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驍旸不禁笑了笑:“為民除害,那我建議你考個公務(wù)員,去當(dāng)個紀(jì)檢委什么的,肯定是人民的福祉。”
“呃……還是算了,沒有那個金剛鉆,就不攬那個瓷器活了。”顧慕蕓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是啊,在我心中,你什么都可以做。”李驍旸道,“你這么聰明,做什么都是一把好手。”
“行了行了,你再夸我,我是真的要找不到北了。”顧慕蕓笑嘻嘻地擺擺手。
哎呀,這人可真討厭,說什么大實話。
二人沒有立刻回學(xué)校,而是去了祥爺那里。
知道自己的店沒事了,祥爺很開心。
“還是要謝謝顧小姐,真的,要是沒有顧小姐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祥爺知道自己差點兒被收拾了,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這次我是幫了您,但是要是還有下次的話,我可就幫不了您了。”顧慕蕓一臉嚴(yán)肅,“這些年我在南城,也聽說了很多祥爺您的光輝事跡,至于什么美女……”
“別說了,顧小姐我求您別說了。”祥爺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要掛不住了,“我知道您要說什么,我今天拿我這張老臉向您保證,要是以后我再仗著龍幫的權(quán)勢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您就直接來扇我這張老臉,扇一萬個巴掌我都沒話說。”
“不不不。”顧慕蕓擺擺手,“這倒是不至于。”
“真的,我今天就把這句話撂在這里了,各位兄弟都能監(jiān)督我,要是我以后再干不是人的事兒,你們就把顧小姐給我請過來!聽到?jīng)]有?”
店里的其它小弟紛紛應(yīng)是。
顧慕蕓沒忍住笑了起來。
見到顧慕蕓小,祥爺總算是松了口氣。
別說,這顧小姐長得這么漂亮,但是板著臉的樣子是真的嚇人,莫名有種上位者的威嚴(yán)。
“我現(xiàn)在還在南城,畢業(yè)以后我就去京城了,不可能在南城一直守著,所以祥爺您還是要靠自我監(jiān)督,到時候天高皇帝遠(yuǎn),您這邊出什么事兒我未必照顧得到。你們家喬少爺您也看到了,一年到頭也來不了南城幾次,所以很多人,還是要靠祥爺您自己打點。”
“是,是,我明白,都明白!”祥爺連連點頭。
顧慕蕓想了想,又道:“既然這樣,那祥爺您幫我個忙怎么樣?”
“哎呦,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說,幫忙這兩個字就不必了,我給您辦事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顧慕蕓倒是有些受不了這祥爺這么浮夸。
“祥爺知道,這次要搞你的,是劉輝市長吧?”
“嗯,知道。”
“所以我請祥爺幫我監(jiān)督著這位爺,要是他以后有個什么事兒的話,麻煩祥爺告訴我,祥爺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祥爺連連點頭。
“我知道祥爺您有您自己的人脈,這對您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我希望在這期間您不要和劉輝起什么沖突,不要影響到您自身或者整個龍幫。”
“嗯,我明白的。”
交代清楚之后,顧慕蕓沒有在祥爺?shù)牡昀锒啻簟?br />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劉輝還會有什么后續(xù)動作?”李驍旸問。
“如果我說,我只是想讓劉輝單純起到一個監(jiān)督的作用,你信不信?”
“信。”李驍旸點頭,“你說什么我都信。”
顧慕蕓吐了吐舌頭。
“我是覺得,這劉輝不安分,還會有什么動作。你以為他只是想在南城當(dāng)一個市長嗎?”顧慕蕓搖了搖頭,“我覺得,他起碼,志在京城。”
說著,顧慕蕓還朝著上方指了指:“京城頂端,肯定是他志氣所在。”
李驍旸皺了皺眉頭:“其實也可以理解,他叔叔在劉建良是政要,他要是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扶持他一把。”
“正是因為這個關(guān)系。”顧慕蕓點了點頭,“如果沒有接觸到這個層面的人的話,可能還好,一旦接觸過更高層面,就不會安于現(xiàn)狀了,人都是這樣的。”
李驍旸覺得這個說法相當(dāng)正確。
“今天晚上還回學(xué)校嗎?”李驍旸忽然問。
“回啊,不然呢?”
“其實不回也可以。”
“不回我睡哪里?”
“我那里,或者酒店都可以。”
“可是我有寢室我為什么要去睡那種地方?”
“因為寢室沒我啊!”李驍旸這話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可是我要你干什么?”
“……”李驍旸竟無言以對。
他的心好痛,啊,要碎掉的那種。
“甜甜,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你什么感受?”
“沒有你的陪伴,我夜不能寐。”李驍旸一臉真誠,“哪怕知道你和我不在一張床上,但是知道你離我很近,我也就很安心了。”
“李教授,您覺不覺得您很肉麻?”
