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看著劉良強裝鎮(zhèn)定得表情,拍了拍笑道“你也不用緊張~~我只不過有個提議而已”。
“哦,袁公請講”劉良疑惑不解,身為袁家之主,他的提議又是什么呢?自己又有什么能是他需要的?如果欺人太甚,怕是只能魚死網(wǎng)破了。
袁隗看著他再次坐下,點頭道“我聽說此次~~你們帶回來一個~孩子~~”。
劉良心中一震,暗道此事他都知道了,不由籌措起來,頓道“嗯~~袁公真是消息靈通~~不錯,確實有個孩子被帶回來了,不過是個~~”。
“行了~~劉先生又何必巧言雌黃~~哄騙于我,我既已知曉~~難道還不清楚此中情由嗎?而且此子有何本事~~我當(dāng)然也知之甚明”。
劉良一咬牙道“好吧,既然袁公已經(jīng)知道了,也省我之言~~既如此,袁公究竟想要如何,直說便是”事到如今,劉良也硬起氣來。
“大膽!”袁隗身旁一黑衣文士見劉良無禮,馬上濃眉一挑,怒喝叫道。
袁隗擺擺手“不可無禮~~呵呵呵~~劉先生不要見怪,這些家將被我慣壞了,不懂事~~咱們言歸正傳,我的意思~~這個孩子,甄家怕是養(yǎng)不起~不如由我來帶吧,如何?”。
劉良眼眉一皺,暗道老狐貍真是奸詐,此子天生水脈陰經(jīng),乃練武奇才,甄家日后憑此子可以平步青云,這老狐貍竟然敢空手白奪,真是欺人太甚。
袁隗此刻向后仰了仰,淡淡的說道“甄家在冀州經(jīng)營的時間也很長了,碩大的家業(yè),難道就值不上一個孩子嗎~~劉先生可要想清楚啊,一失足~~怕成~~啊~~”。
流量兩鬢的汗水漸漸的流了下來,他雖然自負,但是袁隗的威脅怕是天下見沒人敢輕視,自己不敢,甄家更不敢,除非甄家不想在冀州待下去了~~不,天下之大,得罪了袁氏,又有何處敢說真的太平呢。
“此等大事~~在下實在做不了主~還須與家主商議才行,袁公是否能寬限幾日?”劉良用上緩兵之計。
袁隗點點頭道“也好,那你就回去商量一下~跟甄逸那老家伙說,我袁家愿意與他結(jié)親~~這個條件,他應(yīng)該能接受了吧~~”。
劉良暗驚,袁隗老狐貍看來勢在必得啊,看來甄家是逃不過去了,只得應(yīng)道“我一定把話帶到,既如此,晚輩先告辭了~~袁公保重”。
袁隗擺擺手,看著劉良出門而去,又抬眼看向一旁的袁譚,眼神中精芒又是一閃,嚇得袁譚撲通跪在地上,身形住的顫抖,卻不敢出半點聲音。
“竟敢與虎謀皮,我看你真是長大了~~~”袁隗一字一句說道。
“孫~~孫~~~”袁譚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袁隗嘆息一聲道“看來我真是老了,有點管不住你們了~~這樣也好,你們也是時候該鍛煉一下了,明日你便出發(fā)去洛陽見你父親~~叫他給你謀個差事,就算是個衙役~~也得給我干出樣來~~~”。
“是~~是~是~~~孩兒~一定辦到~~”袁譚這才鎮(zhèn)定一些,遲疑了一下,緩緩?fù)肆顺鋈ィ桓以诖硕啻獭?br />
袁隗看著屋外的星空,臉色忽明忽暗,眼神一閃一閃,嘴角微微上揚笑道“這倒也好,正好沒借口整治一下這個甄家~~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
此事田豐也輕笑道“還是袁公手段高明,此事辦得干凈利落~~但是我這還有一件喜事正要向袁公稟報呢~~”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
信封上的落款【老父:田昊】。
晉陽的官道之上,正有一隊商客趕著馬車緩緩前行,幾十輛大車滾滾前進,聲勢浩大,最主要的是車隊后面竟然還趕著幾百匹馬,每一匹都膘肥體壯,一看便知都是良駒。
前車之人雖然年紀(jì)尚輕,但是臉上卻一片笑容,抬頭看了看日頭,心中一喜笑道“義父,咱們快到了~~”。
車簾被撩起,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者看了看車外,對他說道“不用著急,天黑之前趕到就行~~問問兩位將軍累不累,是否需要休息?”。
“好嘞!”青年應(yīng)了一聲,超身后大叫道“二位將軍~~趕路可累否?”。
兩匹馬從車隊半途奔了上來,馬背上坐著兩位壯漢,本就體壯如牛,在馬背上一坐更顯高大,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氣度非凡。
人還沒近前,笑聲便先到了“哈哈哈哈~~~唐老板,怎么走了這么點路便受不住了嗎?說你老了還不服~這顛簸之苦可不是你這年紀(jì)受得了的~~”。
老者笑看二人,哼笑道“老夫身子骨硬著呢,用不著你擔(dān)心~~~倒是你們兩坐在馬背上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被顛得散了骨了~~~”。
“嘿~~這老東西還嘴硬,行~您老受的主就行,別為我們兄弟擔(dān)心了~~實話跟您說,這點苦算什么,我家呂教頭訓(xùn)練的時候,那是整日整夜的伏在馬上,一連就是好幾天~~跟那比起來,這算個屁啊~~我們吃官飯的受得了這點苦~哈哈哈哈~~~”。
