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脾氣上來了,陽痿,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來。”葉天賜說著一手攬住楊偉,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在楊偉肚子上狠狠地揍了一拳,“噗呲”一聲,這一拳打出了楊偉一個屁來。
周圍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都在那里憋著。
葉天賜可不管這些,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然后放開楊偉,說:“你記住,司馬燕是我女朋友,以后你要是敢多看她一眼,就不是你的一個屁能解決的了。”
“你給我等著!”楊偉惡狠狠地瞪了葉天賜一眼,一個人氣呼呼地走了。
“葉天賜。”司馬燕叫了一聲,然后依偎在葉天賜身上,韓梅梅看到這些太沒趣,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好,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跟她男朋友先撤了,剩下的同學都很欽佩葉天賜的勇氣和膽量,大家在熱鬧的氣氛中完成了聚會。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看到司馬燕有一點倦意,葉天賜說:“我們回去吧。”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葉天賜肚子好餓,胡亂洗了把臉,就出門找吃的去了。
在牛排店要了一份牛排,剛吃到一半,就聽到一陣警笛聲由遠而近,然后就看到幾輛警車停在了牛排店前面。幾名警員走下車徑直地進了牛排店,來到了葉天賜跟前。
看警察的臉色,葉天賜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果然只聽一名警察厲聲道:“我們接到舉報,現(xiàn)在你涉嫌謀殺罪,請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看著警察面無表情的樣子,葉天賜是一陣莫名其妙,謀殺?開什么國際玩笑?
不過葉天賜還是有點疑問,他問:“什么謀殺罪啊?你們搞錯了吧?我長這么大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么會犯謀殺罪啊?”
“現(xiàn)在有人告你謀殺,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現(xiàn)在最好跟我們走一趟。”依然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跟冷血動物一樣。
“我什么時候殺人了?要帶我走,也得有證據(jù)啊,不能什么都沒有就隨便抓人吧?”葉天賜據(jù)理力爭,他確信他沒有殺人。
“昨晚凌晨一點,有人看到你殺害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叫韓梅梅,你有印象嗎?”那名警察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韓梅梅?”葉天賜想了一下,想起是司馬燕的同學,可是昨晚她跟她男朋友很早就離開了,怎么會變成他殺了韓梅梅呢?
葉天賜忽然笑了笑,如果警察說的話是真的的話,韓梅梅被人殺害,而葉天賜清楚自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在這件事情上一定有人在陷害自己,可是葉天賜一時還想不起誰會這么陷害自己,不過葉天賜想這家伙也太蠢了吧,陷害自己也得有點技術含量吧,隨便一個舉報電話就能置自己與死地嗎?
葉天賜無奈的笑了笑。
“韓梅梅我知道,是我朋友的同學,昨天晚上我們還見過她,不過她很早就離開了,我也到現(xiàn)在沒有見過她,再說我跟韓梅梅也不熟,我為什么要殺害她呢?我沒有動機啊。警官。”葉天賜解釋道。
“這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問你,昨晚凌晨一點鐘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警察看著葉天賜問。
“凌晨一點?我那時候正好在家睡覺,應該在夢中吧,在夢中做什么,好像記不起來了。”葉天賜說道。
“你別油嘴滑舌的,你昨晚在家睡覺,有沒有人可以證明這點?”警察冷冷地看著葉天賜說道。
“有,不過他們現(xiàn)在在睡覺呢。”葉天賜說道。
“走吧,有什么話到局里再說,你現(xiàn)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都可以成為呈堂證供。”那名警察沒有讓葉天賜多說。
葉天賜也不想讓警察感到為難,就說道:“等我吃完牛排,我就跟你們回去。”
那名警察一愣,這小子竟然還討價還價,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卻不想拒絕葉天賜,就沒有說話。
可是跟在他身邊的幾個警員就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你倒成大爺了,給我拷上。”另一名警員說著拿出手銬準備拷上葉天賜,同事攔住了那名警員,說:“就讓吃完吧,不影響我們的。”
葉天賜笑了笑,胡亂扒拉了幾口,抹了一下嘴巴,說:“吃飽了。走吧。”
那名警察這才上前拷上了葉天賜。
一路上葉天賜仔細分析了一下,謀殺這件事自己是真的沒有做過,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是這些警察弄錯了,可是這個可能性太小了。二就是有人陷害自己,能動用警察,看來葉天賜的對頭來路不小。
葉天賜想了想,誰最有可能陷害自己,話說自己最近也是得罪了不少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要想知道誰陷害自己,其實也很簡單,因為葉天賜知道既然他們已經(jīng)安排了這樣一個局,那么接下來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的,現(xiàn)在葉天賜只需要等待,等著他們自己露出尾巴來。
將葉天賜帶進問詢室后,警察說:“作為一名警務人員,我也不希望冤枉任何一個人,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可是現(xiàn)在你要明白,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且我們這里有證人證明親眼看到你殺害了韓梅梅,這個對你是非常的不利的。”
葉天賜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做著假賬,就問道:“我可以知道一下這個證人是誰嗎?”
