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臨的那人是整個軍營的三軍左軍副將,擁有元嬰中期修為,這是實打?qū)嵖科礆⒊龅男逓椋瑧?zhàn)力極為強悍。
可是這個少女在心中的記憶中卻是忌憚。
她是誰?
在這個副將心中不由地響起一個問號。
而在他出言呵斥李一時,那少女本來清澈的眼眸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冷意。
“薛令你大庭廣眾之下出言不遜,這未免也太有損你們薛家的顏面吧?”柳音看到來人本來對著李一呵斥,可看到自己卻明顯瞳孔一縮,自然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好大的膽子!”那薛令還沒說話,那令官看到有人對著他們上官呵斥,先叫了起來。
“慢著”那薛令終于想起來這少女是誰了。沒想到十?dāng)?shù)年來,那個少女樣貌竟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種可能也就是柳族木靈繼承人才可以做到了。
整個柳族木靈繼承人也只有十余個。
除去已經(jīng)晉級尊者的,剩余的十余個全是柳族潛力最強之輩。
結(jié)合柳族和木靈繼承人的身份,那這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那就是臭道人的孫女了!
想到臭道人一身怪異的奇功,薛令情不自禁地縮了縮鼻子,感覺到一陣窒息。
臭道人銷聲匿跡了許久,雖然所有南域修士都希望他死在天劫之下。但他還沒有死。
臭道人對于自己孫女出奇的慣,恐怕在這次域戰(zhàn)完全開啟時,他就會出現(xiàn)。
那時候誰也不想自己被擒到臭道領(lǐng)域里窒息吧。
“原來是柳族靈女柳音大小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薛令雖然心里和吃了米田共一樣,但還是面容抽搐地客套起來。
“有失遠迎就不必了,我朋友的令牌里軍功值到底幾何,你念出來便是!”柳音絲毫不理會薛令前倨后恭的樣子,冷聲道。
薛令拱著的手頓時僵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令官,將案桌上的令牌吸在手上。
李一看著本來似乎要發(fā)飆的薛令轉(zhuǎn)眼間變得如同小貓般溫順,才知道自己身上披的虎皮到底有多厚了。
不過看著柳音粘著自己的樣子,這似乎是個麻煩啊。
“呵呵,不用擔(dān)心,我還應(yīng)付不了這個小姑娘嗎?”邪劍靈看到李一又擔(dān)心起柳音會不會甩不掉,直接了當(dāng)?shù)刈尷钜环判摹@钜粚τ谶@男女之事小白,邪劍靈跟著他主人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柳音在他眼里就純的像張白紙一樣,那還不是隨意應(yīng)付。
聽到邪劍靈打包票,李一也將信將疑地選擇相信了。
此時薛令拿著李一的令牌,手指因為用力而指尖發(fā)白,喉嚨抽動卻未發(fā)出什么聲音出來。
仿佛念出那里面的數(shù)字會讓蒙羞一般。
“到底多少啊!”薛令有些磨磨蹭蹭,圍觀的人早就不耐煩了。薛令越是這樣,眾人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
“老夫今日也真是折煞臉面了。”薛令很知道念出的后果,心中暗道。
頓了頓,喉結(jié)抽動著,薛令終于是開口道,“斬殺筑基修士三百七十名,和軍功四十點!”
筑基修士就有三百多。確實有點驚人,畢竟一個人能干掉如此多的同階修士,那已經(jīng)說明了他至少同階罕逢敵手了。
不過能讓薛令一個元嬰修士大驚失色,令牌里不會只有這些。
難道他會斬殺金丹修士?
筑基修士斬殺金丹修士的難度甚至比金丹初期斬殺金丹中期修士難度高數(shù)倍。
金丹可以凌空飛行,自由在空中發(fā)起攻擊。
筑基修士能斬殺金丹修士,幾乎只能靠趁其不備了。
果然,薛令喉結(jié)微動,說出那個將會讓所有人沸騰的消息。
“斬殺金丹初期修士一千一百一十七名,合合軍功值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七點!”
薛令說出這消息時,面容已經(jīng)扭曲到了極限,聲音幾乎是從齒縫中蹦出的。
什么
在場中的所有人都張大了耳朵,不想錯過薛令口中的話。
可是哪怕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修為,將薛令的話已經(jīng)聽的清晰無比。可他們還依舊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了。
一千金丹修士
這幾乎是他們整個軍營的全部了。
也是一個二流勢力的全部金丹修士的數(shù)量。
能斬殺如此多的金丹修士,只有滅宗和滅城的可能了。
可是一個元嬰修士去西域的地盤滅城都會掂量,一個筑基修士就做到了。
“無恥!這是南域的恥辱!”
“將此人趕出南域去!不要讓他玷污了我們南域的威名!”
