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裳,你看我找到什么好東西了!”
徐帆拖著裝滿食物的夜行衣,吃力的走到巖石后頭,即使如今他疲憊不堪,但因為食物的來到,也讓他的說話聲帶上了愉悅。
楊寧裳見徐帆手里夜行衣的領口里頭,正有一堆食物擠在那兒,她一臉欣喜的接過,雖然在里頭翻不出飲用水,但她還是找了一個柔軟的面包,小口小口的吃著。
徐帆將食物放在她身邊,說:“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再去拿些東西回來。”
徐帆轉身走到海邊,在木箱子里翻了兩個睡袋出來,抱著它們重返巖石后面。
楊寧裳見如今還有這個東西,讓她對于熬過今晚的信念,更堅定一分。
小島之上晝長夜短,這個傍晚持續很久,太陽也沒有落下海平面的意思,徐帆二人也剛好借著夕陽余光的照耀,帶著生活用品朝著島內走去。
對于未知的熱帶雨林,徐帆是避而遠之,他選擇帶著楊寧裳朝著雨林旁邊,那怪石嶙峋的石頭山走去。
二人運氣不錯,爬了沒多久,就聽到前方有嘩嘩的流水聲,二人聞聲,皆是精神一抖,加快腳下步伐,朝著聲源之處趕去。
翻過幾塊怪石,終于見得有一條小水溝從山上一路蜿蜒而下,在面前匯聚成一汪清泉,水面在夕陽余光下,蕩漾出誘人光澤。
二人也不管什么生水不生水,直接趴在潭邊低著腦袋引用,徐帆喝過水,左右打量一眼,見水潭邊緣,剛好有兩塊巨石互相依偎在一起,它們中間,還空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縫隙,今晚剛好可以在那過夜。
徐帆將東西搬入那小洞,對這水潭邊,正用潭水搭配著面包下咽的楊寧裳說:“寧裳,你在這等我下,我去找些木頭來生火,海邊晝夜溫差大,沒火堆的話,晚上保準得冷死。”
楊寧裳將手里食物朝著徐帆遞了遞,說:“不再吃一點么?”
徐帆搖頭說道:“不了,等我回來再吃。”
剛才徐帆上山這一路來,見到石頭山上長著不少樹木,可因為石頭山上沒什么泥土供樹木生長,使得樹木枯死許多,徐帆不一會兒就撿到好些柴火,帶著它們回到小洞。
他一進洞里,就見兩個睡袋被鋪展而開,其中一個睡袋的開口處,還露出了楊寧裳的腦袋,在睡袋旁邊,楊寧裳的衣服經過稍微沖洗,已經攤開放在石頭上晾干。
看來楊寧裳趁著自己離開的片刻功夫,已經洗好澡躺被窩。
楊寧裳聽見洞口有聲音,她探出腦袋,見徐帆帶著一捆柴火回來,她歉意的說:“帆哥,我現在沒穿衣服,就不出去幫你了。”
“沒事。”
徐帆在洞里找了個通風的位置,用防水打火機點燃酒精,再拿幾根比較干燥的柴火架在上頭,不一會兒,就有一絲熱量從火堆里傳來,徐帆還取了幾塊脫水肉片出來,放在一旁讓它慢慢被烘烤。
到了現在,外頭太陽已經完全落山,黑暗遍布整個東半球。
此時的徐帆感覺海水干了之后,身上黏糊糊,緊貼在皮膚的泥沙讓他十分難受,于是他出去水潭里洗了個澡,廢了好大功夫把內褲擰干穿上,這才走入小洞。
此時洞內已經飄散著肉香,即使沒搭配著孜然粉等調料,餓了一天肚子的徐帆二人,吃的還是蠻香。
吃過之后,徐帆再朝著火堆里頭添了些柴火,只要有火焰在燃燒,野生動物根本不敢靠近,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就能得到保障。
做完這一切,徐帆估摸著現在也就**點鐘,放在平常,他絕對不會上床睡覺,這在這種鬼地方,他也不知夜晚時間可以干什么,只好鉆進自己的睡袋里頭保存體力。
徐帆裝進睡袋不久之后,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那就是如今他身體自然發出的體溫,根本很難將整個睡袋給捂熱,而距離心臟最遙遠的腳部,已經冰冷的讓徐帆快要感受不到它的純在。
“寧裳。”徐帆外過腦袋,對著楊寧裳叫了一聲,說:“你睡袋包的暖嗎?”