“行了,現(xiàn)在還吹起來了~~當(dāng)賊寇那點事怎么不提了,剛吃了兩年官飯,就眼高于頂~~要不是我恩公把你們收編~~你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躲著開黑店呢~~”少年這時也打趣道。
“你個小兔崽子也敢拿我們爺們打岔了~~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們爺們就妄稱黑魔山二圣!”大漢一挑眉頭,一巴掌扇在少年頭上,瞪著眼睛怒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你手這么重再給我打壞了~~”少年趕緊求饒道。
“哼,這還差不多~~你么要不累的話,咱們就快點趕路吧~我家婆娘還等著我趕緊回去呢~~老子今天晚飯要在家吃”。
“這可由不得你~~”老者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他立刻下令加速前行。
這兩個將軍原來便是當(dāng)年白蒼收的第一個家將,當(dāng)年開黑店的黑魔山二圣,張迎何思兩個猛漢,沒想到多年過去,他二人也被呂布訓(xùn)練的一身本事,實力已不再一般武將之下了。
而這個車老板,便是池完城中幫助過白蒼等人的客棧掌柜,還有被白蒼和高順救下的少年,之后留在掌柜處,正好認了個干兒子。
當(dāng)年掌柜沒有離開雁門之地,反而做起了塞外的生意,這幾年下來借著白蒼和拔托突的關(guān)系,生意越做越大,已經(jīng)成為丁原與塞外一條非常重要的貿(mào)易路線,這也算是意外驚喜吧。
兩地路途遙遠,做一次生意,往返要幾個月的時間,這其中買賣打理貨物,人員調(diào)配,調(diào)整路線,當(dāng)?shù)仃P(guān)系的疏通,還有沿途的安全保證,這些都不是小事,往往每次都要動用幾千人,光護衛(wèi)隊就高達三千,在這動亂的年代沒什么事是可保萬全的,也沒什么事可輕松完成。
距離晉陽還有百里左右,一般只要進了晉陽地界,基本上就不會有什么危險了,呂布的威名早已把周邊的賊寇嚇破膽了,根本不敢隨意作亂,稍微有些規(guī)模的賊營根本不復(fù)存在,早已被鏟平,剩下的更是有多遠跑多遠,晉陽被打造像鐵桶一般。
就在眾人正得意洋洋之時,突然前方塵土飛揚,二將不由的面色一變,高聲叫道“敵襲!!布陣!”。
一個時辰之前,“大哥~~咱們今天到底動不動手?在不動手他們可就要進城了”。
一個山坡后面,一大群人正在商議著什么,其中一個大漢出聲問道。
“廢話,我還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想動手,你沒看見那守衛(wèi)有多少人嗎?整整五千人的部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身為首領(lǐng)自然考慮的要多得多。
這是一次預(yù)謀已久的行動,他們已在此伏擊了半月有余,就等這次~~卻等到了為數(shù)最多的一次護衛(wèi)隊,不由得謹慎起來。
剛才那人不屑道“不就是五千人嗎,咱們可是有上萬人馬,這次可是勢在必得的~~大哥,如果空手回去,有什么后果您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
“你給我閉嘴,我寧可受軍法也不想白白丟了性命!!”首領(lǐng)神色一變,雖然這么說,但他也知道自己上頭那位有多狠,自己要真是空手而歸,能剩下半條命就是好的。
“既然如此,大哥帶一隊人幫我掠陣,我自己干!”。
首領(lǐng)猶豫了,自己這個兄弟跟了自己很多年,情同手足,要不是無計可施,真不想讓他赴險,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試了。
點頭道“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此地不比別處~~如果被他們走脫,咱們絕逃不出呂布的追殺”。
“所以才要大哥為我掠陣嘛~~漏網(wǎng)之魚就交給大哥處理,整隊!”一聲令下,大隊的人馬開始整頓,不一會就停當(dāng)完畢,可見訓(xùn)練有素,都是百戰(zhàn)之師。
“跟我上,決不能叫他們走脫~~斬盡殺絕!!!”一舉手中大刀,高聲叫道。
“斬盡殺絕!!!”士氣高漲,在二將軍帶領(lǐng)下,他們已經(jīng)打過無數(shù)次勝仗了,這一次也不例外,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要一個都能不放過,誰也沒把能不能打贏當(dāng)回事,這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大隊人馬沖出,直奔車隊而去,那個首領(lǐng)騎在馬上站在原地,身后只留下一千人馬,但這一千人,全是騎兵,這也是他們所依仗的憑據(jù),首領(lǐng)回頭看了看手下騎兵那些堅毅的臉龐。
有這一千騎在,此戰(zhàn)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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