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有了可以審訊陳教授的證據了,所以司馬燕立馬到申請了抓捕,把陳教授帶回了警局。
在審訊室,司馬燕正在問吳教授問題,而葉天賜則在另一間房隔著玻璃看著他們。
司馬燕問陳教授:“我們已經知道你出軌了,你老婆也早就發現了你出軌的事情,而琳琳正好要去國外學習,你就感覺到你的生活開始變得四分五裂,所以你就在琳琳準備走之前,來到了那座大橋,想了結了這一切,對嗎?”
陳教授痛苦的搖著頭,說道:“我沒有,事情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司馬燕卻冷冷的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是你自己想要跳河自殺,琳琳是去阻止你的,可是她卻不小心掉下了大橋,這個呢,其實并算是你的錯,這樣算是意外死亡!
陳教授卻還是不停的搖著頭,說道:“不是的,琳琳是我最愛的人,我非常非常的愛她,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她,也從來不可能會去傷害她,我以為我做不到這些,可是我真的做到了。”
司馬燕聽的一頭霧水,她是一點也沒有聽懂陳教授話里的意思,就問道:“什么做到了?”
陳教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和她分手。”
司馬燕眼睛一瞪,問道:“什么?”
陳教授看了司馬燕一眼,說道:“琳琳現在正處在她人生的大好時光,我不想耽誤她的前程。你想想,如果我繼續跟她在一起,那么等過了幾年,我們會變成什么樣子?那個時候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了,我是真心愛她的,所以我才選擇了放手,雖然我已經為她放棄了我的家庭,但是我知道,真正愛一個人就是要給她最好的幸福,給她真正的自由,而我太老了,我給不了,所以我不能耽誤她,所以最后我跟她提出了分手。”
司馬燕聽完陳教授的話,竟然愣住了,因為她還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不知道陳教授說的那些話,也根本還理解不了陳教授說的真愛到底是什么,所以她就走出了審訊室,見到葉天賜問道:“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吧?”
葉天賜點點頭。
司馬燕就接著問道:“那你相信他說的那些話嗎?”
葉天賜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實話,并沒有撒謊!
司馬燕卻有些疑慮的問道:“那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葉天賜卻有些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現在還說不準,不過我覺得這個陳教授肯定是一位琳琳是為了他而自殺的,他看上去很內疚也很自責。”
司馬燕問道:“那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葉天賜透過玻璃看著陳教授,忽然看到陳教授的手腕上有一圈的紅斑,那是皮膚過敏的癥狀,葉天賜忽然想到了,他走進了審訊室,對著陳教授說道:“陳教授,你可以脫掉上衣嗎?”
陳教授一愣,沒想到葉天賜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正在考慮的過程中,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律師,這個律師一進審訊室就說道:“我是陳教授妻子請來的律師,我現在要保釋陳教授!
葉天賜也懂法,既然有律師插足了,就要完全按照法律程序來辦理了,所以現在葉天賜也就做不了什么了。
律師把陳教授帶走了,葉天賜也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東西。
司馬燕這時候過來問葉天賜:“你剛才為什么要讓陳教授脫掉上衣?”
葉天賜說道:“他手腕上的痕跡表明他有皮膚問題,如果琳琳是在大橋上抓傷了他,那么他身上肯定就會有別抓傷的傷痕,這樣就可以確定到底最后跟琳琳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他了。可是就差了一步啊!
葉天賜說完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想到了什么,馬上讓司馬燕帶著他去了驗尸房。
到了驗尸房,葉天賜對司馬燕說道:“如果陳教授說的對,那么當他跟琳琳提出分手的時候,琳琳肯定是不同意的!
司馬燕問道:“你怎么知道琳琳會不同意啊?”
葉天賜繼續說道:“琳琳是一個很勇敢的人,我之前查看的時候,看到她的鞋子上是有劃傷的,而且指甲里也有油漆,說明當時她肯定有過掙扎,所以應該是別人把她引誘到那座大橋上,當時的她見到那個人之后,應該也是大吃了一驚,那么她會用什么來反擊呢?”