圍觀之人除了銀狐小隊眾人呆愣在原地,還緩不過神來,其他人都義憤填膺,拍著胸脯,拿著自己的武器,扯著嗓子大聲叫喊起來。
本來肅穆的軍營瞬間變得暴亂起來。
而引起這暴亂的李一卻是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雖然這些軍功靠的是自己的天劫,但是天劫的強大也是自己實力的一種。所有李一看著這些暴亂的人群,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想笑。
李一臉上露出輕笑,對著薛令道,“薛令將軍,繼續(xù)念吧。”
薛令知道自己念出的后果是什么,但是這個男子怎么還是一臉鎮(zhèn)定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做假而羞恥!
李一的鎮(zhèn)定在薛令眼里,成了狡詐無比的小人。薛令一雙手幾乎是要將自己手中的令牌捏碎。
但他還是忍住了這個舉動,柳族有足夠的實力陪他做假,那就讓他做假吧。沒有足夠的實力,把你推到高的位置上然后摔下底谷,這比本來在底谷更痛苦百倍!
薛令心中惡狠狠地響道。德不配位和實力不符應(yīng)有的位置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相信今日的事將會很快在南域傳開,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么一個“驚世奇才”,那時候麻煩才是真正的開始!
薛令心中如此想道,臉上扭曲的臉竟然舒張開來,臉上更是蘊藏這一絲陰狠的笑意。
“斬殺金丹中期修士五十六名!”薛令的聲音又響起了。
和之前低聲似乎不想人聽到不同,這次薛令幾乎傾盡了全力,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軍營。
“斬殺金丹中期修士五十六名!這是哪個狠人?快去看看。”聽到薛令的聲音,本來對此事一無所知的人瞬間燃起了濃濃的興趣。
可以預(yù)料他們本以為這人至少是金丹中期修士,可實際上卻是筑基圓滿時,心中會有多大的落差!
“合軍功值五千六百點!”薛令的聲音落下,在人群中又是激起一陣狂潮來。
“還要繼續(xù)嗎?”看到向這翻滾而來的人潮,薛令停下了,向著李一開口問道。
聽到薛令的聲音,李一心里卻有點納悶,為什不繼續(xù)呢?還有人潮涌起的轟動,在李一心里卻覺得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W约寒?dāng)初看到自己獲得的軍功,恐怕也和他們一樣的心情。
“為什么不呢?”李一想了想,既然已經(jīng)轟動了,那就再轟動一點也無妨,向著薛令輕聲道。
“好!”薛令手指深深掐入自己的手心,狠狠地叫了聲好。
還有?銀狐小隊已經(jīng)被李一的軍功值弄懵了,他們知道自己老大不是弄虛作假之人。可是這未免也太過夸張了吧!
隱風(fēng)想到自己一千多的軍功值,還想著不要打擊到了老大。可現(xiàn)在是誰跟誰啊!
他們都要被打擊的要哭了好吧!
“老大你猛!接下來什么數(shù)目我都相信了”銀狐小隊以為自己心理已經(jīng)足夠強大,可他們才自己心理素質(zhì)還不夠。
而且接下來的數(shù)字他們還做不到可以相信。
“斬殺金丹后期修士十一名,合軍功值一萬一千點!”薛候的聲音又傳來。“我不信!我費勁千辛萬苦,逃過他們西域元嬰修士的追殺,才殺了三名金丹后期修士!怎么會還有人一下斬殺如此之多!”一個頭發(fā)披散之人正在地字練功室中實驗自己這次從生死之間的感悟,漫天的刀光將堅硬的墻壁刮出數(shù)十道深深的溝壑!
要知道這地字練功室的墻壁連尋常金丹修士在上面留下痕跡都不能,現(xiàn)在這人竟然可以劃出數(shù)十道痕跡。
那人將密室之門打開,雙眼布滿血絲!身上燃起濃濃的戰(zhàn)意!
我不信!我不信!
這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個軍營,整個軍營練功室中罕見地沒有人在其中!全往外想看看,引起這轟動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還有天字號練功室中兩人沒有動。
“有意思。”一人相貌極其俊美,盤坐在地,一柄細劍在他身邊轉(zhuǎn)動著。
突然他整個人消失了,整個天字煉功室只剩下了那柄劍。
呲
突然一陣旋風(fēng)刮起,那柄劍突然在練功室中瘋狂旋轉(zhuǎn)起來。
天字練功室堅硬程度比之地字練功室更是強了十倍。可那股旋風(fēng)帶著那柄劍直接穿透了天字練功室的墻壁!
滴滴
“薛風(fēng)公子你又把天字練功室弄壞了。”片刻后負責(zé)維護練功室的人看到被破壞的練功室不禁露出苦笑。
“這是賞你的。再給我開一間。”可薛風(fēng)卻將一只儲物袋扔給那人。
那人只是金丹中期修士,打開那儲物袋,瞬間耀眼的白光從其中激射而出。
“哈哈,薛公子真是人中豪杰!天字練功室也只有薛公子能破壞的了。薛公子恐怕是南域金丹之下第一人了。”那小廝得了好處,頓時喜笑顏開。
“金丹之下第一人?哼!”薛風(fēng)雖然聽到那人說自己是金丹之下第一人,心中暗爽,可是臉上卻是極為不屑地哼了一聲。
轉(zhuǎn)身去了另一間練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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