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有些不服氣了,直接上手去抱青團。
青團這會兒正好趴在池簡琛褲襠的位置,紀年動手抱青團的時候,自然而然就碰了上去。
紀年當時有些尷尬,再看看池簡琛驟變的臉色,她的神情就更加不自然了。
紀年咳嗽了一聲,想要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可惜,池簡琛并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你手碰哪里?”池簡琛問她。
“……不小心的。”紀年一邊摸青團,一邊跟他解釋,“我真的沒耍流氓!
池簡。骸啊
因為池簡琛剛剛一直看著紀年,湯圓有些不爽了,開始喵嗚喵嗚地叫,博關(guān)注。
正好紀年這會兒也沒有跟池簡琛繼續(xù)說下去的打算。
她嘿嘿一笑,對池簡琛說:“你快哄哄你們家小狐貍精吧,我困了,洗洗睡了。”
她今天一天坐了兩趟飛機,后背都酸了。
紀年說完這句話,沒等池簡琛回復,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被紀年放下之后,青團再一次掛到了池簡琛身上。
紀年現(xiàn)在內(nèi)心很矛盾,或者說,她想不出來自己應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池簡琛。
自從接過他未婚妻來的電話之后,紀年突然覺得很累,很想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
她現(xiàn)在知道了,一開始,她就錯了。
**
海城,軍區(qū)總院vip病房。
秦遠山坐在病床上,面色憔悴至極,在旁邊照顧他的,是家里的保姆。
秦遠山的正妻已經(jīng)去世多年,他生病之后,一直都由家里的保姆照顧。
秦唐工作忙碌,過來的次數(shù)并不多。
這一次,秦唐是被秦遠山的電話找來的。
秦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踏進病房,進門之后,他停在距離病床一米左右的地方,朝著床上的秦遠山微微頷首。
“爸!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秦遠山找秦唐過來,只有這一個目的,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本就淡薄,也沒那么多話可以說。
聽到秦遠山問這個問題,秦唐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還沒有消息!鼻靥飘吂М吘吹卣f,“我已經(jīng)找人去醫(yī)院打聽過了,孤兒院也找了,沒有什么線索!
“那就繼續(xù)找!”秦遠山雖然生病了,這句話說得倒是中氣十足。
“只要是年齡對得上的,都拉過來做鑒定!”
秦遠山這一輩子都處在統(tǒng)治者的位子,對人發(fā)號施令已經(jīng)成了習慣。
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患重病,這個習慣依然沒有改掉。
秦唐在心里諷刺地笑了笑,隨后朝他點點頭。
他們父子兩個人表面和平多年,秦唐知道,秦遠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他起疑心了。
畢竟,他在醫(yī)院已經(jīng)躺了半年多了,按照秦家的能力,調(diào)查一件事情,不太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沒進展的。
“爸,我明天開始聯(lián)系公安局那邊的朋友繼續(xù)找!背聊毯螅靥茖η剡h山表態(tài)。
秦遠山聽完秦唐的話之后,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不滿意。
“公司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爸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工作了。”秦唐朝著秦遠山鞠了一躬,不等他回復,就離開病房了。
……
秦遠山看著秦唐離開的方向,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神。
他們父子之間存在嫌隙,雖然秦唐平日里并沒有任何尊重他這個父親的表現(xiàn),但是秦遠山能感覺到秦唐的野心。
如今他這個家主還沒有倒臺,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接任了他的位置……
想到這里,秦遠山抬起手來,掐了掐眉心。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來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到他之后,秦遠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老板!睆埻叩角剡h山面前停下來。
“事情查得怎么樣了?”秦遠山問他。
“我找到了蘇小姐生前的朋友,她說蘇小姐懷孕之后去了滿城,之后就沒再回來過了。”
張威一五一十地將情況說給他聽,“我已經(jīng)派人去滿城的各個醫(yī)院打聽了,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
滿城也算是一線城市了,大大小小的醫(yī)院那么多,查起來確實費力。
“張威,辛苦你了!鼻剡h山嘆了一口氣,“等我病好了,一定不會虧待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威對他說,“您好好養(yǎng)身體,配型的事情,一定會盡快解決的。”
**
拍完戲休息了兩三天,紀年就開始繼續(xù)工作了。
最近幾天,熊琳那邊又給她安排了試鏡。
因為她和蔣宋庭的新聞,紀年接到了不少綜藝節(jié)目的邀請。
早上,熊琳來家里接紀年出去試鏡,紀年剛剛上車,就對上了熊琳疑惑的眼神。
很明顯,她是有問題要問的。
“怎么啦?”紀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難不成我臉上有東西?”
