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間,兩道人影極速飛奔中,突然間二人互看一眼,身形猛地停頓下來,謹慎的朝四周看去。
正心疑間,突聽林內一陣笑聲傳來,二人神色稍緩緩緩說道“既然跟來,何不現身相見呢”。
“既然二位令使早已知曉,又為何此刻才說破呢?”隨著話音,兩條人影從林中脫步而出,一人身穿白衣,年紀稍輕,另一個卻是一身道袍,年紀比之要大上一些,卻也不過雙十之數。
兩個令使看了看二人,相視一笑道“兩位朋友跟了這么久,可是有要事相商?我二人身負重任,不可久留”。
“呵呵~~你們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把我們帶到如此遠的地方才說破現身,可見是早有準備”白衣人淡笑一聲說道。
令使神色一正,聲音轉冷“既如此便廢話少說,你們既知道我二人身份,還敢阻攔于此~~~亮出身份,不叫你們死的不明不白”。
白衣青年雙目一瞪,頓時涌出一股真氣,全身散發著冰冷之氣,手心中也漸漸的冒出寒霜,整個人就像一具冰山,冰冷無情“哼!說之無用,反正你們兩個今日都要死”說罷抬掌拍去,一道夾雜著寒冰的真氣呼嘯著往兩個令使身上撲去。
二人色變,他們本是留意這哪個道裝打扮之人,以為只有這個道士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沒想到這個白衣青年實力也強得可怕,一身功力比自己差不了許多,而且還夾雜著奇怪的寒氣,稍不留意便會吃虧。
“你左我右盡快解決他”其中一個令使說道。
二人一分左右,避開劈來的寒氣加攻白衣青年,四道掌風把他夾擊在中央,死死的封住他他所有的空間,想要一擊解決戰斗。
這時,旁邊的道士忽然動了,身形好像隨意的一擺便到了左邊令使身側,一笑說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這個交給我,剩下的你想辦法自己解決”。
說話間衣袖一揮,卷起一陣真風,把左邊令使的兩道掌風瞬間化為無形,而且真氣蔓延,把他整個人包裹在內,席卷著往旁邊帶去。
令使大吃一驚,他雖然一心提防,但怎么也沒料到這個道士的實力竟然深厚至此,平生除了師尊還沒有一人能如此輕易擺布自己,想到這里,渾身冷汗滴下,一種無形的恐怖遍布在他的腦海。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應聲叫道“沒問題,這個我一人對付就行”寒冰真氣又徒增了幾分,正好遇到右邊令使的掌風,二人掌風相對,互交了一掌,真氣四濺,同時向后退去。
令使退了三步堪堪站住,感覺兩條手臂如被冰水浸泡過一般,兩條臂膀冰麻難耐,心只有真氣入侵,立刻運氣內力相逼,過了片刻才好轉了一些。
再看白衣青年,卻足足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穩,兩條手臂也是一陣酥麻,渾身激蕩了一陣才緩過勁來,緩緩抬起頭看向令使,心知他的功力要高出自己一籌,但是這種硬碰硬的感覺不但沒有叫他膽怯,反而令他興奮無比,好久沒有這種針尖麥芒的碰撞了,這幾年修煉的都快變的麻木了,而且最近武功也一直沒有什么突破,看來只有實戰才是最好的鍛煉。
令使掃了一眼另一側,只見道士把另一個令使圈在中間,兩條袍袖左右揮舞,真氣灌城一道力墻,無論他如何碰撞都沖不出去,看來二人功力相差太大,此刻他能自保便很不錯了。
“不能給他浪費時間”令使心中默念一句,真氣貫穿兩條手臂,冰麻的感覺立刻消失,整個人也像是拔高了兩寸,突地一聲大喝,一道真氣從口中射出,緊接著整個人爆射出去,朝著白衣青年開始發動猛攻。
“來得好!”白衣青年振奮精神,也是高喝一句,全身的真氣激蕩起來,雖然功力稍差,但斗志卻無比高昂,身形一動,兩道真力相交而出,二人殺作一團。
轉瞬間二十招一閃而過,兩人都是以快打快,互不相讓,令使的功力雖占上風,但是白衣青年招招狠辣,往往令使馬上就要一擊得手,但卻被對方一個殺招逼得只能變換招式,畢竟拼得兩敗俱傷不是他所愿,即便把這白衣青年手刃于此,但是自己受傷過重的話更是敵不過那個道士,所以時間被越拖越長。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令使開始焦躁起來,二人交手已經超過五十招,越往后打招數越慢,反而更加的兇險,但是這白衣青年反倒是越打越順手,自己有幾次險些被擊中。
“不能久拖了~~”令使心中一動,心道拼著受點傷先解決了此人再說,實在不行就一個人遁走。
