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oct 04 20:51:29 cst 2015
“鞠義將軍,敵軍意在分散你之兵力,咱們要盡快追上山翼小賊,不然恐怕有變”田豐心中深處越來越感到不安,到底為何卻不得而知,要說兵力上自己占了絕對優(yōu)勢,倍數(shù)于敵,要說實力上更是壓倒的力量,尚書府府衛(wèi)與河北鐵騎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將官方面就更不用說了,鞠義乃是河北名將,自己也一身功力高出對方甚多,能和自己比較的只有管寧一人,更別說身邊還跟著顏良文丑兩個猛士。
“到底為何會心神不寧呢?”田豐心中暗道,以他的個性來說,遇敵不明絕不會輕舉妄動,但是眼前的一切都預(yù)示著自己這方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何談不明呢?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給我追,敵人在山道間更加不堪,用不了多久就能追到”鞠義大喝一聲有一次加速奔行,到時叫一旁的田豐暫時壓住了焦慮,“也好,那就先抓住這個小賊在說”拿定主意隨著鞠義跟了上去。
雖說兩方釣得很近,但一時間也不可能馬上追到,正奔行間突然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岔道,李通沉聲一喝叫道“能不能事成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撐住啊”說罷一調(diào)馬頭朝另一個方向而去,只帶了幾十個侍衛(wèi)逃竄。
鞠義心中大怒心道還有完沒完了,這分兵之計要是有用早就見效了,現(xiàn)在還分又有何用,不禁大叫一聲“追上去,叫這幫不知好歹之人知道厲害”轉(zhuǎn)眼間又分出一隊。
“又分?為什么?管寧,你這是何意?”田豐心中大驚,現(xiàn)在自己這方所剩不過二百人了,雖然比前面一百來人還要多出一倍,但是差距已經(jīng)漸漸被縮小了很多,“要是還分怎么辦?”田豐不由自主的想。
“鞠義將軍,此事不妙啊,不如稍等片刻人吧,如此分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田豐連忙提醒道。
“元皓先生不用怕,這幫混蛋鬧不出什么花樣,看我追上去把他們剁成肉醬”鞠義已經(jīng)追紅了眼,這個戰(zhàn)術(shù)雖然作用不大,但是著實叫人心煩意亂,也不管田豐的勸阻一意孤行的沖了出去。
“唉~~~難道要亂我軍心智不成?要真如此他倒是成功了大半”田豐此時也只能如此推斷了,不然為什么這樣?既然鞠義已經(jīng)住了上去,自己也只能跟上。
山翼帶著大部分騎兵在山道上奔馳,后面追兵越來越進,他內(nèi)心卻漸漸的舒展開來,“哼哼,追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囂張到何時”內(nèi)心暗想,雖然自己后方也有個別傷亡,但畢竟是少數(shù)。
又奔行了一陣,只見前方一道山澗,從外面根本看不出深淺,山翼也不管其他,一頭扎了進去消失在了山林中。
身后田豐等人見狀大吃一驚,連忙一拉韁繩叫道“鞠義將軍且慢,此地不可輕入以免有埋伏”。
“嗯~~~~此地卻是兇險”鞠義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自然看得出何為險境何為絕境,此處雖然說不上絕地,但山澗之中情況不明,卻是奇險無比,冒然深入恐怕有變,一時間倒也冷靜了一些。
田豐眺望了一下深處搖頭說道“非常深,而且林木很密,根本無法看得到什么,看來只能先派人進去查探一番了”。
“只怕耽誤了時辰,要是叫他們趁機逃出狩獵場,咱們在想追到就不容易了”鞠義冷靜下來之后倒也分析的頭頭是到。
“那也不能冒險啊,萬一竄進去是個山谷,敵人只要放一把火就能把咱們?nèi)涝谶@里,還是聽我的吧”田豐謹慎萬分,絕不可輕易犯險。
“那好”鞠義點點頭一揮手,兩名探馬奔行而出,沖進了密林深處。
眾人在外面等了片刻,兩人出來回報道“啟稟將軍,過了這邊林子里面并無埋伏,只不過山道難行不易奔行,他們把馬都舍棄在了路邊徒步跑了”。
“什么?竟然敢欺騙與我,給我追上去,我一定要抓住這個小賊”鞠義大怒,自己竟然被嚇得不敢進入,要是傳出去真是丟盡了臉面。
“是”二百河北鐵騎沖了過去,剛叢林中穿過就發(fā)現(xiàn)了山翼眾人留下的馬匹,百余匹駿馬正閑散在路邊啃著枯草,無所事事的游走。
“下馬追,不能叫他們跑了”鞠義一聲令下翻身下馬徒步追擊,田豐自覺判斷有誤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么,要真是如此也不怕他山翼小賊玩出什么花樣了,看來不過是分散而逃,能跑幾個是幾個吧。
二百多河北鐵騎頓時變成了步兵,扭著大屁股在山路間行走,習(xí)慣了馬背上的他們在地上確實不太習(xí)慣,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的戰(zhàn)斗力,馬下照樣砍殺敵人。
