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面色憂傷,眼中帶著一絲迷離,伸手,將夜恩沉的手拽住,隨即貼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直深情呼喚著。
夜恩沉見狀,壓抑已久的情愫再次迸裂了出來,將夏暖的手握著,一點點的摩挲著。
他想到了夏顏,眉頭皺了一下,緩緩的抽回手。
夏暖感覺到那只手已經抽離了自己的懷中,心中只覺得空落落的,淚水刷一下涌落,不住的搖頭:“我都是為你好,你為什么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夜恩沉看著夏暖,沉默著。
夏暖繼續埋在他的懷中,飲泣著:“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和百里夫人合作,要不然的話,百里夫人就會把你的真實身份捅出去,到時候,你勢必會遭到針對,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是在幫助你,就跟我犯了滔天大罪一樣,你怎么這么固執?”
“真實身份?”夜恩沉頓時感到了好奇,抬起了夏暖的下巴,瞇著眼睛,低柔柔的問:“迪云不是被抓了,迪云才是通緝犯。”
“是的,迪云是通緝犯,但是,那都是我將目標轉移到迪云的身上,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為的就是不想叫你被聯盟國針對,我想叫你永遠安好的活著”
夜恩沉聽到了夏暖的話,眼睛微微抽搐了一下。
那次母親夜老太太向聯盟國交代的事情都是真的,夜斯沉是父親收養的孤兒,夜斯沉的生父生母是逆風和逆夫人,之前,夜斯沉的身份就已經基本確定了,聯盟國就要準備調查夜斯沉,只是迪云卻成了調查的對象,放棄了夜斯沉,卻沒有想到,迪云的事情都是夏暖策劃的,她這么做就是在幫助夜斯沉善后
如果夜恩沉沒有聽見夏暖的這番話,他永遠都不知道這個真相,一時之間,夜恩沉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天秘密一樣,又是竊喜,又是激動。
只要有這條線索,說不定他就能去聯盟國那里邀功了。
他對夜斯沉一直都是心存不甘,最近夜斯沉又開始準備演唱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被熱炒的天翻地覆,叫全世界都跟著沸騰了起來,夜恩沉看在眼里,卻嫉妒的要命,他雖然覺得愧對夏顏,雖然也對夜斯沉救夏顏的舉措感激不盡,但是,歸,他對夜斯沉已經嫉妒到了骨子里,摻揉進了血液里,驅使著他,必須要用行動來打敗夜斯沉。
夜恩沉伸手撫觸著夏暖的臉頰,在他的臉頰上親一口:“你確定我只要和月照會合作,月照會就會保護我不被聯盟國針對么?你這么做真的只是為了我好?”
夏暖不住的點頭:“是的,我確定你不會被針對,只要你不脫離月照會,你和逆夫人就會永遠安全。月照會只講利益,而你的名聲和成就能給月照會帶來比聯盟國給予的還要多的利益”
夏暖有些含糊不清,不過夜恩沉離的近,聽的特別的清楚,不斷如此,他還將夏暖的話悄悄的錄制了下來。
沈岸坐在了車內,看著車上的錄像設備,打開了那個錄像,正好看見了夜恩沉抱著夏暖,在臥室的床上坐著,夏暖則是不安分的摟著他的腰,對著夜恩沉喃喃低語。
沈岸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嫉妒。
那只手也不斷的收緊。
本來他在臨走的時候,將夏暖扶進了另一間臥室,另一間臥室里,有他臨走時候放的監視器,他并不是思想齷齪到要去偷看夏暖洗澡,他只是想在暗處靜靜的觀察著夏暖,盯視著夏暖,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一次看個夠,他以為那間臥室是夏暖的,卻沒想到,夜恩沉被曾桂華領進了夏暖所在的那間臥室。
沈岸氣的瞪著那個監控屏幕,心中的怒火蹭蹭的竄了上來,恨不得將那個監控畫面砸亂,可是,轉念一想,他又強力的控制了情緒。
他將夜恩沉和夏暖擁抱的一幕截取了下來,保存在了自己的優盤中,隨即捏著那個優盤,若有所思了起來。
夏顏一身疲累的回到了公寓,曾桂華老早就在門外迎接著她,看見夏顏,上前握著夏顏的手。
“小顏,你總算是下班了,今天媽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放在了你的臥室,你快進去吃吧,吃了在好好休息。”曾桂華催促夏顏。
夏顏點點頭,脫掉了外衣:“媽,我工作的地方你沒有透露出去吧?”
