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勝點點頭說道:“好,那這么說,咱們今天可是來砸場子的。”邊說,董勝的嘴角邊浮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葉天賜說道:“對,我們要找茬。”
董勝忽然拿起桌上的酒瓶用力的敲著桌子,嚷嚷道:“服務員,服務員!”
聽見董勝的呼喊聲,會館的招待慌忙走了過來,客氣的問道:“你好,請問先生有什么需要嗎?”
董勝拿起桌上的酒,嚷嚷著說道:“草,這他媽的是什么破會館啊,拿這些假酒來糊弄老子,怎么?當我們是凱子啊。”
會館的招待愣了一下,知道他是故意來找茬的了,在這種地方干了這么久,他多少也有些眼力。不過,客人畢竟還是客人,沒有真正鬧翻的時候,他就要禮貌的對待。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會館的酒都是從正規的批發商那里進貨的,絕對都是正品,不存在假貨。”會館的招待說道。
“正品?正品就這樣?一點酒味都沒有,當老子是白癡啊。”董勝說道。
就在會館的招待準備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葉天賜吃完盤子里最后一塊西瓜,毫無征兆的拿起盤子“砰”的一下就砸在了會館招待的頭上。頓時,盤子碎了一地,會館招待的頭上立刻鮮血刷刷的流了下來。“唧唧歪歪的,讓你們管事的來說話。”葉天賜說道。
在會館后面的新管事的,看見這邊發生的事情后,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身邊的人問道:“那些是什么人?”
他身后的小弟朝葉天賜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說道:“不知道,應該是來搗亂的吧。”
新管事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出去擺平一下吧。記住,先禮后兵,咱是斯文人,知道不?告訴他們這是杜老大的地盤,如果他們還不識時務的話,也別把事情鬧的太大,隨便的教訓一頓也就好了。”
“是!”新管事的身后的那名手下應了一手,招呼幾個人跟著自己走了出去。
到了葉天賜他們的桌前,對會館的招待示意一眼,讓他先離開,然后掃了葉天賜等人一眼,說道:“各位,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嗎?”
“砰!”新管事的那名手下話剛一說完,董勝一個酒瓶就砸了上去.吃痛之下,那人蹭蹭蹭的倒退幾步,捂住自己流血的頭部。“草,讓你跟老子干.”
說話間,新管事的那幾個手下紛紛拿起桌上的酒瓶朝他們沖了過來。董勝很自然的站在了葉天賜的面前,雖然以葉天賜的身手并不需要他保護,但是這是他內心的第一反應。而葉天賜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縱身一躍,跳到了桌子上,接著往人群中一躍,雙腿借力,雙拳轟然擊出。掃堂腿,勢若奔雷,頓時有兩個人把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連桌子都砸的粉碎。
一對三,葉天賜忽然感到有些吃力,身上也被招呼了很多拳。
葉天賜看了董勝一眼,董勝正在怒拳出擊,而葉天賜的身上有被一人給踹了一腳,吃痛的叫了一聲。“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
嚷嚷了一聲,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給其中一個的頭上開了個瓢,緊接著拿著碎去的玻璃,狠狠的插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終于解決到兩個人,還剩下最后一個,趁著葉天賜不注意的時候,一個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頓時,葉天賜頭上的鮮血流了下來,葉天賜轉過頭,狠狠的盯著他。看見葉天賜滿臉鮮血發瘋似得模樣,那人的心里有點微微的發虛,站在那里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葉天賜沖了上去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個膝撞,然后又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葉天賜沖過去騎在他的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朝著他的臉上打去,。
會館的后面,新管事的看到發生的一切,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顯然已經明白葉天賜等人今天只怕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透過剛才的表現,他也看的出來,葉天賜身手不凡。冷冷的哼了一聲,新管事的站了起來,招呼自己的手下走了出去。
來到葉天賜的旁邊后,新管事的掃了一眼眾人,問道:“敢問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你猜。”葉天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
新管事的說道,“不知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無幫無派!”葉天賜淡淡的說道。
新管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本想探探葉天賜的來路,而對方似乎是什么也不想說。事到如今,他也不會再認為葉天賜他們只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了。
“不知道我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惹的各位兄弟不高興?”新管事的說道。
“招待不周的地方倒是沒有。我今天來不過只是想討回一個公道而已。”葉天賜緩緩的轉過頭,凌厲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新管事的。
新管事的詫異的愣了一下,說道:“在下和兄弟似乎并不認識,不知道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我和你不認識,但是我和你們老大杜云平很熟了。”葉天賜的聲音變得有些冰冷。
新管事的愣了一下,明白過來敢情葉天賜真的是來找茬的啊,不過語氣依然很高傲,不屑的說道:“你不要不識時務,阻礙我們,總會得到教訓的。”
“哼!”葉天賜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別來嚇唬我,我葉天賜不是被嚇唬大的。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哼,想跟我們斗,你掂量過自己的份量嗎?”新管事的不屑的說道,“你還是先考慮考慮今晚能不能走出這里再說.”
