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日,鼠王、易清風、景陽等人便在耀武堂住了下來,一來鼠王和馬可飛都算是稀客,夏羽城自然要盡地主之誼讓他們四處逛逛,二人也樂于接受,畢竟耀武堂附近風景優美,兩人每日東逛西逛好不自在。
二來鐘家磊、白云峰剛得了靈寶,自然要花些時間沉下心來研習,而耀武堂地處偏僻,正是研習武學的絕好場所。眾人各忙各的,倒也沒什么稀奇之處,反而是鐵臂騎士的行為多少顯得有些怪異,原來他自打來了耀武堂后便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每日跟著弟子們上山打柴、下河挑水,凡是需要人力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這讓眾人對惡魔的固有印象大為改觀,眾弟子私下閑談道:“這個勤勞的大家伙真是惡魔嗎,不是聽聞惡魔個個心狠手辣,怎么這個家伙只知道埋頭苦干,哪有一點惡魔的樣子。”
有人道:“或許惡魔也分好壞吧,這個家伙這么勤勞可是好事,他一來連帶著咱們都輕松了不少,咱們該高興才是。”
這日一早,眾人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只剩下景陽和易清風留在住處,兩人用完早飯無處可去。易清風道:“大伙都忙著,就剩了咱們兩個閑人,你準備上哪里打發時間?”
景陽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四處逛逛吧?”
易清風道:“行,你想逛便逛,我陪著你。”
兩人在學堂里漫無目的閑逛,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北分院,透過院門隱約可見里面有女弟子在練功,景陽看得不禁呆了一呆,見景陽愣著不動,易清風道:“怎么了,走累了?”
景陽道:“不是,一走到這里就想起花師姐了,也不知道她在安進城過得如何?”
知道景陽觸景生情,易清風安慰道:“別想了,花師姐武藝高強能有什么事,況且還有葉師叔和呂芳陪伴,她們在安進城一定好著呢。”
景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也對,是我多慮了。”
見景陽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易清風道:“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哪想一個堂堂男子漢,花師姐遲早會再見的,她身負殺父之仇自然是要去找出仇家來,你也別太難過了。”
景陽道:“我哪有難過了,不過是走到了這里,猛然想起了之前在一起的時候罷了,難不成我就不能偶爾感傷一下,哪像你似的鐵石心腸,根本就沒有情感。”
易清風道:“胡說,我怎么會沒有情感,我的感情可比你豐富。好了,知道你今天心情不佳,不如咱們下山逛逛如何?”
景陽道:“逛便逛吧,反正閑著也悶得很。”說著兩人掉頭朝學堂大門而去。
兩人來到望西城中,只見城內車水馬龍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群來往穿梭,兩人也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原本略有些低落的情緒也頓時開朗了許多。
笑容重新掛上兩人面龐,兩人興致勃勃的在街頭的各式店鋪里進進出出,各種新鮮有趣的玩意很快讓兩人忘記了煩惱。
兩人亂逛了一陣也有些累了,忽然遠處出現了一家面門極大的鋪子,鋪子門口還有打扮嬌艷的女子迎接,時不時可見衣著華貴的男子進進出出。易清風道:“景陽,那間鋪子里定有酒賣,不如咱們進去喝幾杯如何?”
景陽定睛一看道:“不行,那間鋪子可是青樓,咱們這樣人出入似有不妥。”
易清風道:“青樓啊,不就是有煙花女子的地方嗎,咱們只不過進去喝幾杯罷了,沒有什么妥不妥的,我嗓子可都要冒煙了,走吧。”說著拉起景陽朝青樓而去。
兩人步入青樓,果見里面有打扮妖艷的煙花女子走來走去,有的陪著客人喝酒,有的陪著客人玩耍,一個個媚眼如絲舉止豪放,一看就是久經風塵的殘花敗柳。
二人找了處位置坐了下來,立馬有兩名女子上前道:“二位公子請坐,奴家來陪二位飲酒。”說著便坐在兩人身旁斟酒。
景陽和易清風都是初來此地,身旁忽然有女子陪酒頓時感覺有些不自在,陪酒女子看在眼里笑道:“兩位公子面生的很,可是初來此地?”
