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只見一道刀光閃起,直奔小廝面門而來,那小廝正在喂馬,哪里明白的過來,一閃從脖間劃過,鮮血噴出,慘死于地。
“殺!一個不留”其中一人說道,挺身就朝著屋門沖去。
‘砰!’一聲巨響,只見房間門板迎面飛來,來人大吃一驚,抽身向后急退,同時用手中鋼刀向上猛撩,門板擦著他的頭皮劃了出去,撞在身后院墻上才停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派來的?”此刻屋中走出三人,為首一人雙手附后,目不轉睛的看著院中的三個黑衣人,冷冷的問道。
而與此同時,左右房間的門也被打開,從屋內各走出一人,具是身材高大的猛漢,眾人隱隱形成合圍之勢,把他們包夾在中間。
三個黑衣人見此情景,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這是歪打正著,碰見高手了,而且還不是一兩個,面前的五個人,看樣子無一不是身懷絕技之輩。
“我們來此是找人的,看來與諸位有些誤會~~”。
“哼!是不是誤會,等拿下之后再說吧!”劉岱冷哼一聲,一揮手叫道“上!”。
旁邊兩間屋內的大漢猛地沖了上去,身法快捷迅猛,如猛虎撲羊,兇氣撲面,四道拳風頓時把他們三人包圍在中間,毫無躲閃的空間。
“殺!”黑衣人面色一冷,心知今日只有一拼了,自己是決不能被俘的。
三人手中鋼刀一橫,劈面而上,與兩個猛漢戰在一處,不大的院中一時間狂風大作,真氣縱橫,人影紛飛,五人殺作一團,都是以快打快,兇險無比。
劉岱看在眼中,微微動容道“都是高手,看來光憑陳于二將,想要取勝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我去相助一把~~”是儀淡淡一笑,身子已經飄了出去,人影一晃,已經來到一名黑衣人身側,伸手一掌拍出。
黑衣人正與大漢搏殺,怎知身旁突然出現殺招,慌亂之中身子向前躲閃,卻沒有閃開是儀這一招,一掌正中肩頭,口噴鮮血摔了出去。
旁邊另一個黑衣人剛想要援手,一名大漢身子已經擋在正前方,雙拳如奔雷而至,轟!一拳把他轟了出去,正撞在那門板摔落之處,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再想起身卻是絕不可能了。
剩下的一名黑衣人眼看大事不妙,身形一閃,騰空而起,趁著對方出手傷敵還未收勢的空間,飛身遠遁。
大漢想要追趕,奈何此人身法遠在他之上,如果近身相斗,仗著功力或可在三五十招擊殺此人,但要是想逃的話,憑他是根本不可能追上的。
就在此時,只聽遠處一道破空之聲響起,一道寒光一閃而過,一箭穿透黑衣人后心,死尸在空中失去平衡,一頭栽了下來。
“還有高手在!”劉岱一驚,這一箭實力之強已經遠超出他的認知,是何人出的手?如果這一箭不是射的黑衣人,而是他劉岱,自己是否能躲開呢?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時,遠處射來一道人影,太史慈從天而降,懷中還抱著重傷不醒的孫邵。
“你是何人?他們找的可是你們?”劉繇問道,從這些黑衣人的表現,和此人突然出手殺敵來看,不難猜出他們之間的關系。
“不錯~~不知幾位尊姓大名?”太史慈早就發現這些黑衣人,只是暗中潛藏,沒有冒然出手,但他們竟然自己撞在槍口上,兩傷一逃,如果如此還不敢動手,那他也就不叫太史慈了。
“憑閣下的身手~~應該用不著怕這幾人吧?難道還有其他高手?”劉繇眼神一閃,一語中的。
太史慈也不隱瞞,既然這些黑衣人與他們不是一路,況且還出手擊傷了兩個,自己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我乃劇城孔融帳下將官太史慈~~我二人被人追殺至此,多謝諸位出手相助,來日必定厚報~~”太史慈說道,他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卻沒有道出孫邵之名,可見心中還有疑慮。
“壯士不必客氣,你可知道這些黑衣人出身何處?”。
“暫且不知,不過可以肯定絕非尋常勢力~~~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諸位可肯相幫~~”。
“壯士請講”劉岱點頭道。
“這些黑衣人并非這幾個而已,而且那領頭功力非常強,我獨身一人還好應付~~只是我這位兄弟~~我想把他交給諸位照料,只身一人引開他們,不置可否?”。
劉瑤遲疑了一下說道“既然對方有高手在,壯士不如跟我等留在一處,人多些總好過你一人應對~~我看這位兄弟受傷甚重,需要盡快處理才行~~”。
