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林檬突然笑了笑,看向了南修:“南修,你相信夜斯沉死了嗎?”
南修怔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當然了,他的葬禮在全球直播,而且尸檢報告也出來了,當初連遺體也曝光了,怎么可能不是他?”
林檬眼中的笑意越發(fā)的深濃了,只是不做聲:“南修,我今天想去你家,可以嗎?”
南修高興的說:“當然可以了,你知道嗎?我巴不得天天在你家住著。”
“哦,是嗎?可是你爸爸不會嫌棄我嗎?”
“當然不會,我爸爸說了,等蕭遲的事情解決后,他要為我們準備婚禮,這可是他親口說的。”
林檬沒有做聲,只是附和著南修點著頭。
到了南家,南震天正好也在,看見林檬過來,表情也是不冷不熱的:“阿檬過來了啊。”
“是的,南叔叔,您身體怎么樣?還好吧?我好久都沒來看您了,這是我給您買的禮物,不知道您喜不喜歡。”林檬將早已經(jīng)提前買來的補品親自遞給了南震天,南震天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我很好,就是最近有些忙,對了,你在醫(yī)院工作,那個顧瑾寒怎么樣了?”
林檬如實的回答:“一直在昏迷中。”
不過,之前林檬以護士的身份給顧瑾寒注射了一種藥物,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斷氣了吧,想到這,林檬心中冷笑著。
等南震天快要離開的時候,林檬卻慫恿南修從南震天要叢深的別墅電話。
南震天感到有些意外,問南修要叢深的電話做什么。
“是這樣的,叔叔,我本來是要打電話向叢太太匯報顧瑾寒的病情,最后下班了突然忘記用醫(yī)院的電話給叢太太打過去,那會才剛想起來。”林檬委婉的說。
南震天不以為意,將電話號碼告訴了林檬,便匆匆的離開了。
等南震天走后,林檬拿著電話號碼,默默的去了南修的房間。
南修要進去,林檬說這事關(guān)患者的,叫他等打了電話之后在進來,南修對林檬的話一直以來都是聽命遵守,于是乖乖的去了廚房,準備給林檬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帝洛克將顧美安置在了賓館休息,載著夏暖回到了別墅,剛一回別墅,新聘請的傭人就告訴夏暖有人打電話找她。
夏暖覺得好奇,問是什么人。
“她沒有說是誰,不過,她說她找太太是跟顧先生的事情有關(guān)系。”傭人將電話交給了夏暖,夏暖接過電話。
“喂?你好。”
“叢太太嗎?我告訴你一件事,請你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那邊,女人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像是很害怕一樣。
語氣也特別的凝重。
夏暖的心不由的一沉,一想到之前傭人說是跟顧瑾寒有關(guān),她更是擔心了起來:“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是醫(yī)院的護士,我無意聽見了叢先生和醫(yī)生的談話,關(guān)于患者輸血的事情,好像只有蕭遲能輸血給他,只是叢先生沒有采取醫(yī)生的建議,叢先生允許蕭遲出來為顧瑾寒輸血。”
對方顯得有些無語倫次,不過夏暖還是聽懂了,蕭遲的血型和顧瑾寒匹配,只有蕭遲可以為顧瑾寒輸血,只是,夜斯沉不允許,這個護士口中的叢先生是夜斯沉。
“還有,叢先生要扒掉顧先生的呼吸器,不愿意在救顧先生了,現(xiàn)在顧先生很危險,我實在心疼他,所以不得不給你打這一通電話,但是,我請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叢先生是我跟你說的。”
“好,我答應(yīng)你,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夏暖說完,掛了電話。
“洛克,我要去醫(yī)院,立刻馬上。”夏暖回來的時候連外套都來不及脫,現(xiàn)在她也無需在脫了,而是直接奔出了客廳。
逆夫人和葛莉聞訊趕了出來,見夏暖火急火燎的樣子,兩個人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逆夫人有些不解的說。
葛莉的關(guān)心點好像和逆夫人并不一樣:“大概是顧瑾寒的事情吧。夫人,您還沒看出來么?夏暖最在乎的還是顧瑾寒。”
逆夫人皺了皺眉頭,不做聲。
葛莉心中有些憋屈,她不明白,為什么逆夫人之前的銳氣和鋒芒在被bn一次后就瞬間的削弱了,甚至對夏暖也不予追究了。
但是,逆夫人的想法她也不敢違逆,只好將這股悶氣憋在了心里。
南震天的府邸,林檬掛了電話,一臉的得意。
那雙眼睛流露出了更多的嫉恨。
她早就看出來叢深是夜斯沉了,也知道所謂的叢太太就是夏暖,夜斯沉和夏暖并沒有死,他們隱姓埋名,來到了國,沒有人能認出夜斯沉,但是她能認出來,她癡迷了夜斯沉差不多十年,從上小學(xué)就開始迷戀他,他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的穿著,他的身材他的氣質(zhì),她都了如指掌,所以,當她看見叢深第一眼的時候,就想到了夜斯沉,起先她還是有些懷疑的,只是,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夏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更多的疑點,使她越發(fā)的相信,叢深和叢太太就是夜斯沉和夏暖。
她之所以給顧瑾寒注射藥物,就是為了離間夜斯沉和夏暖的感情。
她得不到夜斯沉,夏暖也別想得到。
林檬再次冷笑出聲。
南修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心中的擔憂越發(fā)的凝重了起來:“阿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guī)闳ゾ窨瓶纯窗伞!?br />
林檬拿開了南修的手:“我沒事,好的很,南修,不要把我當做一個精神病好嗎?我很正常,如果你嫌棄我的話我們可以分手,沒必要這樣!”
