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看著我一副疑惑的樣子,嘆了口氣,便沒在繼續說了。
“小兄弟,不好了!眳顷犻L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和若溪的目光同時看向了門外。
只見吳隊長喘著氣走了進去,一臉著急的模樣,我問著他怎么了?
吳隊長手指向了門外說:“你們趕緊去看看,不知道怎么了,那些人突然間在地上打滾!
我的心咯噔了下,一下子想到了我們從密室帶回來的人,難道是他們出事了?
沒等吳隊長說完,我走出了門口,來到他們的住處,剛到時,便聽到了一聲聲極其痛苦的聲音,果然是出事了。
我進去一看,這些人竟然全都滾在了地上,全身冒出了黑氣。
若溪和吳隊長也趕了過來,這些人的臉上越來越痛苦。
“他們是怎么了?什么時候發現的?”我問著吳隊長。
吳隊長說:“前一分鐘,我跟紙扎老板拿了點吃的,正想給他們送到房間時,便看到他們這副樣子了。”
我皺起了沒有,想到了可能是他們在地下室里受了什么罪。
“有沒有辦法?”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我急的問著若溪。
沒等若溪開口說話,紙扎老板便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把火,我們楞了下,這紙扎老板是在鬧哪出?
“沒有辦法,他們已經不是人了,要趕緊燒了他們,在不動手燒了他們,他們就要變成怪物了,這比鬼門教的人還有可怕,跟病毒一樣!
“有這么夸張嗎?”我看了眼這些人,他們除了失去了手臂之外,還是跟人的模樣一樣。
紙扎老板冷笑了聲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紙扎老板從懷里拿出了一瓶東西,將里面的東西撒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瞬間,我們聞到了股非常難聞的味道,而那些人叫出來的痛苦聲更強烈了,只見我們的面前出現了陣煙霧,這時候,我才發覺,剛剛我們聞到的是股燒灼的味道。
“你們好好看看他們!”紙扎老板說。
我們的目光全都匯聚在了地上,煙霧散去后,我們看到了詭異的一幕,只見這些人的身上出現了鱗片,像是了一只只魚。
“這是怎么回事?”這一幕,讓我愣住了,這些人的身上不僅出現了鱗片,還出現了一個個非常大的傷口,看起來有些惡心。
“你們看到了嗎?等那些傷口要是溢出黃色的膿液,氣味就會出現,要是這里的人都聞到了,都會傳染,變成他們的樣子,到時候,成為了魚怪,就等于,你們又多了敵人,還會連累到其他的人。”
我猶豫的看向了吳隊長,吳隊長的眼神也在這時候看了出來,要知道,我們可是廢了很大的勁才將這些人給救出來的,說燒就燒了。
“王君,你還是聽紙扎老板的話吧,把他們給燒了!比粝娢乙桓豹q豫不決的模樣,便對著我說。
“是啊,小兄弟,燒了吧,為了不讓更多人的受牽連。”吳隊長也開始勸著我。
我咬咬牙,點了點頭,后退了一步,讓紙扎老板行動,在所有人都后退后,紙扎老板一點猶豫的樣子也沒有,直接將手中的火把朝著這些人扔了過去。
瞬間,火苗在這些人的身上炸了起來,向四周濺出了很多的火花。
而那些人的身上也冒出了巨大的火,這些人被燒了起來,詭異的是,這些人一點動靜都沒有,跟死人一樣。
這場火燒的很久,過了會,才慢慢的滅了。
“你們看這地上!眳顷犻L指著地上留下來的一堆東西驚訝的說。
我們望了過去,看到一地的魚鱗片,這些東西都是從那些人的身上掉下來的嗎?
“你們看,那些人已經變成了魚怪了,要是不把他們給燒了的話,恐怕會害了很多的人!奔堅习遄呱锨耙徊剑瑢χ覀冋f。
看著地上的一堆魚鱗,我的心里很復雜,同時也很內疚,就像是醫生搶救了一個病人,病人突然間死在了手術臺上。
“小兄弟,你怎么了?”吳隊長發現了我不對勁的神情。
我搖搖頭說著沒事。
突然間,我們站的地板搖晃了起來,差點讓我們站不穩,還傳來了陣非常大的動靜,像是雷聲又不像。
“怎么了?”我看向了紙扎老板,畢竟是在他地板里傳來的動靜。
紙扎老板眉頭一皺,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說:“一定是結界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我先去看看。”
我們見紙扎老板的神情很嚴肅,也跟著紙扎老板走了出來,到了結界邊緣的時候,若溪攔住了我說:“王君,我們不要出去,先在這里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我點點頭,跟在一旁的吳隊長楞了下說:“王君?”
