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葉天賜還在拘留室,沒有逃跑,楊瀟終于大大的松了口氣,回頭冷冷地看著值班的那名警員說道:“你不是說葉天賜逃跑了嘛?”
那名警員更加詫異,昨晚上他們明明做好了計劃讓葉天賜逃出去了啊,這小子什么時候又返回來了?
“我,我,昨晚上他確實把我打暈了然后逃跑了,我也不知道現在這是怎么一回事,他,他怎么又回來了呢?”那名警員抓著腦袋想不通。
楊瀟看到人還在,就已經放下了大半個心,也不想再去追究其他人的責任,只說了一句“看好他”就離開了。
其他人看到楊瀟沒有追究,心里都放松了下來,葉天賜還是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在的樣子。
到了下午的時候,一名警員過來對葉天賜:“葉天賜,你可以走了。“
這讓葉天賜奇怪,莫名其妙地抓來,莫名奇妙地放走。
或許是楊長天在中間說了什么話吧,誰讓自己手里捏著他的把柄呢。
葉天賜其實也料到最晚晚上就會把他放走,沒想到下午就放了他。
出門在路邊吃了點東西,走到街上沒多久,突然一不小心被人碰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那人連連的道了聲歉,然后就快步的離開了。
葉天賜微微一愣,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不由的大吃一驚,錢包沒有了,真是倒霉啊,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栽在這里,被人偷了錢包,看來還是自己太大意了啊,也容不得自己多想,葉天賜慌忙的追了出去。
葉天賜的速度自然不是那個小偷所可以比擬的,不過,葉天賜卻也并不著急著追上他,始終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好像是貓抓住了老鼠似的,并不著急吃它,而是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就這樣的玩弄,直到老鼠在那種恐懼的陰影下疲憊不堪之后,這才吃掉它。
葉天賜如今就是這樣,敢偷自己的錢,那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嘛,葉天賜倒是想慢慢的玩死他,葉天賜也曾經在街頭廝混過,對于這種事情其實也很明白。
他們一般都是一個團體,從來不會是一個人單獨行動的,有些,甚至勾結了當地的一些巡警,每個月上供一些,然后基本上就可以在那塊區域為所欲為而沒有人管了。
果然,在轉到龍北區一個小巷子里的時候,小偷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跑的這么累的時候,他讀書的時候,那可是學校里八千米的賽跑冠軍啊,可是,今天卻是怎么也甩不掉后面的人,心里的恐懼和緊張,使得他更加的疲憊不堪。
葉天賜也停下了腳步,站在那里,并沒有急于上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現在可以把錢還我了吧,里面有五千塊,不多,你呢,拿五百過去,就當是交你這個朋友,請你喝茶,怎么樣!”
“喝你妹。”小偷憤怒的罵了一句,片刻,從旁邊走出五六個人出來,手里拿著鋼管,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看樣子都是跟小偷一伙的,這是葉天賜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了,所以,并沒有任何的緊張和疑惑。
淡淡的笑了笑,葉天賜說道:“怎么,現在不會是偷不成,所以來搶的吧,社會主義法制國家,光天化日之下,我還就不信你們敢耍流氓了!”
