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太好吧。”林丹霞看了徐帆一眼,面色羞紅,扭扭捏捏的說。
“不這樣做的話,我也沒辦法幫你了。”袁老頭搖了搖頭,轉身對徐帆說道:“徒兒,把為師法器帶上,我們走吧。”
“是,師父。”徐帆應了聲,轉身回去飯廳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這舉動是徐帆先前就與袁老頭商量好,如果林丹霞不依,就以退為進,嚇她一嚇。
林丹霞見袁老頭要走,這可慌了神,惡鬼還沒被降服,她豈能就這樣看著救星離去,于是她趕緊軟言相求:“袁大師請留步,除了這個方法,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袁老頭聽了,轉身看徐帆一眼,見他微微點頭,袁老頭這才清了清喉嚨,朗聲說:“也不是沒有別的方法,不過這方法只能暫時性壓制惡鬼,不讓他作亂,治標不治本,無大用。”
林丹霞如今才不管什么暫時性什么永久性,能過一天安穩日子就算一天,她趕忙開口問道:“還請袁大師告知。”
袁老頭說:“老道徒兒乃是純陽之體,而他陽句之位,乃是全身陽氣最旺盛之處,因此他此處的貼身衣褲,也能沾染上熾烈陽氣,施主只需要枕著它睡,就能驅惡鬼于千里之外。”
“那……敢問大師,除了這方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林丹霞的自尊心,讓她做不出枕著別人內酷睡覺的事。
袁老頭強忍著一股子笑意,嘆了口氣,長吁短嘆的道:“沒了,既然施主無法接受,那老道也是束手無策。”
袁老頭說完后,就轉身喚上徐帆,帶上行李告辭離開。
林丹霞見他們師徒二人都走到玄關處時,她眉頭一擰,仿佛做了重大決定,出聲叫停了徐帆二人離開的步伐。
林丹霞面色羞紅的說:“袁大師你們等等,還……還是按照你說的第二種辦法來吧。”
袁老頭一聽,背著林丹霞對著徐帆擠眉弄眼一番,這才板著張臉轉過身去面對林丹霞,淡淡道:“嗯,阿帆,這位女施主要借你內酷一用,你還不快快遞給她。”
“好的,師父。”徐帆應了一聲,旋即小跑進衛生間里,不久之后,徐帆就拿著一條繡滿小豬佩奇的內酷走了出來,把它攤在林丹霞面前,嘴里無所謂的說道:“噥,林老師,你拿去吧。”
林丹霞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用兩根手指,將留有徐帆體溫的內酷拈了起來放到一邊。
袁老頭見到林丹霞這幅嫌棄的模樣,在一旁好心提醒道:“這東西一沾水,就會把上頭的陽氣給祛了,你可千萬別洗過之后再枕在腦袋下,這樣沒一點作用。”
林丹霞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袁老頭發現,她一臉尷尬的說:“額,嗯嗯,知道了,謝謝袁大師提醒。”
袁老頭對林丹霞再交待兩句,林丹霞就起身將他們師徒送出屋子,一路跟隨,直到把他們送入電梯后,林丹霞才轉身回家。
待電梯門嚴絲合縫完全關閉后,徐帆一把將手中的行囊塞給袁老頭,讓他自己拿。
袁老頭此時也卸下偽裝,那張本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瞬間變成一只搖著尾巴的狗一般討好,他對徐帆諂媚的說:“小哥,小老頭我的表現怎么樣?”
