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氣呼呼的瞪著我。
我嘴角一笑,“再也不理我了?”
“對!”
“說過幾次了?”我問看著她。
“我……”她無語了,“你要是這次走了……我真的不理你了!這次說到做到!”
“甭廢話了,你姑姑找我什么事?”我又拿出一支煙,叼到嘴上。
她伸手給我奪了過來,“剛吸完一支又要吸,你不要命了!”
我一愣,“什么不要命了?”
“吸煙會短命的,這點(diǎn)科學(xué)常識都不知道?”她看著我。
“哦……”我又拿出一支,當(dāng)著她的面,點(diǎn)著了,吸了一口,把煙輕輕吐到她臉上。
“你……”她趕緊躲開,用手扇了扇,“你故意的是吧?”
我平靜的一笑,“文雯都不管我,你憑什么管我?”
她看我一眼,把煙狠狠的扔到地上,“我有病!行了吧?”
她轉(zhuǎn)身走了。
我笑了,“哎,你姑姑請我吃什么呀?”
“吃屎!”
我一口煙噴了出來,差點(diǎn)沒嗆死我。
聽到我劇烈的咳嗽聲,她得意的一笑,又回來了,“你活該!”
我一邊咳嗽一邊指著她,“你……咳咳……幸災(zāi)樂禍的……咳咳咳……回頭打你屁股……”
“切!”她不屑,“想得美……”
這時(shí)手機(jī)又響了,是文雯打來的電話。
我看了慕容茵一眼,走遠(yuǎn)了幾步,長長的舒了口氣,“文雯,怎么了?”
“五爺,我干媽讓我跟你說,她想請你吃個(gè)飯”,文雯說,“你看今天方便么?”
“方便,我一會就去”,我說,“你過來一起么?”
“我聽你的”,她說。
我下意識的看了慕容茵一眼,“算了,你還是和楚妍好好練功夫吧,我自己去。”
“好!”
掛了電話,我來到慕容茵身邊,“你姑姑到底找我什么事?”
“文雯給你打的?”她盯著我。
“是”,我看著她,“你姑姑為了請我吃飯,親侄女和干女兒兩邊發(fā)力,看來這頓飯很豐盛啊!”
“那你去不去?”
“去!”我一笑,“反正我也餓了,走吧!”
“等等!”她攔住我,“說清楚了,你是因?yàn)檎l去的?我還是文雯?”
“因?yàn)槟愎霉茫辛税桑俊蔽叶核?br />
她一努嘴,“這還差不多……車在外面等著了,走吧!”
還是那輛黑色寶馬,還是那個(gè)禿頭司機(jī)。
上車后,慕容茵拍拍前座,“老朱,走吧!”
“好的小姐!”禿頭男人恭敬的說。
我湊到她耳邊,“哎,上次我看見你坐這個(gè)車,還以為你被人包養(yǎng)了呢……”
慕容茵無奈的嘆了口氣,“吳燁同學(xué),你想怎么死?”
我笑了,“給個(gè)選項(xiàng)唄!”
她恨恨的看著我,“掐死,弄死,賤死!”
我微微一笑,“酸死……”
“切!”她不屑,“少臭美了,我才看不上你……”
“我說你看上我了么?”我反問。
她看我一眼,一指我鼻子,“吳燁,我警告你,以后只許我不理你,不許你不理我!”
“憑什么?”我不服氣,“你姑姑寵著你,我又不是你姑父!”
“你又占我便宜!”她一皺眉,“信不信我打你?”
我笑了,壓低聲音,“你不敢的,前面那叔叔看著咱倆呢……”
老朱趕緊收回了目光。
慕容茵愣了一下,趕緊坐正了身體,清清嗓子,“老朱,我們兩個(gè)鬧慣了,你……”
老朱會心一笑,“小姐放心,我不會和大姐說的。”
慕容茵輕輕舒了口氣,看我一眼,“老實(shí)點(diǎn),別逗我了!”
我聳聳肩,拿出手機(jī)玩了起來。
她見我這樣,也拿出了手機(jī),默默的玩了起來。
很快,我又收到了她的驗(yàn)證消息,“真的是最后一次,不許拒絕我了!”
