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因裴淮扔下徐熙溜走之事過后,兩人就兩看兩相厭。
接連兩日,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弄的周圍的氣憤很是緊張,就連很黏徐熙的唐千陵都不敢說話,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最可憐的還是聶承徽,要承受二人之間的寒戰。
明明是七月酷夏,他偏偏覺得自己老是被凍的打哆嗦。
讓聶承徽真的是有苦不敢言,只能憋著。
一路上快馬加鞭,往北燕的定江方向趕去。
一日后,終于抵達定江。
聶承徽在定江邊緣停下馬車,“師傅,定江到了!
“嗯!
隨后,裴淮幾人陸續下馬車。
只見,定江的江面很寬,比徐熙見過的黃河長江的江面還要寬。
不止是江面寬闊,連水也是很湍急,并且這定江也沒有修繕橋梁。
這就意味著要想過去還是一個問題。
對面的人過不來,這邊人過不去。
這定江就像是一條吃人的長蛇,縱然徐熙經歷過不少危險的事情,但這定江還是有點嚇到她。
徐熙扭頭去看裴淮,發現他面上什么變化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樣子。
“喂,你怎么看?”
徐熙因為之前的事情對裴淮還是有意見,所以說話也很是不客氣。
但令徐熙沒想到的是,裴淮竟然不理她。
“哪邊有片樹林,去弄一些木頭過來!迸峄纯粗櫝谢眨粗鴺淠久⒌牡胤。
“是。”
“千陵,你也隨你大師兄去。”
“哦!
聽到吩咐后的唐千陵不情不愿的答應,便跟在聶承徽的身后。
“那我也去!
徐熙的生氣的說道,既然她們兩個人看不順眼,還是不要在一起比較好。
免得到時候兩人忍不住打起來。
重點是,她還打不贏裴淮。
索性就眼不見心不煩好了。
沒過多久,徐熙便隨著聶承徽二人回來了。
然而,卻是兩手空空的回來。
在樹林的時候,徐熙是想幫忙的,可是以唐千陵的性子怎么可能會答應嘞,幸得她只好空手而歸了。
“師傅,木頭弄回來了,夠了么?”聶承徽有些氣喘吁吁的,這木頭是有點分量的。
“嗯,用木頭做船。”裴淮點點頭,繼續下一步的安排。
“師傅,是想通過船飄過去么?可是這水這么湍急,恐怕是有些困難啊!
聶承徽覺得這個辦法有些行不通,水不但湍急,江面還如此之寬。
恐怕還沒等他們上岸,船都有可能下沉了。
“你考慮的很有道理。剛剛你們你們去砍木頭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定江的江面。我們所在地方的定江的下游,水肯定湍急。但如果從上游走呢?”
裴淮邊說便指著定江的上游,覺得除此之外的最好通行地方。
“上游是有可能通行,但是風險太大。這里除了度江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徐熙也覺得度江危險大不說,她們還沒有真正的船舶。
這意味著又把風險增加。
而且,僅僅靠用木頭邦成的船,恐怕不足以對抗那湍急的江水。
“沒有。因為江水湍急,這周圍的百姓都不敢靠近這定江。聽說,幾年前有人想到定江打魚,人和船都被江水吞沒了。自此之后,再也沒人敢靠近這定江。”
聶承徽把自己之前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解釋。
“既然這么危險,那你們為什么一定要去定江的對面呢?”
徐熙有些不理解的是,這么危險裴淮還親自過來。
“之前你和顧小姐幾度遇危險,也與我們此次要去探查有關!
聶承徽面帶嚴肅的解釋道。
“既然如此,這次是非去不可。我們去看看附近的人家有沒有船只吧。用木頭做的話,恐怕我們所有人都得送命。”
“這法子可行,那我們這就去附近的人家問問吧!甭櫝谢找舱J可的說道。
雖然之前因為有些事情對徐熙有看法,但是他也不的不承認徐熙的頭腦很靈魂。
“師傅,你沒意見吧?”
聶承徽扭過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裴淮,這事情還是得經過裴淮同意才行。
裴淮同意的點點頭,轉頭繼續看著江面。
聶承徽和徐熙一同人前往不遠處的村莊。
徐熙一行人來到一個小村莊,發現村莊里面很是落魄。
房頂的茅草稀稀落落的,像是好久沒人打理了一樣,給人一種很是凄涼的樣子。
“進去看看!
“好!
徐熙一行人走進村莊,走了有段距離,發現這村里壓根就沒有一個人。
“有人嘛?有人嘛?”
聶承徽試著向周圍喊到,說不定到時候就有人回應。
但是,周圍鴉雀無聲。
徐熙打探周圍,沉思片刻道:“走,進屋去看看!”
