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子自問自己在江城的實力可以不懼任何人,所以哪怕是別墅客廳里圍滿了其他人,他的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他相信,只要來人看到是他裴南子在這里之后,就會灰溜溜的帶著人離開。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徐陽豹從門口走進(jìn)來時候,頭大如斗!
他可以不屑任何人,但是這個徐陽豹,裴南子卻不能不看在眼里,因為他在江城道上的地位,實在是太高,稱之為灰色地帶的土皇帝也絕不為過!
只是這個家伙,怎么會來管這檔子閑事呢!
而且他嘴里的兄弟又是誰?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啊,裴南子,你這是又看上哪家的小姑娘了?”當(dāng)徐陽豹看見裴南子之后,嘴角露出了不屑,他知道這個老不修的特殊癖好,簡直就是不要臉。
“徐陽豹,你應(yīng)該清楚道上的規(guī)矩,跟你無關(guān)的事情,你沒資格管。”當(dāng)裴南子聽到徐陽豹的話之后,面沉如水,心里恨不得殺了這個家伙。
雖然他在江城臭名昭著,可是有誰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種話?
“規(guī)矩?裴南子,我忘了通知你,我就是江城道上的規(guī)矩,你要不要試試?”徐陽豹以前或許不愿意和裴南子起沖突,但是今天不一樣,是他兄弟打來的電話,就算是把江城的天捅破了,他徐陽豹也絲毫不懼。
在徐陽豹的一根筋里,他認(rèn)定的兄弟,那是比血緣關(guān)系還要親,想動我兄弟?可以,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裴南子咬著牙,他知道徐陽豹的性格,這家伙固執(zhí)起來,江城沒人勸得了他。
可是如果今天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他還怎么在江城混下去?而且蘇家還不得把他笑話死?
蘇匡義在這時候感覺很莫名其妙,他聽說過一些徐陽豹的名聲,知道他是江城的大人物,可是這位大人物卻跟蘇家沒有半毛錢的牽扯,為什么他會幫蘇家呢?
“豹哥,你來得真是時候啊。”
這時候,正巧詹殊宇從樓上走了下來,疑惑的蘇匡義總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原來這個徐陽豹竟然是這位年輕人的朋友,也就是說,他讓徐陽豹來幫蘇家解決麻煩。
只可惜,蘇匡義眼神之中,對詹殊宇沒有半點感激,因為他發(fā)現(xiàn)蘇雪妃扶著詹殊宇的手。
哪怕詹殊宇救了他的性命,他也不會允許蘇雪妃跟詹殊宇有任何的私人感情,因為他要將蘇雪妃培養(yǎng)成國際頂級的鋼琴演奏家,而她現(xiàn)在的國民偶像身份,是決不允許有男朋友的。
“雪妃,到我這來。”蘇匡義厲聲喊道。
詹殊宇看了一眼蘇雪妃,無奈一笑,早知道救蘇匡義的時候,就不刻意封了他的心神,讓他看到那些畫面,這老家伙現(xiàn)在肯定不會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
“兄弟,你這是怎么回事,受傷了?”當(dāng)徐陽豹看到臉色發(fā)白的詹殊宇時,一路小跑到了詹殊宇身邊,關(guān)切的問道。
看到這一幕的裴南子心中大驚,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徐陽豹對任何人有過這樣的態(tài)度,哪怕是這武夫和市長見面,也不曾恭維過半句好話啊!
這年輕人究竟是誰,居然有這么大的能耐,難道說,是省城下來的大人物?
“沒什么,豹哥,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詹殊宇休息了一會兒,雖然恢復(fù)了一些精氣神,但數(shù)百魂魄受損,還有天人魄動蕩,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修養(yǎng)好的。
“不麻煩,我已經(jīng)找好埋尸的地方了,等會兒有誰想跟你做對,直接殺了就是。”徐陽豹笑著說道。
他這句話是說給詹殊宇聽的,更是說給裴南子聽,態(tài)度表現(xiàn)得非常明確而堅定,要么滾,要么死!
