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陳教授說道:“琳琳是我教過的最好也是最聰明的學生,她自己是一個很有悟性的女孩子,而且也非常的勤勞認真,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年紀輕輕就離開了人世。”
陳教授說著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顯得很難過的樣子。
葉天賜看了看陳教授的辦公室,看到在他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很古老的畫卷,就問道:“這個就是象形文字的畫卷嗎?”
陳教授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過是古抄本,你看這里,在這最下面就是象形文字,原本我們研究小組以為這些內(nèi)容只和農(nóng)作物有關(guān)系,你們看這里,這里寫著:收獲之日以外,比銅更持久的是”
葉天賜微微一笑,跟著陳教授的話說道:“比銅更持久的是愛,這個上面寫的話,表情這應(yīng)該是一本情書。”
陳教授聽到葉天賜的話,感到一陣詫異,很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天賜,有點不相信,這個人竟然認識象形文字,他激動的問道:“這位先生,你怎么知道這上面的意思啊?”
“猜的。”葉天賜微微一笑,很輕松的說道。
陳教授一愣,心中有所懷疑,這種象形文字怎么可能猜中呢?
不過他看到葉天賜輕松的樣子,知道葉天賜并不愿意說,就沒有多問。
司馬燕這時候開口說道:“聽說琳琳大部分時間都是和你在這里的”
還沒等司馬燕說完,陳教授就趕緊的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能說是和我,我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古抄本,這些才是琳琳留在這里的原因,也是真正吸引她的地方。其實我們都已經(jīng)寫好論文了,準備發(fā)表,可是,琳琳卻不在了。”
說完最后一句話,陳教授顯得非常的傷感和難過。
葉天賜接過了陳教授手里的論文,看到論文上面寫著的署名是陳教授和琳琳的名字,然后又看到標題上面寫著的是:最后的情人。
葉天賜跟著就念了出來。
陳教授解釋道:“這是琳琳給起的名字,我沒有改動,直接用了。”
司馬燕的注意力卻跟葉天賜不在一個頻道上,她問道:“陳教授,琳琳在這里,有沒有辦公室嗎?”
陳教授指了指身后,說道:“有,就在后面,你們隨時可以去看。”
司馬燕就自己先去了琳琳的辦公室,而葉天賜則觀察到陳教授身上一些細節(jié),就問道:“陳教授,你抽煙嗎?”
陳教授這個時候他的嘴里面正含著一根圓珠筆,而且是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的,說道:“我不抽煙,怎么了?”
葉天賜輕輕一笑說道:“我看到你拿筆的姿勢卻是抽煙的人經(jīng)常拿煙的姿勢,所以問一下。”
陳教授看了看手中的筆,愣了一下,說道:“我以前抽煙,但是現(xiàn)在不抽了,我已經(jīng)戒煙了,不過以前抽煙的習慣還是留了下來。”
陳教授說完這句話就把圓珠筆放回了筆筒里面。
葉天賜卻趁著陳教授一個不注意,悄悄的拿走了那根圓珠筆,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放在角落里的一張椅子上,正好放著一條紫色的圍巾,跟葉天賜之前在琳琳宿舍看到的照片上的圍巾是一模一樣的。
司馬燕這時候從琳琳的辦公室出來了,顯然她并沒有查出任何信息來。
司馬燕忽然問陳教授:“陳教授,能不能告訴我,你跟琳琳之間的關(guān)系親密嗎?”
陳教授聽到司馬燕的話,一下子顯得有些慌亂了,不過很快的他就又鎮(zhèn)定了下來,說道:“她只是我的學生,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是師生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很親密。我們組成的研究小組,一般也都是來討論關(guān)于古文的話題,私下里沒有什么交際,你應(yīng)該知道我跟他們這代人是有代溝的,畢竟年齡差距太大了。不過我聽到琳琳跳河自殺的消息,我當時剛好在跟我老婆一起看電影,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不相信的,她這么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怎么會選擇那樣的方式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葉天賜和司馬燕聽了陳教授的話,知道也問不出什么了,就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葉天賜突然對司馬燕說道:“司馬警官,陳教授和琳琳之間是有私情的。”
司馬燕白了葉天賜一眼,說道:“這種話是不能亂說的,說出來是要負責的,你不要造謠啊。”
葉天賜卻繼續(xù)說道:“琳琳房間那張圍著紫色圍巾的照片就是陳教授拍的。”
司馬燕怔了一下,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葉天賜慢慢的說道:“那張照片中琳琳圍著的那條紫色的圍巾就是陳教授的,屬于絲巾,剛才就在陳教授辦公室的一張椅子上放著。”
司馬燕卻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不就是一條圍巾嗎,一模一樣的圍巾多的是,你不要瞎想了。”
葉天賜微微一笑,說道:“剛才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陳教授根本就不會去看琳琳的桌子,而且咱們還沒有審訊他,他就自己先著急說出了不在場的證據(jù),這個嘛,就有點欲蓋彌彰了,所以現(xiàn)在他很有可能就是嫌疑犯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找出證據(jù)來。”
司馬燕問道:“你只是推測而已,怎么找證據(jù)啊?”
