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世期同樣宿醉的還有那個家伙,顯然崔龍山就沒有裴世期那么幸運了。
Wendy幫他煮了一碗姜湯,自己早早地就去公司練習了,
當他看到Wendy給他留的紙條,崔龍山苦笑不已,這妮子,自己是醉酒不是感冒受涼啊,不過也苦了她了,就是不知道Wendy如果給他準備的是紅糖水的話,崔龍山的表情會變得如何精彩。
崔龍山去冰箱走過去,看了看里面有沒有速食食品,讓他自己操刀做一頓晚飯,還不如讓他提刀砍人去。
不是所有人都是像裴世期一個人都能好好地生活下去的。
“哎一古,世期這小子,冰箱都空了也不知道買東西塞滿它。”
崔龍山瞄了一眼冰箱便痛苦地合上,除了飲料和啤酒就沒有了!連一點蛋白質(zhì)的影子都看不到!
崔龍山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的腦袋不再那么痛,他重新打開冰箱,抽了一罐燒啤,喝了一點,以毒攻毒,早上起來再喝點啤酒對緩解宿醉還是有點用的。
這條人生至理名言是誰告訴自己的呢?官它呢,反正又死不了人。
崔龍山接起從剛才就一直響的座機,“呦不塞呦,哪位?”
“哥Nmi,不好了,出大事了,”電話那頭的男聲很是急促。
“這么慌張做什么,好好說話,天就算塌下來又不要你頂著。”
“不是啊,這次天真的要塌下來了。”
崔龍山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說的清楚點,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才得到的消息,老大死了。”
“誰?王太卡?他不是在監(jiān)獄里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死了?”崔龍山握緊電話,這件事的確有點難處理,頭痛。
“哥Nmi,不是王太卡老大,是老龍頭昨晚好像是因為心肌梗塞半夜死的。”聽到自己模糊的話已經(jīng)誤導了崔龍山,電話那頭的小弟一陣心虛。
“西八,你最好祈禱馬上碰不到我,不然我不能保證我能忍住不揍你一頓。”崔龍山有點不爽地說道,“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其他人都是什么反應?叫人通知太卡哥了嗎?”
“其他大哥都在按兵不動,除了李柏桓那小子假惺惺地去醫(yī)院去安撫老大的兩個兒子,哥Nmi,李柏桓這小子不會想扶那兩個草包上位然后自己做做攝政王吧。”
崔龍山覺得就算那小子到底有沒有那個心思,自己都必須做點事情了。
“一群老虎不在家活蹦亂跳的猴子,真出事的時候,西八跑的比誰都快。”崔龍山心里暗想道,
“你去找人通知太卡哥,告訴他這個消息,看哥是什么意思,記住,務必通知消息的是自己人,如果這件事給我辦砸了,你就滾回高陽種田吧。
第二,現(xiàn)在通知手底下所有人,最近給老子都別惹事,眼睛給我放亮點,你們要給我找麻煩,你還沒被敵人揍,老子先揍你們一頓,你把我這話帶下去。
第三,今天下午3點之前我要老龍頭兩個兒子的資料擺在我的桌上。”
“內(nèi),我一定辦好,哥Nmi你就放心吧。”
“好,就這樣。”
山雨欲來風滿樓
自己的太平日子終于被這群不安分的崽子攪沒了。
'到底要不要告訴裴世期呢,這件事。'崔龍山的眉頭快擰到一塊了,糾結(jié)地想道。
……
等到裴珠泫趕到車站的時候,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時間還很充裕。
“打電話給阿爸,告訴他們我們在車站等他們,別瞪我,”裴世期不咸不淡地說道,對于珠泫嫌棄的眼神視而不見,“我知道你是想給他們一個驚喜,珠泫吶,你要明白,爸媽現(xiàn)在要的不是驚喜,對他們來說,平平淡淡就是福,細水長流最好了。”
“我看你是怕阿爸當著其他人的面揪你耳朵,先讓偶媽幫你說說好話吧。”
這妮子,唯恐天下不亂是吧,看你是皮卡丘的妹妹皮在癢吧,當然這些話心里悄悄想想就行了,給裴世期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口。
愛要怎么說出口,我的心里好難受~
“誰說的,我可沒這個心思,你別擅自揣摩別人的心理好不好,我呢,只是怕在這人海茫茫的車站,看住你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要再去找阿爸他們,不容易,所以說,先打個電話報備一下,約好一個地點不是最好的嗎?”
“盡找一些歪門邪說來搪塞我,我就是想給阿爸他們一個驚喜,怎么了,不行?”
呵,我看你才是蠻不講理吧,估計偷丫頭心里都快樂開花了,表面卻處變不驚,八風不懂,怕是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翻了不止十遍了吧,坐等阿爸實錘我,讓我難堪,你就在一旁汗加油666對吧。
小把戲我都看穿了,你不打……我來,
伸頭是一刀,縮頭又是一刀,大不了20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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