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宇的臉色恢復如初,只是他的手,仍舊緊緊握著木笑月的手。
“我給你們講一些更詳細的東西吧!”
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一直停留在原地,只能默默的等死,倒不如抓住機會,豪賭一場。既然林想玩,那么,大家就一起玩一場大的,將所有的根根潔潔,全部都刨出來,做個了斷。
黑泥鰍一直認真的聽著,只是偶爾問幾個關鍵一點的問題。他的表現(xiàn)讓司徒寒宇很滿意。
“每個周末,來這里,或者打我的電話!”寒宇將一張卡遞給了黑泥鰍,“這是你們應得的!”
黑泥鰍和黑二并沒有推辭。
寒宇起身,朝他們鄭重的鞠了個躬,“謝謝你們!
黑二連忙擺手,“這,這,你可不要這么做!”
黑泥鰍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臉上的表情倒比剛才更加的柔和了許多。
看著門外兩人離開的身影,木笑月感嘆道,“那個黑泥鰍,還真的是厲害, 你說他到底是難得還是女的啊!”
寒宇只是輕輕笑著,一把將木笑月抱起,“當著我的面,還敢討論別的男人,嗯?”
木笑月微微一笑,“怎么吃醋了?”
“咱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剛剛的問題!”
“什么問題?”木笑月被問的一頭霧水。
寒宇并沒有回答,只是清清淺淺的笑出了聲。
挑起的鼻音像是帶著勾子,讓木笑月不禁一瞬失神,這一失神,整個陣地都淪陷了。
木笑月的身體緊緊貼著身前的玻璃,玻璃下面是燈光明亮的大廳,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樓下的那家鋼琴,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樓下偶爾傳來的音樂。
人在緊張的時候,身體的感官會被無限的放大,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有可能讓人驚聳的難以自持。
承受著身后狠狠的撞擊,她的雙手緊緊的扒著玻璃,生怕下一刻,就被撞了出去。
樓下偶爾有人抬頭看看頭頂?shù)牡鯚,木笑月就感覺被人窺見了一般,整個身體都泛起了粉紅色。
“怎么樣?刺激嗎?”
“嗯~,嗯~,嗯~哈~”
木笑月死死的咬著嘴唇,但那聲音還是抑制不住的從紅唇中泄露了出來。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在交談著。
木笑月扭頭,就見一對情侶,在樓梯口緊緊的相擁,然后身體慢慢倚靠在一起。
忽然,女生呀的叫了一聲,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神奇的事情。
木笑月感覺他們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身體猛地收縮了一下。
”好漂亮的花。 澳莻女孩子就站在門前,那幾多玫瑰花的地方。
木笑月感覺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太丟人了。她將自己的腰部高高的拱起,想要把自己的臉埋起來,可是臉沒有埋起來,某物卻埋的更深了。
滾燙的液體和墻外的聲音刺激著緊繃的神經(jīng)。
時不時的驚嚇讓精神保持著高度的集中,也讓身體保持著最緊實的狀態(tài),只是偶爾一次,夾得更緊了。
“嗯,哈,嗯~”
寒宇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那種緊緊被束縛住的感覺,那種恣意馳騁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死在這里。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
早上,木笑月是在車里醒來的。
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毯子,只要輕輕的動一下,就會有些酸困,就像是忽然跑了幾萬米的馬拉松,感覺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再看看眼前睡得同樣少,精神無比好的某人,木笑月的心里高高的豎起了大拇指。不該轉念一想,是誰害的。
想到昨晚,臉紅的都快要滴血。
“你,你太過分了,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竟然……”
寒宇無辜的眨眨眼,替木笑月掖好睡亂的頭發(fā),“別人看不見,只能我們看見別人!”
“你!”木笑月在心中深刻的檢討自己,以后一定不能犯迷糊,不然老是陣地失守,喪權辱國。
看著木笑月氣鼓鼓的模樣,寒宇用空著的一只手,將她的手拿到手邊,印下一吻,“寶貝兒,你昨天真的太棒了!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
“不要臉!”木笑月紅著臉將頭扭到一邊,自己無論怎么說,寒宇總會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自己還是壓根就不理他最好。
寒宇用手輕輕勾起木笑月的下巴,“沒事,你知道我的大寶貝最喜歡你就好了。”
木笑月看看眼前笑得賤賤的某人,忽然想,有沒有人來把這個精神病人拖走!
寒宇笑笑, 也不再打趣,將手頭邊的溫水遞給木笑月,“喝點熱水先!
“等一下,我刷過牙了嗎?”木笑月知道自己的臉某人已經(jīng)給洗過了,可是牙?
寒宇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木笑月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放心,牙我?guī)湍闼⒑昧耍 ?br />
木笑月一頭黑線飄過,靜靜的接過水,不再說話。他覺得,她應該給司徒寒宇點教訓看看,看他一臉春色,得意洋洋的樣子,都是慣的!
“時間還早,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木笑月原本打算不答話的,不過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對啊,咱們這是要去哪里?”