景陽道:“不瞞姑娘,我等確是初來此地,只因在街上逛的口干舌燥,所以進來喝幾杯解解乏。”
陪酒女子笑道:“兩位公子盡管吃喝,我們這里美酒佳肴應有盡有,奴家一定盡心盡力服侍二位。”說著舉杯與景陽、易清風共飲。幾杯酒下肚,兩人之前的不安和拘謹也慢慢消失,酒精帶來的刺激讓二人變得興奮,兩人頻頻舉杯與陪酒女痛飲起來,早忘了身處何地。
眨眼間一壺酒就被喝了個精光,一陪酒女起身道:“兩位公子好酒量,奴家再去拿些酒來服侍二位。”說著轉身離去。
女子走去拿酒,行至走道轉角處時被一旁的一個老婆子叫住,女子道:“閻婆,可有何事吩咐?”
閻婆道:“與你和香香一起喝酒的兩位公子看著面生,他倆可是頭一次來?”
女子道:“是的,閻婆,他倆是頭一遭來,看起來酒量不錯,我這正要去再拿些酒來呢。”
閻婆道:“我看這兩公子荷包滿滿,等會在酒里放些“香露散”,那兩公子便可在此地多留幾日了。”
女子會意道:“明白了,閻婆。”說著拿酒去了。
原來此“香露散”具有解酒和催情的功效,閻婆讓女子把此藥放入酒中,無非是想讓景陽、易清風多飲些酒,等二人大醉后再安排二人住下,目的自然是要掏空二人的荷包。
閻婆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不過她顯然低估了景陽、易清風二人,她以為二人還是涉世未深的雛兒,只須略施手段便可把二人耍得團團轉。
豈料易清風早把閻婆與女子的偷偷交談看在眼里,他決定將計就計,把閻婆見不得光的勾當拆穿。此時景陽尚且被蒙在鼓里,他使了個眼色對景陽道:“景陽,那邊好像是白公子,我們去打個招呼。”說著拉著景陽起身
兩人來到一角落處站定,景陽道:“你搞什么鬼,哪來的什么白公子?”
易清風示意景陽小聲道:“別嚷,這間青樓里有些古怪,剛剛我瞧見有個老婆子跟去拿酒的女子鬼鬼祟祟的說著什么,只怕是想設計害咱們。”
景陽道:“你別多心了,我們不過來喝幾杯酒罷了,他們有什么理由要害咱們,你也太見風就是雨了吧。”說著返回酒桌而去。
易清風無法也只得跟了上去,兩人重新落座,很快的,去拿酒的女子又滿臉堆笑的返回,她邊走邊道:“兩位公子,奴家拿酒來了,你們可以慢慢飲用。”
易清風恐酒中有詐,所以只淺嘗輒止,而景陽正喝得興起,哪管得了那許多,他在香香的陪待下大口大口的痛飲起來,易清風看在眼里暗自擔心。
見易清風只略略飲了一小口,名叫真真的陪酒女道:“公子,為何不喝了,莫非此酒不合公子胃口?”
易清風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道:“在下酒量有限,此酒烈的很,剛剛飲了幾杯便有些頭疼,姑娘自飲吧,不必管我。”
真真道:“那怎么可以,奴家的任務就是要讓來這里的客人喝得盡興,怎可不顧客人自飲呢,公子別怕,我們這里有上好的廂房,公子若是醉了在這里歇息便是。”說著挨著易清風勸他飲酒。
此時景陽正在豪飲,見易清風不喝酒,他哈哈笑道:“清風,可別讓我把你看扁了,這才幾杯酒呢,就把你弄得頭昏腦脹了,我們共飲一杯,干了。”說著一飲而盡。
易清風此時恨不能一掌把景陽拍死,他端著杯子正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真真催道:“公子快喝吧,景公子可都喝完了。”
易清風無法,也只得暫且將酒倒入口中,之后謊稱如廁時又將酒全部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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