林檬說完,推開了南修,疾步要離開,南修從身后抱住了林檬,不允許她離開。
“林檬,我怎么會嫌棄你呢?我只是擔心你的健康,我愛你都來不及。”南修聲情并茂。
林檬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淌,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夜斯沉,她促使了這件事,夜斯沉如果查出來,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以前是他忠誠的歌迷,粉絲,可是現(xiàn)在因為愛他,卻要和他對立,她也不想這樣,可是為什么夜斯沉不愿意接受她?她那么愛他!
南修以為林檬哭是因為他剛才的話,一個勁的安慰著林檬:“我們不去精神科醫(yī)院,我們哪兒都不去好嗎?”
林檬緊緊的抱著南修,什么也沒說,心中的不安似乎稍稍的減輕些許。
夏暖慌張的趕去了醫(yī)院,帝洛克阻攔失敗,只好跟著她。
到了醫(yī)院,夏暖匆匆趕去了顧瑾寒的病房,然而,監(jiān)護房沒有人,夏暖的心一沉在沉,抓住了一個醫(yī)生問顧瑾寒去了哪里,醫(yī)生告訴夏暖,顧瑾寒現(xiàn)在在手術(shù)室內(nèi)進行急救。
夏暖又急著去了手術(shù)室。
夜斯沉也在那里,看起來臉色很沉重,兩旁站著夜斯沉的下屬。
夜斯沉看見了夏暖,眸色沉凝,頓住了腳步:“你怎么來了?”
“顧瑾寒怎么了?你告訴我!”夏暖還沒等夜斯沉開口說話,上前一步質(zhì)問著夜斯沉。
夜斯沉將看著她,語氣顯得有些艱難:“他正在手術(shù),你不要擔心。”
“他為什么要做手術(shù)?我在走之前一切穩(wěn)定。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夏暖第一次像是審問犯人一樣質(zhì)問著夜斯沉。
“抱歉,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正在這個時候,手術(shù)室的室門打開了。
“叢先生,那種藥物已經(jīng)侵入了他的五臟六腑,需要清洗他的胃!”說完,將顧瑾寒從手術(shù)室里推了出來,急匆匆的又轉(zhuǎn)戰(zhàn)到了另一個手術(shù)室。
夏暖疾步追過去,卻被夜斯沉從身后攔住。
“他會沒事的,不要這么激動。”夜斯沉安慰夏暖。
夏暖眼中的怒火在黑瞳中迅速的燃燒著,轉(zhuǎn)身,揚手給了夜斯沉一巴掌。
夜斯沉那張易容后的臉顯得有些扭曲。
“你就巴不得他死,蕭遲明明可以為顧瑾寒輸血,你卻橫加阻攔,你就希望他死!”夏暖咬牙切齒的。
“你在胡說道什么?”夜斯沉緊緊的捏握著夏暖的手腕,眼眸中同時竄出了熊熊怒火。
“你別裝了,你派人給顧瑾寒注射毒藥,不就是為了叫顧瑾寒死嗎?你從來都沒想過顧瑾寒也救過你!”夏暖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極點。
“夏暖,如果我真的要他死,我不會救活他。”
“不過是在我面前做做樣子罷了。”夏暖冷冷一笑:“是你的私心在作祟。”
“我說過,不是我注射的毒藥。這個事情我在查,但是夏暖,在還沒弄清楚之前不要把我當做一個罪人,因為我是冤枉的。”夜斯沉捏著她的手,力道越發(fā)的深重。
夏暖搖搖欲墜的看著夜斯沉,眼中充滿質(zhì)疑。
“還有,你是怎么知道蕭遲和顧瑾寒血型匹配的事情,誰告訴你的?”夜斯沉新的疑惑再次的騰升。
夏暖想到那個打電話的醫(yī)生,將那番話咽了下去。
“告訴我。”夜斯沉捏著她的肩膀。
“我不相信你。”
“我會查出來的。”夜斯沉松開了她。
顧瑾寒洗了胃之后,再次被推出了手術(shù)室,進行手術(shù),夜斯沉派人將蕭遲送來了醫(yī)院,給顧瑾寒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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