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都顯示關機狀態,陳小生越加的焦急了起來,緊握的手機,差點收不住力直接把它握碎!身上不禁意間流露出極為恐怖的煞氣!這些煞氣不是源自殺過多少人,而是相由心生,心念中的惡意!古有三桂沖冠一怒為紅顏,如若讓陳小生知道陳麗婷她們被人殺害,那可以想象他會如何作為!以他現在的能力,足于攪得天翻地覆!
煞氣雖然沒有沖天之勢,畢竟還未真的驗證陳麗婷她們的噩耗,只是短暫的聯系不到,但僅憑心中的不安,他就料想到有事情要發生了!光憑這點,這點醞釀著的煞氣冷意就足以壓制著前排的司機師傅,讓其瑟瑟發抖猛地將車子停在了道上!外邊因為臺風影響變冷,而車內,亦是被陳小生的煞氣如墜冰窖,寒意撩骨。
突然的急剎車導致后續奔來的車輛一個不小心,紛紛追了尾!這其中不乏豪車,這燕京作為一國首都,富紳高官等的遍地都是,什么太子黨飆車黨等等,那些人下車來查看情況,以為是出租車壞了,沒有第一時間亮出三角牌雙閃燈讓人警惕,而當他們過來查看,卻見人都還待在車上,也沒有什么緊急情況,這把眾人惹火,脾氣好的報警來處理這事,脾氣暴躁的更是直接大動手腳,想要把車上的師傅撤下來一頓臭揍!
“滾下來!會不會開車啊!在環線上急停,你知不知道這會要人命的!”
其中一名身著迷彩的壯漢就是直接動手了,伸手拉開車門,讓車門發出刺耳的聲響,露出了瑟瑟發抖的中年司機。
司機纏著身子說道:“別!你們趕緊走!會出事的!”后排的那人如此狀態,再鬧下去一旦惹怒對方,司機大叔更不敢說會有好結果。
“什么玩意!我讓你出來看看車子!你丫的會不會開車!環線上車流量有多大誰不知道,你突然的急停!是想害死多少人啊!”壯漢到沒有說錯,除了大過年,很難想到內環的路上會有不塞車的那天,一旦發生什么事情,理應第一時間做出提醒,讓后方的車輛有時間去規避,然而這司機卻沒有。
然而,也不是他不想去驚醒后方車輛,只不過他的身子都被鎮的動彈不得,哪來機會去按那雙閃燈,就連此時要下車,也是被壯漢一把拉下來的!就連壯漢伸手去拉司機下車,也在那一會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差點一個拘攣摔倒,好在他大半個身子還在車外,一時間緩了過來。
事后還埋怨道:“神經病啊,你車里還開制冷的空調?賊冷!”
“謝謝!謝謝!”司機緩過氣來,手腳終于麻利了起來,本想作勢攔著眾人到后方去商量車子的事,避免讓這些人與陳小生接觸,卻不料那壯漢終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陳小生身上,他拍了拍后排的車窗,說道:“喂!小哥,趕緊出來,都出車禍你還悠哉的在里面玩手機?這心是有多大!”
這讓司機有種窒息的感覺,心忖,在內線急停要不要命我不知道,你這招惹他的行為,我看是絕對要命的!還有,你的心才是最寬最大的!
剛想去制止那壯漢作死的行為,周邊的人立馬圍了上來,要司機給一個解釋,這追尾,一定是后方的車輛負責的,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擔在誰身上都不痛快。
“誒,你別走!怎么開的車,叫你的保險公司過來,這事你理虧,怨不得我們,這賠償的你看著辦吧!”
“對,要不是你個開的士的急剎車,我們后面的車子怎么會追尾呢!叫你的保險公司過來!”
“....”
被人團團圍住的司機一時間掙脫不開,但嘴里還高呼著別過去招惹他的客人,車禍不管客人的事,在極力的維護著陳小生。
事后看著那長長的車尾,已經塞起來了,又見車上的那位狀態依舊不穩定,隱約間聽到那壯漢還在跟陳小生自言自語的扯淡著,什么裝神弄鬼,趕緊下車!什么特么的你有沒有聽老子說話!什么你再不下車,等下你出來就廢了你等等恐嚇威脅的話語,讓司機眉頭直跳!
深怕出什么事的司機最終還是叫來了隊友,也正如陳小生所料,這哪怕隔了幾條街遠的的士,也是紅墻的安保人員之一,可見警戒的范圍如此之大!
當隊友趕來的時候,司機才得空抽身去制止那壯漢作死的行為,深怕從一場交通肇事變成修煉者鬧事,剛準備抽出口袋里的國安證件讓壯漢一邊待著,司機就看到車門打開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摁在了壯漢的頭上!
