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死了,全世界都在為他悲痛,都在緬懷他,葬禮盛況空前,有幾十億觀看量。
所到之處,都沉浸在了一片憂傷中。
月照會那邊因為夜斯沉違反協議,沒有完成四百場演唱會,起訴了夜斯沉旗下剛成立遺產基金會,要求按照協議來賠償月照會損失。
月照會要求夜斯沉的音樂版權和音樂公司做抵押賠償,只是,夜斯沉在生前就已經宣布了破產,他名下的產業全部都因為償還巨額債務而做了抵押。他的版權,和音樂公司一半的股份是月照會一直覬覦的,只是,版權以及音樂公司股份都抵押給銀行了。
月照會得不到半點。
百里夫人一氣之下,要求夜斯沉這邊賠償她一筆天文數字的費用,只是,夜斯沉的遺產管理很糟糕,連一百萬的資金都拿不出來了。
等于夜斯沉的工作團隊在夜斯沉死后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里面一無所有。就連夜斯沉的葬禮都是歌迷出資舉行的。
百里夫人氣急敗壞,早知道從夜斯沉這兒撈不到利益,就該把他提前除掉。
不過,因為月照會除掉了夜斯沉,聯盟國決定和月照會進行合作,百里夫人的不平才稍稍的抹去了些許。
葬禮那天,萬人空巷,全部集聚在了夜斯沉曾經排練時的體育場內,因為體育場內已經爆滿,所以,好多想要買票的人都沒有買到票,而是眼巴巴的站在了場外,舉著橫幅,朝體育場外的露天大屏幕看去,上面是葬禮的現場直播。
夏暖站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著那個大屏幕,淚水悄然的滑落,身后,偽裝的夜斯沉將她攬著,和她一起悲傷。
只有他們知道,葬禮上,那個躺在水晶棺材的人是宋坤成
好久,夏暖和夜斯沉一起上了車。
夜斯沉卻盯著外面那些為他傷心哭泣的歌迷,他的心一陣難過。
“是不是我太自私了,拋棄了我的歌迷。”夜斯沉問夏暖。
夏暖的視線朝夜斯沉看的那個方向看去,嘆了一口氣:“可是如果你不以這種方式離開,月照會和聯盟國會永遠針對你。”
夜斯沉扶著額頭:“是的,你說的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而且我也不想活在聚光燈下了,太累,我只想解決了一些事情后,和你和孩子一起過著平平安安的日子。”
夏暖聽罷,和他十指相扣。
“我想錄制一段影響留給我的歌迷。”夜斯沉說:“我要讓他們知道,即便是我離開,我也會想著他們的。”
“那我不是有很多情敵了么?”夏暖嫣然的一笑,調侃的說。
“誰說的,他們是我的親人,而你,是我的親人和愛人。”夜斯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阿肯透過后視鏡,看著擁抱的兩人,緩緩的啟動了引擎,離開了體育場。
夏暖依偎在夜斯沉的懷中,看向了窗外:“我母親和夏顏,不知道她們過的怎么樣了。”
夜斯沉看向了阿肯。
阿肯說:“太太大可以放心,我前幾天剛去看的,他們過的很好,夏顏自己開了一個服裝店,就在鐘山,而太太的母親曾女士現在身體還算健康,只是,她們都以為你離世了,總是時常去海邊”
夏暖嘆了一口氣:“夏顏不愿意接手我的服裝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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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想靠自己的打拼干出一番事業。”阿肯說。
夏暖聽到這,眼中閃過了一抹感動。看來,夏顏是真的變的。
“夜恩沉之前也三番幾次的找過她,只是,她已經不想和夜恩沉有任何來往了。”阿肯繼續將夏顏的情況講給了夏暖聽。
夏暖點點頭:“希望夜恩沉真的不要在傷害她了。”
“夜恩沉只怕現在還顧不上夏顏。”夜斯沉唇角勾著一抹冷意,看著夏暖:“夜家除了冉妮,都接連不斷的上法庭起訴我的遺產管理會,想要分一筆羹,但是,我不會叫他們得逞。”
“可是當時你不是給夜老太太留了一筆財產的嗎?他們為什么還這么不甘心?”夏暖皺眉。
“人心不足蛇吞象而已,反正遺產會那邊沒有一分錢給他,由他們鬧去吧。”夜斯沉為了報答夜老太太的養育之恩,給了夜老太太一筆財產,也算是叫她安享晚年了,至于她怎么支配,他就管不住了。
“先生,秀琳的家到了。”
阿肯打破了夏暖和夜斯沉的沉思。
夏暖和夜斯沉回過神,看向了車外,一棟嫻靜而優美的樓房映入了夏暖和夜斯沉的眼前。
兩人下了車,隨即,阿肯將車停在了外面。
三個人準備拜訪這家的主人,主人叫秀琳,也算是夜斯沉和夏暖的老熟人了。
五六年前的時候,那個時候無憂和念慈剛出生沒多久,夏暖來夜斯沉身邊工作。認識了秀琳的姑媽,曾經那個想念自己戰死的兒子的老太太,因為思念兒子抑郁成疾,夜斯沉為了替老太太完成見兒子的遺愿,扮成了唯世的樣子,陪伴老太太,而夏暖當時則是扮演唯世的妻子。直到老太太過世,夜斯沉和夏暖本來不想打擾秀琳的,只是,帝洛克尋找的證據線索卻和秀琳有關,他們不得不親自跑來一趟。
阿肯率先敲門。
夜斯沉和夏暖偽裝成阿肯的下屬站在身后,等著秀琳來開門。
這個時候門開了,一個身形修長的中年女人出現。
夏暖和夜斯沉定睛一看,的確是秀琳,就是曾經那個老太太的侄女秀琳。
秀臉的臉上寫著憂傷,看起來很憔悴,她看著阿肯:“請問你找誰?”