“確實,但是為了表達(dá)對你的真心,我也要實話實說。”
顧慕蕓覺得,李驍旸真的越來越風(fēng)騷了。
她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人。
于是她也知道,為什么李驍旸要這么風(fēng)騷了。
因為他在和她說話,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將車開回了他的公寓里。
顧慕蕓沒有下車。
“我要回學(xué)校。”顧慕蕓道。
“乖,這么晚了,別回去了。”
“我要回學(xué)校。”
“我的車快沒油了。”
“我要回學(xué)校。”
“今天有人給我送了一箱京城甜齋的月餅,我準(zhǔn)備……”
“別說了,上樓吧。”顧慕蕓打斷了李驍旸的話。
京城甜齋的月餅,相當(dāng)好吃。她每次回京城的時候,她老爸都會給她買很多。
李驍旸嘆了口氣。
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這樣的顧慕蕓是很好養(yǎng)活,但是哪天別人給她幾塊糖她會不會直接跟著人家跑了啊?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見到那一整盒精美的月餅,顧慕蕓的眼睛都笑彎了。
她拿盤子襯著,吃得不亦樂乎。
因為是酥皮,所以碎屑掉了很多,堆成了一堆。
她一口氣吃了四個月餅。
“我飽了。”她揉了揉肚子。
李驍旸給她倒了一杯剛剛榨好的石榴汁。
“謝謝李教授。”顧慕蕓雙手接了過來。
然后李驍旸拿起顧慕蕓剛剛用的盤子,用勺子舀起里邊的碎屑吃。
顧慕蕓想將盤子奪過來,但是被李驍旸躲開了。
“你……你干嘛。”顧慕蕓有些磕磕絆絆,“那是我吃過的。”
“是啊,你吃過我就不能吃了嗎?”
“可是這里不是還有好幾個月餅嗎?你為什么要吃我剩下的?”
“月餅都留給你,你愛吃,我吃這個就行了。”李驍旸隨口說著,又舀起一些放進(jìn)嘴里,嚼了嚼咽下去,“放心甜甜,我不嫌棄你。”
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這是……
她有些內(nèi)疚的啊!
搞得她好像很霸道,李驍旸慘兮兮的沒有東西吃一樣。
很內(nèi)疚。
其實顧慕蕓不知道,李驍旸就是這么想的,就是要讓她內(nèi)疚。
她內(nèi)疚的話,才會有更大可能對他言聽計從。
最起碼今天晚上不會鬧著要回寢室。
這算是苦肉計嗎?姑且算吧,雖然他不怎么苦,還挺甜的。
“嗯?”正在吃碎屑的李驍旸忽然爆發(fā)出這么一個疑問的音節(jié)。
“怎么了?”顧慕蕓問。
“這么甜?”
“沒有吧?比較甜的是里邊的夾心,這個皮還好。”
“那可能因為是你吃過的,所以甜一些吧。”
“……”顧慕蕓覺得這個人不撩她會死。
她是真的……
沒辦法和這個人獨處。
她總是被弄得啞口無言。?“今天累嗎?去休息吧。”李驍旸道,“還是我先去浴室給你放水?”
“不用,我自己就行。”她又不是巨嬰,一直要讓人伺候著。
“還是我來吧,你要是再摔……對不起,當(dāng)我沒說,你去吧,小心一點。”
顧慕蕓收回自己惡狠狠的眼神,去了浴室。
居然還敢說上次摔跤的事情?這是還嫌她不夠丟人的是嗎?
顧慕蕓面紅耳赤,想到上次的尷尬一摔,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還好這次很順利。
躺進(jìn)按摩浴缸的時候,顧慕蕓心滿意足地長舒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李驍旸這貨還真的挺會享受的。
沐浴露擠出來的泡沫很多,她玩得不亦樂乎。
然后……
浴室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她的李教授突然粗線。
顧慕蕓身子迅速下沉,露出一個腦袋在水面。?“李教授,你干什么?”顧慕蕓故意板著臉,“您不知道我正在洗澡嗎?”
“我知道啊。”李驍旸一臉無辜,“所以我進(jìn)來問問你需不需要搓澡服務(wù)。”
“我不需要。”
“不,我覺得你需要。”
“我不需要!”顧慕蕓拔高了語調(diào)。
“你,你需要。”李驍旸走進(jìn)了臥室,將門關(guān)上。
雖然浴室很寬敞,但是還是因為一個人的進(jìn)入,而顯得狹窄了起來。
就連浴室的氣氛也在極速升高。
顧慕蕓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赤身裸體地在浴缸里,面前這人衣冠楚楚,怎么看都處于一個相當(dāng)不平衡的位置。
顧慕蕓吞了吞口水。
“李教授……”
“先從哪里開始呢?”李驍旸自顧自地道,“背吧?那就先從背開始。”
“不不不,李教授。”顧慕蕓兩條白皙纖細(xì)的胳膊在不斷揮舞,“我自己可以,我可以。”
李驍旸已經(jīng)拿著毛巾,蹲在了浴缸旁邊。
顧慕蕓瞬間進(jìn)入了十二級警戒狀態(tài)。
李驍旸看著她的臉,具體來說是她的唇。
“甜甜,給我啃一口,怎么樣?”
“……不……不怎么樣。”
這操作可還行?親人之前還帶征詢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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