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may 21 12:34:37 cst 2016
當我轉頭又望向前方時,我看到了他。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我目所能及的遠方,那么清晰、那么巨大。風沙因為他的存在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我記得曾經有一座著名的山峰叫珠穆朗瑪峰,據說海拔8000多米,但我確信那只能到達他的腰的位置。他的腰腹突出,里面感覺能裝下一個世界,雙目有如日月一般,灼灼生輝。
我確信我在肉體狀態以及我的思想中也沒見過這么巨大的人,我不知道像這樣的還算不算人,因為這已經超出了我對人的理解,或許按麻生說的稱怪物最好或者他就是所謂的神吧。
如果不是相隔這么遠,我確定我不會把他當成一個活動的物體看待,在他面前,我渺小得猶如我腳下的沙土。唯一能減少我的驚訝與恐懼之情的或許就是雖然現在空中沒了風沙,沒了那漫天的‘馬勒戈壁’,但那‘馬勒戈壁’卻在他的身上 每個地方,腿上、腰上、臉上,這些‘馬勒戈壁’就像一件衣服一樣穿在他的身上。我以為我醒前看到的那張滿是字的臉是意識模糊,沒想到就是他的臉。正因為這些字,讓我感覺有那么一些戲謔與不協調,減少了我的驚訝與恐懼。
看著眼前巨大的他,我不確定的問向比起我來更加渺小的麻生:“他是誰?”
麻生懶懶的道:“你明明猜到了,還問什么。”
我看著麻生那張鳥臉道:“沙漠瘟神?”
麻生哼了一聲。
麻生的哼雖然輕微,但卻讓我那減少的恐懼感又布滿我全身。只因為這‘瘟神’似乎比‘馬勒戈壁’更讓人恐懼。我顫抖的問道:“麻生,你不怕么?”
麻生又哼了一聲。
“麻生,我想問你個事,可以么?”我鄭重道。
“嗯。”
“你是不是變成豬了,只會哼哼。”我大聲道。麻生聽了我的話,撲騰起來就要和我大打出它的翅膀。畢竟是這個世界里的原住民,它這一撲騰竟讓我感覺一股鋼風劃過,刮得我皮膚火辣辣的疼。看著麻生依然在那激動的樣子,我伸手把它抓住,正當我要說點什么的時候,我突然愣住了,這一路走來,我什么時候能抓到過麻生,我仔細算起來,這好像是我第一次抓住它。麻生似乎也愣住了,它停止了撲騰,瞪著它的小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麻生似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看見我依然愣愣的看著它,它似乎被氣得大聲道:“放開我!”
這鳥聲那一個嘹亮,震得我有些頭暈腦脹,手一抖,麻生從我的手里飛了出去。當它飛出去后在空中停住,遠遠的向我輕輕抬了一下腳,只見空氣中一只小鳥爪向我襲來,我本要閃身躲過,但不知麻生使了什么法術,感覺這周圍的空氣濃縮得很濃稠,讓我行動困難。只見這鳥爪抓住我,然后其中兩只腳趾輕輕一劃,我的兩只手臂掉了下去,這突然來的疼痛讓我不由大聲叫出來。
我大聲叫道:“你這只瘋麻雀,我跟你拼了。”我實在沒想到我這個時候還能清醒的去找麻生拼命。但因為沒了雙臂,我的平衡感出奇的差,沒跑兩步竟摔倒在地。
麻生冷冷的看著我道:“你要是不要命的話你就過來。”
我奮力準備站起來繼續撞向它,但突然間感覺不到雙臂的疼痛,我側頭看向我的手臂,也沒有血流出,我愣愣神。
麻生繼續高傲而冷淡的道:“這是對你對我的侮辱小小的懲罰,下不為例!”
我冷冷的看著它道:“到底為什么,我不就是不小心抓了你一下。”
麻生冷冷看了我一眼,轉過頭道:“你應該感謝你也就是抓了我一下,要不然,哼哼。”
它的意思很明顯,但我仍然想不通,我只能自我安慰,這就是這瘋狂的世界。說翻臉就翻臉。不過心里還是非常不爽與憎恨,不爽被一只鳥給弄成這樣,也憎恨自己的能力太差。雖然這雙臂不疼,但這沒了雙臂的感覺連往前走路都感覺變扭。
麻生不再停在我肩上,慢慢的飛在前面,與我保持距離,似乎好像它才是受害者一樣。我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實在是理不出原因,難道僅僅因為我抓了它一下?這是什么道理,這個世界連鳥都抓不得?它不就是一個畜生,碰都不能碰么?想了這些也無法滅掉我心里無奈而憤怒的吶喊:誰能告訴我,這他娘的到底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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