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宣王,正因為白天清王與顧瑾琇的婚事而心煩氣躁。
他坐在桌案前,自己一個人對弈,可是卻總是靜不下心來。
畢竟,他前段時間將所有希望寄托在與玉淑的聯(lián)姻上,而現(xiàn)在陳澤軒回了南陽,即
便是他臨走之前說過會與南陽王商議,可并不見得南陽王會同意。
也就是說,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不對,有一點不同,那就是清王從邊關回來了,他還娶了顧瑾琇,與顧淮成了翁婿
關系。
這樣的局勢,于他而言,真的太不利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余光瞥見那抹小巧玲瓏的粉色人影,宣王頭也不抬,冷聲道:“出去!”
那丫鬟站在桌旁一動不動,引得他惱怒起來:“本王讓你……”
抬頭,他見到來人后,眼底是滿滿的驚訝:“瑾琇?”
自從姜源生到相府大鬧那次,顧瑾琇再也沒有見過宣王。
每一天,顧瑾琇都是在數著日子中度過。
上次見面至今,是十二天。
這十二天,興許宣王從來沒有想起過她,可是她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的煎熬中度過。
那種刻骨銘心的想念,讓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癡癡的望著宣王,顧瑾琇的眼淚一滴滴落下。
她顫抖著雙手,喃喃道:“亓澤,亓澤……”
“瑾琇,你怎么來了?”一邊拂開顧瑾琇的手,宣王一邊站起來,警惕的看向門外。
“亓澤!”突然,顧瑾琇一把扯住宣王的胳膊,勾著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了上去。
“瑾琇,你瘋了!”宣王眉頭一皺,很想推開顧瑾琇,可是她卻像是瘋了一樣,捧著
他的臉,極為的瘋狂。
“亓澤,從愛上你那一刻,我就瘋了!”顧瑾琇眼睛猩紅,將宣王摟得緊緊的,“我
愛慘了你,可你卻沒有我愛你那般愛我!”
“亓澤,我恨你,但我更愛你!”
她的吻,并無任何纏綿之意,更別提什么技巧,完全是在求宣王一個回應。
手也在撕扯著宣王的衣襟,似乎甘愿撲進火焰里的飛蛾一樣。
宣王的嘴巴里,不止是顧瑾琇瘋狂的舌頭,還有她痛苦的眼淚。
不知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還是因著心頭的煩躁想要發(fā)泄一下,總之在顧瑾琇的熱
情下,他的身子有了反應。
眸光暗了暗,宣王掌風一揮,“啪”的一聲,那還開著一絲縫隙的門便關上了。
橫抱起顧瑾琇,他往床榻方向走去。
床幔放下,顧瑾琇看著脫著衣服,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宣王,她也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白皙的皮膚在柔柔的燭光下映上一片淡淡的粉色,待宣王壓了下來,她分開修長的
腿,纏了上去。
由于之前二人早就歡好多次,所以宣王便直接沖了進去,可誰知道顧瑾琇卻痛呼一
聲。
她的指甲狠狠掐入宣王的后背,身體的撕裂感疼得她額頭冒出一陣冷汗。
宣王動作一頓,低頭往下看去,只見身下有一片濕濡的血跡。
先是一愣,隨即他便明白過來了。
“也對,顧淮又怎可能將一個失去貞潔的女兒嫁給清王呢?”臉上的表情略帶嘲諷,
宣王將自己沾著血的物事從顧瑾琇的體內抽了出來,冷笑道:“你的二次完璧,又
讓我給破了,真是對不住了。”
他這話聽起來,聽起來像是在吃醋,其實只不過是自尊心作祟而已。
見宣王站起身子就要從床上離開,顧瑾琇不顧身下的疼痛,她從后面抱住宣王,哽
咽道:“亓澤,不要推開我……”
“我愛你,永遠都是你的人,永遠都是……”
淚水浸濕了宣王的后背,顧瑾琇哭成了淚人。
宣王一點點撥開顧瑾琇的手,轉身目色沉沉的看著她,幽幽道:“永遠都是我的人
么?”
顧瑾琇揚起臉,重重點頭,“是,哪怕嫁給了清王,我的心也是你的!”
