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的話中,無不透著對逆夫人的信任,逆夫人是夜斯沉的生母,她就算做的在過分,夜斯沉又能拿她怎么辦?
所以,夏暖沒有反駁夜斯沉的話,她覺得她應該靠行動來將向夜斯沉證明逆夫人的極端。
“我知道,我也不希望我和她之間有誤會,我們趕緊去國吧,救逆夫人要緊。”夏暖催促夜斯沉。
夜斯沉眸光幽深的看著夏暖,釋放著一種無言的曖昧。夏暖知道他要做什么,別開了視線:“時間不早了。”
“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出發,現在還不到。”他話落,將夏暖橫空提離,隨即,去了一個孩子看不見的地方,洗浴室。
“夜斯沉,現在你還有心情做這個快放開我。”夏暖使勁的推著夜斯沉。
夜斯沉不聽她的,那雙眸中充斥著無盡的占有,攫住了她的唇,吻的越發的深重。
夏暖閉上了眼睛,顧瑾寒那張臉浮現在她的面前,她心頭不由的一跳,對夜斯沉的觸碰有些抵觸。夜斯沉自然也是察覺出了她的異樣,他感到了一絲惱火,有些蠻橫的扯掉了夏暖的外套,吻的越發的深重。
“夜,輕點”夏暖臉色通紅,看著和他糾纏不斷的夜斯沉,顧瑾寒那張臉在她的腦海中一點點的消失了,直到完全不見,現在的她,已經被夜斯沉完全迷惑,夜斯沉是一個魔法師,能把她的心輕而易舉的俘虜。
夜斯沉優雅而又狂野,不斷的疼愛著她:“阿暖,你愛不愛我?”
“我愛你。”夏暖皺蹙著秀眉,不住的抱著他,那雙眼睛透著叫人沉醉的凄艷。
夜斯沉的吻越發的細密,像是春雨一樣柔柔的拂在了她的心間:“不管是誰,都無法拆散我們。”
夏暖聽了夜斯沉深情的呢喃,她的心不由的一怔,看著對面的花灑,清醒過后的眸變的有些糾結。
夜斯沉捧著夏暖的臉,兩個人眸光交織著。
夏暖突然依偎在了夜斯沉的懷中:“夜,你可以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嗎?這樣我的心里才不會有愧疚。”
“贖罪?”夜斯沉疑惑的看著夏暖:“你并沒有做錯什么。”
夏暖想將她和顧瑾寒的事情說出來,可是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口,苦澀的一笑。
“這次,我們真的該出發了。”夜斯沉在她臉頰上親一口。
夏暖哦一聲,虛弱的將衣服穿上,夜斯沉為他細心的扣上了扣子,走出浴室之前,叫夏暖也穿上了防彈衣。
到了國,夜斯沉和夏暖去了新購買的一棟別墅內,將三個孩子安置在了那里,周邊,都有夜斯沉的人嚴加把守,安全隱秘。
而這棟別墅給夏暖的感覺陌生而又清冷,不如之前那棟別墅溫馨,而況,那棟別墅外面,還有夜斯沉精心為她打造的花房。
“夜,你又何必花錢購買這棟別墅呢?我們住以前那一棟別墅不是挺好嗎?”
夏暖不經意流露的失落,夜斯沉完全看在了眼里。
“那里已經被人監視了,我不想叫你和孩子隨時處在危險中。”夜斯沉給出了這樣一個理由。
夏暖也沒有做聲,只是嘆了一口氣。
夜斯沉拿著南震天曾經給他的錄音帶,像是在做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看來蕭遲已經知道南震天在暗中監視他,也知道南震天將這些錄音帶證據交給了我,所以我只有拿著這些錄音帶去挽救逆夫人。”
“要不這樣吧,你可以在復制兩份藏起來,等救了夫人,就把復制的證據轉交給聯盟國,當眾揭發他。”夏暖提議。
夜斯沉握了握夏暖的手:“這個辦法我也想過,只是,蕭遲那么狡猾,他肯定也想過我會備份錄音帶證據,他不會叫我得逞的,現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而況,就算拿著這些證據去揭發他,聯盟國也未必受理,據我調查,他們是一條心,除非想辦法叫聯盟國和蕭遲的關系破裂。”
夏暖聽了夜斯沉的話,心中不由的凝重了起來,思慮著,幫夜斯沉出謀劃策。
突然,夏暖的眼睛一亮:“我有一個辦法。”
夜斯沉倒是意外的看著夏暖:“說說看?”
