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市的夜,點亮萬家燈火。
小區某間臥室,窗外夜色朦朧,屋內卻氣氛旖旎,那張凌亂大床上,兩條赤果的**如麻花般糾纏在一起。
林丹霞感覺到體內某棍狀物體逐漸膨脹,似乎又有再戰一場的趨勢時,她這才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
“不要!”
林丹霞嗔怒一聲,她雙腳踩下徐帆胯骨兩邊,大腿用力一蹬,瞬時間與徐帆分離開來,接著一個翻身,做賊似的跑進主臥的衛生間里,不一會兒,里頭就傳來嘩嘩水流聲。
徐帆目光從衛生間的玻璃門上收回,嘴里罵著:“瞧你剛才那動情的樣子,事后裝什么貞潔烈婦,**一枚!”
徐帆靠在床頭上,不知怎么的,現在他好想抽一根事后煙,于是他按照以往的記憶,在某個衣柜里翻找一番,還真翻出上輩子放在這里沒抽完的香煙。
徐帆點起一根抽了一口,緊接著就大聲咳嗽,看來這具身體還受不了這么猛烈是煙味。
徐帆吐出煙圈,朝衛生間里看了一眼,里頭水聲流淌不停,看來林丹霞已經在清洗身體,自己想與她梅開二度,是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徐帆將濕漉漉的小雨衣從兄弟身上脫下,拿著紙巾把它包裹后,再丟入屋內垃圾桶里。
徐帆他不知道,在那小雨衣的頂端,正有幾個針眼大小的小洞,在那悄悄往外流淌著牛奶,而這針眼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上輩子的老娘。
“咔嚓。”
半小時后,衛生間的門終于打開,從那往外冒著白霧,白霧之中,已經換了身衣服的林丹霞從衛生間里走出。
她看了眼靠在床頭,在那愜意抽著煙的徐帆,看他那一副老神在在、吞云吐霧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智力有問題的傻子。
這發現讓林丹霞眉頭不自覺一皺,她說:“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
徐帆裝作一臉委屈的說:“不能讓我洗個澡,再回去嗎?”
徐帆磨磨蹭蹭洗完澡,就跟在林丹霞身后走出家門,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去取好車,這才駕著車離開小區。
在路上,林丹霞一邊看著前方漸漸往后退的夜色,面色羞紅對副駕駛的徐帆問道:“那兩個臟東西是不是被你元陽給驅了?”
臟東西?這東西不存在的,我只是想騙你,才說這些話來唬你,你還當真了。
徐帆心里編排著,他這話當然不會明說,而是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師父說了,雙修也只是占時壓制,只不過雙修壓制的時間比較長,等壓制時間過了,厲鬼還是會找上門來,林老師到時還得和我雙修才能壓制。”
林丹霞沒有回話,而是一臉懷疑的瞥了徐帆一眼,腹誹著:原先袁大師都說了,只要和這小子雙修之后,那索命的厲鬼也就藥到病除。
可這小子怎么又說這只是暫時壓制一段時間,他該不會對那事上癮,變著法騙自己與他雙修吧吧?!