看著木笑月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寒宇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頭,“你怎么這么迷糊,就不怕我把你賣掉。
玉米餅顏色金黃,打開保溫飯盒的時候,一股淡淡的玉米清香逸散開來,木笑月用手抓起一塊玉米餅,放在鼻尖嗅嗅,一副小饞貓的模樣。
木笑月咬著早上,司徒寒宇提起做好的,放在保溫桶里的玉米餅,嘴里含含糊糊著“味道不錯,我們下次繼續(xù)吃玉米餅!眳s仍舊不忘頂嘴,“你賣掉。
寒宇呵呵一笑,“不賣,怎么都不賣!”
木笑月得意的揚揚眉,完全忘記了剛剛在心里說要給某人點顏色看看的想法。叼著嘴里的玉米餅笑成了花。
“你前些天不是說,曉雨和康敏都回了老家,今天回來嗎?”
“!”木笑月的雙目瞪大,幸好自己沒有忘記。
并不是節(jié)假日,與往常想比,來火車站接站的人并不多。
寒宇環(huán)著木笑月,安撫著焦躁中的某人,抬頭看看車站上的掛鐘,“康敏應該快到了!
寒宇的話剛落,耳邊就響起了甜美的播音:“接客人的朋友們請注意了,由M城開往A城的列車就要進站了,請您做好接站的準備!
“哇!我回來了!”沒一會兒,一個身影烏壓壓的從車站里奔了出來,“笑月,快讓姐抱抱!”
木笑月掙掙,想從寒宇的懷里出來,可是寒宇卻沒有半絲松手的跡象。
康敏撲過來,正對上寒宇,默默的將手臂伸了回去,努力的扳回自己在寒宇心目中的形象。
清清嗓子,理理頭上跑亂的碎發(fā),朝寒宇點點頭,然后轉向木笑月,“笑月,我回來了,想我不?”
笑月從寒宇的懷探出頭,對康敏笑笑,寒宇這才松開抱著木笑月的手。
“呀,小臉兒,怎么這么白,一副被掏空的模樣,不會是想我想的把!”
聽到康敏的話,木笑月咳嗽兩聲,這是和誰學的調(diào)調(diào)!
“怎么樣?回家開心嗎?”
康敏點點頭,“給你們帶來了很多特產(chǎn),一大箱呢!厲害把!”
“那東西呢?”木笑月四處張望張望,她只看見眼前大剌剌杵著的人,哪有吃的!
“吃貨!”康敏笑著剜一眼木笑月,“快遞郵的,走空運!回去給你吃,可多了,管夠!”
“那得多少運費。 蹦拘υ虏[著眼睛看看康敏,雙手握成拳頭,“你變大款了?求包養(yǎng)!”
看著耍寶的木笑月,康敏也笑了,用眼神飄飄木笑月身邊的司徒寒宇,“某人花錢讓走飛機,托運的!求包養(yǎng),找那位!”
“那么好。 蹦拘υ罗D向司徒寒宇,“專門交代康敏給我多帶點吃的!”
寒宇摸摸木笑月的頭,“傻瓜!你開心就好!”
“嘔!”康敏做出要嘔吐的樣子,“戀愛的酸腐味兒,單身的人傷不起!親愛的曉雨寶貝兒啊!你快回來,你康姐需要你!”
“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嗎?”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家抬頭看向走過來的曉雨。
“你怎么這么輕易就找到我們了!”
“你們聲音這么大,想不注意都不行。 睍杂晡⑽⒁恍Γ皇悄樕晕⒂行┥n白。
“哇!”康敏大叫一聲,“曉雨寶貝,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虐狗!虐待珍惜動物!
“!”曉雨一頭霧水的看向三人,“什么。俊
“快快快!給我個抱抱,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心!咱們兩個單身的人,一起相依為命吧!”說著,康敏一陣鬼叫,就要朝曉雨撲去。
只是還沒有撲到曉雨的身邊,就被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攔住了。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穿著一件和曉雨一樣的,白色T恤的白帆一手拿著行李,一手擋在曉雨的身前,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tài)。
剛剛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曉雨的上上,一直都沒有注意到跟在曉雨身后的白帆,直到這時才看見他和曉雨一副很親昵的樣子。
“她這兩天不舒服,你這樣使勁會撞傷她的!”
曉雨用手輕輕的扯扯白帆的袖子,朝康敏笑笑,“沒事的!”
“你怎么了?”木笑月看向曉雨,她的臉色真的很蒼白,一種病態(tài)的。
“沒事的!睍杂晷π,“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
寒宇的眼神一直在白帆的身上飄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白帆一直都很喜歡曉雨,即使是曉雨家里出事的那一段,也陪在她的身邊。
感覺到寒宇的目光,白帆朝他笑笑,安靜的立在了曉雨的身邊。
曉雨握起白帆的手,對眾人笑笑,扔出了一顆*,“我們在一起了。”
聽到曉雨的話,木笑月和康敏的心里都是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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