“傻逼。”一個看上去應該是領頭的光頭漢子鄙視的罵了一句,一揮手,一群人朝葉天賜撲了過去,都是一些普通的街頭小混混,沒什么本事。
葉天賜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還遇到一個好人,想不到轉眼就有看見了人性的劣根處,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給他面子他不要,蹬鼻子上臉。
葉天賜也不著急出手,直到對方到了自己的面前,葉天賜冷聲一笑,右手迅速的探出,其中一人只覺得手腕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無力的放開了手中的鋼管,葉天賜迅速的奪過,回手就打了下去。
一切都是在眨眼之間,后面的那人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冒金星,緊接著,額頭便有鮮血流出,不由的慘叫一聲,痛呼連連。
葉天賜順手一帶,只聽的“咔嚓”一聲,那個被他握住手腕的家伙發出一陣慘烈的呼聲,手臂一陣疼痛,脫臼,仿佛不再屬于自己似的。
不過只是眨眼的功夫,攻到他身邊的四個人已經全部的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光頭漢子不由的嚇了一跳,這么彪悍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多數人在追到這里的時候,看到自己這么多人出來基本上都是嚇的不行了,哪里還有膽量反抗啊。
如今,這小子不但反抗,而且還身手不弱,一看就是練家子,這可讓他有些害怕了,轉頭看了那個小偷一眼,后者同樣的驚懼不已,一臉的尷尬之色,連連的后退幾步。
“沒用的東西。”光頭大漢憤憤的罵了一句,大吼一聲,仿佛是在為自己壯膽似的,朝葉天賜撲了過去,他的攻擊沒用什么路數,完全的是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力氣大。
可是,他還沒到葉天賜的身邊,葉天賜便舉起手中的鋼管狠狠的敲下,只聽“砰”的一聲,光頭大漢的腦袋被開了瓢,鮮血順著額頭流下,沿著鼻翼的凹槽,流進了嘴里。
光頭大漢捂住自己的頭顱,一陣陣哀嚎,憤怒的罵道:“我草尼瑪,如果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葉天賜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本來也只是想隨便的教訓他們一下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這小子不知悔改,還出口傷人。
葉天賜可就很難再忍了,冷冷的哼了一聲,沖上前去,揮舞著鋼管對著光頭漢子一陣猛烈的打擊,只聽的哀嚎連連,一旁的那個小偷竟然嚇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襠下一片潮濕,竟然尿了褲子。
不過葉天賜下手還算是有分寸的,并沒有傷及光頭大漢的性命,不過,這身上的傷,估計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了,葉天賜冷冷的哼了一聲,淬道:“給臉不要臉。”丟掉手中的鋼管,葉天賜緩緩的朝那個小偷走了過去。
到了他的面前,小偷早就已經是三魂嚇掉兩魂半,連連的磕頭,哀求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爺,求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
聞到一股的腥臊味,葉天賜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么樣,可以把錢還我了吧。”
那小偷哪里還敢多言,慌忙的把錢包遞了過去,葉天賜打開看了一下,什么東西也沒有少,然后從里面抽出幾張丟了過去,說道:“拿去看醫生吧,以后別出來干這種事情,否則,總有一天會送了你們自己的小命!”
說完,葉天賜轉身就欲離開,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嗚嗚咽咽的警笛聲傳來,片刻,四個警察從警車上跳下,迅速的朝葉天賜沖了過來,“站住。”那幫警察一聲厲聲,不容分說的就朝葉天賜撲去。
葉天賜也沒反抗,任由著他們擒住自己,跟警察斗的事情,也懶得去動用武力,因為那樣根本就不是最有效的辦法,任由著他們折騰,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敢在這里鬧事,哼,跟我們回去。”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葉天賜微微的聳了聳肩,隨手一擺,便掙脫開了,這種小擒拿術,哪里能夠制服住葉天賜呢,幾個警察不由的吃了一驚,葉天賜淡淡一笑,說道:“不就是跟你們回去吧,我走就是,不必緊張!”
警察微微的愣了愣,也沒有多說什么,剛才葉天賜所表現出來的還是有些讓他們吃驚,況且,看現場的情形也大致的可以看的出來,那些人都是被葉天賜給制服的,他們也不得不有所顧慮,他們只是龍北區普通的巡警而已,而且還是聘用的,根本不是正式的公務員,而且,在龍北區分局,也不可能給他們都配備手槍。
轉頭看了那幫小偷一眼,其中一個胖胖的,看上去比流氓還要兇神惡煞的高壯警察說道:“你們沒死吧,沒死都跟我回局子里!”
幾個小偷掙扎著爬了起來,過去把光頭漢子攙扶起來,走了過來,光頭漢子傷的最重,身上的骨頭有好幾處斷裂,稍微的碰一下就有一股鉆心的痛,這都是拜葉天賜所賜啊,光頭漢子怒視著葉天賜,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對那個高壯警察使了一個眼色,后者會意,揮了揮手,說道:“把他帶上車子!”
他們的眼神葉天賜都看在了眼里,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天賜什么話也沒有說,這種事情是見怪不怪,葉天賜早就是心知肚明了,他們之間肯定是有著關系的,當初葉天賜在街頭廝混的時候,對這種事情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看到葉天賜離開,高壯警察狠狠的瞪了光頭漢子一眼,斥道:“沒用的東西,這么多人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簡直是丟人現眼,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的話,你們的小命估計都沒了,你不是常常吹噓說自己有多么的牛掰嘛,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嗎,怎么,現在被人打的跟豬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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