山道越走越寬,二百多人在山間行走了近一個時辰,前方頓時一片開闊,來到了圍獵場中為數(shù)不多的一處休息之所。
田豐剛一出山谷就看見了遠處正圍坐在原地休息的山翼等人,稀稀拉拉地坐了一片,山谷間的道路實在太耗費體力了,一般的軍士根本不堪這種苦行,如不休整一下只怕也跑不了多久就會累到的。
“哈哈哈哈哈~~~~~~你們倒是跑啊,還是被我追到了吧”鞠義得意的放聲大笑,從圍獵場外到這里,整整追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終于被他攆上了。
正在休息的山翼眾人一見鞠義帶兵殺了出來,連忙站起身形向后退去,這一路下來確實累得夠嗆,就連身體極好的山翼也有些吃不住力了。
“怎么樣,現(xiàn)在還能往哪跑?你們這點小伎倆又有何用,無非也就是逃走一兩個而已,元皓先生,此人我就交給你處置了”鞠義雙手一背又擺出了一副高然之色,此時的他已經(jīng)視山翼為砧板的魚肉任憑宰割了。
“山翼小賊,我田豐的破家之仇今日就先拿你開刀,日后在找你那兄長算賬,就連丁原老賊我也早晚叫他不得好死”田豐雙眼冒血的盯著山翼,生吃此人之心都有。
在看山翼神色淡然,嘴角不經(jīng)意的露出一絲微笑,身后的眾軍士也緩緩的整齊了隊列,手中兵刃閃閃發(fā)光,一個個精神抖索,看上去絲毫不像是被逼到死地的表情。
“田豐,你就跟你的家人一樣,都是大逆不道之人,我想馬元義之事也是你們在背后搞的鬼吧,不然為何如此巧合你們會出現(xiàn)在馬府,你想叫天下大亂趁機崛起?”山翼神色不變,雙眼堅定的看著田豐冷冷的說道。
“你知道又能如何?大局已定,不出一個月黃巾賊頭必定起事,這已經(jīng)不是你所能改變的了,我承認從始至終都是我一手策劃的,而袁家也必定會因此崛起,這個天下也該易主了,不過這一切都和你無關(guān)了,還是先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今日就叫你死在此地”。
“你也太自信了吧,你真的認為把我逼到了死地?你也不看看這里的地形,一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山翼冷哼一聲一揮手說道。
“地形?還想垂死掙扎”鞠義掃了一眼,只見四周空曠并沒有可隱藏伏兵之處,更別說放火了,如此平坦有無草木,拿什么放?
田豐本來也不在意山翼此言,但是仔細觀瞧之下越來越發(fā)覺不對勁,此處雖然平坦,但是四通八達,剛才一進來他就看出這里應(yīng)該是皇族成員休息之地,所以到此之路不止一條。
“不止一條~~~~~~”猛然間想起什么,田豐心中猛然一驚大叫一聲“不好”轉(zhuǎn)頭看向鞠義大叫道“有埋伏快撤”。
但是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山谷之中傳來陣陣的馬蹄聲,三個方向同時沖出一隊騎兵,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人人端立于馬上,手中的鋼刀明晃晃像是隨時可收人姓名,各隊為首一人都是怒目看向田豐等人。
現(xiàn)在要是還想不明白,也妄稱袁府第一謀士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原來是地形,
敵人之中一定有深知此地地形之人,這個計策看似分散兵力,但敵人正可利用地形甩開追兵,而自己等人就一直被誘導(dǎo)至此,而且馬匹都被舍棄在了谷外,現(xiàn)在雖然人數(shù)上相同,但是敵人卻有一百騎兵,這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力上的優(yōu)寡了,而是兵種上的優(yōu)勢,二百步兵對上一百騎兵,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那邊的優(yōu)勢大了,更別說敵人還有一半的步兵嚴陣以待,這一仗怎么打?
“給我結(jié)陣”鞠義大喝道,騎兵對步兵,被沖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一直善于指揮騎兵的他又怎會不懂這個道理,何況自己這邊還不是正規(guī)的步兵,真要打起來可能對方一百名府衛(wèi)就可以與他們殺得難解難分,人家可是一直在尚書府中充當(dāng)侍衛(wèi)的。
“田豐,你剛才說的可都是實情了吧,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對我講嗎?”管寧緩緩?fù)白吡藘刹剑壑谐藨嵟膺有的就是悲痛之色,被出賣的感覺什么時候都不會好受,出賣自己的人如果是至交好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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