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出來吧!”夜色中林木掩映,風吹過,樹葉發(fā)出嗚嗚的悲鳴,這人已經(jīng)跟了自己一路了。
“是我!”
寒宇的身子一僵,慢慢的將身體轉(zhuǎn)了過來。
“靜,馨。”
“是我!”
柔柔的月光打在靜馨的臉上,這是一張怎樣絕色的臉,美的就像是假的一樣。
“是真的嗎?”
她看到,他的身體在顫抖,她看到,他的眼中充滿乞求,她也想說不是,可是,事實是,靜馨點點頭,“是真的!”
“是假的!假的。”寒宇的聲音哽咽著,抓住靜馨的肩膀,“是假的。”
靜馨感覺到肩膀像是要被撕碎了一般,可是,她只是平靜的看著司徒寒宇。
“你把臉換回來,好不好,我更喜歡你原來的臉,那是我的靜馨,你變回來,好不好!”寒宇像個孩子,搖晃著靜馨的身體。
“我們分手吧!”
“為什么?”寒宇手上的動作僵住了,“因為我們是兄妹嗎?”
搖搖頭,靜馨閉上了雙眸,只是不說話。
“你不記得了嗎?我們一起在月光下騎著自行車兜風,我們一起坐在屋頂上看風景,我們一起在沙灘上許下愛的誓言。還有……”
“你別說了!”靜馨一把甩開了司徒寒宇的手,“是你的父親害的我們家破人亡,是你的父親搶走了我的母親。我如何和你在一起?”
北辰溟的話好像還在耳邊輕響,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告訴她,她以為,如果寒宇的父親不知情,那么,她還是可以和寒宇在一起,可是事實是,司徒昊天,是當年主事的人之一。
當時那把匕首應(yīng)該刺破他的心臟的,可是,可是……
抓著靜馨手臂的手一點點松開,滑落,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如果你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就去問你的好父親吧!”靜馨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滿目的清冷,“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只是為了利用你!以后,我們就是堂堂正正的敵人了。”
不,不會,我永遠不會與你敵對!這句話,寒宇并沒有說出口,只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血,沿著唇角蜿蜒而下。
將頭扭向一邊,“我是木笑月!”
將手上的戒指一把去了下來,朝司徒寒宇狠狠的丟去,“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不要!”寒宇朝丟去的方向撲去,只是,什么都沒有找到,再回頭時,只有靜馨留下的背影。
寒宇抬抬手,想抓住那抹遠去的背影,只是,抓到的只是縷縷的空氣,終究還是支撐不住,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有沒有一個人,她來了,又走了,帶走了你的驕傲,也帶走了你的愛情。
原來,曾經(jīng)的回憶是此刻致命的毒藥,呵呵!靜馨,不管如何,你永遠都是我的靜馨,如果你想要,那么,我有的,都給你。
黑夜的路仿佛沒有盡頭,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腿軟的一瞬,跪倒在了地面上,原來將利刃狠狠扎進愛人的心中時,會是這么的疼。或許舞會的時候,她不應(yīng)該因為小木頭的事情和北辰溟交談,她應(yīng)該去找白霜的,那么,白霜或許不會出事,她和寒宇或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將握著的拳頭緩緩張開,一枚戒指躺在手心,就當作最后的留念吧。一滴淚,落在戒指上,在月光下……
“你不是要說小木頭的事情嗎?快說吧!”
“你還怪你母親嗎?”
“你?”
“別這么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有很多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知道小木頭的事情嗎?”
“北辰溟,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舞會剛剛開始,我還有事情。”
“好好好,你別急嘛,這事兒,我得慢慢給你說。”
“我最后說一遍,你再有一句廢話,我就走!剛剛都和你說了要去洗手間。”
“當年木氏企業(yè)生意失敗,破產(chǎn),你們一家家破人亡,主使時司徒昊天。”
“你說什么?不可能,我不相信。”
“木笑月,不要因為你的私人感情,連家里的仇恨也不管了。”
“我沒有!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沒有,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過程告訴你。”
“為什么這么做!”