“你們沒吵架吧?”熊琳一臉擔憂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們?”紀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和誰?”
“和池簡琛啊……”熊琳扶額,“你跟蔣宋庭傳緋聞,他哪可能不生氣?”
熊琳之前一直覺得紀年的情商挺高的,現(xiàn)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直覺出錯了。
“不會,他又不喜歡我!奔o年笑著對熊琳說出了這句話。
這一次,熊琳聽完之后徹底無語了。
虧她還覺得紀年情商高!簡直就是她人生中的一大失誤。
“你看看劇本吧,今天這部戲……導演挺特別的!毙芰諏”具f給紀年,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紀年很少見熊琳這樣,也被她激起了好奇心。
紀年接過劇本,看了一眼劇本的名字之后,她挑了挑眉:“這是同名改編的?”
“嗯,你看過?”
“嗯,大學的時候挺喜歡看的。”說著,紀年翻起了劇本。
“不好奇導演是誰?”熊琳摸了摸下巴,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神秘。
“誰啊?”紀年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你老公呀!毙芰招χf出這句話,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加油,待會兒好好表現(xiàn)!
紀年:“……”
說實話,她一點兒都不想拍池簡琛導的戲了。
明明一次就能過的戲,被他一挑剔就得拍三四次,甚至五六次。
想想都覺得煎熬。
不過,池簡琛最近好像一直在做導演……
難怪之前總是有新聞說他打算轉(zhuǎn)幕后。
看來是真的?
掐指一算,他好像兩晚沒回來了。
估計是在忙劇組的事兒吧。
**
池簡琛最近兩天確實很忙。
《情戰(zhàn)》已經(jīng)進入了甄選演員的階段,民國戲,對于主角的演技要求是很高的。
來試鏡的女演員,基本上沒有誰能入得了池簡琛的眼。
今天是最后一輪試鏡了,來了不少圈內(nèi)知名的女演員。
就連陸焉都一塊兒過來了。
池簡琛原本是想直接定下來陸焉當女主角的,但是穆封那邊不同意,說是要再選一選,如果實在沒有合適的,再用陸焉。
于是,池簡琛連著看了兩天辣眼睛的表演。
他雖然身處這個圈子,但是平時極少看電視劇,也沒感受過現(xiàn)在所謂“新生代”演員的演技。
一直到這兩天試鏡,他才發(fā)現(xiàn),紀年莫名自信確實是有原因的。
雖然她的演技達不到他的標準,但是跟這些人比起來,確實好得不是一星半點。
……
紀年來到試鏡現(xiàn)場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池簡琛,還有站在他身邊和他交談的陸焉。
陸焉手里拿著劇本,她的表情很認真,池簡琛指著劇本,似乎正在給她講解。
熊琳和知秋一塊兒跟著紀年走過來,自然也看到了這個場景。
“咳,上去打個招呼吧!毙芰张牧伺募o年的肩膀。
“不用了,我再看會兒劇本。”紀年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完全沒有要上去打招呼的意思。
這邊,池簡琛和陸焉的交談還在繼續(xù)。
“嗯,這場戲如果痛哭流涕,反而出不來效果,我再考慮一下怎么表現(xiàn)吧!
陸焉正在跟池簡琛討論的是等會兒她要試的那個片段,片段里是女主角臥底身份暴露,被男主角趕出公館的情節(jié)。
這是整個劇本的**。
每個人試的,都是這個片段。
“嗯,你的理解是到位的!
池簡琛之前看過不少試鏡,所有人都是嚎啕大哭,完全沒有層次可言。
陸焉能這樣理解,實屬不易。池簡琛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傾向于把這個角色交給陸焉了,因為她對劇情和角色的理解都是非常到位的。
“哎,紀年也來了?”陸焉稍微一回頭,就看到了坐在那邊的紀年,“我去和她說句話。”
“嗯,去吧!背睾嗚〔]有往紀年那邊看。
她今天會過來,池簡琛倒是也不意外。
昨天晚上熊琳就給他打電話說過了,今天會帶紀年過來試鏡,希望他給個面子。
……
“紀年,你也來了啊。”陸焉走到紀年身邊坐了下來,姿態(tài)親昵。
那動作,那神態(tài),好像她們真的是好姐妹一樣。
“是呀……”紀年瞇起眼睛來笑著,非常虛偽地點了點頭,“焉姐也來試鏡啊~”
“嗯,這部戲我還挺感興趣的!标懷尚χf,“劇本很好,你看過了沒?”
“嗯,焉姐的眼光肯定沒問題~”紀年笑嘻嘻地夸她。
不就是拼演技嗎,虛假姐妹情什么的,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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