裴南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知道,今天如果他執(zhí)意不放過蘇家,很有可能真會把小命丟在這里,因為徐陽豹這家伙做事從來不考慮后果,他要殺的人,通常都是先殺了再去收拾那些爛攤子。
“徐陽豹,我今天給你個面子,但下次他絕不會這么好運。”裴南子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丟了面子,所以臨走前,還是放了一句狠話。
可是讓裴南子沒想到的是,徐陽豹竟然一點臺階不給他下。
上百的手下,將他們圍得水泄不通,根本就沒有人讓道。
“裴南子,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要不要再說一次?”徐陽豹問道。
裴南子聽到這句話,肺都快氣炸了,幾乎壓抑不住自己要暴走的心,這個徐陽豹,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不給他留面子。
當(dāng)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裴南子眼里的怒火快要噴射而出,而徐陽豹則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徐陽豹,你真要做得這么絕?”裴南子咬著牙說道。
“你們這幫蠢貨,沒看到裴總嗎?還不讓道,趕緊給我滾開。”徐陽豹大手一揮,一幫小弟讓出了一條路。
徐陽豹雖然一根筋,但他也不是傻子,為難一下裴南子就足夠了,真撕破臉,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裴南子氣得大步離開,走出別墅之后,轉(zhuǎn)身對黃海問道:“這小子是誰?居然敢讓我丟臉,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裴南子氣得怒火中燒,如果不報復(fù)的話,他絕對過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裴總,他……他叫詹殊宇。”黃海咬著牙說道,換做今天之前,如果有人想找詹殊宇的麻煩,他肯定樂意見到,因為詹殊宇也讓他丟過臉,但是在今天之后,黃海已經(jīng)沒了這種想法,在他的眼里,詹殊宇就是個神醫(yī),如果能夠找詹殊宇拜師的話,他的醫(yī)術(shù)肯定能夠百尺竿頭,可是如果故意隱瞞,裴南子也不會放過他。
“詹殊宇?”裴南子皺著眉頭,只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詹右京的兒子,那個藥罐子。”黃海解釋道。
“是他?”裴南子驚訝的說道。藥罐子這個人他清楚得很,在江城商圈非常出名,以前的詹家怎么也算是一線家族,可硬生生被這個詹殊宇拖垮了,現(xiàn)在勉強算是個三線的家族。
原本詹家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可是前些天裴南子聽說蔣生和詹家的關(guān)系突然緩和了,而且和詹殊宇的關(guān)系還不錯,這讓裴南子不敢再輕視他。
一個徐陽豹他可以想辦法解決,如果再加上一個蔣生,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了,當(dāng)然,這不代表裴南子就會放過他!
別墅里。
詹殊宇沒有和蘇家套近乎,因為除了蘇雪妃之外,蘇家其他人顯然不太待見他,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壓根就沒有想要感謝他救命之恩的意思,不過詹殊宇不計較,反正他也不求回報,只要蘇雪妃高興就行了。
和徐陽豹一起離開蘇家之后,徐陽豹只帶了幾個兄弟在身邊,打算親自護(hù)送詹殊宇回家。
“豹哥,你不用送我,我又不是小孩,難不成你還怕我迷路?”詹殊宇知道徐陽豹心里在想什么,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迷路,可是我擔(dān)心裴南子那家伙對你不利,這人小心眼,瑕疵必報,半路伏劫你也不是沒有可能。”徐陽豹不看著自己這位兄弟走進(jìn)家門是絕對不會放心,所以不管詹殊宇說什么,他都不會走。
詹殊宇無奈的笑了笑,雖然他們的認(rèn)識契機不太友好,但經(jīng)過這兩次的接觸之后,詹殊宇發(fā)現(xiàn)徐陽豹是個非常好結(jié)交的人,講義氣顧兄弟,既然徐陽豹把他當(dāng)作兄弟,詹殊宇自然要投桃報李。
一般來說,與人看相道破天機是一種逆天而為的行為,因為世間諸事冥冥中自有安排,一切想要打亂命數(shù)安排的人,都會自食其果。
真正有本事的算命人,一般不會超過四十,因為泄漏的天機太多,陽壽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如果看到那種一把年紀(jì)自稱仙師的人,多半就是江湖騙子,就像張?zhí)鞄煟拇_有本事,可他真正給人算命看相的次數(shù)卻非常少,就是擔(dān)心自己陽壽折損。
既然徐陽豹把詹殊宇當(dāng)作兄弟,詹殊宇不介意幫他算上一算。
可這不算不要緊,算出來的結(jié)果,卻是把詹殊宇給嚇了一跳,徐陽豹三天后有一劫,而且還是死劫!
“兄弟,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身體不舒服嗎?”當(dāng)徐陽豹發(fā)現(xiàn)詹殊宇臉色大變的時候,急切的關(guān)心道。
詹殊宇能夠看到此劫,卻不知劫是何物,為何而來,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這可把詹殊宇給難住了,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豹哥,三天之后,你最好是待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詹殊宇對徐陽豹說道。
徐陽豹看著詹殊宇嚴(yán)肅的神情,自己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詹殊宇為什么要這么說,但他愿意相信。
“放心,從今晚開始,我就不出門了。”徐陽豹笑著說道。
“恩。”
一路無話,徐陽豹把詹殊宇送回了詹家別墅才離開,而詹殊宇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竟然看見重瞳兒坐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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