“你親我一口唄,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哎,哎,疼,疼,我認真和你說,因為我喜歡你。不管你覺得我卑鄙也好,不擇手段也好,我就是要拆散你和司徒寒宇。”
“你如果還是說這些無聊的事情的話,那么,我就不奉陪了。”
“別走嘛,我說,當年,司徒昊天在C市有一個喜歡的女人,也就是白霜,那個女人在司徒家?guī)Я税肽辏驗楸C芄ぷ髯龅暮茫瑤缀鯖]人知道白霜的藏在。本來她們是要訂婚的,可誰知道白霜忽然就失蹤了。聽說當年,司徒昊天真的是著急瘋了。雖然后來找到了那女人,那女人也答應(yīng)回來,只是他并不知道,白霜真正離開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叫木磊的男人,這個男人,你很熟,也就是我已故的未來的岳父大人。白霜和木磊私下里結(jié)了婚,還孕育了孩子,而司徒昊天一直被埋在谷里,他一直以為白霜是為了考驗他,直到白霜的妹妹白桃出現(xiàn),這才露出了馬腳。你想想一直以為不久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誰知道美人和別人的孩子早就都能打醬油了。你是你氣不氣!”
“然后呢?”
“然后?司徒昊天是那白白吃悶虧的人嗎?而且要說這司徒昊天還真不是一般人,對白霜那是情深似海,怎么可能輕易放手?年輕氣盛,一沖動,總?cè)菀鬃鲆幌聲蟀胼呑雍蠡诘氖聝海m然我不確定他后悔不后悔。你等等,我先喝杯水,嗓子干,一下說太多了。”
“好了快說。”
“你還真是急性子。木氏企業(yè)當時那么大,樹大招風,早就有人紅了眼,看不過去。所以,他聯(lián)合其他幾家,一起給木氏集團下套,使木磊的資金不僅全部被套住,而且還讓他生意一單單出差錯!原本不至于犯這樣的錯誤的,只是木磊為人一項仗義,著了朋友的道,諾大的公司愣是被高破了產(chǎn)。再說那白霜,本來和那木磊是伉儷情深,也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木磊破產(chǎn)沒多久,白霜就回到了司徒昊天的身邊。只是沒想到,失去愛侶的木磊心灰意冷,死志之下,沒了。而且聽說白霜本來是答應(yīng)和司徒昊天在一起過日子的,誰知道一聽到木磊過世的消息,居然獨自搬到了別院,從此過起了與世隔絕的日子,這一過就是十多年。”
“你如果保障你說的就是真的呢?”
“別自欺欺人了,我想你都想明白了吧,司徒昊天一定是用你們威脅了白霜,逼她就范的。而且啊,聽說那個木笑笑,我感覺就是專門來裝木笑月的,我覺得一定有陰謀。”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可以找阿婆問,阿婆是這里的老奴了,哪里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知道,北辰溟的話帶了明顯的導(dǎo)向,她知道北辰溟的話不一定全是真的,但她更加知道,自己覺得司徒昊天與木氏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是假的,不管他是不是主使,他都是殺人兇手。
……
“霜,你不會覺得我煩吧!”司徒昊天像個情竇初開的毛小子,撓撓頭,“我覺得我自己也挺煩的。”
天空淡淡飄起了魚肚白,司徒昊天揉揉發(fā)酸的雙眼,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聽不到聲音,嘆口氣,“我不明白,當初你既然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既然回來了,為什么又要搬去別院,閉院不出呢!其實,如果他破產(chǎn)了,你還愿意和他在一起,我就會放手了,雖然會很痛。”
其實,他當時都做好了,苦等一生,和寒宇相依為命的準備了。只是不知道命運到底對他是幸還是不幸,以至于發(fā)生了后來的事情。
“老爺,您!”司徒昊天擺擺手,我了半天,愣是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她用手指指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她,她是活了,只是,只是!”
司徒昊天張著嘴,瞪著眼睛,一把抓住白大褂搖搖。
“昨天的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夫人被注射了三種藥品,您要看看嗎?”
司徒昊天一愣,還是點了點頭,拿著單子的手,在不停的抖,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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