那名警察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韓梅梅男朋友。”
葉天賜一怔,隨即猜到一點眉頭了,他跟韓梅梅男朋友總共才見過一面,基本上沒有說多少話,他為什么要陷害自己?恐怕他也是受了別人的指使吧,不然他跟韓梅梅男朋友前世無仇今生無怨的,他不會無緣無故來陷害自己的。
想到了司馬燕,剛想要問那個警察讓他把司馬燕叫來,就想起司馬燕之前跟他說過了,這幾天她正好在休假,肯定沒有回警局了。
“那么你自己也認為是我做的嗎?”葉天賜看著警察說道。
那名警察倒是一愣,沒想到葉天賜會這么問,說道:“這個不是我認不認為,我也是跟著證據(jù)走的,如果有證據(jù)證明你確實殺了人,那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如果有證據(jù)證明你是清白的,那我們也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雖然這段話說的模棱兩可,但是葉天賜能從他的話中明顯聽出他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葉天賜淡淡一笑說:“是啊,現(xiàn)在這個社會做什么事情都要講究證據(jù),不過我在想難道你們真的就相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嗎?不過我現(xiàn)在真的很有興趣想了解一下到底是誰想陷害我。”
“你就這么確定是有人要陷害你嗎?”警察看著葉天賜說。
“有沒有做過我最清楚,所以我現(xiàn)在秉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葉天賜說的很輕松。
警察說道:“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沒過多久,葉天賜就被另一名警員帶到了拘留室。
葉天賜倒是很愜意,不管在哪里都保持一顆輕松的心態(tài)。他正瞇著眼睛很舒服很舒服地靠在床上,忽然聽到門外有細碎的聲音,葉天賜隨意瞟了一眼,看到兩個警員在門口低聲地說著什么。
葉天賜仔細聽了一下,聽到其中一人說道:“一會兒,我們想個辦法把他引到門邊,然后我們再動手,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懂了嗎?”
那名警員很小聲地說著,仿佛擔心被第三人聽去了,但是他的聲音又不是最所以還是被葉天賜聽到了,葉天賜笑笑,心想裝模作樣也太差了吧。
“我們真的要在警局動手嗎?這要被查出來,我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而且還有可能撤職進牢房呢。你確定這樣做嘛?”另一名警員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了,不會有事的,上頭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們只要把我們該做的事情做了就行了,其他的絕對不需要擔心的,相信我好了。”
頓了頓,又說:“不過我們一定要把現(xiàn)場設置地像是我們在自衛(wèi),他要越獄搶n,然后是我們自衛(wèi)的,懂了嗎?”
警員點點頭,然后就去準備了。
葉天賜聽到這里,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這些人也是被收買的,也是要陷害自己的,媽的,自己倒是得罪哪個達官貴人了,竟然要置之自己于死地,看來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不然后面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葉天賜現(xiàn)在知道了他們的下一步計劃,當即決定來個將計就計,先看看他們是怎么操作的,這樣自己也好對癥下藥。
沒過多久,那名值班的警員果然很快就走了過來,拿著警棍在牢門上敲了敲,吼道:“喂,你過來!”
葉天賜笑笑,但還是起身走了過去,看著那名警員說:“這么大聲干什么,我又不是聽不到,人啊,還是別太陳六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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