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由于心情不愉快,就在電話里把他的煩惱,統(tǒng)統(tǒng)的說給林鋮聽了。還問道:
“你說,要是誰把那么種女人介紹給你,你要不要?”
林鋮壞壞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身旁的虞婧瑤的額頭,半真半假的說道:“哥,你問的這話,我沒法兒回答你啊。
你看我都結(jié)婚了,誰還敢給我介紹?
那要是惹到家里的醋壇子了,我就得跪搓衣板了……”
“哈哈。”
林鋮在聽到了林尋的笑聲后,就在電話里提議道:“哥,我這幾天休假,不過晚上不能離開營區(qū)。
你要是不忙的話,就過來玩兩天。”
“行啊,我正好要去錦城處理點(diǎn)公事,等忙完了就去你那兒。你到時好好兒安排一下。”林尋停頓了幾秒,才問道:
“對了,你和弟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趕緊趁現(xiàn)在告訴我。我好買了給你們帶過去。”
“靳伯父給靳洋寄的特產(chǎn),靳洋拿了些給我們了,哥你就不必再帶來了。”
說到這里,林鋮聽到了虞婧瑤和他說的話。于是告訴林尋道:
“實(shí)在要帶的話,就去那個什么景區(qū),買兩條古裝長裙子帶來。”
“我一個男人,去買裙子?”林尋在電話里強(qiáng)烈抗議道:
“不行!”
說完,林尋就掛斷了電話。
林鋮在結(jié)束了通話后,尷尬的撇了撇嘴,對虞婧瑤說道:“我就說我哥不會答應(yīng)吧,你還偏不信。
這下,你是見識到了吧?”
讓林尋那個大男人去買裙子,林尋要是能答應(yīng),才是出稀奇了呢。
林鋮低頭吻了吻虞婧瑤的額頭,輕聲安慰她道:“你反正過幾天就要回文城了,等你回去后,好好兒的買幾件就是。”
“好吧。”
虞婧瑤眼底劃過一絲遺憾,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本來還琢磨著,趁著這幾天在文城,又拿相機(jī)和裙子,去景區(qū)擺攤照相好掙錢的。
可是她的其中一條長裙,在租給游客們穿過了之后,就被游客給弄臟了。深紅色的果汁浸染在了裙子的領(lǐng)子上,她洗了好幾次也沒能洗掉。
所以,她才想請林尋幫忙,重新買一條古裝長裙。
誰知,林尋剛剛拒絕了林鋮的請求。
她和林鋮回到臥室休息,睡前還在開著燈的情況下,享受了一番歡愉的時光。累到筋疲力盡之時,才又去洗了個澡,回到臥房歇著了。
次日,虞婧瑤在聽到響起了起床號之后,就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可是感覺身軀還是有些疲軟,大腦仍是有點(diǎn)暈乎乎的。
于是,就又回到臥室,獨(dú)自抱著林鋮的軍大衣入眠了。
林鋮那家伙,天剛剛一亮,就起床跑步去了。她懶得動,大不了就變成大肥貓得了。沒有什么比休息更舒服了。
營區(qū)內(nèi)的操場上,林鋮在跑步了半小時之后,往食堂走去,想為虞婧瑤買份早餐帶回去。
行至半路,林鋮聽到了周沫的聲音:
“唉,等等,鋮哥。”
林鋮回頭,只見周沫身穿一套迷彩服,右手還夾了支香煙。他一臉疑惑的看著周沫,“大清早的,出來抽煙?”
“我又沒結(jié)婚,誰能限制我抽煙的自由?”周沫得瑟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說道。
“那你有話趕緊說,我還餓著呢。”林鋮催促道。
其實(shí)不但是他餓了,他家大懶貓肯定也餓了。畢竟好好歇息也是要付出勞動的,揮I汗I如雨,是要達(dá)到一定的境界的。
“我媽做了腸粉,你跟我回去吃唄。”周沫彈了彈煙灰,將林鋮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壞笑。
今天看到的鋮哥,明顯的要比昨天看到的他,精神多了。
由此可見,鋮哥在昨晚回家后,加班的時間并不算長。
周沫吸了口煙,緩緩的吐了口煙圈兒。輕聲告訴林鋮道:“孔凌潔昨晚住在賀哥的宿舍,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林鋮是清楚賀信誠的為人的。就算是孔凌潔住在賀信誠的宿舍里,那他們之間,也是不會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的。
“你那就是太投入了,才沒去關(guān)心賀哥的事。”周沫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
林鋮薄唇挑起一抹痞笑,很是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對,哥哥我就是太投入了,做事太專注了,才沒注意到其他的事。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周沫一臉黑線,眼前的這個鋮哥,臉皮都快有城墻厚了。他看了眼在遠(yuǎn)處的操場上跑步的,幾位小戰(zhàn)士們。提醒林鋮道:
“形象還要不要的?”
“已婚的男人,就該是我這種形象的了。”林鋮傲嬌的抬頭,告訴周沫道。
這下輪到周沫害羞了,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是下樓來買了煙的,昨天帶的煙,掉在我姐夫家里了。
走,跟我上樓吃早餐去。”
林鋮跟著周沫去他家吃早餐,只見張知曉拿了個飯盒,給虞婧瑤也裝了一份。她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去給小虞送去。”
林鋮趕緊放下筷子,說道:“周伯母,我?guī)Щ厝ゾ秃昧恕N艺贸燥柫恕!?br />
“也行。”
張知曉把飯盒遞到了林鋮手中,就又拿了個白色的瓷碗,給孔凌潔也裝了一份早餐。她對周沫說道:
“你吃好了就收拾一下,我去樓上看看凌潔那孩子去。”
“好。”
周沫淡淡的答道。
林鋮帶著早餐回到了五樓的家里,只見臥房門是敞開著的,躺在床I上的大懶貓,睡姿頗有些難看。
她懷里抱著他的一件軍大衣,一床羊毛被已經(jīng)被她踢了一半到地毯上了。
他眉心微微蹙了蹙,端著飯盒就走進(jìn)了臥房。
把餐盒擺放到床頭柜上之后,就伸手為她掖被子。
虞婧瑤睡的迷迷糊糊的,隱約感到有人在和她搶東西,就嚇的睜開了雙眼。只見林鋮身著筆挺的軍裝,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了床沿。
她尷尬的撇了撇嘴,“你跑步回來了啊?”
好像,她是有點(diǎn)貪睡了。她拿起擺放在床頭柜上的手表一看,只見都快有十點(diǎn)鐘了。這才難為情的伸手抓了抓頭發(fā),看著自己抱在懷中的軍大衣,解釋道:
“我去洗漱了回來,披著你的軍大衣,坐了一會兒。就坐了一會兒,偏偏就睡著了,所以……”才抱著你的軍大衣給睡著了。
盡管她自己也知道,她這么解釋,顯得非常的牽強(qiáng)。可是她私藏人家的物品,都被人家給瞧見了。
她伸手輕I撫了下,她的微微有些發(fā)燙的臉頰。她在他面前說謊了,這會兒被他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打量著,她感到很不好意思了。
“阿鉞……”
就在林鋮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軍大衣時,她撒嬌的叫了他一聲兒。
“醒了,就趕緊去洗漱。”
他把虞婧瑤給抱下床,讓她自己去衣柜那邊換衣服。他迅速整理著床鋪,好方便他更換床單了去洗。
誰讓他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家大懶貓還在做著春秋大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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