葉天賜輕輕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了剛才含在陳教授嘴里的那跟圓珠筆,說道:“簡單,檢測。”
司馬燕看到葉天賜猶如變魔術(shù)一般變出了圓珠筆,錘了葉天賜一拳,笑著說道:“你就是小偷啊。”
兩個人來到了驗尸房,把圓珠筆給了檢驗師,沒有多久,檢驗報告就出來了,葉天賜看道單子上寫的是,琳琳指甲里面的皮膚樣本和陳教授的圓珠筆上顯示的是同一個。
葉天賜就對司馬燕建議她去找一下陳教授的老婆,陳教授說當時他在跟他老婆看電影,正好問問他老婆是怎么說的。
兩個人來到了陳教授家里,正好他的老婆在家,司馬燕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
陳教授老婆說道:“對,我們當時是在一起看電影呢,怎么了?”
司馬燕說道:“沒事,我們只事對前幾天一個自殺案件進行一次后續(xù)的調(diào)查。”
司馬燕和陳教授老婆在聊天,葉天賜自己就到房間里面仔細的轉(zhuǎn)了一圈,查看了一番,最后走到了一堵墻跟前,看到墻上掛著很多的照片,而就在墻邊上的桌子上,葉天賜看到有兩張電影片安靜的躺在那里。
葉天賜拿起一看,一張電影票已經(jīng)檢過票了,而另一張則是完好無損的。
葉天賜又看了眼電影票上的名字之后,走回到陳教授老婆跟前,說道:“我想問一下,你坐在你老公身旁,卻在看一部講述夫妻之間背叛的電影,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陳教授老婆愣了一下,看著葉天賜問道:“你,你說什么?”
葉天賜繼續(xù)說道:“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這么說的,不過我卻很明白,你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公可以不顧一切,但是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值嗎?”
陳教授老婆又是一愣,聽了葉天賜的話,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不過她還是說道:“我沒有騙你們,我們當時是在看電影的。”
葉天賜淡淡的說道:“對,你說你們在看電影,可是卻只有你一個人去了,你看桌子上的這兩張電影票,一張檢過票,一張沒有,這就說明,這場電影只有你一個人去看了,而他卻一直沒有來,或許你知道你老公在做什么,你只是在努力的維護著他的形象,可是你再看看這些墻上的照片,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除了這一張。”
說著葉天賜拿過了一張陳教授和他老婆合影的一張照片,說道:“這是最近才放到這里的,你是想讓他重新回憶起你們年輕時候的感情,想把他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邊,我能理解你為什么要替他遮掩,因為你不想讓這個家從此以后散掉了。”
陳教授老婆聽完葉天賜的話之后,突然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葉天賜說出了她的秘密,這讓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她剛才一直在猶豫,猶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訴警察,因為她心里還有她的丈夫。
雖然陳教授對他不忠,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哪個男人沒有出軌?哪個女人又沒有劈腿的?
雖然她一直堅持著不讓這個家散掉,但是她心里還是會很難過很難過的,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聽到葉天賜說的話,讓她更加的難過了。
她的眼淚不禁就涌了上來。
司馬燕也看出了陳教授老婆的變化,她也不笨,知道葉天賜說對了,陳教授的老婆確實是在隱瞞,所以她狠認真的對陳教授老婆說道:“我現(xiàn)在可以正式的告訴你,如果你撒謊了,你可能就會因為妨礙司法公正而被逮捕,我再問你一次,當時你老公是和你在看電影嗎?”
陳教授老婆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搖搖頭說道:“沒有,是我一個人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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