說到這里,葉天賜想了一下,接著說道:“用腦袋肯定是不行的,當時在大橋上是不可能用腦袋來進行反抗的,除非用嘴巴,對,就是用嘴咬!
葉天賜拿出了一個鉗子,扳開了琳琳的嘴巴,從琳琳的嘴巴里面夾出了一小片皮膚來,說道:“就是這個,只要拿這個跟陳教授的檢驗報告對比一下,就知道到底是不是陳教授殺了琳琳!
司馬燕覺得很有道理,就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起了,接了電話之后,“恩恩”了幾聲,就掛了電話,然后對葉天賜說道:“不用對比了,我們剛接到一起命案,陳教授自殺了。”
葉天賜一驚,說道:“什么?不可能的!”
司馬燕卻很肯定的說道:“已經確認了,我們現在就去現場!
沒有多久的時間,葉天賜和司馬燕就到了陳教授的辦公室,只見陳教授爬在辦公桌上,頭底下全部都是鮮血,而陳教授的兩個手腕處都已經被割破了一道口子,從表面上看過去,確實像是割腕自殺的。
在辦公桌上還放著陳教授寫的一封遺書。
葉天賜仔細的看了一下周圍的請款個,然后又拿起了陳教授的遺書,只看了兩眼,就很肯定的說道:“陳教授不是自殺的,是被謀殺的。”
司馬燕有些詫異的問道:“明明就是割腕自殺的,怎么會是謀殺呢?”
葉天賜輕輕的拿起辦公桌上的一杯茶,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跟著嘗了一口,才說道:“看來是有人給他下了麻醉藥或者是鎮靜劑之類的東西。”
司馬燕卻不以為然的說道:“說不定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藥呢,或者是喝了點酒,然后一時想不開,就割腕自殺了。”
葉天賜微微一笑說道:“不會的,除非是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讓外人來幫他割破了手腕,你看他手腕上的割痕,都是從內向外割下去的,而所有用刀片自殺的人都是從外向內割的。這就是說明,并不是陳教授自殺,而是他殺,而且這個兇手還是一個左撇子!
司馬燕問道:“你又是從哪看出來的?”
葉天賜分析道:“這個遺書上,從這個遺書上可以看出來,用右手寫字的人都是從右邊起點的地方開始寫的,用左手的惡人卻都是往后有點傾斜的,還有遺書上的內容,寫的是太官方,太神圣了,就算是圣人,也都覺得這樣的用語太具有智慧和愛了。而且這里最大的疑點就是在這個愛字上,這個人用了象形文字,可是我們之前看過陳教授給我們展示過的愛的象形文字,卻跟這個象形文字完全不一樣,而陳教授是不可能犯這個錯誤的!
司馬燕聽到這里,也覺得很有道理,就對身旁的一個警察同事說道:“你聽到了嗎?這里現在已經是犯罪現場了,我現在要調出之前三個小時,所有人進出這里的監控錄像,快去。”
在保安室,保安人員已經調出了之前三個小時的監控錄像,而司馬燕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仔細的看著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忽然她看到陳教授的老婆出現在了視頻里面,而且走路還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喝醉了酒。
司馬燕皺了一下眉頭,心想,她來干什么?
正想問下葉天賜的意見,回頭一看,葉天賜并不在身邊。
葉天賜沒有跟司馬燕一起去到保安室,而是留在了陳教授的辦公室,繼續查看著現場。
葉天賜翻看了陳教授之前說過的將要發表的論文,上面除了他和琳琳的名字之外,還有他們那個研究小組的名字。
這個時候葉天賜想起了之前他們來找陳教授的時候,正好有個他們小組的組員李峰領著他們見得陳教授,葉天賜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想,怎么把這個人給忘了呢。
他悄悄的來到了實驗室,在實驗室看到了李峰正在慌亂的尋找著東西。
葉天賜看到李峰的行為,心中忽然之間覺得一切都澄明了,他突然開口道:“我對你們陳教授的死有些疑問。”
李峰突然聽到聲音,心中一驚,手里的東西也跟著就掉到了地上,他迅速回頭一看,看到是葉天賜,大口喘著氣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你來這里做什么?”
葉天賜看著李峰,冷冷的說道:“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你來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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