司機立即慌了,心中直呼:“完了完了!要炸了!這么多人看著啊!這事要麻煩了!”
只是事情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發生,陳小生并沒有殺他,只是心生煞氣,惱怒與自己有仇的人?為何不直接對自己動手,而是側面去傷害,以及擔憂陳麗婷的安全,她和胡玫,一個才星河境初階,一個只是星溪境中階罷了!一旦發生劫殺,就算孔其正派遣有星江境的高手保護,她們兩也是沒有自保能力的!
兩人的電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一直都處于關機狀態,窗戶外還有個二筆在煩躁著,陳小生在撥打最后一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的情況下,再次按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終于是推開了車門,伸手摁在了那二筆壯漢的腦門上,然后抽手站在了車外。
就算暴怒,也與他人并沒有關系,所以就算遷怒也不會遷怒到無關人身上,最后的不理智也在司機的極力維護下清醒,至于最后靜止掉那壯漢,單純的嫌棄而已。
“喂,大師兄嗎?嗯是我,你還在燕京?嗯,在哪?好!我這就過去找你,有事找你幫忙!彪娫捊油,下車前打的便是衛軍的號碼,得到了對方的位置,陳小生盡量的表現的客氣,朝司機招了招手。
司機驚疑的看著那壯漢,還保持著先前陳小生開門時的模樣,一動不動的僵在那里,見陳小生招手讓他過去,他哽咽了下口水走過去,問道:“咳咳..前輩有何事吩咐?”
陳小生心情并不是很好,但這事故因自己控制不住內心的煞氣而導致的,陳小生感到歉意,又看到后面趕來幫大叔處理交通事故的人,那辦事的風格立馬讓陳小生尊定了先前的想法,便盡量保持和氣的說道:“別前輩不前輩的,按規章,戰龍就屬于國安的一個特殊部隊,你我算是同僚,先前你還跟我套近乎,怎么現在這么客氣了?”
聞言,司機臉色一紅,干笑了兩聲,雖然國安這個工作工資不錯,不過想要出頭爬到更高的位置,除了自身的修為,這其中還有很多門道,比如背景!
似乎也覺得自己這么說很不禮貌,揭露對方的行為讓他難堪,陳小生便轉移道:“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該賠多少我就賠多少,只是我現在沒有帶那么多現金,要多少你先幫我貼上,事后你再聯系我給個數,我再還你錢!闭f著,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了名片,這是公司開辦的時候,吳錢途想要彰顯自己合伙人的身份去訂做他自己的名片時,順帶給自己做的,上面還有雷盾科技有限公司總裁的字眼,然后在天山的時候由陳麗婷轉交過來的。
這話一出,讓司機大叔一愣一愣的,直到陳小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離開,他才回過神來紅著眼感激的朝陳小生的背影點了點頭,僅僅是一個交托的過程,可其中的門道也大了去,陳小生只是不想欠人情罷了。
當離開內環線,找了一個不惹人注意的暗處后,便打上了水源的法術隱身,然后腳踏虛空朝衛軍發來的定位飛奔了過去。
抬頭可見萬家燈火,低頭見得熱鬧的街巷,陳小生也沒有多做停留,無心去觀賞燕京的繁華,直奔三里屯,來到了衛軍所在的一家酒吧,是一所名叫‘dLounge’仿著中世紀舊教堂的酒吧,內部結構頗具有一番風味,并沒有燈紅酒綠的那種景色,一踏進門來,給及陳小生的感覺反而不覺的這是酒吧,如若不是吧臺那陳列的酒杯與各種酒,更似是一處異國餐廳,也不知道衛軍是怎么找到這來喝酒的。
掃視了下周遭,陳小生很快就在吧臺的轉角處看到了衛軍的身影,有些古怪的是這家伙身后有一孤獨身影的輪椅,顯然傷勢還沒好,是撐著輪椅來的!這一看,衛軍也發現陳小生的到來,兩人對視后,從對方的眼神中陳小生明白了衛軍一個人喝悶酒的原因,諸葛清流...英年早逝?飛劍門后續再無正統傳承的諸葛一脈...
頓時也黯然神傷起來,坐在衛軍身旁后,跟那洋鬼子調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先是一口悶了把杯子一推,讓服務員續杯,陳小生便開口道:“大師兄,逝者已去生者安息,有什么事情看透了就行,清流師兄是正統不錯,可你這大師兄,也名正言順,如今飛劍門不可無主,這宗門大事,還需你振作起來挑起那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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