曾桂華隱過了眼中的慌張,忙搖頭說:“沒有,我絕對沒有向別人透露你的工作地點。”
夏顏放松了一口氣,點點頭:“也不知道小暖工作的怎么樣,聽說她回澳市了,我想過去看看。”
“嗯,是要過去看看,不過你現在該進屋休息了,等休息好了在說吧。”
夏顏哦一聲便去了自己的臥室,打開了臥室的房門,眼前的一幕令她驚呆了,她看見了夜恩沉和夏暖坐在床上抱成了一團。夜恩沉摟著夏暖的腰,在她耳邊似乎說著什么,而夏暖卻沒有反抗,乖乖的依偎在了夜恩沉的胸膛上。
夏顏看著這一幕,張了張嘴巴,什么也沒說,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了,定格在了那里。
夜恩沉這個時候才看見了夏顏,忙松開了夏暖,夏暖不穩的倒在了床上。
“夏顏,你回來了。”夜恩沉拄著拐杖,艱難的朝夏顏邁步,夏顏后退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回應:“我走錯房間了,不打擾你們。”
夏顏并不知道夏暖喝醉,只是把夜恩沉當做夜斯沉,更不知道,夜恩沉這樣接近夏暖,只是竊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和真相。
“小顏,我是來等你的。”夜恩沉見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上前一步拽住了夏顏。
夏顏甩開了夜恩沉的手:“我眼睛又不瞎,在說了,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沒必要在和你扯上關系。”
夜恩沉捏著夏顏的肩膀,一臉的凝重:“我來是想誠懇的說一句對不起的,我想彌補我過去對你造成的傷害,小顏,請你給我這個機會。”
“我不會在給你任何機會的,因為我不想在拿自己的生命做第二次賭注,你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取我的性命,我不會在相信你的話了。”夏顏態度越發的堅決。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夏暖:“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叫夏暖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也不要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夜恩沉的眸沉了沉,看著這樣性情大變的夏顏,感到有些意外,他捏著夏顏的手,一點點的收緊:“小顏,你心里還有我好嗎?”
“沒有了,以前的那個夏顏已經被你推進大海里淹死了,現在這個夏顏,已經脫胎換骨,重新做人,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更談不上心里有你了。”夏顏說的果斷決絕。
夜恩沉聽到這,緩緩的松開了她:“好吧,婚姻的事情我不勉強,我不會強迫你。”
他停頓了一下:“我會用另一種方式來彌補對你的虧欠。”
他本來是想娶她,然而,在用自己余下的時間好好補償,只是,夏顏并不打算嫁給他。
也是,他對夏暖來說,是一個兇殘的惡人,他有什么資格叫夏顏嫁給他呢?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你如果真想補償,心里真的有愧疚,那就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夜恩沉聽了夏顏的話,嘆了一口氣:“如果這樣真的能使你的心情變好,我愿意這么做。”
夜恩沉說完,轉身看一眼夏暖,想了想,便拄著拐杖離開了。
曾桂華要去送夜恩沉,被夏暖制止,曾桂華只好頓住了腳步,目送了夜恩沉離開。
“媽,把他給你的好處拿出來吧,別逼我發火。”夏顏直接開門見山。
曾桂華本來以為可以瞞過夏顏,卻沒想到,夏顏這么快就看出來了,想狡辯也是來不及了,只好將夜恩沉之前給他的一張支票交給了夏顏,夏顏看都不看,直接將那張支票撕的粉碎。
曾桂華看的直心疼,可是看見夏顏那一張黑沉沉的臉,她只好放棄了阻止。
夏顏將支票撕毀后,打開窗戶,將粉碎的支票扔出了窗外,頓時,碎末如同雪花一樣飄落下去,正好落在了夜恩沉的身上,夜恩沉看清楚了是他給的那張支票,心中有些惱火,冷冷的輕哼一聲,揚長而去。
夏暖此時仍然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夏顏走了進去,為夏暖蓋上了被子,默默地關上了房門。
叮
沈岸正在車內發呆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響了。
是夜斯沉打過來的。
然而,這個手機是夏暖的。剛才夏暖喝醉了,他幫她裝上了手機,卻忘了還給夏暖。
沈岸盯著夜斯沉的那個號碼,做著思想斗爭。
電話聲再次響起,沈岸心一橫,便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夜斯沉低啞的聲音。
“念慈生病了,想見你。”
沈岸裝作沒聽見一下,屏住了呼吸:“喂?請問您哪位?”
那邊沉默了片刻,便掛了電話。
沈岸將夜斯沉的手機號碼默默的保存了下來,隨即,用自己的號碼給夜斯沉發布了一段視頻
夜斯沉扶著額頭,神色凝重的盯著那個手機。
不遠處,念慈一直不斷的要媽媽,他有些煩躁,便又撥打了夏暖的號碼,可是剛要播過去的時候,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短視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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