我看看身邊的她,她很平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輕輕一笑,通過了她的驗(yàn)證。
她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對于慕容茵來說,她取得了一個(gè)階段性的勝利。而對于我來說,權(quán)宇已經(jīng)確定了,接下來就是她了。
小鳳凰的午宴的確很豐盛,房間還是那個(gè)房間,不大的桌子上,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雖然菜不多,但是做的相當(dāng)考究,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我這新從香港請來一個(gè)行政總廚,這些菜都是他親手做的”,小鳳凰笑著說,“食材也是空運(yùn)來的,五爺,嘗嘗看!”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里嘗了嘗,不由得點(diǎn)點(diǎn)頭,“嗯,這魚雖然長得嚇人,味道還不錯(cuò)!”
她微微一笑,“這石斑清蒸最好,長得不太好看,肉還是很鮮嫩的。”
“嗯,好吃!”我贊不絕口。
她給我滿上酒,放下分酒器,端起酒杯,“來,五爺,咱們走一個(gè)!”
我端起杯,“干!”
喝完之后,她拿起筷子,“來,吃。”
“鳳凰阿姨請我吃飯,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我問。
“是有事,等吃完飯,咱們喝茶的時(shí)候再聊”,她說,“先吃東西。”
我會心一笑,“好!那我就不客氣啦!”
“不客氣就對了”,她笑著說,“來,試試這個(gè)菜心牛肉,我覺得還不錯(cuò)的,您嘗嘗……”
我沒再客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小鳳凰心里有事,所以沒怎么吃,一直照顧我了。不到半個(gè)小時(shí),四菜一湯都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五爺,吃好了么?”她問我。
“還行吧”,我揉揉肚子。
她明白了,沖著外面拍了幾下手。
門開了,一個(gè)身材高挑的女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慕容姐!”
“再給我上一桌”,小鳳凰吩咐,“這次量要大一些。”
“好的!”女經(jīng)理轉(zhuǎn)身走了。
小鳳凰沖我一笑,“五爺,真不好意思,是我粗心了,您這年紀(jì),正是吃不飽的時(shí)候。”
我笑了,“不怪您,我飯量大,您就是再來這么三桌,我也都能吃下去。沒什么的,不餓就行了,咱們就別喝茶了,說您的事吧。”
“這……合適么?”她遲疑了一下。
“合適,說吧!”我看著她。
“那好吧”,她一笑,看看我,“五爺,文雯還聽話吧?”
“很聽話”,我說。
“那就好,這孩子從小脾氣沖,您多擔(dān)待她些”,她笑了笑,“還有慕容茵,我這個(gè)侄女呀……”
“慕容茵是我同學(xué),我們鬧慣了,阿姨別往心里去”,我看著她,“您還是直接說事吧。別的不說,就沖文雯和慕容茵,只要我能辦的,一定答應(yīng)您!”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五爺,我這先謝謝您了!”
“別急著謝”,我說,“先說事。”
“是這樣的五爺,我有個(gè)弟弟,在海參崴做生意,得罪了老毛子”,她說,“現(xiàn)在人被扣住了,我托人去了那邊,好說歹說都沒用,花多少錢都不好使。我實(shí)在沒辦法了,所以想請五爺跟虎爺說一聲,請他幫幫忙。”
我看她一眼,“你這個(gè)弟弟是什么人?他得罪的又是什么人?”
“我在那邊有點(diǎn)生意,一直都是交給他來打理的”,小鳳凰說,“這幾年,一直挺順利的,錢也沒少掙,跟本地的俄羅斯黑道處的也算過得去。前幾天,那些老毛子的大哥過生日,我弟弟去喝酒,回來后那些老毛子就說,有一批貨不見了。”
“什么貨?”我問。
她清清嗓子,“這個(gè)……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肯定是見不得光的東西。他們認(rèn)為是我弟弟偷了他們東西,所以就把他抓起來了,差點(diǎn)沒給打死。那邊的副總半夜給我打電話,我讓他連夜送了一百萬美元過去,這才暫時(shí)保住了他們的命。他們放出話來說,如果一周內(nèi)見不到貨,就殺了我弟弟。我根本找不到他們所說的貨在哪,花錢贖人也不行,能托的關(guān)系都托了,不好使。現(xiàn)在沒辦法了,只能求五爺您幫幫忙了……”
“那個(gè)人……真的只是你的一個(gè)弟弟?”我看著她。
她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他不僅僅是我弟弟,還是我的……男朋友……”
我平靜的一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讓我想想……”
她起身給我跪下了,“五爺!”
我看一眼,輕輕舒了口氣,放下杯子,“好,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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