“不可,敵方勢大~~不能牽連到諸位,我一人獨自引敵即可,來日但有相見之時,子義再報諸位大恩~~再會~”太史慈一抱拳,把孫邵交給一旁的大漢,飛身遠去。
看著太史慈消失的方向,劉繇遲疑的說道“不會是個*煩吧~~~”。
“管他是不是麻煩,既然答應了,就要辦好~~咱們先給這位兄弟收拾一下傷口吧~~啊~~這恐怖的刀傷,真虧他能撐到現在~~”劉岱嘆息一聲,開始吩咐大漢把人抬進屋去。
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后,孫邵的傷勢稍稍穩定了下來,但是失血過多,又傷及胸腹,一是怕是難以好轉。
良久之后,兩名大漢回來稟報“家主,村中毫無動靜,那人應該已經走遠了~~”。
劉岱點點頭道“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他怎么辦?”是儀問道。
劉繇看了看孫邵那蒼白的面容,嘆口氣說道“帶上吧,畢竟答應了人家~~等他醒了在問個明白就是了~~~”。
眾人匆匆收拾行囊,趁著夜色便出村而去。
次日一早,劇城之中的文士,儒生,還有那大量的民眾,發現城中發生的重大的變故,一改往常,突然變得戒備森嚴起來,城中一隊隊的兵士來往巡視,那充滿敵視的目光比比皆是,街面上的行人惶恐不安,就連那些平日自以為是的儒生們,都變得謹慎小心起來,生怕忽然大禍臨頭一般。
四城守備加強了一倍有余,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各個要道都嚴加盤查,城門處更是重兵把守,光守將就安排了三名,還隱隱有相互監視之意,使得一直以來頗為和睦的同僚間,立刻就心生了芥蒂。
城門口一隊從外歸來的商旅,正在被幾個副官輪流盤問,那神色就好像看著奸細一樣,深深的懷疑其身份,要不是這些人本都乃本地商旅,怕是都要進監牢先待上兩天才肯罷休。
軍營中,全軍總大將武安國正怒氣沖沖地看著幾個文士,目中那兇狠之色絲毫不加掩飾,一身驚人的功力隱隱的散發在帳中,令人不寒而栗。
那幾個文士顫了一下,強行鎮定了一下,微怒道“武將軍不會是想抗命吧?我等可是孔門主派來的監軍,你敢怎樣?”。
“哼!你想用孔門主壓我?”。
“不敢~~只是想提醒一下武將軍,這里可還是儒門圣地~~還是孔門主說了算的~~”。
武安國氣息籠罩在他的身上,狠聲道“你也不要忘了,我乃北海郡都尉~~在軍事上,我是最高將官,即便孔門主也無權干涉~~~莫不要以為我武安國也與你等一樣,只是孔門的一只狗而已~~”。
“你~~~武將軍今日之言,如傳到孔門主耳中,不知是何下場!!”文士面色一變,恨聲說道。
“哼哼~~你盡管去傳好了,我武安國保的是大漢江山,卻不是給孔門看院子的!!我敬重儒門圣地,才會來此任這個都尉,要是惹得我不高興了,便是皇帝我都不伺候!!!”武安國發出憤怒的咆哮。
驚人的氣浪,沖的幾個文士渾身亂顫,嚇得向后退了七八步,差一點退出帳外才堪堪站穩,但是此刻他們的神色已經變得驚恐至極,臉色都嚇黃了。
武安國一收真氣又坐了下來,哼道“告訴你們,我軍營之中絕不會出什么奸細~~即便是有,也在最下層,是危害不到劇城乃至北海郡的安危的~~你回去跟孔門主說,還是叫他仔細查一查那幾處禁衛營吧,這一次的內奸不就是出在這里嗎~~”。
劇城的軍部分為兩處,武安國雖然掌管絕大多數的兵士,而且北海各處城池的兵將也要聽從他的調配,但卻有一個他所掌握不了的力量,那就是劇城禁衛營,與洛陽的虎賁禁衛軍一樣,是自成體系的一種武裝,由孔門直接指揮,而城門的守軍便是出自這里,只不過也在四城軍營安扎,便于調度罷了,這也可以看出,其實孔門對于武安國還是不太放心,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畢竟只有自己掌握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
文士們當然也知道這次發生之事,乃是禁衛營出了問題,可孔融不放心武安國,叫他們來查,總不能只走個過場就完了,回去也交不了差。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為首之人眼珠一轉說道“如此,我便相信武將軍~~但是將軍軍中雖然沒問題,但是外人卻不可不查~~這卻不在武將軍的權力范圍之內吧?”說罷眼神掃向一旁的曹性,還有那武安國身后的毛大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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