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終于出兵了嗎~~~看來他還是放不下這個廢物兒子啊~~~哼哼~~把親情和戰(zhàn)爭混為一談,怎能稱為名將”閻忠坐在大帳之內(nèi),在收到皇甫嵩出兵的第一時間便出言譏諷道。
王國此時在一旁呆呆地發(fā)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整日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一切都打探清楚了,此戰(zhàn)領軍之人乃皇甫嵩愛子和參軍陳震。
“我倒是覺得皇甫嵩這個人還有點人情味~~~”王國喃喃自語的說道,出生在這個亂世,像他這樣的人,大部分都是孤兒,自幼沒有親情的呵護,自然常常會羨慕一些有家世的人。
閻忠眼睛一瞪怒道“怎么~~~你對我的話有意見嗎?”。
“啊~~沒沒~~沒意見,我只是好奇,這個皇甫酈為何要與陳震爭吵?身為參軍,提點主帥乃分內(nèi)之事,即便有些過失,也沒道理被主帥喝斥攆走啊~~~”。
對于這個陳震,閻忠還是有一些印象的,略微想了想說道“這個陳震雖與我相處時間不長,但他的為人我還是能推測一二,此人性情孤傲,行事雖然老練,但卻有些偏激,有些時候出言或可能比較沖撞~~~至于這個皇甫酈~~哼!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我在皇甫家多年,如不是這個廢物聯(lián)合傅燮小人排擠于我,我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那先生為何不去北地呢?您不是支持皇甫嵩另外一個兒子的嗎?”。
“哼!他皇甫家還有何好留戀,就算我去,最后的結果還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尤其是皇甫家,更不能令我接受,此次我便要他皇甫嵩全軍盡滅,報這一劍之仇”閻忠牙咬切齒的說道。
正在說話間,突然間一個渾身創(chuàng)傷的兵士跌跌撞撞的奔了進來,啪的一下摔倒在大帳之外,閻忠立刻心中一驚,長身而起邁步出帳“此是何人,為何這般摸樣?”。
一旁的兵士急忙說道“先生,這是二位頭領的押糧官~~~”。
王國一聽,臉色瞬間變的鐵青,一個不好的念頭在他心中冒起。
“將軍~~~不好了~~咱們的~~糧草~被~~劫了”押糧官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直到說完這句話才暈了過去。
“這不可能,咱們不是派兵前去接應了嗎?為何還會被劫?”王國大驚失色,但此時說這些已經(jīng)于事無補。
閻忠沉著臉,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此乃敵人之計,但仔細觀察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些都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便要考慮自身的處境了“立刻派十路探馬前去打探,我要知道后方的一切動靜”。
“是!!”探騎營飛身行動,不多時,十匹探馬便飛奔而去。
“先生~~咱們撤兵吧,不然我軍危矣~~”王國驚恐的叫道。
“給我閉嘴!”閻忠一瞪雙眼,此時身處大帳之外,極有可能引起騷動,大軍一亂,將必敗無疑“軍中還有多少糧草”。
閻忠把行軍主薄提到近前輕聲問道,那人稍想一了下回道“不到三天之用~~~”。
“足夠了~~~”閻忠放下主薄沉聲說道“按原計劃行事,就算是撤兵,我也要叫皇甫嵩元氣大傷!!”。
兩日之后,孫堅等人終于回到了張溫大營之中,雖然自己的營帳矮小簡陋,但也總算是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營帳之內(nèi),剛剛坐穩(wěn)身形的孫堅面色昏暗,一旁喬老還在為他診脈,雙目半睜半閉,良久之后才開口道“文臺的傷勢看來短時間內(nèi)難以恢復啊,看來咱們要盡快趕回吳地才行~~~”。
“是啊父親,西涼戰(zhàn)況復雜,咱們孫家冒然插手于此恐不明智,既然您與羌人暫時結盟,那就更不該久留于此了,況且咱們與這張溫又無交情,何必為他賣命”。
一旁年輕氣盛的孫策,早就知道了父親與張溫的一些過節(jié),心中悶氣難消,要不是孫堅壓制,恐怕立刻就要去與他理論,此時順勢就提出回兵之言。
“回去當然可以,但也要想個理由~~~現(xiàn)在我的身份畢竟是張溫帳前的行軍司馬,如此輕易離開,恐落人口實~~~”孫堅點點頭,緩緩應道。
“這有何難”一旁的周瑜說道“伯父現(xiàn)在身有傷患,自然應該回家調(diào)養(yǎng),再說,伯父這個行軍司馬乃是張溫隨口任命,并不是朝廷冊封~~~依我看,這一個理由,足夠了~~~”。
“沒錯,父親有傷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孫策微怒道。
