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會好奇,海報是怎么帶進監獄的,監獄里總會有這么一個人,他能從外面搞到很多東西,香煙,口香糖,牛奶,甚至一些規定里面明文禁止的東西,而在這里,王太卡掌握著這些‘生意’當然,會收一些必要的手續費,
你們會問那些監獄管理的那些人知道嗎?當然知道,甚至可能比王太卡還要清楚,但他們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他們知道整個監獄就像一個壓力鍋,必須有地方要透透氣,他們要不要關禁閉的,這就要看韓py的心情了,至于海報這種東西,他們看看眨眨眼就算了,不僅是給王太卡一個面子,更是放彼此一條生路嘛。
他想過找太卡給自己帶海報,不過以鄭秀賢和王太卡的關系,知道這是小摩擦,估計只是看戲,找自己和鄭秀賢的樂子,不會給自己帶海報。
如果早些時候羅醒如果同鄭秀賢要那張海報的話,鄭秀賢說不定還會肉疼一會直接把海報送給羅醒,至于羅醒和徐俊涵偷偷編排鄭秀賢被當事人聽得一清二楚,鄭秀賢把他的胃口吊出來以后,當然要狠狠宰他一波了,
裴世期打掃完廁所以后就隨便找個寬敞的地方躺下來,望著這個幾乎是全封閉的空間,閉著眼睛,一直睡不著,直到到了出去操場活動的時間,他才被叫起來,其實裴世期一直沒睡,只是還是不愿意承認他已經進來了,不愿去遵守這間監獄的每一條規定,,
其實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開始慢慢適應了,不然也不會去收拾碗筷,掃廁所了,
人生無非是在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今天的太陽很好,雖然天氣有點冷,但絕大多數的人都會珍惜這僅有的一點時間去做運動,因為沒有工作,天氣還好,這種日子實在太少了。
之所以說絕大數人,是還有一些人在尋找獵物,比如那群“姐妹”們。
而身上有傷,長相比鄭秀賢不相上下的裴世期已經被注意很久了,單純就長相而言,正常的裴世期挺有陽剛之氣的,但是這不妨礙他同時具有書生卷氣,尤其現在面色蒼白的他看起來比鄭秀賢還要好欺負,
在操場散步的裴世期就感覺被一陣不善意的目光盯地不舒服,這時羅醒一下摟過他的肩膀,
“兄弟,有錢嗎?借點用,”
裴世期一愣,這監獄比外面還要看重錢?怎么人人都問自己有沒有錢?自己雖然在外面大方,從來不計較這個,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裴世期還是比較清楚自己的處境的
要知道韓國人小氣的要死,把錢看得太重,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們可悲!他們請你喝一杯自販機咖啡都會記在心理!(看客大大們,我是中國人,不好的,我會如實說,)
見裴世期一言不發的樣子,羅醒一眼就看出了裴世期的顧慮,“好吧,作為交換,我可以給你提供點情報,當然你需要我自己的,價格會高點。”
裴世期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嬉皮笑臉的羅醒,“就你?你不是才進來一星期嗎?”
“的確,待得時間久了了解的會多一點,但你太低估了我收集情報的能力,徐俊涵那個家伙的情報我其實我搞到手其實只用了一天,偷偷告訴你,我在外面是私生飯,私生飯你懂吧,”
裴世期點了點頭,其實當時鄭恩地要演成詩源私生飯的時候,之前只是耳聞,為了鄭恩地,他甚至還加了一些私生飯的群,當然,拍了幾張鄭恩地遠景生活照才被放進去。
“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先聽一下我的情報,再給錢。”羅醒拍了拍胸脯,好像很有信心裴世期一定會答應他一樣,絲毫不提情報不給力的話會怎樣。
“多少錢?”
“5000友情價,不想坑你太多,絕對物超所值!”
“不妨先說說看,”裴世期望了一眼那讓他不舒服的目光的來源的那群人,
羅醒也望過去,輕笑一聲,“就先從他們說起,那群人,不想解釋為什么變成那樣的原因,想必你也猜出來了,他們是同性戀,”
“恩,所以他們現在是盯上我了?”
“我覺得是,誰叫你的臉蛋那么漂亮,”
裴世期聳了聳肩,抖開了一直搭在肩膀的那只手,“說實話,我不喜歡漂亮這個詞,還有這個笑話并不好笑。”
羅醒笑著,“你是雇主你最大嘍,”“你也聽太卡說了,他們最開始的目標是鄭秀賢,可是現在看起來你更容易得手。”
裴世期盯著那群‘姐妹’手不禁緊握成拳,“我好欺負,哈,何以見得。”
“說你好欺負,不是單就武力值而言,而是背后的勢力,這個監獄大致可以分為兩股勢力,一是太卡的,另外就是樸佑鎮的,”
“樸佑鎮?”
“他們注定就是水火不容的兩個人,一個都是黑幫老大,另一個是另外一個黑幫老大的左右手,黑幫火拼社會影響太惡劣,就抓了他們兩個,”
“黑幫火拼抓了高層,會不會太扯了,我現在有點懷疑你情報的可信度了,”
“傻啊,你被打傻了吧,黑幫的作用是什么,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影子,黑幫存在自有它的道理,但黑幫背后站著的是政黨啊,說到底,黑幫械斗很正常,至于抓高層,肯定是觸犯了那些披著人皮的政客的利益了,傀儡不聽話了,換一個聽話的就好了,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羅醒看了一眼在那和鄭秀賢打棒球的王太卡,一陣唏噓,“王太卡是個好人,本該他不用進來的。”
“看來你知道挺多的,太卡的勢力我大概了解一點,保安科長那個叫韓py是站在王太卡這邊的吧。”
“這就是為什么王太卡的人少,卻壓樸佑鎮一頭的原因,樸佑鎮手下人很雜,只不過有兩個是他的親信,我們這種新人還是要見到繞道走,見到沒,就那兩個賽跑的,領頭的叫蘇源,稍稍落后的是叫尹北,”羅醒重新把手搭到裴世期的肩膀上,只不過這次不是用摟,只是單純地架,食指悄悄伸出,指著蘇源和尹北。
“那樸佑鎮呢?”
“他被韓py關了禁閉了,”羅醒錯開身子,擋住了那群姐妹的視線,這樣總被盯著,總感覺自己也要慘遭毒手。
“什么理由?”裴世期問道
“吸煙,”羅醒笑道,“很操蛋的理由吧,但是卻很有用,不是嗎?”
“韓py就不怕被報復?”
“兄弟,你付的錢好像不夠觸碰到這個級別的問題。”羅醒伸出手,笑道。“除非你愿意付更多的錢。”
“算了,好奇心害死貓,再說,我可不是富人,”
羅醒一下子就笑起來了,他拍了兩下裴世期的后背,“我終于知道,太卡為什么會喜歡你了,果然對人口味,”
“希望你說的喜歡不是像他們一樣py我。”這時裴世期也露出他自從進監獄的第一個笑容,燦爛耀眼,就像一直堵著洪水的堤壩突然裂了口子,他忽然感覺,他就像安迪,終有一天會得到救贖。
“要不是我缺錢,我估計會只收你2000,”
“可是人生沒有那么如果,要是摸不缺錢,我估計你都不會找上我了。”
陽光灑到他們身上,很溫暖,他們就像就別重逢的老友,躺在夏威夷的沙灘上,點上一支古巴產的雪茄,對來來往往的身材火爆的評頭論足。
我們總有一些東西,是能夠翻越這些鐵欄高墻的,是那些永遠束縛不了的,如果心死了,那和蹲不蹲監獄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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