宣王伸手,輕輕擦拭著顧瑾琇臉上的眼淚,“乖。”
吸了吸鼻子,顧瑾琇又忍不住撲入了他的懷中:“亓澤……”
松松垮垮掛在身上的衣衫重新落下,宣王也再次將顧瑾琇推倒,進入了她的身體。
盡管那修補的膜剛才被他破了,但他的動作卻并沒有絲毫溫柔的感覺。
不過,顧瑾琇卻甘愿承受著這種痛。
因為,她認為,宣王越用力的要她,便代表他越愛她。
她不怕他粗暴,只怕他連碰都不愿再碰她……
腿分開得程度漸大,她在他身下發(fā)出似痛苦似滿足的聲音來……
在一番激戰(zhàn)后,宣王摟著顧瑾琇,聲音沙啞道:“瑾琇,清王那邊有什么動靜,你
一定不要忘記在第一時間告訴本王和你父親。”
頓了頓,他又道:“當然,你若是受了委屈,本王會為你做主的。”
顧瑾琇點頭:“我記得了。”
你可以愛一個人愛到塵埃里,但是沒有人會愛塵埃里的你。
而顧瑾琇,因為愛,姿態(tài)卑微得連塵埃都不如,所以她也只能被宣王牽著鼻子走……
就連這場歡愛,也是宣王對她今后在清王府做眼線的“報酬”。
理了理顧瑾琇的頭發(fā),宣王道:“時候也不早了,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否則被人發(fā)
現(xiàn)了,于你我都不利。”
“亓澤,我……”馬上就要與清王大婚了,顧瑾琇若是以后再想宣王,恐怕就沒有這么
容易了,所以她還想再多待一些時候,然而宣王卻不容置疑道:“瑾琇,不要冒險。”
他的眼神有些犀利,盯得顧瑾琇不敢再張口。
爬起來穿戴好,她戀戀不舍道:“亓澤,我走了。”
宣王“嗯”了聲,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看著顧瑾琇下床的時候腿發(fā)顫,他也沒有任何憐惜的話。
即便顧瑾琇剛才見紅了,可能在宣王心里,她那假的處子膜算不得什么第一次,根
本就不會痛……
待顧瑾琇出了房間后,宣王低頭看著床單上的那灘血,一邊嫌棄的下床,一邊對外
面喊道:“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守在外面的丫鬟進來,恭敬道。
“將這床單換了,再打桶熱水來,本王要沐浴。”宣王推開窗戶,呼吸著外面進來的
新鮮空氣。
“是,王爺。”小丫鬟應了聲,轉身離開。
顧瑾琇依舊是從后門溜回相府的,悄悄進了房間后,她不敢點燈,怕燈光引了人來。
掀開被子,只見那丫鬟早已醒來。
她撲騰著腿腳,似乎想要掙脫開繩子,不過好在嘴巴被堵住了,也不至于鬧出太大
動靜來。
顧瑾琇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但卻沒用力:“我放開你,你不準叫。”
聽那丫鬟含糊不清的應了聲,顧瑾琇便扯出了她嘴里的布條,也將手腳上的繩子給
解開。
顧瑾琇一邊將身上的衣服丟給小丫鬟,一邊語氣威脅道:“記住,今晚上的事情,
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你知道后果。”
“是是,奴婢記住了。”小丫鬟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榻,慌慌張張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見顧瑾琇擺擺手,她連忙跑出了房間。
顧瑾琇揉了揉發(fā)酸的大腿內側,想著三日后的洞房花燭夜,這才有些后怕起來。
好在姜伢子上次給她修補完之后,大夫人并未將他立即打發(fā)走,因為怕顧瑾琇的身
子再出現(xiàn)不適,所以將他安置在后院里,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等明日,避過大夫人和府中的下人,她只能偷偷的讓姜伢子再給她做一次修補之術
了……
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她不安的心踏實了許多。
天漸漸亮了,顧瑾璃因為一夜好眠,所以醒來的也比較早。
不過,她一睜開眼睛,又撞進了亓灝含笑的桃花眼里:“睡得還好嗎?”
