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和景陽、易清風走出藥鋪,景陽面有怒色道:“這個老張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好心相問,他竟然把咱們轟了出來,看來軟的不行得來硬的,不如趁夜里把他抓來拷打一頓,我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鼠王道:“不妥,嚴刑逼問可不是咱們的作風,那個老張頭對咱們的來訪反應那么大,看來必是作賊心虛,閻婆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咱們只要耐著性子再觀察些時日,定可查個水落石出!
易清風道:“說得不錯,這個老張頭就是案子的突破口,說不定采花賊的**藥就是從他手中得來,咱們只要守著這里說不定就能有大收獲。”
景陽道:“如此看來咱們得在這里蹲守了?”
鼠王道:“你和清風在附近找地方蹲守,看看這老張頭都和什么人有來往,本王則去打探打探他的家庭情況!
打定主意,三人兵分兩路,鼠王獨自離去,景陽和易清風則就近找了處茶鋪坐了下來,他倆一邊喝茶一邊密切注視著對面藥鋪的情況。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景陽、易清風所得有限,進出藥鋪的不過是些尋醫問藥的普通百姓罷了,并未有發現可疑之人。見鼠王遲遲未歸,景陽道:“鼠王怎么去了這么久,只是打聽打聽那老張頭的家庭情況罷了,照理也該回來了!
易清風道:“不急,鼠王何許人也,用得著你替他擔心,咱們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正說著,鼠王遠遠的朝茶鋪走了過來,易清風眼尖一下子便看見了快步走來的鼠王,他對景陽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你轉頭看看誰來了!
景陽轉頭一看,只見鼠王已在身前,他嚇了一跳道:“哎呀,鼠王,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鼠王沒好氣的道:“誰走丟了,你當我三歲小孩呢?诤每,還是你倆舒服,在這屋里一邊喝茶一邊閑聊多快活!
易清風趕緊倒了一碗茶遞給鼠王道:“來,喝口茶解解渴!
鼠王一飲而盡道:“如何,你倆可瞧見有可疑人物出入藥鋪?”
景陽道:“沒有,進出的都是些尋常百姓,沒有一個可疑人物。你可查得什么線索?”
鼠王道:“我打聽到這老張頭有一個喚做張才的不成器的兒子,年約二十歲出頭,專門結交一些狐朋狗友,平日里吃喝嫖賭無所不為,這老張頭開藥鋪賺的銀子多半都被他敗光了!
易清風道:“這個張才也是一條重要線索,他身邊既然有許多嫖賭的朋友,保不定就有那個采花賊,咱們得盯緊了他才是!
鼠王道:“我也正有此意,此時那個張才還在外頭瞎逛,等到了晚飯時間就會回來,到時咱們得把他盯住了!
三人主意已定,于是坐下來盯著對門的藥鋪,只等著張才露面。
到了傍晚時分,張才獨自一人返家,他的出現立即引得一旁監視的鼠王、易清風、景陽三人興奮不已,景陽道:“這個敗家子可算露面了,這個點回家必是來吃晚飯的,只是不知道他這一回還出不出門?”
鼠王道:“我都打聽過了,張才一般吃過晚飯都要跟他那幫狐朋狗友賭上幾局,咱們且等著,估計他會出門的。”
果如鼠王所料,約過了有一個時辰,張才又從家里走了出來,他此行確是要與約好的幾個朋友賭上幾把,他徑直朝著賭坊而去,完全沒有料到身后有鼠王、景陽和易清風三人跟蹤。
張才步入賭坊,他顯然是熟客,賭坊伙計笑道:“張哥,今天又約了什么人玩牌?”
張才道:“還能有誰,不就是常跟我在一塊玩的宋三、顧二、平一那幫人,他們馬上就到,牌桌可給我們備下了?”
伙計道:“備下了,張哥跟我來!闭f著引著張才朝一間包房走去。
之后張才的賭友們陸續趕來,人齊后他們便在屋內賭了起來,賭博之余難免說起一些花間柳巷之事,其中平一道:“哥幾個,今日誰贏了可得請咱們去青樓耍耍,我可好久沒見著笑笑姑娘了,這心里正想得慌!
張才道:“好,那咱們可說定了,誰若是贏了明天便請大伙去青樓耍耍!
顧二壞笑道:“果真要去,你可別忘了把那催情的藥帶上。”
張才道:“我才用不著,那藥都在宋三那里擱著呢,也不知道他用那藥糟蹋了多少姑娘。”
宋三面色一變道:“別胡說,誰糟蹋姑娘了,都好好玩牌,到時輸了可別賴賬!
這幫賭徒的對話早被鄰屋的鼠王等人聽了個一清二楚,鼠王喜道:“看來采花賊很有可能就在這幫人中間,他們明日要去青樓玩耍,那咱們明天去青樓繼續監視,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景陽、易清風沒有異意,于是三人便一起返回軍營。
次日一早,鼠王領著景陽、易清風來到青樓外蹲守,三人喬裝打扮了一番,混在人群中與普通百姓無異,根本不會讓人起疑。三人守了約有半個時辰,張才等人卻遲遲沒有出現,這讓鼠王有些心急。
他悶悶不樂的道:“娘的,這幫不成器的家伙怎么還沒來,昨晚上他們是商定要來青樓玩耍吧?”
易清風道:“沒錯,我們可是親耳聽見的,錯不了。”
鼠王道:“咱們這樣空等不是辦法,若是他們突然改了主意就麻煩了,不如派個人去老張頭家門前盯著,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景陽自告奮勇道:“我去吧。”
鼠王道:“那就你去,記得小心行事,別暴露了身份。”
景陽道:“放心吧,誤不了事!闭f著朝城北老張頭的藥鋪而去。
原來張才此時還躺在家中睡大覺呢,昨日的一場賭局玩到了深夜,這一大早的自然起不來,昨晚他的運氣不佳,身上帶的銀子全部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了十兩銀子的外債。
見都日上三竿了,自己兒子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老張頭看不過去了,他進屋嚷道:“混賬東西,都什么時候了,還躺在床上挺尸呢,趕緊起來。”
張才被叫醒,他一臉不悅的道:“爹,一大早的嚷什么嚷,我昨晚回來的晚,再讓我睡會。”
老張頭怒道:“睡你的頭,整日里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昨晚是不是又跟你那幫沒臉的狐朋狗友瞎逛去了?”
張才道:“什么沒臉的狐朋狗友,別說得那么難聽好不好,我跟他們來往礙你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來教訓我。”
老張道:“礙我什么事,你還有臉說這話,你天天外面胡鬧的銀子從哪里來的,還不是你爹我省吃儉用給你的,從今以后你不許再外出亂逛,老老實實待在鋪子里幫忙。”
張才連忙擺手道:“爹,你饒了我吧,我可分不清那些千奇百怪的藥材,若是不小心把藥拿錯了,吃出了人命反而不美!
老張頭臉色一沉道:“沒用的廢物,滾滾滾,別讓我看見你!
張才道:“爹,我今兒還真有些事,那我出門去了。”說著朝門外而去。
老張頭連連嘆氣道:“造了什么孽哦,生出了這么個不成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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