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上,除了那些花紋外,就剩那幾個孔洞了,所以想打開這口箱子,就必須要從這些孔洞上找線索了。
我拿著手電筒,從最大的一個孔洞向里面照去,并小心翼翼的校對著光芒,沿著細窄的洞壁看了下去,卻沒發現光芒透到對面,這說明箱子上的孔洞并不相通。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孔洞恐怕就是開箱的鑰匙孔,可我們該怎么找到鑰匙呢?
想到這里,我們又都看向了老鐘,他見多識廣,能找到箱子,應該也會有辦法打開它吧。
但老鐘卻搖了搖頭,只說,“我當時在墓室里,除了這箱子外,就沒發現其他的東西,所以開箱的辦法,就要我們從外面找了。”
這時,東方接過話頭,說,“我倒是認識幾個開鎖的師傅,但不知道能不能開這種古鎖,而且看這箱子的樣式,似乎是將鎖心兒和箱子融為一體,萬一開不了,怕是箱子也會被毀了的!”
聽他這么一說,柳冉更加擔心了,說來說去,即便找到了箱子,也沒辦法打開,又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什么。
老鐘安慰她說,“別著急,等我們回去了,故宮那邊有的是能人,到時候一定能找到開鎖的辦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想開一點了,寄希望于這些話不只是安慰柳冉。
對于箱子里的東西,不好奇那是假的,可我遠沒有像柳冉那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可這個答案,不知道是好是壞呢?她現在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如果看到里面的東西根本與柳慶春無關,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來。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看著那箱子,如果柳慶春曾經也想得到,里面應該會有解釋柳家的事吧。
說完那口箱子之后,我又問起老鐘還有遇見陳海東又都是怎么回事,但他卻有意隱瞞,只敷衍我說太累了,有什么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我想也是,他可是剛從古墓里回來,而且算著時間,甚至有可能是徒步走回來的。
這么遠的路,即便老鐘體力再好,恐怕也沒精力和我們熬下去了。
不過,他回來的時候,我們沒時間給他準備睡的地方,最后我只能犧牲一下,把自己的床位讓給他了。
自己抱著鋪蓋,在地上打地鋪,不過好在現在的天到也適合打地鋪,躺在干凈的地板上還能感覺一陣涼爽。
最后一次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一點左右了,我躺下后,心里還在想著老鐘剛才的話,但想來想去,也沒什么結果。
不知不覺中,我睡了過去,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等護士過來給陳海東掛點滴的時候,才把我吵醒了。
我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去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九點半了。
護士走過來,向我看了幾眼,又指著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老鐘問了句,“這是誰啊!”
我起身后,沖她抱歉的笑了笑,簡單的和她解釋了一下老鐘的身份,才又問她還有空出來的床位嗎?
那小護士從我身邊走過去后,說了句,“你們準備一下吧,估計病人今天就能醒過來了,沒什么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一聽陳海東沒事了,也就沒心思在多問什么,收拾了鋪蓋后,就準備出去洗漱,可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又走過來一個人。
我和這個進來的人走了個對臉,就見這人身材魁梧,年紀大概四十多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
和這個人對視了幾眼,我開口問,“你找誰?”
那人繞過我向里面看了一眼,這才回答說,“昨晚是你們幾個人目睹了我師弟的死嗎?”
“什么?!”這大清早的,被這么一句話,說了我一愣,但剛一細想我就明白了,莫非這個人是昨晚那死者的師兄?
可是,他怎么會知道我們的住處,而且還找了過來,莫非是王探長讓他來的。
但是,如果王探長一開始就認定我是嫌疑人,昨晚又怎么會放我們離開了呢?
心里琢磨著,我猶豫著回答,“是啊!有什么事嗎?”
那人冷哼一聲,“你們都看到了什么,現在和我說清楚吧!”
我見他這么不客氣,也有點不耐煩,心說我們又不是兇手,你要問什么,想知道什么,不去警察局,來找我們是幾個意思,搞的好像我們就是兇手似的。
這么想著,我也把臉拉了下來,“不好意思,您還是去警察局問吧,我們也就是不巧撞見了這事而已,昨晚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
說完,我就要繞過他向前走去,可剛往外走了兩步,就覺自己的后脖領子被一只手臂提了起來。
隨后我就被連拖帶拽的拉了回來,那打針的小護士見此驚慌的向后退了幾步,“你是什么人?!”
