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文字大體的年代后,他們又沿著這個年代,尋找這些文字的類別,并且按照同時代的地志,還有當年的紀事來推演里面的內容。
通過這些,大家確定了一個大概,在距今900多年前,的確有一支神秘的族群從當地遷移到另一個地方。
他們沿著一道奇特的地理路線,遵循著自然山勢地脈的分走,向另一個地點延伸。
但追溯這支族群的目的和方向,都需要以那些留刻在骨頭上的文字做參考,所以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這些紀事的可查性。
但文字的體系確定后,大家開始討論起關于這種體系的破解方法,因為這些文字出現的時間過于久遠,而且還是出于不同的族群,所以尋找到破解這種語系的人或者方法也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
再退一步,即便能找到破解這些文字的人,要想翻譯出里面的內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以前對古文也有點研究,所以也明白古人對語言的表達,可是很晦澀的。
即便能熟識這些文字,也很難猜透鏈接成句子里的意思。
當老鐘提到破解那些文字時,一個白須老者忽然接口說,自己到是知道一個能夠破解這種文體的人。
這人姓路,如果請他幫忙,找出里面的內容,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聽他這么一說,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我就好奇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也見對方正看向我來。
下意識的又收回目光,當那些被老鐘掃下來的畫面翻完之后,就剩下一些我們在墓穴里拍下來的照片,其中一張就是在那個墓室里,拍下來的那張風水圖。
眾人看到這張照片后,都議論了起來,其中一個研究古代風水術的老教授看了幾眼后,連連搖頭,說這里面缺了一些東西。
可其他人問他缺了什么,這人也是搖頭,似乎是難以辨認。
見對此沒什么發現,大家又往下看,那些都是老鐘拍攝下來的,其中還夾雜著幾張沿途拍攝,用來分辨墓室格局的。
在這些照片之后,就是老鐘所說的那個墓室了,當照片一張張從墻壁上閃過時,我看到了周圍的碎片,還有那個石臺,當我的目光停留在這個石臺上時,就看到上面刻滿了大大小小的藤文。
而那張照片停下的時候,我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我還在想著這些藤文與我們在其他墓室里發現的是否一致。
可為什么這個石臺會出現,而且又為什么上面放的不是人骨,而是一口箱子呢?
是無意為之,還有另有用意呢?
正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到剛才指點那張風水圖的老教授開口,指著圖片上的石臺,“我想起來了,那張風水圖上,少的是一道門。你們發現沒有,從剛才的那些墓室還有墓道里走過來,好像并沒有什么直白的門,就像對這座墓穴的描述,這里的墓道與墓室,都在移動!這勉強可以替代用來連通和阻隔兩個地方的門,可這樣的門,并不真實,就像風水圖中,對應著這塊石臺的位置,它本應該是口棺材,或許以石為材,為的是封鎖棺中的某些東西,可對應著棺材的另一種用途,也是為了讓死者安寧,并去向另一個世界,進而衍生出門的存在。”
“可這風水圖中并沒有體現出虛幻似的飛升,并以這樣的石棺將里面的靈魂徹底囚禁,從思想上斷絕了死者的一切存活方式。”
“這樣意味著什么?”老鐘向他問了一句。
對方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后才說,“門是我們看不到的,石頭卻是真實存在的,這就是整個墓穴里最缺失的東西。”
“我猜它并不是墓主,也并不是一個合理上的墓穴,如果說里面真有尸體的話,也一定是為了囚禁靈魂而設計的。”