顧瑾璃笑了笑,“勉強可以。”
昨晚,亓灝難得的遵守信用,真的只要了她一次,這讓她睡得很踏實。
誰知,顧瑾璃的話剛落,卻又聽得亓灝意味深長道:“既然睡飽了,那我們要不要……”
“王爺,宮里出事了!”不等亓灝說完,只聽得門外響起了杜江的敲門聲。
好事突然被人打擾,亓灝的心情很不好。
但他也知道,杜江是個有分寸的人,若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不分輕重緩急的
敲門。
“先放過你。”亓灝刮了一下顧瑾璃的鼻子,快速披上衣服出了房間。
“發(fā)生了何事?”一邊系著扣子,亓灝一邊問道。
杜江有些氣喘吁吁道:“王爺,皇上中毒了。”
“中毒了?到底怎么回事?”亓灝臉一沉,聲音提高了幾分:“昨日本王去宮里的時
候,父皇還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呢?”
杜江道:“昨夜是瑤妃侍寢的,據宮女說今早皇上醒來沒多久后,就吐了一口黑血。”
“皇后聽說后,立即帶了太醫(yī)過去,太醫(yī)說皇上中毒了。”
“由于瑤妃的嫌疑最大,所以皇后便下令大力搜查。”
“雖沒找到什么可疑之物,但卻在瑤妃的柜子底層找到了七皇子的腰帶。”
聽到這里,亓灝也就都明白了。
冷笑一聲,他又問道:“然后呢?”
“然后皇后一怒之下將七皇子喊了過去,七皇子自然是一口咬定那腰帶不是他的,
可那腰帶,皇后和秋蟬卻在七皇子身上見過。”杜江抿了抿唇,喘息一下,繼續(xù)
道:“就連瑤妃宮里的宮女,也親自出來作證,說七皇子與瑤妃有染。”
“現(xiàn)在的情況便是,皇上中毒未醒,七皇子和瑤妃百口莫辯。”
亓灝聽罷,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幽光:“皇后果然還是這般心狠手辣,這些年真
是一點都沒變。”
頓了頓,亓灝又問道:“知道皇后為何對七皇子和瑤妃下手么?”
杜江想了想,道:“據咱們在宮里的眼線傳信說,七皇子想除了瑤妃肚子里的孩
子,并將罪名推在皇后頭上,可沒想到卻被瑤妃宮里的小宮女給告了密,皇后這才
對他們下手。”
“啊,對了。”杜江想起什么,又補充道:“昨晚顧瑾琇去了宣王府,今早天還沒亮
的時候,她便找姜伢子再進行那修補之術,姜伢子傳信來,讓屬下征求一下您的意
思。”
“呵!”亓灝冷笑一聲,竟不知該說顧瑾琇癡情,還是愚蠢,總之讓人無語的無法評
價。
沉吟片刻,他沉聲道:“告訴姜伢子,隨便敷衍一下顧瑾琇就好,不用做得太逼真。”
“是,王爺。”杜江見亓灝對自己擺擺手,便轉身離開。
亓灝進了屋子后,發(fā)現(xiàn)顧瑾璃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妝臺前梳理著頭發(fā)。
站在她身后,亓灝抬手輕撫著她耳后的吻痕,輕聲道:“阿顧,一會陪我進宮。”
剛才亓灝和杜江在外面的話,顧瑾璃差不多已經聽全了。
眸光微動,她一邊梳著發(fā)梢,一邊低聲道:“皇子與嬪妃私通,這可不是小事。”
“何況,皇上又中了毒,想必宮里一團糟,我還是不去添亂了吧。”
亓灝拿過她手里的梳子,將她的頭發(fā)撩到身后,動作溫柔的繼續(xù)給她梳理著:“阿
顧不僅冰雪聰明,又擅長醫(yī)術,你去了是幫忙的,怎么會是添亂呢?”
顧瑾璃聽罷,握住亓灝的手,語氣有些懷疑的試探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給皇
上解毒吧?”
亓灝挑眉,不置可否道:“你的醫(yī)術,在魏廖之上,你不去誰去?”
“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懂什么醫(yī)術,只不過是平日里打發(fā)時間罷了。”顧瑾璃將梳子
又從亓灝手里抽了回來,瞪著他道:“亓灝,你不要胡鬧。”
亓灝將頭搭在顧瑾璃的肩膀上,軟磨硬泡道:“阿顧,要想學好醫(yī)術,不能只是紙
上談兵,得親身實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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