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秋楓侃侃而談,幾乎完美轉(zhuǎn)移了白婕妤的注意,但她多少還是有些沒來由的緊張,手心有些出汗。
“再喝一杯。”秋楓為白婕妤倒了一個杯底的紅酒。
“你是不是在灌我?”白婕妤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紅暈,眼中帶著絲絲警惕之色。
“想多了,要是喝不下了,就給我。”秋楓笑笑。
“喝不下?”白婕妤下巴一抬,直接喝光,示威似的把酒杯倒扣,“以前可從來沒有人敢小瞧我的酒量。”
還是這么容易激將。
秋楓笑笑,握住了她的手,免得一激動把酒杯砸了:“你先洗澡吧,我收拾桌子。”
“好。”白婕妤被秋楓握的有些心慌,連忙起身走進了房間。
一進屋,便看到秋楓蓋的那張?zhí)鹤樱袅藥酌腌姡糯蜷_衣柜找了一番,找到一套最保守的睡衣。聞了聞,沒有什么霉味,還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于是便抱著睡衣出了門。
走進衛(wèi)生間,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關(guān)上,白婕妤靠在門板上想,自己干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處一室、下下棋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yīng),秋楓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尸骨無存。
明明,自己是打算食言,撕毀約定的啊。
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似乎有些離不開秋楓了。
?頭一回,白婕妤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自己……喜歡上他了?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xiàn),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fā)般的洶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地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白婕妤措手不及。
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秋楓有關(guān)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地在腦海中浮現(xiàn),第一次見面被秋楓拒絕、第二次自己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然后是秋楓開始進入她的生活、在公羊天齊的洗塵宴上大發(fā)神威、還有在慈善拍賣上送她的玉簪,她最終還是舍不得戴,珍藏了起來……以及那天,公羊壽、丘根、虎王連番到來,被秋楓悉數(shù)擋下……
?白婕妤輕輕閉上眼。她終于找到了那不安來自于何處。無關(guān)秋楓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
怎么辦?
白婕妤一邊走神思索,一邊輕解羅衫。褪去了剪裁得體的長裙,剛剛伸手從背后將紅色帶子的扣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鞋子,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然后彎著腰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的絲綢小內(nèi)褲,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制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兔子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的。
身上的最后一縷布料脫落,二百七十度的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云髻峨峨、玉體迎風,傾城傾國。
36D的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平日里白婕妤總是將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xiàn)在這般的夸張。
白婕妤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一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為美,減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單薄。比風韻少婦要瘦一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豐滿一些。豐胸、翹臀,兩相一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纖細,身體稍微有些夸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草叢,溝渠迷人。
白婕妤不是第一次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但腦子里想到秋楓的笑臉,心里還覺得有些羞澀,雙手捧著胸部,腦子里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yīng)該要想些什么。
白婕妤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秋楓正收拾好桌子,并找到了一幅九年之前的五子棋。
“洗完了?”秋楓毫不掩飾自己欣賞的目光。
雖然睡衣是白婕妤最保守的款式,上面是衣服,下面是褲子,就是穿到大街上都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仍然難掩她那股子獨特的氣質(zhì)。
“嗯。”白婕妤點點頭,有些心慌地走進了房間。
“那我去洗洗。”秋楓笑笑,走進衛(wèi)生間里,還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或許還有白婕妤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白婕妤也曾這么赤身果體地站在這兒,秋楓就覺得嗓子眼有些發(fā)干。
秋楓是穿著自己的四腳內(nèi)褲出來的,還仔仔細細地刷了兩遍牙。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向外面走去。白婕妤愣了愣,連忙挪開了視線:“怎么不穿衣服?”
“不冷。”秋楓嘿然一笑,“這槍傷還是你處理的,又不是沒看過。”
“對了,你的傷怎么好的這么快?能沾水了?”白婕妤把頭轉(zhuǎn)了回來,狐疑地看著秋楓。
這些天她躲著秋楓,也沒注意秋楓的傷口,這才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這種傷勢,怎么也得大半個月吧?
“體質(zhì)好。”秋楓笑笑。金瘡藥有助于恢復(fù),而且不留疤,但是根本還是因為“氣”的滋養(yǎng),他的新陳代謝比常人要快,細胞活性高得多。
“下棋吧。”秋楓一指五子棋。
鋪開五子棋,兩人就坐在桌子的兩頭,開始廝殺。
五子棋雖然簡單,但也十分考驗雙方的布局和觀察能力,讓秋楓有些意外的是,白婕妤的棋力竟然不弱,加上他偷偷放了水,兩人竟然斗了個旗鼓相當。
一連下了數(shù)局,秋楓縮縮肩膀說:“有些冷。我們?nèi)ゴ采仙w著被子下吧。”
“我們可以把空調(diào)開熱一點。”白婕妤有些猶豫,很多事情到了床上,怕是就不受控制了吧。不過想起秋楓上次也沒有動手動腳,她稍稍心安。
“你穿這么厚,總不能脫了吧?”秋楓笑笑,“放心吧,你蓋被子,我蓋毯子,誰也不越界。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秋楓拿起桌子上的半杯水,說道:“咱們也學(xué)梁山伯和祝英臺,在中間放碗水?”
白婕妤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兩人側(cè)躺著,再次下起五子棋。
又下了兩局,秋楓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睡覺吧。”
白婕妤恨不得一腳就他踹飛,卻對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真拉著他下一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五子棋,白婕妤側(cè)躺在了床上,床不小,不算太擁擠。
“這幾天沒躺床上睡覺,挺累吧?”秋楓說道。
白婕妤閉著眼睛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心里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睡著了?”秋楓微微瞇著眼問道。
白婕妤轉(zhuǎn)過了臉,還是沒有說話。
秋楓無聲地咧嘴,裹著被子向里面滾了滾。
白婕妤感覺到秋楓的身體貼過來,又朝外面跑,秋楓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白婕妤擠到床沿,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秋楓才不再動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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