另一個睡袋里頭,傳來楊寧裳幽怨的聲音:“包不暖,里頭還是冷冰冰的,對了帆哥,要不然我們把睡袋放到火上去烤,怎么樣?”
這要求,遭到徐帆立馬否定,他搖頭說道:“不行,這東西是棉做的,一處理不好燒了起來,那晚上我們就只能兩個人擠一個睡袋了,咦!寧裳,不如我們睡一起吧?”
徐帆感受到楊寧裳帶有絲絲戒備的詢問眼神,他趕忙開口解釋:“這不是如今我們體溫根本捂不暖睡袋么,我們包在一起,至少還能互相取暖。”
楊寧裳看著一臉誠摯的徐帆,加上從小玩到大的信任感,讓楊寧裳升不出任何拒絕這事的理由。
徐帆見楊寧裳點了點頭,他立馬爬出自己睡袋,朝著楊寧裳那個走去,楊寧裳也朝著旁邊挪了挪,給徐帆空出一個位置。
徐帆來了之后,并沒立馬爬進去,而是伸手朝睡里頭伸手摸了摸,即使這睡袋被楊寧裳包了兩個多小時,可里頭還是一片冰冷,只有一絲微小的熱度殘留在棉絮之中。
徐帆擺了個姿勢,由腳先進,緩緩插入睡袋之中,兩個人擠一個睡袋,身體不可避免會觸碰到一起,可徐在帆心里卻經不起任何波瀾。
不為什么,那就是楊寧裳的身體,比徐帆還冰,徐帆如果不是感覺到她身體傳來因為呼吸而產生的起伏感,不然早以為她已經冷成了個冰塊。
徐帆剛包好沒多久,楊寧裳就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子,徐帆見她那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楊寧裳嘴唇微張,說:“你…呃,沒什么,沒事,睡吧睡吧。”
說完,她就轉過身子,給徐帆留下一個背影,徐帆一開始還云里霧里,可隨著僵硬的身子逐漸被捂熱,他這才感覺到自己內酷黏在身上特別潮濕,想來剛才楊寧裳就是為了和自己說這一個吧。
“寧裳,我把褲子脫了,可以嗎?”
即使內酷穿在自己身上,但徐帆還是禮貌詢問一下楊寧裳許意見,楊寧裳那頭,傳來她輕輕的鼻哼聲,看來她已經默認徐帆的請求。
徐帆當即爬出睡袋,三下五除二就將內酷脫下,放到火堆不遠處去烘烤,緊接著光腚爬入睡袋之中。
由于身子開始暖和,徐帆爬進去時,身下不自覺開始起了生理反應,楊寧裳只感覺有個軟軟對東西從脖子后頭一路滑下,等到臀部的位置時,已經堅挺的都快將她給頂出睡袋。
楊寧裳雖未經,人事,但她早已經從初中生物課本中知曉,那是什么東西,她背著徐帆,一臉厭惡的說:“帆哥,你能不能轉個身呀!”
“噢,好好好。”
徐帆聞言,立馬轉了個身,它的兄弟從楊寧裳臀部的柔軟中移開,頂在睡袋的袋壁之上。
因為睡袋被強塞進兩個人,使得睡袋里頭棉絮被拉伸的發緊,徐帆只覺得自己兄弟似乎頂在水泥地上,可把他給撂疼。
一開始,徐帆以為過一會兒就會軟下來,可由于自己與楊寧裳肉貼肉,即使徐帆心里給兄弟唱著安眠曲,可它卻不給徐帆面子,依然斗志昂揚的昂首挺立。
徐帆到了最后沒辦法了,只好扭過腦袋,對枕邊的楊寧裳,委屈的說:“我頂的好疼。”
楊寧裳轉過腦袋,詢問道:“哪兒疼?”
徐帆朝睡袋下頭看了一眼,楊寧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到了那下頭的一鼓包,楊寧裳面紅耳赤的啐了一口,旋即不去搭理徐帆。
徐帆見此,試著把身子轉向楊寧裳的背后,這次的她,并沒有反抗,不過徐帆從她顫抖的嬌軀中感覺到,她的內心并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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