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緩緩南行,每晚晏蒼嵐總會安排好休息的地方,折騰大半夜,導(dǎo)致連續(xù)幾日白天蘭溶月都趴在晏蒼嵐身上補(bǔ)眠,小無雙那雙如黑珍珠般透亮的眼睛每日看向晏蒼嵐都含著幾分怨念。
她明明每天晚上在娘親的懷抱入睡,可早上醒來都是一個(gè)人。
雖不怎么會表達(dá),卻十分明白這一切都是來自于她的好好爹爹。
“爹爹,肯定是你的懷抱不軟,娘親才會這么倦。”組織了很久的預(yù)言,小無雙盯著趴在晏蒼嵐懷中睡得正香的晏蒼嵐道。
“娘親是覺得爹爹的懷抱安心。”晏蒼嵐面不改色的摸了摸小無雙的頭。
誰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來著,他堅(jiān)決不承認(rèn),這分明是和他搶娘子的小魔怪。
小無雙不知該如何回?fù)簦瑳]辦法,她太小,縱使小腦瓜聰明,又怎敵得過老謀深算的晏蒼嵐。
“哼”
“其實(shí)乖乖想要搶走我的月兒也不是不可能。”
聞言,那雙漆黑透著靈氣的眼睛瞬間亮了,“什么辦法?”只要每天抱著娘親睡覺,軟軟香香的懷抱,做什么她都愿意。
“每日背一篇文章,等你勝過我了,就可以和娘親睡了。”天天和自己女兒爭娘子,這感覺太不美好了,為長久計(jì),得像個(gè)辦法一勞永逸,這個(gè)方法既能讓小無雙學(xué)習(xí),又能擺脫這個(gè)小魔怪。
“真的嗎?”漆黑透亮的眸子中毫不掩飾的充滿懷疑。
“當(dāng)然,你可以和央央哥哥好好學(xué)。”
小無雙想著,央央每日都會給她念書,好像也不難。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說著看了一眼蘭溶月,掀起簾子,示意九兒抱她出去。
待小無雙離開后,蘭溶月緩緩睜開眼睛,嘴角上揚(yáng),輕聲淺笑。
“你就不怕未來蒼月國君主是一個(gè)爭強(qiáng)好勝之人嗎?”說著挪了一個(gè)舒服的姿勢,輕輕閉上眼睛。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這都五天了,每天晚上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還美其名曰:白日馬車上太過于浮躁,正適合休息。
“若她能勝過我,做一個(gè)爭強(qiáng)好勝之人又何妨?”言語間,似是帶著淡淡期待。
“若不能呢?”
“我和月兒的孩子,我對月兒有信心。”手指輕輕摩擦這蘭溶月的玉指,十指宛若白玉,夏日微涼,握在手中,涼意入心,化作一團(tuán)暖意向上涌來。
“你這是萬一小無雙不成才,便將責(zé)任推給我嗎?“
“為夫知錯(cuò),不如娘子懲罰為夫一番可好。”
說著,已經(jīng)開始上下其手。
“別鬧。”反握住晏蒼嵐的手,她可沒興趣在眾目睽睽之下供人欣賞,直接轉(zhuǎn)移話題道,“看來邊境你不止派了楚篤,還安排了其他人。”
自晏蒼嵐來了之后,連續(xù)幾日路途十分安穩(wěn),不用說也知道是他安排人暗中處理過的。
“知我者,娘子也。”
“洗耳恭聽。”
“楚篤出自御賢王府,昔日御賢王府能有那般地位,可見其之重,這也就注定了他的存在只能是屬于光明,與柳若白約定時(shí),南行便就注定了,所以在南曜國這邊有另有安排。”語落,手指輕輕撓了撓蘭溶月手心。
聞言,緩緩睜開眼睛,篤定道,“江湖中人?”
“果然還是我的月兒聰明。”
“是啊,我早該想到,難道真是一孕傻三年?”
樓浩然能給江湖人士承諾,晏蒼嵐給出的承諾求利的人更感興趣。
蒼月國占據(jù)半邊天下,比起樓浩然,這些人自是知道該選誰的。
只是用江湖中人難就難在挑選嘴嚴(yán)可信之人。
“這些小事自然無須月兒來費(fèi)心,若月兒有興趣,不妨猜猜看,我承諾了什么?”見蘭溶月已清醒過來,拉開左右兩側(cè)的簾子,讓風(fēng)吹進(jìn)來,馬車內(nèi)瞬間亮堂了許多。
“江湖中不少武林高手過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夫君無非承諾給他們的子孫后代一個(gè)保障。”這些江湖人士拖家?guī)Э诘暮芏啵芏嗉彝ザ际且砸蝗髓T就了江湖上的地位,可是子孫后代很有可能會被這名聲所累。
江湖上的滅門案遠(yuǎn)勝于朝堂上舉族遭難。
朝堂對于江湖上仇殺大多聽之任之,不予干涉,若真有滅門慘案,當(dāng)?shù)匮瞄T也頂多出面安葬一下,能讓這些江湖人士有這么大的動作,其原因不難猜。
“我與娘子果然是心有靈犀。”青暝十三司的人雖不少,可放在一國根本不夠用,從軍中調(diào)人,放在普通人中鶴立雞群,太過于顯眼,思慮再三,晏蒼嵐想到這個(gè)辦法。
只是這一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上許多。
以利誘之,偌大的江湖,何愁無人可用。
此次用江湖人士清路,正好讓武林盟的追殺令效用最低,幾乎全無發(fā)揮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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