽不禁站起來拍手叫好:“好!本王還是頭一回看女子舞劍,愛妃此舞猶如仙女下凡,翩若驚鴻,讓本王嘆為觀止!”
小蓮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認,林妙語的劍舞比起自己的搔首弄姿更加高雅,正合靖王的喜好。
“殿下,臣妾獻丑了。”林妙語收起劍,回到了宇文璽身邊坐下。
“愛妃,你真是古今第一奇女子,總是讓本王刮目相看。本王敬你一杯!”宇文璽喜出望外,沒想到當初情非得已娶了林妙語,如今卻像是撿到寶一般。他情不自禁地牽著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
“啊!”突然,宇文璽感覺腹中一陣絞痛,頭上頓時冒出冷汗來。
林妙語緊張地問道:“殿下,你怎么了?”
宇文璽忍著劇痛說道:“本王體內的蠱毒又開始發作了。”
“怎么會這樣?”林妙語自語道,“難道是體內的寒冰毒蠱與火毒蠱大戰之后受了傷,現在又復原了?”
“快,將殿下扶到床上去!”林妙語叫林峰和袁成將宇文璽帶到房間里,讓他在床上躺下。
“靖王殿下怎么了?”小蓮圍在床邊問道。
“殿下中了寒毒,現在舊毒復發了。”林妙語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我之前用過的辦法還有沒有用。袁成,宮里還有冰塊嗎?”
“王妃,酷暑已過,冰窖里已經沒有冰塊了,得等到冬天。”袁成回道。
這皇宮里的冰塊都是冬天儲存,夏天拿出來用,一到夏天就化得只剩一成了。今年夏天天氣熱,這冰窖里的冰塊早已用完了。
林妙語眉頭緊鎖,低聲說道:“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蚩力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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