想到這里,右臂默默的運起了暗勁,二人身形相互交錯,白衣青年腦袋一偏,令使瞧準時機便要下手,這一掌乃是他全部功力,而且暗含內勁,只要打上非死即傷,陰狠至極。
這一掌屬于偷襲,想必白衣青年絕對躲避不了,就算想拼,自己只要避開要害便是了。
令使想的很好,但是剛要出手,突然聽到旁邊有人說道“小心他的右手偷襲”,令使心神大動往一側看去,只見道士雙手背后站在一旁,正聚精會神的觀看二人拼殺,而另一個令使已經躺在稍遠的土地上,生死不知。
“媽的!”令使心中暗罵一聲,立刻變招,右手真氣收回,在轉身之際從懷中掏出一個圓球,還沒等白衣青年反身回擊,馬上身形朝后一躍,圓球脫手而出。
“暗器?”道士皺了下眉疑惑道。
白衣青年嚇了一跳,趕緊跳向一旁躲開攻擊,只見圓球直接撞在地上“澎!”一陣濃煙冒起,整片樹林都被籠罩在內。
“不好!他要逃!”。
白衣青年剛要躍上前去,道士一把拉住說道“不可妄動,煙有毒~~快閉氣運內息”。
等白煙稍稍散去之后,二人才從煙霧彌漫之處走出,這陣濃煙實在是擴散得太廣了,方圓一里之內都被籠罩,雖然外圍已經不是太濃,但中心地帶卻是連方向都分辨不出。
“唉!還是被他逃走了”白衣青年恨聲道。
“算了,本來他們的實力還不是你能應對的,今日的表現不錯”道士微微一笑說道。
白衣青年聳了聳肩,剛要轉身離開,突然應到天空一聲鷹啼,猛的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黑點由遠而近,而樹林遠處也傳來幾道人聲。
“在這呢!”。
樹林中竄出幾道人影,為首的正是金劍書生王尊和拔托突二人,身后還跟著陳到宋憲,四人在貝雕的帶領下終于發現了他們,一路奔來馬不停蹄,終于被追上。
“好久不見了,先生可還好?”。
“哼!你還知道有我這個人,為何追敵不跟我說一聲,你可知道你冒然追擊有多危險?”王尊冷冷的哼道。
“呵呵呵呵~~丁蒼知罪,王先生千萬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先生,本來想抓住這兩個罪魁禍首交與先生發落,誰知道還是被他們逃了,唉~~~”。
王尊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清慰道“你沒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不然的話我怎么~~~唉~~不說了”。
丁蒼此刻又向一旁的拔托突行禮道“此次多謝拔兄鼎力相助,我開籠寨日后必報此恩”。
“好了,閑話休說,你們如果想報仇的話,現在追還來得及~~”拔托突抬頭看了看天上,突然張口道。
眾人都是一驚,這時才想起頭頂還有一只日行千里的貝雕呢,論天下高手,又有幾個能躲得掉這飛鷹的追查呢。
“呼~呼~~呼”。
令使飛奔了許久,直到越過一座山崗才敢停下來休息一下,輕輕的扶試了一下地上的人,還好沒有氣絕,但是傷勢過重,恐怕就算救過來,武功也保不住了。
“媽的~~這是從哪出來的家伙,這個臭道士竟然如此厲害?看來只有師尊出手才可抵御”令使怒罵著,從懷中取出干糧和水吃了幾口,整整一日沒有進食,又是戰又是逃,即便武功再高也有些吃不住力了。
“刷~”就在這時,樹林中一陣騷動,突然一條人影竄了出來,嚇了他一跳,馬上騰身而起。
在看眼前之人,只見身形高聳,肩寬背厚,生得高大威猛,古銅色的皮膚,五官好像雕刻一般,菱角分明,端的一表人才,只是衣衫破舊,看著就像個叫花子。
來人剛奔出來,馬上哼罵道“他奶奶的~~小子你等著,竟然給我指了這么一條見鬼的破道,別叫我再見到你,不然有你好看~~”一邊罵著一邊整理衣服,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不論如何整理也改變不了像個乞丐的事實。
“你是什么人?”令使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兩步問道,因為他從這個黑大個子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種野獸才會擁有的氣息常人可能察覺不到,但是他卻非常清晰的感應到了,此人的實力不在那個白衣青年之下。
“嗯?這荒山野嶺還有人呢~~~”黑大個子抬眼看了看,也不在意“老子是過路的,唉~~對了,問你個事,你知道高柳怎么走不?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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