“我曾記得,古人有在棺中刻文的做法,那些銘文代表著與死者靈魂溝通的意思,而這種溝通有兩個原因,一是死者是自己的親屬,刻下銘文是為了勸說逝者安息,而另一種,便與之相反,正好是用來關押死者的,通常是針對十惡不赦之人的,怕他們死后化為惡鬼,危害人間,所以會有術士在他們的棺材上動手腳,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刻上封印靈魂的銘文,或在棺上澆上樹汁將整個棺材和尸體完全封在地下。”
聽他那番話,所有人都愣住了,所謂風水墓穴,講究的就是一種制衡,不要太好,收風聚水,往往會沖散了死者的魂魄,那樣后人也得不了什么好。
當然也不能太簡陋,若埋骨窮山,四方死水,氣運不通,那遲早被山里的野鬼搶了陵寢。
這不好與不壞之間的尺寸,一看死者的命數,二看當家人的福報,正所謂生死由命,而人定勝天。
天演化一切之規律,人藏與規律之中,可窺之真理,可查之勝衰,但往往有人信勝有人信衰,只是這種信奉并不是一言二語能夠說的清楚。
總而言之,埋什么地方,要看死者與天定下的這種規律,它如果能知道百分之五十的規律,一生所信絕非虛妄,那這個人就能在這種規律中,被埋葬到一個有風有水的地方。
反之,如這人生前碌碌無為,胸無大志,昏而度日,不識真假,既心之不信,終是衰敗之像,生亦枉然,死亦枉然。
說起這些門道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可眼下所見,那墓穴中不應該出現的石臺好像與這個人的解釋很有道理。
他說這墓穴是為了囚禁某些東西的,這與我在墓室里看到的情況不謀而合,還有這塊石臺。
老鐘看到的石臺,里面是不是空的我不知道,可我所見到的,上面本該是有人骨的,可這里卻沒有。
至于他所說的無門,到也屬實情,可這兩者之間的聯系,真的是與風水圖上的闡述有關嗎?
回憶起來,我第一次看到那張圖的時候,的確感覺是少了點什么,難道這就說明了,那不是一個墓室?
我這樣想著,感覺既合理,又不合理,一時間真不好理順。
我試著放下一切多余的方法,把事情想到最簡單的地方,也許那只是缺失了一種聯系,一種共鳴。
一個制衡點的突破,就好像是一副八卦圖,一道s形的線把陰陽魚隔開,如果這就是制衡一切的存在,那它們損失的應該是魚眼之間的聯系。
黑中有白,代表制衡,而白中有黑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可如果它們變換顏色,同色魚會使它們失去制衡。
但看起來墓穴內還沒有失衡,這說明處于兩個極點的磁場沒有出錯,不然墓室也不會被保留這么多年了。
如果不是它們變換位置的原因,那么這缺失的東西又會是什么呢?
我腦子里飛速的回憶,就像不斷奔流的海水,而隨著海水不斷洶涌,一道光芒從水中射了出來。
沿著那光芒,我終于想到了一種可能,既然位置不變,難道制衡它們的是,第三種顏色。
介于兩極之間,應該是一種能夠中合它們的東西,也就是整個墓穴都有的東西?
當我把目光又放回到那些藤文上時,我才想明白能夠中合它們的就是這種藤文。
在我們所見的墓穴里,也有相同的藤文,而不同之處在于老鐘發現的石臺并不是中空的,而且也沒有那些紅毛蟲子。
因為擺放在石臺上的根本不是人骨,自然也不會有我們那樣的遭遇,因而這個石臺才只是為了盛放那個盒子而存在的。
按照這個想法,我面前的東西有了暫時性的通順,其實說起沒有門來,應該是我們和老鐘根本沒有在墓穴里見過。
這也說明我們到了墓室里兩個不同的地方,因此門就顯的并不存在了。
如果我們繼續在墓室里找下去,沒有早一步找到出口的話,或許也會發現另一個墓室,一個類似于老鐘發現那個箱子的墓室。
甚至在那個墓穴里,我們還會看到許多柳慶春來過的痕跡,甚至找到與李三思收到的那些照片有關的情景。
如果看到那些,柳冉應該挺高興的吧,可那里什么都沒有,因為柳慶春已經把原本應對著石臺里的東西,拿出來了。
可能就是那部功法,也可能不是,我不知道,也沒辦法再求證了,因為柳慶春已經死了。
唯一可以猜到的就是那部功法,可能與之有關。
我們所在的墓穴是柳慶春曾走過的,但當時他好像沒有發現我們找到的那個蟲巢,甚至還有兩個人和他們走散后,被移動中的墓室困住,并遭遇了那些墓蟲的攻擊,最后留下了兩具殘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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