“嗯,還不錯,如果你后頭沒對她口花花,那就更好了。”
徐帆從口袋掏出一大疊軟妹幣在手中數著,等數到五十張時,將這五十張摞成一疊交到袁老道手里,也趁著二人影子交匯的一瞬間,藏了一道暗影進入袁老頭的影子里。
徐帆總有一種預感,就是這小老頭不是個安生的主,他取得林丹霞信任后,很有可能會半威脅半嚇唬林丹霞和他那啥,這是徐帆不想看到的一幕。
即使如今與林丹霞無夫妻名分,但她怎么說也曾是自己的枕邊人,讓別人作踐林丹霞,徐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袁老頭收過錢,清點一番數目與真假后,對徐帆樂呵呵的笑著,說日后還有這種好事的話,讓徐帆一定要去找他。
電梯門打開后,徐帆就與老頭分別,搭著出租車回到孟院長給他在外頭租的房子,吃過了顏姨給他煮的夜宵,徐帆爬上床時,已經是夜里十點多。
徐帆抽空打電話給濱海道上,一名綽號叫‘地獄耳’的混混,詢問一下許東安的事。
這叫做地獄耳的混混,又有個別稱叫做‘包打聽’,此人濱海眼線頗多,他與他手下一般兄弟就是靠著幫人打探情報的報酬討生活。
徐帆他自己人脈不夠廣,找不到許東安蹤跡,只能花重金委托別人。
不知是許東安保密工作做得太好,還是這地獄耳只拿錢不做事,徐帆向他詢問許東安的事情,對方只是給徐帆提供一些曾經許東安的生活軌跡,對于許東安如今確切位置,卻是沉默不語。
“媽的,許東安他爸他媽叫什么,曾經在哪工作這些事要你說?我比你們更清楚,老是調查些邊邊角角的小事,我要的是重點!”
徐帆忿忿不平的掛了電話,為了調查許東安的行蹤,使他原本就不寬裕的經濟,更為解捉襟見肘。
如今徐帆手中銀行卡里頭只剩十來萬,而吳軍答應幫徐帆重新安排的,網絡賭博公司分紅的銀行卡有還沒到手,徐帆不得不為金錢開始煩惱。
看來得找個時間,再去賭場走一圈,搞些錢來花花。
徐帆把手機拿去床頭柜充電,接著整個人靠在床上,閉眼看了一眼袁老頭身上的暗影,見他識趣的沒去騷擾林丹霞,而是在古玩街擺攤賭棋,這才放下一點點戒心。
徐帆再看了眼林丹霞身上夢魘帶來的視角,見林丹霞正將自己那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內酷,整整齊齊鋪在枕頭上,她在床邊猶豫許久,索性眼睛一閉,牙齒一咬,直接躺上床睡覺。
一股男性荷爾蒙在林丹霞鼻尖四溢,讓她情不自禁加緊雙腿摩擦,就這樣朦朦朧朧中,林丹霞進入了夢鄉。
林丹霞入睡后,在她腦海里,又有一個陰森的夢境正緩緩形成,徐帆見此,立馬控制著夢魘將那噩夢驅散。
在徐帆的幫助下,林丹霞今夜睡得特別香甜,直到第二日起床時,她還是靠著手機鬧鈴才一臉慵懶的爬起床來。
林丹霞打開窗簾,在溫暖的初陽下伸了懶個腰,接著再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條花花綠綠內酷,心思千回百轉。
刷牙洗臉之后,林丹霞用塑料袋將徐帆內酷裝起,打算拿去學校還他,而后想想,又覺不妥,于是把它倒入水池洗了一遍,再給它晾起,打算等干了之后在還給它的主人。
今夜能睡一個好覺,林丹霞把功勞完全歸功與徐帆的內酷,所以今天林丹霞出門時,特地去買了一摞內酷放在車上,等到了學校后,用她買的新內酷,與徐帆交換他身上穿的原味內酷。
對此,徐帆很大度的把林丹霞想要的東西給她,林丹霞拿到之后,小心翼翼藏在包包里頭。
又到多愁善感的傍晚,下課鈴響之后,徐帆閉眼查看了下林丹霞的動向,見她正在學校停車場驅車,朝校門駛去。
徐帆再查看了袁老頭身上暗影,這一查看,讓徐帆皺起了眉頭。
徐帆睜開眼來,帶上書包匆忙跑到學校門口,伸手攔下剛要開車的林丹霞,對她傻兮兮的笑道:
“林老師,你能不能順路拉我去你家附近買燒鵝,昨晚你請我和我師父吃了一次,我師父特地交待我,今晚給他帶一只回去。”
林丹霞一笑:道:“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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