夏暖抿嘴一笑,在夜斯沉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著。夜斯沉緩緩的點頭,似乎對她這個辦法很滿意。
蒙佐走過來:“先生,已經確定了,南震天和逆夫人同時被蕭遲控制了,他還派人打電話過來,要先生將錄音帶和錄影帶親自交到他手中,他現在就在總統府邸。”
夜斯沉聽到這,冷冷一哼:“蕭遲一手遮天,這樣明目張膽,真是太狂妄了。”
“他現在有聯盟國撐腰,充其量也不過是聯盟國的一個傀儡而已,沒有聯盟國支撐,他很快就會失去庇護。”
夜斯沉和夏暖對視,緩緩的點頭:“是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聯盟國。”
“那先生,我們是先對付聯盟國,還是先對付蕭遲?”蒙佐有些急切的問夜斯沉,他倒不是擔心南震天的安危,而是,他擔心逆夫人再次受那個蕭遲的羞辱。
“先去救逆夫人重要。”夜斯沉起身,套上了外套。
“夜,我跟你一起去。”
夏暖不放心的說。
“你還是在這里陪著孩子吧,等我的好消息。”夜斯沉寵溺的攏著她額前的發絲。
“那你記住我之前說的話。”夏暖叮囑著夜斯沉。
“砰!”
門外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撞門聲,夏暖的心不由的一沉,和夜斯沉同時匆匆下了樓。
這里很幽靜,地勢也畢竟偏僻,蕭遲不可能找到這里。可是,除了蕭遲,又會是誰?
蒙佐和帝洛克帶著一幫下屬全副武裝了起來,朝門外走了過去。
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轎車橫沖直撞的朝這邊極速前進,夜斯沉護著夏暖,不住的后退著,拿出了武器,對準了那輛車。
這個時候,那輛車車門打開,一個人被挾持著下了車。
隨后,那輛車的后面又出現了幾輛車,魚貫進于了高高筑起的大門。
定睛一看,不是逆夫人,而是蒙佐的女兒葛莉。
蒙佐的心頭不由的一沉,扣動扳機的手也漸漸的遲疑了下來。
葛莉渾身是傷,身上皮開肉綻,不忍直視,那個挾持她的男人帶著口罩和墨鏡,顯得有些得意:“現在就把錄音帶給我,要不然,我就把這個女人崩了,還有那個年紀大的老女人,我也不會叫她好過!”
夜斯沉一聽,心頭一沉。
夏暖這才意識到,這場bn并非逆夫人的自導自演,而逆夫人真的是被蕭遲控制了。
葛莉已經虛弱的說不出任何話,但是仍然艱難的開口:“先生,救逆夫人”
“蕭遲不是說要我去總統府邸么?為什么突然變卦?”夜斯沉咬牙,冷冷的質問著那個挾持葛莉的男人。
那個男人很得意的回應著夜斯沉:“很簡單,因為蕭閣下擔心你在總統府邸使詐,上次叢先生去和蕭閣下會面的時候,卻想方設法的在蕭閣下的房間放了違禁物品,害的他損失了一半的名譽,畢竟上次蕭閣下吸取了教訓,所以,就讓我帶著這個女人提前來這里和你換取錄音帶。”
夜斯沉看著滿身是傷的葛莉,走近了一步。
“先生,不要管我,我死倒是無所謂,但是必須叫夫人活下去!”葛莉已經是淚眼漣漣。
蒙佐聽到了女兒的話,老淚縱橫了起來,可是他又不得不下了決心:“先生,葛莉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救夫人要緊,必須拿著錄音帶換取夫人的安全,而不是葛莉的性命。”
葛莉聽了蒙佐的話,視死如歸的看著夜斯沉:“先生,我希望你能記住我,那樣我死而無憾。”她看一眼夜斯沉旁邊的夏暖,眼中閃過了一抹憎恨:“在我臨死之前我必須要告訴先生一件事,旁邊那個女人她是叛徒,她和顧瑾寒聯合起來陷害你,抓走了夫人”
“葛莉,現在是緊急關頭,請你不要胡說。”夜斯沉沒想到葛莉到現在還要往她身上潑臟水!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為什么蕭遲只bn了夫人,而你和孩子卻順利逃脫了?”
夏暖一時無言,她想告訴葛莉,是顧瑾寒救了她,可是,這樣說并不起什么作用,只能叫夜斯沉更加誤會她和顧瑾寒。
“夠了,現在不是指責的時候。”夜斯沉打斷了葛莉的話,看著那個bn葛莉的男人:“我給你錄音帶,放了葛莉。”
“好,叢先生,你可不要食言。”
“我不會食言,現在蕭閣下的手中還有一個重要的人質,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子。”
夜斯沉手中拿著那盒錄音帶,隨手晃了幾下。
那個男人看見錄音帶,眼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朝身后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隨即,那個帶口罩的人走上前,掏出了武器,對準了夜斯沉為首的那幫人。夜斯沉將錄音帶交給了他,同時,他們也放了葛莉,葛莉支撐不住,一下倒在了地上。
那幫人拿著錄音帶,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在臨走之前,還威脅道:“叢先生,你要知道,那個逆夫人還在我們手上的,你最好別亂來。”
夜斯沉不語。
吩咐蒙佐將葛莉扶了進去,那雙眼睛里卻是殺機滿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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