“是啊家主,公覆的傷也不容忽視,而且大榮帶回來的近衛(wèi)身上大部也多有傷在身,即便留下來也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不如就此回去,省得夜長夢多~~~”一旁的程普老練干達,此時更是出言贊同。
孫堅看了看程普韓當二人,這兩個都是跟隨他多年的大將,一路護送孫策周瑜等人,剛接到喬老一家,沒想到便馬不停蹄的又趕到了西涼,看來此戰(zhàn)牽扯的人確實有些多了。
“好吧~~容我跟朱將軍報個消息,咱們便動身回吳郡去~~~”。
就在此時,突然帳外有人叫道“司空駕到,孫堅出帳迎接!!”。
“張溫怎么來了?”孫堅眉頭一皺,此時的他最不愿意見到的人便是張溫了,沒想到這個一向自視甚高的人,竟然親自過來自己這里,真是令人不解。
想歸想,身為下官,出迎也是份內(nèi)之事,強忍著傷病帶領眾人來到營外,只見張溫此時身穿蟒袍,頭戴金冠,一副盛氣凌人的打扮,雙眼目視前方,根本不看自己等人,也不知道此次來的目的是什么。
“司空駕到有失遠迎,里面坐吧~~~”孫堅上前一施禮,半恭敬地說道。
“不用了~~~此次前來乃是宣讀圣旨,你接旨吧!!”張溫一揮手,打斷孫堅之言叫道。
眾人心中一驚,為何此時會有圣旨,還是給自己的?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但即是圣旨,便不可不接,當即眾人下跪叩首,俯身聽旨。
“圣上有旨~~~”張溫見孫堅等人下跪,便開始念道“孫堅此戰(zhàn)殲敵有功,特任命為別部司馬,全權聽命于司空張溫,欽此!!”。
宣讀完圣旨,張溫看著面前下跪的孫堅等人,哼哼一笑說道”孫家主~~~這回應該得償所愿了吧,這可是朝廷正式冊封~~還不快謝恩!!“。
“是~~臣謝主隆恩,萬歲萬歲萬萬歲~~~“孫堅強忍著心中的疑問,先接了圣旨站起身來。
此時一旁的孫策卻已經(jīng)有些忍耐不住,上前問道“張司空,這圣旨是何時傳達下來的?“。
“大膽!你是何人,也敢跟司空怎么說話“袁滂大怒,一直孫策喝問道。
孫堅趕緊上前攔住“此乃我小兒孫策,不懂規(guī)矩,袁將軍且勿見怪“把二人拉開之后,又對張溫說道”司空~~既有圣旨,我自然會盡心竭力的聽命于朝廷,不過此戰(zhàn)之后,下官身負重傷,恐怕要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不知可否先告假回家~~~“。
“呵呵呵~~~文臺說的哪里話,戰(zhàn)事甚急,怎能說走便走~~~不要緊,我軍中有良醫(yī),自然會為文臺療傷養(yǎng)病,你就放心的留在這里好了“。
“這~~~恐怕不太方便吧~~畢竟是行軍大營,怎能留一個傷患在此,就算是負傷的兵士也要送去后方調(diào)養(yǎng),更不用說身為別部司馬的孫家主了“一旁的喬老此時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哦~~~這位老先生看著面生,不知是何方高人?“張溫見喬老相貌不凡,手中又持了根鐵拐杖,一見便知實力不凡,態(tài)度也稍稍好轉了些,和聲問道。
“村野老夫而已,只不過暫時在孫家主處容身,司空不必費心,不過老夫在朝中還有些熟人,或有可能還有與司空在會之日呢~~~呵呵呵~~“。
張溫一愣,著老夫看似和藹,但明顯話中有話,還略微帶了一絲威脅之意,看樣子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啊,心中略一思量面上笑道“那是當然,有機會老先生還要為在下引見才是,不過此次孫家主乃是朝廷任命,又歸我全權統(tǒng)領,此時戰(zhàn)況甚急,如就此叫孫家主離去,軍中損失巨大,萬一出現(xiàn)紕漏~~~我也不好交代啊“。
“這個無妨~~~孫家主離開的損失有老夫全權負責,我這便修書一封與大將軍,我料他定會放行的“。
“哦,老先生還與大將軍有舊?我為何不知呢?“張溫乃是何進的人,可他卻從來沒見過這個老頭,心中不免有些懷疑。
喬老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老夫認識大將軍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呢~~~司空又怎會認識我呢~~“。
張溫一驚,心中暗道~~看來此人出身不凡,何進還是孩子的時候,自己那個時候不也是布衣一名嗎,身份確實不一般啊,自己要好好查一查才行。
眼珠一轉,點頭說道“好吧~~~那老先生便給大將軍修一封書信,只要大將軍同意,本司空立刻放行,絕不阻攔~~~“。
“如此最好~~~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還是先叫孫家主去后軍調(diào)養(yǎng)的好,這個司空不會阻攔的吧“。
“那是那是~~既然如此,那便叫文臺去后軍吧~~~“張溫應聲同意”那我先回去等候老先生的消息了“說罷拱了拱手,帶著人馬返回了自己的營地。
孫堅見他們走遠,看著喬老輕聲問道“喬老的意思該不會是~~~~“。
“呵呵呵~~~金蟬脫殼之計~~~咱們今晚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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