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瑤狡黠一笑,對婦人說道:“謝謝。只是他不是我男朋友,而是我的丈夫。像他這種男人,回頭率一向都還是不怎么低的。
我也不敢把他打扮的太帥了,怕沒有安全感。”
她話語剛落,就惹的店鋪里的,那些大姑娘和小媳婦兒們,全給笑了起來。
盡管她們也認為,那位姑娘的丈夫確實是長的很英俊的。但是一個男人出來逛街,給妻子一買就是一大堆的禮物,而給他自己,卻是連雙襪子都沒舍得買的。
這讓店鋪里的幾位男士一見,不由得在心里,為那位女士的丈夫,升起了一絲同情之心。在家沒啥地位的男人,也確實是不容易啊。
不過在店鋪里站著的顧客們,也還是比較識貨的。他們只見那位女士的丈夫,穿在外面的呢子大衣,是很經典的款式。
服裝的面料和做工,也是極為講究的。
這下也就隱約看明白了,為何那位女士沒答應老板娘,去樓上為男士買衣服的事了。
林鋮伸手接過,虞婧瑤拎在手中的所有購物袋。靜靜的站在一旁,聽著他家大懶貓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反正他的好多戰友們,都知道他是“妻管炎”了。
他也從不跟誰解釋。因為他在妻子面前,就愿意被她管著,領導著。
老板娘忍住笑,說道:“靚女,你還真是幽默。”
“呵。”
虞婧瑤毫不謙虛的笑了笑。她這次不給林鋮買衣服,可不是因為她摳門,而是因為他衣柜里還有好多新衣服呢。
那些新衣服都是經典款式,還是幾位知名設計師,親手為他制作的。
她在這兒買的衣服,怎么會有他掛在衣柜里的衣服好?
老板娘停頓了幾秒,才微笑著告訴虞婧瑤和林鋮道:“盡管過了元旦節,可畢竟又是新的一年了。
能在新的一年里,看到你們光顧我家服裝店,我感到很開心。”
說罷,老板娘從服務員手中,接過了一條男式羊毛褲,遞給了虞婧瑤。說道:
“這條男式羊毛褲,是送給你們的新年禮物,祝你們幸福快樂。”
“多謝了。”
虞婧瑤只見老板娘如此慷慨,也就替林鋮道了謝,接過了羊毛褲。
“歡迎下次再來。”
老板娘雙眼微瞇,說道。
虞婧瑤點頭,說了聲“好”,就和林鋮離開了服裝店。她在走出了服裝店之后,才輕聲責怪林鋮道:
“你說你也真是的,你進去了,至少也和我說一聲兒啊。你就那么把手放到我肩膀上,也不吱聲兒。
那我要是一巴掌拍下去了,還不得拍疼你啊?”
林鋮輕抿著唇線,隔著墨鏡的鏡片,看著虞婧瑤在數落他時,眼底掠過的一絲擔憂。他唇角微微上揚,問虞婧瑤道:
“被你拍疼了,我也不會怪你。都說打是情,罵是愛。那就是你愛我的表現。”
“你都多大人了啊,還說這種不著調的話?”
虞婧瑤一臉焦急的問道。她在為他感到著急,他卻跟沒事人樣的。
她往林鋮那邊瞥了眼,只見他一個人拎了好幾個購物袋,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憐惜。于是伸手說道:
“給我一袋。”
“不用了,又不重。”
林鋮聲音溫和的說道。
拎東西倒是沒什么,就是沒法兒空出手來,去牽他家大懶貓的手了。
虞婧瑤緊跟著林鋮的步伐,生怕把他給跟丟了似的。她在即將要走到周沫們身邊的時候,才輕聲問了林鋮一句:
“你一下午都跑哪兒去了啊?我在出了鐵路酒店就找你,卻沒看到你。”
林鋮在心里偷著樂。聽她這話,像是在間接的說,她都有幾個小時沒有見著他了,是很想他的呢。
虞婧瑤沒聽到林鋮的回答,又從他那張被墨鏡遮擋了大半張臉的臉上,看不出他的什么表情來。只好佯裝吃醋的說道:
“你說,你該不會是趁我不在,就跑到碼頭那邊看美女去了吧?”
都有幾個小時沒見了,她還是怪想念她家林鋮的。主要是那家伙長的太帥了,把他放出去,她還是不怎么放心的。
她清楚,他是個自覺的人。
可他若是被不自覺的女人們,給看中了的話,她就要當斗士了啊。
“我下午是去碼頭了,但沒工夫看美女……”林鋮狡黠一笑,悄聲告訴虞婧瑤道:
“等晚上回家,我們看新聞,你就會知道真相了。”
站在簡樺威的車子邊的孔凌潔,遠遠的就瞧見了虞婧瑤和林鋮的身影。她眉心微微蹙了下,打開后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賀信誠見了,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車子的后排,隨即抬手敲了敲車窗。
孔凌潔眼底閃過一絲尷尬,又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走到賀信誠眼前,聲音極輕的問道:
“信誠,我看小虞都買了衣服回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去跟她說,現在就能坐車出發了?”
賀信誠一雙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孔凌潔,眼里有隱藏不住的憐惜。都有幾年未見了,她和他說話,也變得如此客氣起來。
“信誠?”
孔凌潔也不敢抬頭看賀信誠,就是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再次叫了他一次。
“孔凌潔,請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話!”
賀信誠目光微微一凜,以命令式的語氣,告訴孔凌潔道。
她人都站到他眼前了,卻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她這是什么意思?
還有,她就算是離婚了,被凈身出戶了。那她也有他的聯系方式,是怎么都不和他聯系一下,就跑到錦城來了的?
她一來到錦城就遭遇了搶I劫事件。她寧愿在小旅館里不吃東西,不看醫生。也不說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幫她一回。
難道在她心里,是很怕他的嗎?
他可是記得的分外清楚的,自他與她相識以來,在這么些年里,他都未曾動過她一根發絲。她緣何要怕他?
孔凌潔微閉著雙眼,抬起了頭。
她不知該怎么面對賀信誠,從前,她敢在他面前撒嬌。明明是她錯了,也讓他給她道歉。
還罰他剝荔枝給她吃,不太甜的,她還輕輕的數落他兩句。
他總是好脾氣的笑笑,從不和她爭論。
她喜歡他陪著他,只恨不得每一秒鐘,都和他粘在一起。所以,她從前最討厭聽到的話,就是他說:
“凌潔,我要出去一段時間了……”
起初,她會一臉落寞的看著他,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門。然后溫柔的告訴他道:“信誠,我會在帝都等著你,等你來看我。”
從前的日子,就是他總會因為各種原因,離開帝都。她都能在帝都等他回來。
后來,他出去的時間越來越長。在那段漫長的日子里,她收不到他的任何信件,更是也沒接到過他打給她的任何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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