我看著吳隊長愣住的神情,笑了笑說:“恩呢, 我是若溪的夫君,她叫我王君有什么不對勁勁的嗎?”
說完這里時,我還特意的看了眼若溪,若溪也是笑了笑。
吳隊長一副奇怪的樣子,可又說不上是哪里奇怪。
“王君,你看,是天上的人,來的是一些天官!边@時,若溪的目光看向了結界外面。
我們聽到若溪的聲音后,也朝外面看了過去,只見一行人出現在結界的外面,他們的穿著就是之前我們在魔宴上看到的那些人。
這些人來這里做什么?
“他們來這里做什么?”吳隊長問。
若溪回頭看向我們說:“肯定是跟我們有關系的,之前,王君不是說,鬼門教主在老窩里宴請了這些人嗎,肯定是借助這些人之手來除掉我們,因為鬼門教的人是不能夠進入這里的,除此之外,天界和陰間的人都可以進入!
若溪的話,讓我心頭一緊,現在我還沒有將身份給坐實,而又出現了這些人。
而且這些人身上的神力都是在我們之上的,要想對付這些人可是不容易。
“小兄弟,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跟他憑了,我們也不是怕事的人!眳顷犻L說。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們要顧及的很多,這些天官已經跟鬼門教的人合作了,可想而知,他們的心也狠了起來,你要知道,我們這里可還是住著一些人呢,要是在這里動手,那其他的人可是會受到牽連的!
吳隊長一聽我這話,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若溪接著我的話說:“是啊,我們的顧慮很多,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天官不會對我們明面上動手,但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
我點了點頭,這時,我看到結界的邊緣傳來了波動,應該是紙扎老板要帶著他們進來了。
“紙扎老板怎么會把他們給帶進來呢?”我疑惑的問,這不是給我們增添麻煩嗎?
若溪笑了笑,解釋說:“這不是他能夠拒絕的,這里是客棧,哪有拒絕客人上門的道理呢,不過,這里也有個規矩,就是不能在里面動手,放心吧,只有我們心里堤防著他們一些,應該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我恩了聲,紙扎老板領著他們走了進來,而我們的目光也與他們的目光碰撞了。
他們的目光里帶著敵意,很顯然,他們與紙扎老板協議了什么。
“大家要小心了!比粝苍诳粗覀儯蛋档慕o我們提醒。
我和吳隊長點了點頭,等他們走進客棧后,我們也回到了住的地方。
若溪停了下來,站在了住的地方前,看了看,我和吳隊長停下了腳步,問著若溪怎么了?
若溪說:“我們這里要設結界,這樣子,大家的安全都能夠保障!
說完,若溪便開始設了結界,而我則是和吳隊長在若溪的身后保護著她。
就在這時,那幫天官走了進來,眼神里流露出了對我們的惡意。
“呵,小小的結界就能夠保護你們的命了?真是幼稚。”其中的一位天官直接對我們諷刺了起來,甚至絲毫不避諱對我們的敵意。
我心里顫了下,這些天官竟然在我們的面前如此囂張了,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呢,我的心里一下子沉重了起來,他們回到了住的地方,就在我們的對面,這讓我有種,隨時隨地都被人監視的感覺。
“我們回去吧!比粝恢谑裁磿r候將結界布置好了,轉過了身子,對著我和吳隊長說。
我們回到了住所,所以有結界隔開,但我心里還是十分忐忑。
“王君,你是在擔憂我們的安全嗎?”若溪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說:“這些天官已經與鬼門教的人同流合污起來了,心肯定會變得非常狠,我但是的是他們會對那些普通人下手!
我的話剛剛落下,一道聲音便從結界里滲了進來,是琵琶的聲音。
瞬間,我的五臟六腑便有種要裂開的感覺,而后頭的屋子里也傳出了那些人凄慘的聲音。
“不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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