“林老師,你看路,別看我啊!”徐帆一臉驚嚇的抓著車扶手,對著林丹霞乞求的說,這女人開車真是太可怕了。
林丹霞被徐帆提醒,這才不去想徐帆的事,慌忙把目光轉向前方,徐帆見車子不再跑偏后,這才松了口氣。
忽然,徐帆想到什么,說:“林老師,我師父說了,為了不讓其他男人破壞我留在你體內的陽氣,你不能和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雙修。”
林丹霞這四十女人,正直虎狼年紀,徐帆真怕她忍不住與其他男人玩起曖昧,不得不再唬她一次。
林丹霞沒有回答,只是哼了個重鼻音,表示她已知道。
將徐帆送到他小區門口后,也許因為經過今晚這事,讓林丹霞不知該將徐帆放在什么位置,所以她并沒有像以往一般,對徐帆笑著告別。
等徐帆下車后,林丹霞一腳地板油,駕著車在徐帆眼里消失。
徐帆目光從路的盡頭收回,轉身走回租房,隨著開門聲響起,屋子里頭的仔貓與顏姨就迎了上來。
顏姨一看到徐帆,就問了句:“今晚去哪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徐帆蹲下身來,摸了摸仔貓腦袋,說:“沒啊,就是出去溜溜。”
顏姨剛想訓徐帆幾句,忽然想起面前少年智力已經逐漸恢復,她該放手還是得放手,所以她嘆了口氣。
轉而,顏姨想起今日孟院長交待的事,對徐帆說:“阿帆,孟院長他說,你如今腦袋恢復后,在小學也學不到什么東西,準備給你辦退學手續。
說要給你弄什么填鴨教育,讓你盡快掌握小學到高中基礎知識,彌補你比其他孩子晚了十來年的教育,好讓你以后出社會才能成為一個人才……”
徐帆坐在椅子上聽著顏姨叨叨念,他知道這些安排,明面上是孟院長給自己準備,而這些事其實都是楊為銘交待孟院長這樣做。
至于楊為銘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徐帆覺得什么時候得好好調查這事。
“明天你不用讀書,孟院長他給你去小學辦理退學手續,今晚你就好好休息,省的明天搬家你又喊累。”顏姨一想到日后又要回去孤兒院照顧一熊孩子,她就在那唉聲嘆氣著。
徐帆聽了一愣,問道:“搬家?搬去哪?”
“當然是回孤兒院啦,你都不用上學了,還繼續留在這里干什么。”
徐帆一想到又得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他登時不樂意,搖頭晃腦的說:“不回去,就算我住橋洞都不回去。”
顏姨又說:“這事和我說沒用,你和孟院長說,他同意才有用。”
徐帆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楊為銘在操控,但他也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樣子,先給孟院長打了通電話,表達自己萬分不愿意回到孤兒院的意思,孟院長說這件事讓他好好想想。
現實如徐帆所料,孟院長掛了與徐帆的這一通電話后,就撥打了楊為銘的電話,不久之后,電話就被楊為銘接起。
孟院長將徐帆所言之語,轉述給楊為銘后,楊為銘沉吟片刻,說:“隨阿帆意思的吧。”
“好的好的我明白。”孟院長說到這頓了頓,又說:“對了楊總,我明天幫阿帆去小學辦理退學手續后,要不要幫他去其他中學報名?”
“不用了,阿帆的學業,我自有安排,到時我會通知你的。”
濱海市某高檔酒店的會客室里
楊為銘伸手掐斷了與孟院長的通話,轉身推開會客室一旁的木門,走進一間格調雅致的包廂里頭。
包廂里頭,有兩名年輕男女對面而坐,女孩是楊為銘獨女楊寧裳,此時她拿著筷子正撥拉碗里頭的面線,眼睛時不時向她對面的男子,一張精致小臉寫滿不情愿。
坐在楊寧裳對面的男子面容普通,但那棱角分明的臉上卻寫滿堅毅,他年約二十左右,身穿黑色長袖與一條洗到發白的褲子,腳下還擺著個褪色的編織袋。
青年這身這裝備,活脫脫的一副鄉巴佬進城務工的打扮,怪不得楊寧裳與她一起吃飯時,還有一點嫌棄他的感覺。
在餐桌上,青年如餓死歸投胎般,對著美味佳肴用風卷殘云般的速度收刮入腹,瞧他那樣子,像是沒吃過這些東西一樣。
楊為銘推門而入,楊寧裳立馬跑到楊為銘身邊,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爸~您給我找保鏢我不反對,但……”
楊寧裳說道這里,看了一眼餐桌上那個正拿著一只燒雞狂肯的男子,氣鼓鼓的嘟著嘴說:“但你也不能給我找個這樣子的啊。”
“你這妮子,怎么說話的!”楊為銘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楊寧裳的后腦勺,說:“葉小哥他可是你爺爺故友看在爺爺的面上,讓他過來幫忙的,葉小哥可厲害著,是個武術高手,常人三五十個根本進不了身,有他保護你,我就放心了。”
那大快朵頤的青年聽到楊為銘在介紹自己,他這才放下被啃的只剩骨頭的豬蹄,伸手抽出一張餐紙擦了擦油膩的手,向楊寧裳伸出手來,笑道:“你好,我叫葉良晨,以后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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