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條件?”陳天遼問道。
“我吃完后你給我唱一首歌。”小愛說道。
“行,你吃完我就給你唱。你吃不吃辣的?”陳天遼問道。
“當然吃啦。我在家吃壽司都是抹上滿滿的芥末后才吃的。”小愛夸張地說道。
陳天遼哦了一聲,順手把雞爪遞給她:“給!”
丫頭接過來,看著雞爪,皺了皺兩條秀氣的眉毛。她又抬眼看了看陳天遼,臉上現出了決絕的神色,鼓足勇氣把雞爪放進嘴里。雞爪剛入嘴,她的眉毛就揚了起來,似乎被辣得不輕。不過丫頭最終還是咬了下去,豐潤的小嘴里響起了卡拉拉的聲音。大概是嘗到了雞爪不錯的滋味,小愛咀嚼的速度明顯加快,本來有些郁悶的臉龐也逐漸舒展開來。
穆喬見她吃得歡實,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好吃嗎?”
“還行吧。”小愛脆聲回答道,“很脆,味道也不錯。就是有點辣。”
穆喬被說得心動了,轉頭對陳天遼說道:“陳,要不你也給我一個雞腳丫?”
陳天遼笑瞇瞇地把盤子遞了過去。穆喬隨手拿起一個,吃了起來。泡椒的味道顯然很對這老墨的胃口,他忍不住稱贊道:“果然好吃,就是外形太可怕了!”
克羅艾聽了,也上來拿了一只,然后對陳天遼笑嘻嘻地說道:“陳,你也給我唱一首歌,用法語唱哦。”
陳天遼無奈地點點頭,說道:“行!”
克羅艾調皮地對他眨了眨左眼,然后閉上雙眼,把雞爪放進了嘴里。
就這樣,雞爪全部被消滅了。至于鴨爪,因為口感不如雞爪,在這幫挑剔的西方人眼里這缺點加上心理禁忌被放大了,結果沒有人理會。
用餐完畢,麗莎將眾人引到客廳,然后指著墻角的鋼琴和吉他,笑道:“來,我們的音樂才子,給大家表演表演吧。”
陳天遼笑著坐到了鋼琴旁邊,試著彈了一段練習曲,然后微笑著看向眾人。這個時候,眾人已經在奧布萊恩府的仆人伺候下喝茶的喝茶,喝咖啡的喝咖啡,都笑吟吟地看著陳天遼。
陳天遼微微點頭,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請欣賞我的第一首歌曲,《Right Here Waiting(就在這里等待。通譯為‘此情可待’)》!”這首歌是另一個時空美國的創作歌手Richard Marx(理查德·馬克斯)于1989年第二張專輯《Repeat Offender(重復犯罪)》推出的歌曲。這首歌曲是馬克斯獻給自己的妻子、女演員Cynthia Rhodes(辛西婭·羅德斯)的禮物。當時辛西婭在海外演出三個多月了,馬克斯想去看望她,卻因為簽證問題無法成行。郁悶的他在朋友的建議下寫下了這首歌。歌曲在推出當年曾經在billboard(美國最權威的單曲排行榜)的排行榜上高居榜首達三周之久,在推出十多年后的2000~2003年連續四年都成為billboard的當代成人歌曲(Adult Contemporary,簡稱AC)榜前十五名的歌曲。
陳天遼一開場就用了大殺器,這首風靡了整個90年代大陸大學校園的歌曲對現場的這些美國大學生的殺傷力也是相當大的。在簡單的前奏過后,陳天遼柔和的聲音響起: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遠隔重洋,日復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我也慢慢被折磨成瘋子)。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即使我能從電話中聽到你的聲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也無法緩解我心中的痛)。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如果此后永不相見),
How can we say forever(天長地久又從何談起)?”
“這是軟搖滾。”克羅艾作為專業人士點評了一句,隨即便被旋律和歌詞抓住,閉上嘴靜靜傾聽了。
“Wherever you go(無論你去哪里),
Whatever you do(無論你做什么),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會就在這里等候著你)。
Whatever it takes(不管要我付出什么),
Or how my heart breaks(不管我的心怎么破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我會就在這里等候著你)……”
副歌一出,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了。特別是幾個女孩子都連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等到陳天遼唱完之后,聽眾們都幾乎會不過神來。
“啪啪啪”,掌聲驟然響起,確實穆喬在鼓掌。接著羅斯也禮貌性地鼓起了掌來。這兩個人的掌聲把眾人從歌曲中拽了回來,客廳霎時間掌聲如雷。
“太美妙了,陳!”麗莎一邊鼓掌一邊大聲說道,“我現在相信你真的是流行音樂之神了!這首歌實在是太好了!我想你要是灌制唱片的話,一定能登頂billboard的!”
陳天遼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的夸獎。”
“小遼,別忘記了,下一首歌是我的啊!”小愛剛從歌曲中回過神來就忍不住大聲說道。
陳天遼向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不會忘記了。愛醬,你喜歡哪首歌?”