這個人也沒回答,向病床上看了幾眼,其他人都還在呼呼大睡,因為昨晚都是很晚才休息的,現在根本醒不了。
我心知自己的力量沒這個人大,但還是不斷的掙扎著,雙腳也努力向后踢,但沒幾下就被人向拎小雞似的丟在了地上。
而后,那人又回過頭來,向那護士說了聲,“這里沒你什么事了,我們都是朋友,又些事想問幾句,你先出去吧!”
這小護士有些遲疑,但還是離開了,當病房的門被關上時,我才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沖了過去,飛起一腳踢在這人的肚子上。
我估摸著自己的力氣不算小的了,可踢在這人的身上,就好像踢到了石碾子上,腳趾被硌的生疼,再看對方卻紋絲不動,完全沒什么反應。
我就納悶了,這人難不成是石頭做的?當即又要沖過去,但剛沖到他身邊時,忽聽一陣風聲從身邊刮過,隨即就見面前的人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我的身后。
正在狐疑的時候,那人一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隨后手上一加力,順勢把我往身后一拉,我就被連帶著退了幾步,重心一斜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我感覺他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反而像是我自己的身體變輕了,被他這么輕輕的一拉,就失了重心。
這么一來,我感覺很不服氣,正準備著站起來再和他較量,卻忽然聽到門被人打開了,一個保安沖了進來。
可門剛被那保安推開,又忽然被另一股如風般的力量關上了,并將門外其他人擋了回去,就見這個人轉身向那保安冷冷的說了句,“出去!這是我們的私事!”
因為背著這他,我不知道這個人面對那個保安的樣子,但聽他的聲音,也很有震懾力。
那保安似乎被之前突然關門的剎那嚇到了,向他看了一眼,最后也沒敢多說什么,就又灰溜溜的開門向外走去。
又回過身來,那人忽然沖我身后的老鐘說了句,“怎么,還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如果再睡下去,你這位小兄弟恐怕就要住在醫院里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立刻向身后病床上的老鐘看去,他果然慢慢悠悠的從床上做了過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那來的空閑,能讓我在這里遇見你?”
聽他們的對話,感情他們竟然認識,難不成他是來找老鐘的,可是一進來問我昨晚的事,又意欲何為呢?
“沒什么空閑,也不是來找你閑聊的,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你會出現在這里?”
“哦,那你是來找他們的?”老鐘說著,向我看了幾眼,意思是問我怎么得罪這位了。
我也不知道,當即聳聳肩,走到老鐘身邊,直接問了句,“你認識他,這人誰啊?”
聽我這么一問,老鐘也沒避諱什么,看起來也不怕這人,但和我解釋起他的名字時,卻顯的有些游離。
“他是衣仙百舟,以前的老朋友之一!”說著又指了指我,向這個人說,“北京檔案室的小兄弟,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醫仙?聽到這里的時候,我又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名叫百舟的人,怎么看都感覺他不像個醫生,因為從一進門開始,我就感覺他身上藏著一股煞氣,眉目間給人一種隔閡。
不過,老鐘現在沒時間和我解釋這些,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百舟。
百舟沉了沉氣,這才回答說,“為我家師弟的死而來,昨晚他就在附近,卻忽遭鬼事,詭異的被陰火燒死在街頭,而當時就是你這位小兄弟在場!而且警局的王探長也懷疑他可能與我師弟的死有很大的關系,因此我今天才特地來找他,沒想到竟然還會遇見你!”
“你師弟是哪位?”
“變臉術傳人,李三思,你應該還記得吧!”
“是他?”老鐘也皺起眉頭,想了想后,才低聲問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對上他們兩個人的目光,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感覺他們到成了一起來審問我的警察了。
我回憶著昨晚的事,把自己知道的和警局里交代的,一五一十的和他們說了一遍,當百舟接二連三的追問我為什么救人時,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說了句——“只是因為當時感覺好奇!”
他沒有說話,不過目光中卻滿是懷疑,其實對于這個回答,我自己也不是很相信。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了嗎?”老鐘又問了一句,好像比百舟還懷疑我會隱瞞什么。
我撓了撓頭,目光從老鐘身上挪到百舟身上,又從百舟身上挪到老鐘身上,最后忽然說,“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