她并沒有認出夜斯沉和夏暖。
阿肯彬彬有禮:“請問您是秀琳女士嗎?”
“是的,您是”秀琳扶了扶眼鏡,還是認不出來阿肯是誰。畢竟當初她也沒有和阿肯有過正面的接觸,都是和夜斯沉夏暖接觸的多。
“我是夜斯沉的助理,女士,我們可以進去談嗎?”
秀琳一聽到夜斯沉三個字,激動的將阿肯以及夜斯沉夏暖領了進去,熱情的沏茶倒水,將泡好的茶一一遞給了三人。
“我沒想到夜先生走了,真是好人不長命”秀琳說到這,眼角濕潤。
夏暖動容,抽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秀琳。秀琳怔了一下,接過了夏暖手中的紙巾:“謝謝。”
“其實,對夜先生來說,這也是一種解脫吧。”阿肯安慰秀琳。
夜斯沉坐在一旁,看著傷心的秀琳,心中也同樣的難受。
秀琳止住了哭泣,問阿肯:“阿肯先生,您來這里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問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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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兒子唯世先生的事情。”
這令秀琳倒是意外。
阿肯忙解釋說:“因為夜先生生前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誤解為暴恐分子,而當年唯世先生在國戰場的時候,和暴恐分子正面交鋒過,所以,想從您這里了解一下,畢竟,夜先生的清白不容玷污。”
秀琳原來如此的點點頭,似乎在回憶往事:“其實,唯世表哥當年戰死后,什么都沒留下,遺體運回來的時候,只有一件衣不蔽體的上衣,但是下葬的時候,那件上衣卻不見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說到這,秀琳也覺得奇怪:“我當時也不明白,那件衣服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我想大概是因為親戚不想看到唯世表哥穿著破爛的下葬吧。”
“除了衣服,還有其他陪葬的東西嗎?”夜斯沉低沉的問秀琳。
秀琳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頭:“沒有,我記得很清楚,他下葬的時候都是很匆忙的,因為擔心我姑媽發現,當時不想把這個噩耗告訴姑媽,不然她會大受打擊。”
夜斯沉顯得有些失落,不過,秀琳能提供這些,他自然也是感激的。
離開了秀琳家,夜斯沉和夏暖阿肯坐回了車上。
“看來只有另辟途徑了。”夏暖說。
夜斯沉顯得有些棘手,像是想到了什么,對阿肯說:“阿肯,去一趟遺產管理那里。”
“先生,你和太太也要去嗎?”
“是的,我們也去,而且必須去。”
“好吧,那盡量偽裝到別人認不出來。”阿肯不得不開車去了他的遺產管理會。
到了那里,阿肯看到了連康,現在連康是這里的負責人。
“夜先生當年繼承了一位老太太的遺產,那份遺產公證書拿出來。”阿肯按照夜斯沉吩咐,告訴連康該干什么。
連康很快找到了夜斯沉當初繼承的那一份遺產,這份遺產是秀琳的姑媽留給他和夏暖的,他一直保留著,想在必要的時候還給秀琳,只是,秀琳執意不要。
遺產公證后,阿肯將公證書交給了夜斯沉和夏暖。
夜斯沉看了一遍,淡淡的說:“老太太給我們留下的是一塊莊園,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那個莊園看看,看看有什么線索。”
夏暖思索著:“也說不定真有新的線索。”
于是,又開車去了秀琳姑媽生前的莊園,這個莊園在秀琳姑媽臨死之前,在遺囑上交代給夜斯沉和夏暖繼承。
莊園周邊是綠意盎然的草地,因為長久以來沒有打理的原因,連道路都被草地封了,夜斯沉牽著夏暖的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莊園內部走去。
莊園里面卻沒有長草,相反很清爽干凈,如果好好歸置一下,適合溫馨居住。
墻壁上掛著一把擊劍,還有一套擊劍服,戰靴,軍裝等等,想必是唯世生前穿的。
可見老太太生前是有多思念她的兒子了。
夏暖和夜斯沉十指相扣,走進了一間臥室,臥室里面的東西都是陳舊的,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甚至還夾雜著一絲鳥語花香的氣息。
微風吹過,桌上的筆記本一頁頁的翻開,老遠便看見上面寫著的密密麻麻的字跡。
夏暖撒開了夜斯沉的手,朝書桌上走去,夜斯沉也跟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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