聶承徽也贊同,二人進了好多間屋子,發現屋子都沒有人。
甚至,已經堆壓了好幾層的灰。
可以看出,很久都沒有人住了。
“走吧,看來我們是找不到人了。這里已經荒廢了很久,我們的辦法泡湯了!
徐熙無奈的搖搖頭,對現在這個局面也很是失望。
“既然這樣,咱們就回去吧。趁現在時間還早,做船還來得及。要不然的話,等到晚上在過定江,恐怕危險更大!
聶承徽雖然也失望,但是想到之前他師傅說的辦法,瞬間拾起信心。
“走吧!”
“回來了?”
裴淮看著江面問道。
“是!
裴淮扭過頭看著聶承徽的眼睛,示意他說結果。
“師傅,我和徐姑娘前去前面的小村莊查看之后,發現那村莊已經被荒廢了很久,根本就沒人住!
聶承徽如實的回答裴淮的問題。
“看這周圍的地勢,再加上還有定江,恐怕雨天容易漲水。這附近的農民恐怕也是害怕著洪水,才遷居了吧。”
裴淮四周打探一番道。
其實,剛剛在徐熙二人前去查探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個八分。
但是,他也想徐熙二人有意外收獲。
看來,他們注定只有自己造船了。
“可能是。”
徐熙也贊同裴淮的分析,畢竟是在定江周圍,這些自然災害也是必然的。
“既然這樣,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弄船吧。”
聶承徽看著天色建議道。
“好。”
除了裴淮一人,幾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聶承徽把木頭全部用劍砍斷,砍成幾段。
幾人便著手開始了他們的手工制船。
一個時辰后,在三人的努力下,終于把船給做好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用繩子把幾根木頭綁緊。
“好了,船弄好了!甭櫝谢崭吲d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準備準備出發吧!”徐熙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高興的說道。
“好!
裴淮也同意的點點頭。
在聶承徽幾人的合力的努力下,終于把兩只船舶給推進了江面上去。
因為有兩只船舶,所以兩只分為兩組人。
徐熙和裴淮二人一組,唐千陵和聶承徽二人一組。
分好之后,幾人便向江對面行駛而去。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后,幾人便快到江面上,水流就變得更加湍急。
“不好,水流變得湍急,在往前繼續走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聶承徽盯著江面上的大風說道,他覺得繼續走下去的話實在是不行了。
“不行。已經到了江中心,在回去的話也會有危險的,還不如就此一搏,說不定還會有轉機。”
徐熙看著眼前的局面說道,既然已經到了這里,就一定要走過去。
徐熙一臉堅定的看著前方。
她不想就這樣放棄了。
“繼續往前走。”
裴淮一臉冷靜的看著聶承徽,似乎并沒有被眼見的危險給嚇到。
也是,想裴淮這樣身份的人,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是,師傅。”
聶承徽讓唐千陵緊緊的抓住自己,奮力劃起自己的槳,向前方努力前行。
徐熙和裴淮二人這邊也是一樣,鎮定且堅定的向前方的前行。
但是,這定江似乎是不想讓四人成功的渡江,江流變得更加湍急,甚至是在江面上飄忽不定。
而老天爺似乎也是和他們作對一般,下起了大雨。
隨著雨越下越大,江面就越來越不平定,開始胸濤波涌起來,讓四人防不勝防。
“怎么辦?現在江面上如此不穩定,恐怕我們會丟命在此啊!”
徐熙看著越來越兇險的江面,擔憂的看著裴淮說道。
“沒事,我相信......”
“!”
裴淮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聶承徽那邊便傳來驚呼聲 。
“怎么了,聶承徽!毙煳鯎鷳n的沖著聶承徽那邊喊道。
“沒事,剛剛風浪來的時候,千陵不小心掉了下去,我已經把他撈了上來,不用擔心!
就在聶承徽剛剛說完不用擔心之后,他和唐千陵二人的船只在風浪的怒號下,越飄越遠,漸漸消失在二人眼前。
再加上,江面上開始出現霧霾,裴淮和徐熙二人壓根就看不清聶承徽他們了。
“現在怎么辦,我們已經看不到他們了。”
徐熙有些擔憂的說道,心想,要是他不吵著來,唐千陵也就不會跟著來,不跟著來也就不會出現危險。
這是徐熙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流淚,她從來都沒有如此后悔過。
“別擔心,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剛剛他們飄走的方向,是往對面飄去了?赡芩麄冸x岸邊不遠。
再則,有承徽在的話,他們不會出現什么危險。還有,千陵本身武功也不差!
裴淮難的有溫柔的話安慰人,見徐熙哭的樣子,他也不知為何,心里總是不舒服。
“真的嗎?”
裴淮確定的點了幾下頭。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
不知為何,徐熙現在覺得有裴淮在身邊如此有安全感,看著這漫無邊際的江面也鎮定里下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早已經開始習慣依賴裴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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