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子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譚雄最信任的人是芳芳。”
“芳芳?”葉天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瘤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芳芳是譚雄bn的,他特別稀罕芳芳,對芳芳的要求從來都是完全滿足的,而且很多事情他都會跟芳芳講,包括生意上的事情也都會跟芳芳講,如果大哥想要知道譚雄這次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diǎn),那就要去找芳芳了。”
葉天賜并不認(rèn)識芳芳,更是對芳芳一點(diǎn)了解都沒有,他皺起了眉頭,想了一下,才問道:“你知道芳芳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瘤子說道:“芳芳大部分時間都在譚雄給他購買的大別墅里,只是偶爾會去云端酒吧,她并沒有固定的行程,主要還是要看她的心情。”
葉天賜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要想探聽到譚雄交易的時間和地點(diǎn),就要從這個芳芳身上入手了。
葉天賜回頭看了一眼司馬燕,司馬燕此時正看著瘤子,眼中射出很犀利的光芒,葉天賜知道司馬燕還在生氣瘤子在她家安裝攝像頭的事情,不過這個事情是譚雄吩咐瘤子做的,并不是瘤子自己想要去司馬燕,所以葉天賜覺得就沒有必要再懲罰瘤子了。
“瘤子,你現(xiàn)在把你安裝在房間里面的所有的攝像頭都給我找出來,全部毀掉,不然的話,司馬警官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葉天賜厲聲對瘤子說道。
瘤子哪敢不從命,點(diǎn)著頭,一瘸一拐的,在房間里面把已經(jīng)安裝好的攝像頭全部都找了出來,把攝像頭和開關(guān)的小機(jī)器全部都交給了葉天賜。
葉天賜看著司馬燕說道:“司馬警官,瘤子做這些事情也都是受譚雄指使,并不是他自己的用意,而且我已經(jīng)替你教訓(xùn)過他了,我相信他以后也不敢再對司馬警官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了,你看,是不是讓你離開吧。”
司馬燕看了葉天賜一眼,接著又看著瘤子,聲音很冷的說道:“我房門的鑰匙,你是怎么弄來的?”
瘤子如實回答,“是譚雄交給我的。”
司馬燕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不過現(xiàn)在聽到瘤子親口說出來,心中還是很難過。
因為這就代表著,譚雄還在操控著楊叔叔,因為她房門的鑰匙,除了她父母之外,就只有楊叔叔有了,既然譚雄手里有她房門的鑰匙,那么就肯定是楊叔叔受到譚雄的脅迫,沒有辦法,才給了譚雄鑰匙。
這一點(diǎn)讓司馬燕心里很難過,但是她現(xiàn)在又抓不到譚雄任何的證據(jù),只能干著急。
葉天賜看到司馬燕不說話了,向瘤子擺了擺手,說道:“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我們面前,不然的話,見一次廢一次。”
瘤子趕緊點(diǎn)著頭說道:“我保證,我以后絕對不會出現(xiàn)了。”說完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而司馬燕也沒有要留下瘤子的意思,畢竟鑰匙已經(jīng)要了回來,而且司馬燕還決定,一會兒就重新配個鎖,以后的鑰匙是絕對不會再給其他人了。
葉天賜看著司馬燕很難過的樣子,問道:“你沒事吧?”
司馬燕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
可是說完這句之后,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瘤子一走,葉天賜待在司馬燕家里,就覺得有些尷尬了。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要離開,就聽到司馬燕說了一句:“你不要走。”
葉天賜只好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司馬燕。
此時的司馬燕眼圈已經(jīng)紅了,她看著葉天賜的眼睛,很柔的問道:“你,你可以抱著我嗎?”
葉天賜一愣,他沒想到司馬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葉天賜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看著司馬燕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司馬燕走到葉天賜跟前,輕輕的抱住了葉天賜,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葉天賜的肩膀上,開始抽泣了起來。
葉天賜也輕輕的抱住了司馬燕,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大概過了將近十分鐘的樣子,司馬燕才放開了葉天賜,這個時候司馬燕已經(jīng)不再哭泣了,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但是表情卻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
“謝謝你,好了,你可以走了。”司馬燕低聲說了一句。
葉天賜看著司馬燕,問道:“你一個人可以嗎?”