小愛大聲道:“我想聽你的新歌!”
陳天遼繼續微笑道:“你希望我用哪種語言唱給你聽呢?”
“當然是倭語了!”克羅艾插口道。
小愛說道:“不,還是英語吧。這里的人都能聽懂。”
陳天遼點了點頭:“好,那就英語。你喜歡聽什么類型的歌曲呢?”
話音剛落,小愛馬上搶著說:“無論什么歌曲都行!”
陳天遼想了想,腦海里閃過了一個歌曲的名字《Who's That Girl(那個女孩是誰)》。這個名字對應著許多歌曲,比如瑞典天王Darin Zanyar(達林·贊雅)、美國才女Hilary Duff(希拉里·杜夫)等都唱過這個歌名的歌曲。而陳天遼要選的,是天后麥當娜的那首。
麥姐的這首《Who's That Girl》是一首快節奏的歌曲。在另一個時空,1986年,麥姐拍攝了她的第三部電影《Slammer(監獄)》,便聯系了歌曲作者為她在電影中的角色量身打造一首歌曲。兩位作者通力合作寫出了這首歌曲后,麥姐非常喜歡,然后干脆把電影的名字也改成了歌曲的名字。這首帶著部分西班牙語歌詞的歌曲一經推出,就迅速在歐美各大排行榜上走紅,并成為麥姐的代表作之一。陳天遼也想把這首歌介紹給這個時空。雖然沒有原曲那么多的效果,不過原曲的旋律和歌詞在這個場合中也有足夠的沖擊力了。
于是他彈起了歡快的節奏。所有的人都精神一振。
“Who's that girl, who's that girl(那女孩是誰,那女孩是誰)?
When you see her(當你看到她),
say a prayer and kiss your heart goodbye(你感謝上帝,而她親吻了你的心卻又溜走了)。
She's trouble, in a word get closer to the fire(她神煩,總之接近她就如飛蛾撲火)。
Run faster, her laughter burns you up inside(你若猴急,她的笑聲便會引燃你的內心)。
You're spinning round and round(你圍著她轉啊轉啊轉),
You can't get up, you try but you can't(但你追不上上她,你追卻又追不上)。”
這本是一首適合女聲的歌曲,陳天遼的男聲顯得有點違和,但大家卻又聽得津津有味,除了克羅艾誰也沒有在意這點違和感。
“Quien es esa nina, who's that girl(那女孩是誰,那女孩是誰)?
Senorita, mas fina, who's that girl(小姐——更苗條的那個,那女孩是誰)?
Quien es esa nina, who's that girl(那女孩是誰,那女孩是誰)?
Senorita, mas fina, who's that girl(小姐——更苗條的那個,那女孩是誰)?”
眾人聽得好笑,都看向小愛。小愛確實是所有人中最苗條的,也很有魅力,但是歌曲中那種讓男人追卻追不上的狐媚女人,似乎和小愛不太搭界。不過不管怎么說,在老美的眼中,有魅力的女人都是好女人。陳天遼這首歌也算是恭維了。小愛的卻是臉紅紅的,羞窘中低下了腦袋。她實在想不到陳天遼會唱出這樣的歌曲。特別是第二段歌詞,什么“Now you're falling at her feet,you try to get away but you can't(現在你拜倒在她的腳下,你心里想著要逃開但身體卻很誠實)”,小愛哪里會有這種魅力啊!
所以一曲唱完,眾人都笑了起來。穆喬吹了聲口哨,調侃陳天遼道:“你,真有你的,為了勾引女孩,連我們西班牙語都搬出來了。”
陳天遼白了他一眼:“別說得那么難聽,什么勾引,我這是贊美女孩呢!”
麗莎笑道:“陳,你可追求前田小姐啊,我敢打賭她肯定不會像歌里那樣拒絕你。”
“不行!”陳天遼還沒有說話,小愛先發急了,“小遼有女朋友的,我比她女友差遠了。他這是在開我的玩笑呢。”
陳天遼笑道:“我可不是開玩笑。小愛,你沒有發覺你在年級里是有多么受歡迎嗎?你說說每天你能收到多少約會邀請?”
小愛一愣:“什么是約會邀請?”
眾人聞言,一時絕倒。這個倭國小姑娘還真是不解風情啊!陳天遼把手一攤:“大家看到了吧?我們多少的男性就因為小愛這一句話失戀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克羅艾忽然說道:“這首歌很好啊!陳,你改動一下,這首歌也能登上排行榜前列,雖然沒有前面一首那么厲害,但也很不錯了!”
陳天遼搔了搔腦袋,說道:“多謝夸獎,你說得billboard好像是我家開的一樣啊。”
克羅艾打量了一下他,說道:“我覺得還真像是。對了,你現在該給我唱一首法語歌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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