說完,新管事的轉身對會館的那些客人說道:“有些私事要處理,各位先離開吧,今晚我請客。”
那些客人聽了他的話,立刻一溜煙的散去。他們可不愿意淌這淌渾水,萬一殃及池魚可就劃不來了。有些好事的人本想留下來看看熱鬧,不過既然新管事的發話了,他們也不敢不走。
片刻,會館的客人走的一干二凈,那些會館的工作人員也都紛紛的避到會館的后面去了。
葉天賜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掃了一眼新管事的那方大約二十多人,冷冷的笑了一下,眼神中散發出森冷的殺意。
“下死手嗎?”葉天賜淡淡地問道。
“不用,每個人卸下一只胳膊就行。”董勝淡淡的說道。
“好!”葉天賜應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渾然不將新管事等人放在眼里。
“給我照死里打!”新管事的退后幾步,吩咐手下道。
手下的那二十多人應了一聲,紛紛從身上拿出各式各樣的冷兵器,大吼一聲朝葉天賜等人撲了過去。
葉天賜率先動手,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騰口躍起,一個華麗的三連踢頓時將沖在最前面的三人踹的飛了出去。董勝緊隨其后,一拳揮出,狠狠的砸在一人的鼻梁之上,緊接著快速的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頓時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哀號不已。
葉天賜遵照著董勝的指示,和他對過的人,右臂統統的被擰斷。董勝也一樣,所到之處都是陣陣哀號,骨骼斷裂的聲音接連不斷。
看著自己的二十多名小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新管事的心里開始感覺到恐懼,渾身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顫抖,不自覺的往后退著。
短短的幾分鐘而已,新管事的所帶來的那二十幾個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哀號不已,只是再也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和勇氣。在葉天賜這樣的仿佛地獄修羅般的存在,那些不入流的混混哪里有反抗的力氣和勇氣,他們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躲的過一時是一時,只希望再也不要看見葉天賜等人了。
新管事的看著地下躺滿了自己的手下,面如土色,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新管事的不是沒有經歷過生死徘徊,只是面前的人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怔怔的看著葉天賜,新管事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葉天賜一步步緩緩的朝新管事的走了過去,他走的很慢,每邁出一步,新管事的心臟就跟著猛然的跳動一下。那腳步聲仿佛就像是催促死亡的鬧鐘,一點點的摧殘著新管事的最后一絲的心里防備。
“別過來,你別再過來了。”新管事的忽然從懷中拔出一把手槍,遠遠的指著葉天賜,說道。
葉天賜微微一愣,停了下來。葉天賜沒有想到新管事的竟然敢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公然的拿出手槍。
董勝眉頭一皺,舉步走到葉天賜的面前。葉天賜淡淡的笑了一下,看了董勝一眼,緩緩的說道:“沒事的,放心了。”
董勝轉頭看了葉天賜一眼,退到一邊。
新管事的有了手槍在手,明顯的底氣足了一些,不過他也明白自己一旦開槍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只是,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赤手空拳他自認不是葉天賜的對手,只能依靠手槍威懾住葉天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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