葉天賜雖然不知道司馬燕為什么會突然哭泣,但是明眼人一看就都知道,司馬燕現(xiàn)在肯定很傷心,所以葉天賜還是問了一句。
司馬燕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的,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沒有辦法,葉天賜只好跟司馬燕說了一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出去的時候,還幫司馬燕關(guān)上了房門。
出了小區(qū),葉天賜的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的是之前瘤子說的話,而且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也是譚雄接下來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diǎn)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找到譚雄的芳芳,從芳芳的口中探聽到交易的時間和地點(diǎn)。
葉天賜并不知道譚雄給芳芳購買的別墅在哪里,但是他卻知道云端酒吧的位置,所以他決定還是去一趟云端酒吧,碰一下運(yùn)氣,看能不能遇見芳芳。
只是現(xiàn)在葉天賜已經(jīng)上了云端酒吧的黑名單,只要他一出現(xiàn)在云端酒吧,就會立即被譚雄的人給認(rèn)出來,那個時候,恐怕譚雄會著急更多的人來留住葉天賜。
所以葉天賜決定這一次不能像上一次那樣貿(mào)然前去,一定要好好的裝扮一下,至少也要化個妝,讓那些人認(rèn)不出自己來。
葉天賜在附近的商店找了一些化妝用品,然后又買了一身很亮的衣服,還有一頂帽子和一副眼鏡。
等到全部都裝扮完了,看著鏡子里的人,葉天賜自己都覺得不像自己了,而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到了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的時候了,酒吧里雖然還不是人數(shù)最多的時候,但也已經(jīng)有一些人了。
葉天賜直接走到了吧臺,這個時候過來一個美女調(diào)酒師,葉天賜此前并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調(diào)酒師來到葉天賜跟前,問道:“喝什么酒?”
葉天賜說道:“隨便。”
調(diào)酒師就自己給葉天賜隨意配了一杯酒。
吧臺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也想美女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酒,調(diào)酒師給男人端了酒,男人喝了一口,就說道:“這不是正宗的拉菲酒。”
美女調(diào)酒師瞪了那個男人一眼,說道:“你特么不懂得品酒,就不要特么的充什么大尾巴狼,在我的面前,你還敢如此的猖狂嗎?”
葉天賜一聽這話,仔細(xì)看了一眼美女調(diào)酒師,心想她只不過是一個調(diào)酒師,怎么說話這么狂啊?不過隨后他就知道了原因。
只聽那個男人呵呵一笑,跟著臉上顯得非常的慚愧,低聲說道:“芳芳姐,是我錯啦,我這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了,還請芳芳姐不要生氣。其實我正是想要求芳芳姐給我講一下這杯紅酒的來歷,好讓我也長長見識啊。”
男人的話一說完,葉天賜又仔細(xì)的看了一眼美女調(diào)酒師,她確實長得很好看,而且基本上都是淡妝,是屬于那種天生麗質(zhì)型的。
原來她就是譚雄的芳芳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葉天賜對這個芳芳倒是有了興趣,所以注意力也轉(zhuǎn)移到了他們這邊。
只聽芳芳不屑的說道:“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這個人,就會說些討好的話,你真正的目的還不是想從我這里學(xué)點(diǎn)紅酒的知識,然后拿著記住這些信息去泡妞嗎?不過姐也愿意幫你,你看面前這杯紅酒,它是屬于拉菲,但是卻不是屬于頂尖的拉菲。雖然也叫拉菲,但是卻也不是全屬于拉菲,它還有個名字,你知道不?”
那個男人搖了搖頭,兩眼直看著芳芳,等待芳芳接下來的話。
芳芳微微一笑,說道:“它還有個名字叫做珍寶,也被很多的人稱作小拉菲。不過它的味道卻很不錯,因為釀造這個酒的葡萄品種是卡本妮蘇維翁百分之五十到七十左右,梅洛是百分之三十到五十左右。卡本尼佛朗克與小維爾多百分之五左右,珍寶使用的桶百分之十都是用的橡木桶,只有百分之五才用的是新桶,一般封存的時間是十到二十個月左右就可以開桶了。所以呢,這個珍寶的味道就特別的純,而且喝一口還會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現(xiàn)在你都懂了吧?”
那個男人聽完芳芳講的這么多的知識,不停的點(diǎn)著頭,而且一臉崇拜和仰慕的表情看著芳芳說道:“芳芳姐,你簡直是太厲害了,你只要就這么輕輕的聞一下,就可以說出這個酒的制作過程,我對你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我簡直崇拜死你了。”
芳芳卻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對那個男人說道:“行了吧你。”
那個男人一臉開心的樣子,對芳芳說道:“芳芳姐,謝啦。”
然后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去泡妞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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